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女兒族的慶祝會上露了個面,陳落便和祭月兩個人到了一間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間。
久違之後,祭月遠遠的放開了自己本在陳落面前一向的羞澀,整個人彷彿一股熊熊的火焰般,燃燒著自己的同時,也讓一貫主動的陳落成為了配角。而懂得祭月所想的陳落,主動的配合著身上狀似瘋狂的人兒。
激情過後,祭月羞澀的躲在陳落懷裡,想起剛才自己的瘋狂,小臉便又似火般燒了起來。
「月兒,我好想你!」陳落呢喃著,把懷裡的人擁的更緊。
「我也是!」祭月低應一聲,卻又帶點惱怒的說道:「你還說想我,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只是說到這,又無比愛憐的看著陳落,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陳落這段時間所受的苦呢!就算當初自己替他擋了一下,那爆炸的餘威也不是他能夠的承受的。更何況在她心裡,只要這壞男人好就行了。
「我……」陳落尷尬的摟著懷裡慵懶的人兒,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畢竟她之所以醒來,只是因為那使命,那讓他有點吃味的使命。只是現在看來,他卻又無吃醋的必要。陳落苦笑一聲,大手緊緊裹住祭月充滿彈性、滑膩、嬌小的臀部。
「哼,還算你及格,最後還知道叫醒人家!」祭月纖細的手指在陳落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是我叫醒你的?」陳落驚喜的問道,但這話卻也只能在心裡問問,他又怎麼會傻到說是因為那使命才讓她醒過來,而之前他卻是束手無策。但他卻不知道,正是因了他那濃濃的思念才讓祭月醒了過來,不然只會在那股能量流在女兒星上肆虐以後,才能讓祭月醒過來。
「既然我叫醒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獎勵?」陳落揉捏著祭月飽滿的酥乳,壞壞的說道。
「哼,你想的美!」祭月哼了一聲,卻十分享受這久違的觸覺,心裡因剛才的釋放而得到疏解的慾望又重新被陳落的壞手點了起來,直至在全身流竄。而陳落早已經是恢復了主動,一個翻身,全力釋放出剛才因著祭月而收斂的衝擊。而祭月卻是不顧著剛才的疲倦,奮力迎合著陳落一次次的撞擊,直至全身無力。
在這兩個人的空間裡,陳落和祭月說一會話,便讓兩人的身體抵死纏綿在一起,然後再甜蜜的說會話,根本不管外面的世界,而雲兒幾人也是知趣的沒來打擾陳落和祭月,便是一貫喜歡搗蛋的心慟和靈兒,也老老實實的沒來湊趣。
一天以後,陳落終於抵受不住飢餓,擁著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的祭月從那間本是只屬於祭月一個人的房子裡走了出來。
「老公,你終於出來了!」琉璃半是打趣卻半帶醋意的說著。同作為女兒族的她,在跟了陳落這麼久之後卻還是個完壁之身,雖然因著陳落的體貼而感動,但那小小的醋意還是免不了的。
「老公,看來你還得趕緊把琉璃也吃了哦!」祭月在陳落懷裡小聲的笑著。「不然她的醋意可是要酸死人了。」窩在愛人的懷裡,祭月早已經是眉開眼笑,雖然還帶點一貫的冰冷,但卻已改變了很多。至少她現在能取笑陳落,便是個很大的進步。
「放心,她是跑不了的。」陳落在祭月玲瓏的小耳邊呼了口氣,只讓祭月一陣輕顫。而祭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只是在昨天和陳落抵死纏綿之後,身體便對陳落的親密舉動興奮不已。
