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這裡是哪裡?」只見幾個粗獷的蒙面漢子把邰景科拖進了一間黑漆漆的房間鎖上了門。邰景科坐在角落裡揉搓著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的環境,開始回想起在大陸發生的事情。記得那天石偉與邰景科來到泰山腳下,石偉掏出了羅盤四處遊走著,突然羅盤的指針急速的轉動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指針被蹦到了一邊。石偉丟掉羅盤,看了看前面的大石頭點了點頭。邰景科上前一步問道:「師兄,難道這就是封住。」話還沒說完石偉摀住了邰景科的嘴,小聲叫罵道:「你小聲點,別讓外人聽到。畢竟我們幹的這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說著和做賊似的看了看四下無人,指著一旁的大石頭對邰景科說道:「這裡面封的就是氣易魔!」
只見石偉從包裡取出一張黑布蓋到了大石頭上,之後又拿出一個罈子放到一邊,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一旁的邰景科急了,抓住石偉的胳膊喊道:「師兄你可別犯傻啊!不能一命換一命啊!」石偉不顧邰景科好言相勸,把邰景科推到一邊罵道:「混賬東西,我們巫派怎麼出了你這樣的人!你給我站好。我死了不是還有你嗎?剩下的事情我已經和你交代清楚了,你還拉拉扯扯什麼!」說完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割斷了手腕,鮮血順著留在的蓋上黑布的石頭上,只見血液像是遇到火一樣的蒸發成白煙了,石偉忍受著疼痛喃喃道:「巫派弟子為國而死,死而無憾,今日請出氣易魔,小的願意一命換一命。」說著嘴裡開始嘟念起咒語。突然大石頭上的黑布漸漸的突起,石偉臉色慘白無力地說道:「景科看什麼呢,還不快點!」一旁的邰景科這才回過神來,將大石頭上的黑布小心翼翼的收緊,放進了罈子中。邰景科蓋上罈子的蓋子,舒了口氣說道:「呵呵,師兄,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放出了氣易魔啊。」說著轉頭看向石偉。
只見石偉此時已經倒了下去。邰景科趕忙托起石偉的腦袋玩命的哭喊著。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山下已經有幾個遊客爬上山來。這萬一讓遊客撞見了,指定會說是自己殺了師兄,想罷邰景科抱起裝有氣易魔的罈子逃走了,只留下一具石偉乾枯的屍體。想到這裡,邰景科不禁小聲哭了起來。
突然從牆角的攝像頭裡發出一個聲音,那聲音陰森森地說道:「呵呵,你還有臉回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邰景科低下頭,悶哼了一聲。那聲音又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失敗了是吧。我在北京留有眼線,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清楚楚。」既然都已經全曝光了,邰景科無可保留地大聲喝道:「知道又怎麼樣?大陸的人沒你們說的那麼壞,況且。」沒等這話說話,屋子的房門打開了,伸進來一支冰冷的槍口,只聽『當』的一聲槍響,邰景科應聲倒在了血泊之中。只聽那聲音嘿嘿一笑,說道:「該死的東西。一點也不中用。」
台北某個寂靜的居民樓,幾名帶著眼鏡的黑衣人停在了三樓,其中一名黑衣人重重地拍了拍門,裝模作樣地喊道:「老先生,老先生,不好了,您快開門。」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長滿了老人斑而且頭髮幾乎掉光了的老人。老人用他冰冷的目光不屑的掃了黑衣人一眼,獨自走進了屋,躺在了安樂椅上閉目養神。
幾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屋來,站在老者一旁輕聲說道:「老先生,不好了,您的兩個徒弟讓大陸的人給殺了。」本來悠哉游哉地老者猛然睜開眼睛,嚇了黑衣人一跳,老者一臉質疑地問道:「我的兩個愛徒會死?怎麼可能!前不久我的兩個乖徒弟不是被你們請走,說是去大陸執行任務嗎?怎麼會死掉?不可能!」黑衣人歎了口氣,從兜裡把兩個和氏璧的玉片遞到老人面前,略帶哭喪地說道:「他們真的死了。」
老者騰的站起身來,奪過玉片看了兩眼,心想這的確我送給徒弟的玉片,難道。老者不敢多想,繼續追問道:「是誰殺了我的徒弟?我的兩個徒弟本事了得,怎麼可能輕易的被人幹掉呢?」黑衣人心裡暗叫該死,為什麼讓我們幾個來給這老不死的報信呢,這老東西一驚一乍的說不準能嚇死人啊。可是黑衣人並沒有說出口,而是仍然哭喪個臉回答道:「是大陸的一些靈異門派,茅山就是幫兇,主凶我們還不知道。」
老者一屁股坐了下來,兩眼惡毒地喃喃道:「茅山?我和你誓不兩立。」黑衣人見時機成熟俯下身子輕聲問道:「老先生需要我們幫忙嗎?我們可以協助你除掉那些狗雜碎。」說完做了一個切西瓜的手勢。
老者怪笑一聲,望了眼內屋的一個酒罈子說道:「我自己就可以了。用不著你們幫忙。」幾名黑衣人見目的達到了,鬆了口氣說道:「老先生,那您節哀吧,我們先走一步。」這黑衣人剛要轉身出門,老者叫住了他們。
「走?你們要往哪裡走?」老者的聲音變得詭異,讓人聽了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謝謝你們通知我這件事,那就請你們留下來吃個飯吧,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麻煩你把門關上。」這老東西是巫派二人的師父,功夫自然了得,雖然有一百個不情願,他們還是留了下來。
幾個黑衣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排,老者邊向內屋走邊笑著說道:「我這裡有一罈好酒給你們嘗嘗吧。」
只見老者打開酒罈子的封蓋,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傳到了幾位黑衣人的鼻間,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好奇的把目光投向屋中。只聽裡面背身的老者嘿嘿一笑,緊接著整棟樓裡傳來黑衣人的慘叫聲。
十分鐘過後,老者封好罈子,拿著拖把擦拭著地上的斑斑血跡。他弓起身子捶了捶背,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語道:「茅山派?我們又要見面了。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啪』的一聲,結實的拖把硬被那老者掰斷了。
(東風吹,戰鼓擂,氣易傳人怕過誰!天蒼蒼,野茫茫,毅哥精神就是狂!)
(親愛的讀者們,我信心滿滿地帶著氣易的續集和大家見面了,支持我吧,我已經簽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