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難忘記….
江南的三月,似乎永遠是那樣的春光明媚。沐浴在春光裡的人們,心情總是顯得格外的好。郊外踏青,這個總是戀人們的最佳選擇。
「陳冰,你說出來郊遊就算了。還買什麼風箏?一買還買四個??好像今天風也不大,放不起來吧?」石天看著前面不遠處曾琴、蘇楚楚的背影,小聲的對陳冰說道。
「我那知道?我煙放你那,幫我收好了。別又給曾琴搶了!少一包賠一條!」陳冰放緩腳步,伸手拍了拍石天褲子口袋裡的香煙。
「我靠,你還不如去打劫?曾琴!陳冰他又要抽…」石天作勢要掏出口袋裡的香煙,嘴裡高喊著曾琴。
陳冰連忙一手按住石天掏口袋的手,另一隻手則死死摀住石天的嘴。怒目注視著石天這個『叛徒』。
石天的高聲叫喊,讓在前面曾琴、蘇楚楚停下腳步,回頭望來。
「楚楚,你看他們倆,像長不大的小孩一樣。」曾琴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微笑。在和煦的陽光照射下,曾琴的顯得那樣青春,充滿少女的勃勃朝氣。
「他們倆啊,就是這樣。催催他們,走得比我們還慢。」蘇楚楚手上拿著兩隻風箏,也是一臉的笑呵呵。
「陳冰,你快點嘛。別想躲在後面又抽煙!」曾琴揚了揚手中的風箏,語氣裡帶著責怪的口吻。
「噢!」陳冰悶應一聲,無奈的加快了腳步。
「哈哈。剋星,她就是你命中的剋星!你那點小心思,她全都知道」石天攀著陳冰的肩,大笑不止。
來到郊遊地點。放眼望去,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一邊還有個小山坡。草地上,還有不少人,都是成雙結對的。
陳冰等人也來到草地邊的一角,圍成一圈坐下。
「來,在風箏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曾琴從背上的背包裡掏出一支筆,又將手中的兩隻風箏,分給了陳冰一隻。
看到曾琴這樣,一邊的蘇楚楚。也將一隻風箏給了石天,順手遞上一隻筆。
「為什麼要把名字寫到風箏上?」陳冰看著曾琴,疑惑不解。
曾琴的臉猛地紅了一下,白了陳冰一眼「叫你寫,你就寫嘛。問那麼多幹嘛?」
「寫就寫。」陳冰拿起筆,鬼畫符一般,在風箏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陳冰』。
曾琴看見陳冰在風箏上寫下了名字。然後,拿起筆,很認真的在另一隻風箏上寫下『曾琴』。
寫完後,曾琴一把拉著陳冰的手,起身拖著陳冰就往草地邊上的小山坡跑去。
「石天,你也寫嘛。陳冰都寫了。」蘇楚楚拉著石天的手,不斷催促。
「不寫!不告訴我為什麼。我就不寫!」石天嘴一撇,身子躺在草地上,再也不動彈。
來到坡頂,曾琴張開雙臂試了試風的大小,好像還行。
「來,這只風箏給你,你那只風箏給我。」曾琴將手上的風箏遞給陳冰,臉上已是紅暈密佈。
冰將手上那寫有自己名字的風箏給了曾琴,接過寫有曾琴名字的風箏,心中越發疑惑「搞什麼鬼?」
「你看,我們運氣真好。一到這坡頂,就起風了。等會,你的認真的把風箏放起來。可不許亂來。」曾琴用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秀髮,一臉嚴肅。
陳冰點點頭,算是明白。
「那我先放,我在坡下面等你」曾琴深深的看了眼陳冰,此時的話語裡透出無限的溫情。
陳冰笑了笑,看了下手中的風箏,大概猜出個意思。
看著曾琴沿著坡往下跑去,手中那風箏逐漸升高。陳冰臉上掛著開心的微笑。
突然,風力好像瞬間加強了。那牽著風箏的線,在猛烈的風吹刮下,居然斷開。脫線的風箏立刻,被風刮著飄向了遠方。
「風箏,風箏!」曾琴一臉煞白,看著那遠去的風箏,手上握著那斷線,嘴中不停自語。
「不好,石天。你快看啊。曾琴的風箏線斷了,風箏飛走了」蘇楚楚正好也看到那風箏斷線,隨風飄走,連忙推推石天。
石天抬頭看了看那被風吹跑的風箏,將嘴裡含著的草根一吐,悶聲回道「風那樣大,能不斷嘛?我從批發市場花5塊錢,買的四隻風箏…」
「你,你混蛋!把寫有各自名字的風箏放上天,就代表兩人一輩子不分離。現在,風箏斷了!多傷曾琴的心啊」蘇楚楚說完,站起身來,狠狠的踹了石天一腳。
「曾琴,別追了。風太大,風箏追不回來了。」蘇楚楚高聲喊著曾琴。也隨在曾琴後面,去追那遠去的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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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先生,你把別人的紙杯撞倒,弄壞電腦,連起碼的『對不起』都不說。還能假裝不知道,逃避責任?」
「嗯,什麼?」陳冰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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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作品相關,都可以算正文來看了。但插入正文中,有點不合適。所以,就發到這來了。這是作品相關,今天的正文還是要更新的。大家覺得還過的去,請多多投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