「月兒,還沒要夠嗎?」陳落看著雙眸又似要游出水的人兒,臉上的神情更壞,而他這話卻是以一般的聲調說出,所以一字不拉的落進琉璃耳裡。
感覺到陳落的腳步似又要轉回去,祭月的小臉一下子羞的通紅,雖說她現在已經大方了許多,但在琉璃面前聽得陳落如此調戲自己,心裡自是大羞,更何況她的身體早經不起身邊這色狼的糾纏。
「我……我餓了,去吃飯了。」祭月紅著小臉掙脫開陳落的雙手,疾步向她記憶中的廚房走去。
「琉璃,你要來嗎?」陳落壞笑著湊到琉璃跟前,而後者,卻是昏昏然的沒有注意到陳落的靠近。
「要什麼!」琉璃驚嚇似的回過神來。
「你說呢。」陳落促狹的眨眨眼,然後大笑著看著反應過來的琉璃落荒而逃。
「哎,這吃飯倒是個問題。倘若我不用吃飯,那以後豈不是可以死在床上了?」陳落想著欺負眾女時的得意之處,忍不住嘿嘿笑了幾聲。
「落哥哥,什麼死在床上?」心慟清脆的聲音忽地在陳落耳邊響起。
「這個……」陳落大歎自己命苦,倘若是雲兒幾人中的隨便一個,他自是先占一番便宜,順便再滿足下那小小的色心,但心慟卻無疑是他目前最頭大的一個。
「我肚子餓了,要先去吃飯。」陳落扔下一句,看也不敢看正一臉好奇的心慟,轉身向著剛才祭月走的方向奔去。
而陳落渾然不覺身後那雙眸子中閃起好玩的神色。
廚房中,陳落正抱著小臉通紅的祭月,在馨竹几人的眼神下,無所顧忌的大快一番。
「竹兒,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陳落對馨竹几人的手藝大讚一番。起先只是聽說她們四個人的手藝不錯,卻沒有想到四人的手藝何止是好,就是比起聯盟的那些所謂的專家級廚師也要好上很多,更何況馨竹几人竟還依著各人不同的特性,竟能做出四種風味不同的菜系。就拿眼前這四盤排骨來說,材料同樣是排骨,但四個人做出來的味道卻截然相反,但卻讓他欲罷不能,便是他懷裡一直嬌羞不已嬌小的祭月,也在這美味下吃了不少。
「哼,你才知道啊!」馨竹現在放得很開,既然已經逃不過陳落的魔手,那麼也沒必要委屈了自己,更何況依她目前看來,這男人雖然壞了點,色了點,但對自己的女人卻是心疼的很。只是一想到自己就要成了他的女人,馨竹心裡又沒來由的一慌。
「竹兒,我記得以前我也吃你做的東西,怎麼就沒今天的好呢?」祭月也心情大好的看著馨竹的玩笑。而馨竹先是驚訝於祭月的改變,要知道雖然以前她們四個是祭月最親密的人,但祭月像今天這般對她們說話卻幾乎是沒有的。此時的她不得不敬佩起陳落來!
「其實是因為姐姐你心情好,所以才覺得更有味道啊!」一旁的晚菊替困窘的馨竹解圍。對於這個結果,她自然是心有所喜。倒是其他二女有點羞澀,只是偷偷的看陳落幾眼,悄悄的忙著手裡的事。
「看來我不在的時間裡,你幹了不少壞事呀!」祭月沒好氣的在陳落的腰上重重的捏了一下,「不但是琉璃妹妹,就是我身邊的幾個丫頭也讓你騙上了。」
「月兒……」陳落吃痛的呼了一聲,卻也知道祭月只是小小的吃醋。
「哼,要是再多幾個,我……我就閹了你!」祭月雖是所的狠,但小臉還是不自禁的紅了一下,要知道剛剛她還是在陳落那東西下吃盡了「苦頭」。
對於祭月半真半假的苦笑,陳落只能是苦笑。倘若讓祭月知道他和心慟的事,那她豈不是真的要閹了他?想到這,陳落冒了一身冷汗。當初過雲兒她們幾人那一關時,便費了好多事,還差點出了大錯,別好不容易和祭月重新聚在一起,又因為心慟的事出了麻煩。但他渾然不知道作為女兒星守護女神的祭月對於這些事卻是看得很輕,這番擔心倒是多餘了。但他既怕了某些事,某些事卻非要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