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某處的一個屋子裡,陰暗的空氣中散發著一種迥異的絲絲潮氣,似乎期間還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語的霉味,卻是讓人難以忍受。而就在這樣的一個屋子裡,一群黑衣人,卻是肅然而立著,彷彿對於這種難以忍受的氛圍絲毫不曾察覺一般。
「尊者,難道我們明天真的要啟動那輪迴留下的什麼試卷?」
「是呀尊者,既然知道巽滿知就是輪迴,碧璞或者是連生就是輪迴之子,為什麼我們不直接了結了他們,將他們留待明天參加什麼測試,不是夜長夢多嗎?」
「你們以為我不想就地解決了他們?」那個被呼作尊者的男子,微微挑眉反問道。
「那……」
「八卦之姓之人雖都不是什麼有能耐的人,可若他們真的合力,加之那隱藏在混沌大陸上的不知名的高手,我們想要完全掌握這混沌世界,並非不可能,卻也是不容易。你們是傷好了忘記疼了,難道忘記了五千年前我們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傷亡,並且最後還栽在了那個輪迴的手裡了?」男子也不給他們再次詢問的機會,卻是斥責道,「若不是當初太小看了那幾個螞蚱的力量,我們會被封印了五千年之久?我們的大業會被迫延遲五千年之久?難道你們還希望再等一個五千年?」
「尊者聖明,是我等欠缺考慮了!」其中一男子上前領罪道。
「罷了!」男子搖搖手,示意不再追究。卻是沉默著,似是在思考什麼。
「那……」另一黑衣男子猶豫了片刻。終究上前一步,問道,「難道我們就這麼讓他們參加明天的考試,讓事情繼續下去?」
「蠢才!」那個被呼作尊者地男子狠狠地瞪了那個詢問的男子一眼,「輪迴雖然心性中有著懦弱、猶豫不決地缺陷,也的確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選,但是他的能力你卻也不可小覷。他既然算得準封印的有效期只有五千年。他既然為了這一次將我再次封印做下了種種安排,也很難說他沒有算準今時今日的局勢,誰知道他會在那試卷中動什麼手腳。你別忘記了,那試卷被很好的掩藏在了貔貅所在地地方,我們至今還是不知道內裡詳情的。」
「那……我們該如何做?」其中一人問道。
「試煉是必須進行的,那是做給人看的。但是具體怎麼試煉,則就是在我們控制的範圍內了。」被成為尊者的男子,微微一陣沉吟,對著其中地一個男子說道,「黑風,坤*林落那傢伙似乎知道一些什你帶些人過去,給我好好盯著,若是他可能會壞我們大事……就地處決。」
「是!」
這一邊被叫做魔尊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在精心籌劃著什麼,而那一邊的「有識之士」也沒見閒著。
坤*林落見那掾暫時妥協退讓。願意讓試煉進行下去。卻也不敢太過掉以輕心。因此他在競技學院內找了一處相對來說還算隱蔽的地方,便是用心神。將坎墨言和離鬍子都引了過來。
「林落。你將我們引來這種鬼地方做什麼?」離鬍子照舊是大大咧咧的,看著坤*林落將他們約在這種地方見面。不禁問道。
「你們過來時,可有他人注意你們的行蹤?」坤*林落似是問道。
「放心吧,你有交代,我們自然也有所注意,沒有讓他人發現我們的行蹤,說吧,到底什麼重要地事情?」離鬍子又問道。
坤*林落卻是不言,示意他們隨著他又繼續向著更隱蔽地地段,才站定,輕輕一陣歎息後,才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不能夠拿出明顯的證據來證明我今日告訴你們地事情,WWw,101,
)但是事到如今,已非我一人之力可為,因此才請兩位過來,請兩位務必聽我把話說完,無論我地話中,有多少匪夷所思的地方!」
離鬍子和坎墨言一聽坤*林落如此一說,知道茲事體大,相gt;一眼,便是對著坤*林落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他地話。
「我想,掾長老已經不是五千年浩劫時追隨輪迴一路打擊地魔的那個長老了!」坤*林落見他們兩人已然答應,也不再廢話空投了一個重型炸彈。
「此話怎講?」坎墨言微微緊了緊眉頭,卻也沒有太過表示出什麼,
平淡淡地問道。
