次日晌午,我在封寒月、刑天和數十名高手的簇擁下來到了成都擂台。本來我打算自己來的,讓他們為今天的幫戰多做點準備。可是他們說:已經準備妥當,而且幫主決鬥沒有人助威,容易引起對方懷疑云云。
我一張嘴說不過人家幾張嘴,最後只好妥協。在我的一再堅持下,助威的幫眾才從幾十個,減到十幾個。
我們提前來了半個時辰,可是劍二十三來的更早。見我過來並沒有和我打招呼,而是微笑點頭示意。小樣連聲音模仿都不會,還扮演別人來決鬥……
會以微笑後,和眾人在事先預定的坐位坐下,看了一會無聊的決鬥,我對旁邊的刑天說道:「這個劍二十三真是假的,否則他不會這麼酷不和我說話。」這句話我是模仿著趙子龍的聲音說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決定在真正趙子龍在外面露面前,絕對模仿著他的聲音。
刑天皺眉說道:「那這個假的會是誰呢,你上次說劍七學會《先天功》了。會不會是他?」
我輕輕聳了一下肩說道:「是不是也沒關係,先天功只是一門內功而已。你應該知道我的內功不用怕他。」然後打趣道:「除非他把另外六個一起弄上來,給我來個天罡北斗陣,也許對我還有點威脅。」
說話間時間已經到了,我忍住用風身腿飛下去的衝動。慢步來到擂台下的評委處。我用趙子龍的聲音,對已經到先到了的「劍二十三」說道:「不知道劍兄想用哪種方式決鬥啊?」看你還不說話。
「咳~咳~~」「劍二十三咳嗽」了兩下,聲音沙啞的說道:「就正常戰鬥吧,哎……這兩天辣的東西吃多了,嗓子不太好。」你就裝吧你。
我微笑道:「好吧,就依劍兄的意思。」說完慢步走上擂台。揮手壓下了觀眾的歡呼聲時,心想:我決鬥的時候怎麼沒這種待遇呢?
「劍二十三」很也慢步來到台上,站到我對面的位置拔出長劍。他沒有用梯雲縱上來,很可能是他也並非武當弟子,而且不想顯露自己的輕功。如果他是武當弟子的話一定會用梯雲縱上來,以減少我的疑心。
取出虎咆槍,排除雜念進入井中月的境界,同時放出氣勢向對方湧去。我絲毫不敢大意,因為劍二十三選他來代替,應該有信心他可以拖延住趙子龍。否則幾下就被趙子龍秒了,根本不影響趙子龍出去指揮戰鬥。
氣勢到我們中間的位置時,與對方的氣勢相遇。一槍奔狼刺向對方的胸口,中途槍勢一急,變奔狼為追星,速度增加一倍。
我快,對方更快。我槍剛攻到一半的時候他身體已經來到了我的右側,同時Z字型向我劃出三劍。好快的身法,雖然詭異但是並不是幻魔身法,因為他這身法必須配合劍法才可以發揮威力,並不是一個可以獨立的輕功。不過他這三劍怎麼讓我想起一個叫佐羅的外國人?
無暇細想,我不等槍法用老,轉變槍勢為天恆。這一槍我之用了五成的功力,這樣可以更靈活地應付他接下來的變化。
不出我所預料,他不和我硬碰。身體一晃來到我的左側,一劍刺向我腰眼。人快,劍快,如果一般人很可能不明白所以的情況下就被他秒了。不過我不是一般人,他的速度在我和我比還有一段距離。
我作出一個出乎他預料的動作,身體沖天而起,越到十幾丈高。
系統公告:劍塚對婦聯發起幫戰。
果然和預料的一樣,在能掌握全局的情況下,再強的敵人也變得不再可怕。我不理會系統的公告,身體一翻,頭下腳上,一奔狼槍從天而降。我出槍很慢,但是配合上自由落體的速度,依然是疾若迅雷的一槍。
「劍二十三」不敢硬接,忙退開兩步躲過我的搶勢籠罩範圍。隨時準備等我落地後發出致命的一劍。
「噹!」虎咆槍釘在擂台的地板上,我運起寶瓶勁護住雙腳。暴雨狂風踢出,一連二十五腳,踢開了對方攻來的二十五劍。
這個贗品內力連劍二十三都不弱,我一記六成功力的暴雨狂風就讓他吐了一小口血後,向後連退了三步。
「劍二十三」不退反進,乘我長槍插在地上的時候再次向我衝來。
我則不進反退,右腿夾住虎咆槍,身體向後退去。在他的劍已經近在咫尺的時候一記風中勁草踢開他的劍,同時放開被我壓彎的虎咆槍。
他的劍果然快的可以,這種情況下還能及時橫劍當反彈抽來的虎咆槍桿。
「噹!」一聲金屬撞擊聲後,「劍二十三」被震開了五步。並發出了「呀!」的一聲尖銳的慘叫,聽起來非常刺耳。再配合他的身法和劍法,他練的劍法的名字已經呼之欲出了。
虎咆槍經過反彈,也離開裡地面。我伸手接過後,輕輕的遙指那太監。臉上保留著淡淡的微笑,熱身結束了。
系統公告:名將盟對劍塚,發起幫戰。
假劍二十三,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是趙子龍。」在場除了封寒月和刑天外,包括名將盟的觀眾,全部都被他的話震驚了,全都緊緊的盯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沒有再掩飾的必要了,淡淡的對假劍二十三說道:「你也不是劍二十三,不是嗎?」台下又是一片嘩然,太上兩個人打得這麼精彩,速度快得很多人都看不清。沒想到這樣的兩個人都是假的,兩個贗品高手。
「哈哈……」假劍二十三哈哈一笑說道:「沒錯,我不是劍二十三。」說著摘掉了人皮面具說道:「不過我本人也算是個名人了,我是天下第一惡人,劍三十六。」
我依然保持著平淡的語氣說道:「這麼巧啊,看來今天是一場善惡之戰了。」說著也摘掉了面具,收進了包裡。通過春節的對聯大賽後,很多人都知道這張臉是天下第一善人醉春風的了。
劍三十六一言不發,一劍向我咽喉刺來,劍勢中還夾雜著兩根飛針。果然是辟邪劍法。
我身體微晃,躲過了兩根飛針。同時一槍逐月,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迎向對方。接著兩條人影戰作一團,台下修為稍高的人也只能看到一個灰色的人影,和一陣清風。還有就是不絕於耳的起勁撞擊聲。
人分。劍三十六噴了一口血後喘著粗氣,眼睛則死死的盯著我。
我則氣定神閒的負手而立,長槍釘在前面的地板上。看著他警惕的眼神,我突然玩心大起,試探地問道:「下面還有嗎?」一語雙關,並沒有說明是問他還有接下來的招式,還是……我現在已經發現他劍法的弱點了,就是破綻百出,以自己的速度來彌補破綻,可是這樣的速度對我來說,太小意思了。
劍三十六,被我出言侮辱,當下大怒。顧不得自己內傷,再次提劍向我攻來。
我拔起地上的虎咆槍,再次與他戰作一團。
擂台上一道白光閃過,當眾人再次看清楚台上情況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屹立台上,虎咆槍已經被我收進了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