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凌晨1點
「吱嘎——吱嘎——」好吵,張玄從夢中驚醒,為了感覺方便,她就睡在鬼屋的隔壁房間,她慵懶地站了起來,開燈,燈不亮,她冷冷一笑:「還真每晚都報到啊。」她走出自己的房間,那吱嘎聲越來越響。
受不了,張玄悄悄打開那房間的門一看,頓時心跳加速,氣血上湧,一張小臉立馬漲地通紅:「靠,不會吧!」張玄扭頭就跑,直接撞開馬天行的房門,撲上馬天行的床,拽著馬天行的衣領,恩?不對,怎麼沒衣領,靠,喜歡裸睡啊。
張玄此刻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拽著馬天行的胳膊,大喊著:「BOSS,快起來!快起來!」
馬天行睡意正香,突然感覺有個重物壓在他的身上,頓時驚醒,卻聽見張玄的聲音,頓時心生玩意:「叫我起來幹嘛?」
「還能幹嘛?半夜三更還能幹嘛?快起來!」
「哦∼∼∼」馬天行藉著月光上下打量著張玄,居然穿著小熊威尼的睡衣,哎,若在性感點就好了,「半夜三更起來幹的事情可多了。」說完,他一把拉下張玄的衣領,張玄順勢撲倒在他的身上,眼鏡跌落一邊。
張玄趕緊一邊摸索著眼鏡,一邊拽著馬天行的手:「它們來了,你趕快去收了他們!」
馬天行看著身上到處摸眼睛的張玄就想笑,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如此曖昧的姿勢她都沒發覺,看來她此刻的心的確都在那房間裡,頓時玩意盡消,鬆開張玄的衣領。
張玄找到眼鏡,坐了起來:「快去啊!」
「你這樣壓著我怎麼去啊?」馬天行雙手一撐,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蓋在身上的被單也順勢滑落。
張玄一愣,才發現自己原來坐在馬天行的身上,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下床:「那你快點,我去叫司徒!」
「不用!」馬天行立即喝止,頓時一驚,自己居然喝止張玄找司徒昊,自己這是怎麼了,隨即說道,「這種事情我一個人足夠了。」
「哦,那你快點!」張玄迫不及待地取出馬天行的符囊和紅外線靈體眼鏡,扔給他。
馬天行套上襯衫被張玄推出了房門:「如果不是什麼厲害的,你就等著扣工資吧!」
「扣工資我都願意,BOSS你就快點吧!」
怎麼這麼急?馬天行心裡鬱悶著。
可當他看見房內的情景時,終於明白此次張玄為什麼不願淨靈,只見大床上,兩個靈體,正在努力地進行嘿休運動。馬天行當即忍不住暗笑出聲,回頭看看張玄,只見她躲在他背後,捂著雙眼直催促他快點。
那對鬼男女顯然感覺到了外人的侵入,慢慢站起身,穿上了衣服:「小子,別找死。」
馬天行臉一沉,敢叫他小子!他要讓他後悔主動與他建立感應,他從符囊中掏出鎮魂符,連咒語都不喊,直接向那男鬼甩去,一道靈力化作牢籠,牢牢將女鬼定在原地。
「馬家的人!」男鬼哀號一聲收進了符紙,與此同時,地面裂開了,從下面慢慢升上一個人,身著黑衣黑褲,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了眼睛。
符紙慢慢飄落在那黑衣人的手中,那男子嘴角一揚:「很久沒收到你們馬家人抓的鬼了,不會是有競爭對手了吧。」
「是啊,好久不見,勾魂使者趙翔!」馬天行取下眼鏡,微微一笑,從身後像拎小雞一樣拎出張玄,「全靠她,我才不用總是出馬鎮壓。」
「原來傳聞是真的,說馬家的人突然善心大發,不再光靠武力鎮壓了!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本事。」
張玄一聽來人是趙翔,本來想跑,卻未料被馬天行揪了出來,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還沒等趙翔喊出口,她就衝上前緊緊抱住趙翔。在場的兩個男人,身子同時僵住了。
張玄確保趙翔身子僵住後,她放開趙翔,笑道:「啊!趙翔,好久不見啊,高中那年接到你的死訊我還哭了呢,沒想到你做了勾魂使者,真牛啊。對了,現在我跟了馬家,因為張家不認識啊。」張玄將不認識三個字喊地響亮而清楚,確保能進入趙翔的耳朵,「對了,你下去若是見到我那死鬼老爸,就告訴他,在下面好好做鬼,爭取早日投胎!」說完,張玄對著趙翔眨了眨眼睛,再傻的人也知道隱情了,更何況是勾魂使者趙翔。
「啊,是啊,好久不見啊,你現在能跟著馬家真是有前途啊。」趙翔也隨即乾咳了兩聲,對馬天行道,「那麼我下去啦。」說著,迅速鎖上一邊的女鬼,躍下裂縫。
面前的兩個人有古怪!馬天行在心中下了結論,剛想盤問張玄,哪知這女人早就沒了蹤影,跑地倒是挺快的,他苦笑一聲,美夢就這樣被張玄打斷,還拖來看鬼版A片,想來也是他趨鬼歷史第一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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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4日上午9:00
「哇——你們昨晚怎麼不叫我!這麼好看的鬼版真人秀居然不叫我!」司徒昊瞪著張玄,張玄已將昨晚的事添油加醋地吹了一番。
「他說這種事一個人就夠了。」張玄吃著早餐。
司徒昊感激地望向馬天行,溫柔一笑,馬天行頓時一個冷顫,與此同時,張玄卻想吐,暗自琢磨:他們不會真的是斷背兄弟吧。
一頓早飯就在這滿是曖昧的氣氛下結束。
「兩隻小蜜蜂呀……」馬天行的手機鈴聲響起:「哪位?」
「哎喲喂,馬少爺吧,我是金壁輝煌的老闆呀,您今天應該會來了吧。等著您救命哪……」對方很是急切。
「嗯!過會就來!」
「那就恭候了……」
「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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