「五千年前的浩劫,我雖還年少,未曾參加對地魔的戰鬥,但是因為同是木族之人,對於掾長老我卻是再熟識不過,但是浩劫之後,當我再一次看見掾長老的時候,我卻發覺他不再是他了!」頓了頓,坤林落似是懊惱地抓了抓腦袋,長長一歎,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如何向你們去證實這一點,畢竟掾長老還是掾長老,一樣的樣貌,一樣的能力,我也曾試圖用一些極其隱晦的事情試探過掾長老,但是……雖然這種試探都是失敗的,這種試探只能證明掾長老就是掾長老,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始終不是當初的那個長老了!」
「為什麼?」離鬍子被坤*林落那是也不是繞得有些頭暈,問道。
「你知道我是木族的子孫,木族掌管著萬物的生息,對於一切生命體,我們都有一種本能的直覺,但是……但是掾長老給我的感覺卻是一種死物。這種感覺本不強烈,但是,但是最近,最近聽聞地魔的封印將要解除開始,我從他的身上還感覺到了一種毀滅的氣息。」
「……」離鬍子和坎墨言看著坤*林落皆是沉默,過了很久才抬頭,看著一臉懊惱和擔心的坤*林落,說道,「雖然你沒有說服我們的理由,但是……我信你!」
「你信我?」坤*林落對於坎墨言的話幾乎是難以置信,但到了坎墨言鄭重的點頭後,卻又是看了一眼離鬍子。
「老子不爽他們很久了,大概就是你說的那個那個什麼感覺的緣故,感覺和他們不對盤,所以……老子也信你!」離鬍子拍了拍坤*林落的肩,也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你把我們叫來,應該不止是這麼點事情吧!」坎墨言看著稍稍放下了一些心的坤*林落,問道。
「連生和碧璞都不能有事!」坤*林落看著坎墨言,將他今過來的理由,說了出來。
「為什麼?」坎墨言看著坤*林落問道,「若說他們其中之之子我還能明白,可為什麼是都不能有事?」
坤*林落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閉目凝神,也不見他做什麼,也.+[發生了什麼,但是坎墨言和離鬍子卻分明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迥異的土地力量在劇烈的波動。
「這就是我的理由!」坤*林落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們,而額前的劉海稍稍撩開,一個三橫皆斷的印記出現在了他的額間,「我並不是控水的能力最強,相反,我控制的,就是你們適才感受到的那種大地的力量,迥異於常人的大地之力!」
「那又和要保護連生和碧璞有什麼關係?」離鬍子急問道,但一旁的坎墨言卻是沉默不言,似乎也在思考什麼。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我卻知道我的力量和一個人有著巨大的關聯!」坤*林落回答道。
「你是說……連生?」坎墨言問道。
「嗯……我曾經受龍王的邀請去治療過連生,當時的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力量可言,但是當我的力量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我的力量找到了一種歸宿的感覺。之後的漂移森林,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你們應該知道,力量的歸宿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你的力量來自於他的賦予!」坎墨言沉聲看著坤*林落,「但是你確定嗎?」
「這種對於力量的感覺我們木族之人有著一種天生的敏銳,何況我的力量曾一度進入過連生的身體。」坤*林落看著坎墨言答道。
「那碧璞……」
「若巽滿知是輪迴,碧璞就真是輪迴之子,他們的力量有著傳承的影子,雖然極其微弱!」坤*林落搶白道,「我知道這說不通,得你曾經說過,輪迴曾經對你說的那句話。」
「輪迴說那是他的罪。」坎墨言斂下了眼眸,說道。
「我猜想五千年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個謊言!所以輪迴才說他有罪!」坤*林落接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我們必須救……」坤*林落才想計劃托出,但是坎墨言卻是手一揚,阻止了他的話,對著另一邊厲聲喝道。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