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就是真正的金面佛苗人鳳?我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個猥褻的傢伙,心想:希望你刪號重玩之後,能做個好人,起碼不要這麼白癡了。
一個胡鬧的傢伙並不能影響這個節日的氣氛,很快我們就被新的燈謎吸引住了。轉身發現一個奇怪的謎面:朋友借錢,一口回絕。(打金庸筆下人物一個。)
我不加思索地答道:「不戒。」
答案揭開後,名沒有馬上出現謎底和獎勵。而是另外一個謎面:多人說情,無可奈何。(打金庸筆下人物一個。)
還是一個連環的,我笑道:「不可不戒。」打開大禮包,裡面是六奇金之一的辟邪紫金一塊。就這樣,鬧到了晚上大家才惺惺離去。期間我又答出了三個,得到三樣比較垃圾的東西。其中有一個顆內傷藥和兩件垃圾裝備。
次日午後,我買了二十幾種酒,用來服用在趙子龍那裡買的毒藥。由於毒藥多是粉末狀態,直接吞服的話會很難下嚥的。我一邊品嚐著各種酒和毒藥搭配的味道,一邊逼毒以提升內力的精純度。
可是效果卻不是很好,把毒藥吃了七七八八,內力的精純了一點。最大的收穫是知道了什麼毒藥搭配什麼酒,可以讓味道更好。
「鈴……」通訊器響起。接通後傳來趙子龍的聲音:「春風,忙什麼呢?」
「沒什麼,嘗嘗你弄到那些毒藥的味道而已。」然後轉移話題問道:「找我有什麼企圖?」
趙子龍笑罵道:「靠,你又不是美女,我對你能有什麼企圖?」停頓了一下,恢復正常的語調說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麻煩過來一下。我們查出劍塚請的那個生活玩家的底細了。」
原來是這樣,我回道:「好,那你們等下,我馬上過去。」說完關掉了通訊器,把桌子上的毒藥和毒酒收了起來。如果我不在的時候藝雲進了我的屋子,並順便喝上一小口的話,事情就不妙了。
出了客棧,我以縮地成寸的方法,很快到了名將盟的總部。很多玩家看到我都是在慢步而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名將盟的守衛都已經認識我了,所以並沒有阻攔。我直接進入了大廳,對幾個人點頭打聲招呼後,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
在場的只有趙子龍、封寒月、刑天、德彪四人。我坐下後,趙子龍拿出一個帖子說道:「剛剛劍二十三向我發出挑戰貼,約我在二月初五在成都的擂台決鬥。」然後看了我們一眼問道:「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心思細密的封寒月,首先提出了疑問道:「挑戰帖,不是由接帖方決定時間的嗎?」
趙子龍答道:「這正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他發來帖子的留言裡特意寫明,要在二月初五決鬥,並希望我不要改動時間。」
德彪想了一下搖頭道:「他約定的日子是賞印大會的隔日。這是巧合還是他蓄意安排的呢?不接受的話,面子上還過不去。還是龍哥自己決定好了。」果然如趙子龍所說,在軍事方面是個人才。他一說我才想到,賞印大會之後就允許幫派戰爭了。
一直沉思的刑天這時開口道:「我們和劍塚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雖然總有些小摩擦,但也沒達到決鬥的地步啊。劍二十三本來就不是子龍的對手,難道他武功大進,想借子龍在成都立威嗎?」趙子龍對他們提出的疑惑不置可否,轉頭向我看來。
該說的他們都說了,而且我對他們兩個幫的事情也不瞭解。所以我沒有對挑戰一事發表一些意見,而是轉移話題問道:「子龍剛才給我的發信息的時候,說他們請的生活玩家底細已經查出來了?」
趙子龍沒有答話,他身旁的德彪拿出一張紙念道:「金剪刀,生活職業玩家。在邯鄲一代是有名的裁縫。另外得到消息說他可以製作人皮面具。不過需要的原料比較特殊,所以只能製作十張。現在為止,我們只知道他給第一殺手魂影製作了一個,價值十萬金。」原來這麼值錢,那我不是發了。我製作的話,原料不是很苛刻的說。
趙子龍依然關切地盯著我,我淡淡地說道:「你們覺得這兩件事情能不能有聯繫。」
趙子龍半懂不懂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和你決鬥的劍二十三,很可能是假的!」然後輕描淡寫道:「我不知道,如果幫戰的時候幫主不在會怎麼樣。所以其它的事情,應該你們自己分析了。」
德彪疑惑道:「如果幫主不在,很多命令不能及時下達,我們指揮起來會打些折扣的。不過我們的防禦設施,絲毫不下與洛陽的血殺會,他們如果想借這個機會來攻擊我們,只會自取其辱。」
我依然平靜地說道:「他們如果借這個機會攻擊婦聯呢?」聽到我說的這個可能,他們都是一楞。
過了一會趙子龍歎道:「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很可能已經得到消息,我們將在他們攻擊婦聯的時候出手。所以才這麼做,到時候我不在則無法貿然出兵。」然後苦笑說道:「婦聯雖然是個小幫派,但是由於他們經營得當,總部內的資金比較豐富。再加上她們的地盤,如果劍塚把他們拿下,則很快會有和我們分庭抗禮的實力。」原來還有這麼多因素。
刑天鬱悶道:「那怎麼辦才好?不答應會失了本幫顏面,答應有可能是圈套。」
我對趙子龍說道:「把你以前用的槍給我。」趙子龍不知所以,依言把槍遞了過來。我接過一看,虎咆,鋒利123,質地90,重量50,內攻擊威力曾加5%。不錯的東東,我看了一下槍後模仿著趙子龍的聲音道:「這把槍果然不錯,決戰的時候我就用他了。」
趙子龍搖頭道:「我認識你這麼久,怎麼你還一直能玩出新花樣來?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我微笑道:「多乎哉,不多也。」
之後這段時間裡,我和藝雲經常練練級,或者練練武功,時間過得也是飛快。而另一方面趙子龍追求梅映雪則連連失利,不管他多麼熱情,梅映雪依然不冷不熱,讓趙子龍很是鬱悶。
之後的幾天我也和他一起鬱悶了,因為藝雲要上班,而且這段時間案子比較多要經常加班。所以只有一個人無聊的度日子了。
藝雲不在的幾天,我基本都是一頭扎進候稀白居,練習繪畫。要問我為什麼到他們家去練習,原因非常簡單,他們家的筆墨紙硯都是由他來提供,我不用花一分錢。在我的努力下繪畫技能已經達到了高級,可是無法在畫出第一次去他家那樣的神來之筆了。問小白原因,他只告訴我需要靈感,卻沒告訴我到哪裡找靈感。就這樣,一直在他們家混到了二月初三。
我和趙子龍組上了隊,一道白光過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大廳內。進入後發現到處都是或一個或兩個的個大幫派領導人物,其中認識的有吹毛飲血、心武夫婦和劍二十三。趙子龍和很多人打過招呼,還給我做了介紹。我都沒怎麼在意,反而覺得這樣的官腔十足的場合不是很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