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星球真是漂亮啊。」從超太空中跳躍出來的特落斯看著眼前充滿生機的天鵝星球,不禁感歎萬分:「打了這麼長時間的戰爭,我都快不知道綠色是什麼顏色了。」
「是啊。」崔亂星聽了一聲,擁了下懷裡的人兒,低下頭歉意的看了霜婷一眼:「不過我們也快可以休息了。」說到這,崔亂星看著懷裡消瘦的人兒,滿是歉意。
「等打完這仗,我一定要下線好好休息。」特落斯說到這,萬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不浪費時間了,我們進攻吧。」
落斯應了一聲,抬起的腳卻又放了回來,轉過頭看著崔亂星,攤了攤手:「我們要不要通知下星系主席?」
「他?」崔亂星苦笑了一下:「通知吧,人家畢竟是星系主席。」說完,崔亂星的心裡卻不由得的再次苦笑了下。想起就在幾小時前的戰役,原本自己等人已經佔了上風,卻沒想到星系主席竟然帶著母艦出現在戰場,而他來了後,又不知道幹什麼,結果差點讓泰坦星系的艦隊送了回去,要不是自己用大法官的座艦擋了一輪攻擊……想到這,崔亂星輕輕歎了口氣,要不是卡拉星系有這麼多此類的政治家,又怎麼會被泰坦星系壓了這麼多年?
「這就是政治家的生活。」特落斯心有慼慼焉的拍了拍崔亂星的肩膀:「見多了就習慣了。」
「要是他們能少點,那就好了。」崔亂星說到這,低下頭歉意的看了眼霜婷。畢竟他這樣的說法,把霜婷的父親——大法官也說了進去。
「亂星,其實沒什麼的。」霜婷自然明白崔亂星的意思。
亂星在霜婷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而就在這時,天鵝基地上的張問橋卻是焦急的來回走動。沒想到他們會來得這麼快,張問橋撮了撮手,自己撤退回來的艦隊大部分都在修理廠進行維修,面對這麼卡拉星系這麼龐大的艦隊,根本是頂不住。但是不出去卻也是沒有辦法。唉,張行輕輕歎了口氣,想必自己叔侄這點最後的家當也要丟在這裡了。
「張行,你帶著艦隊去把卡拉星系的艦隊頂住,等待我們援軍的到來。」張問橋吩咐完張行後,又轉過頭對自己的副官呵斥:「他們什麼時候來,要快,晚了,我就讓他們上軍事法庭。」
而這時領命出去的張行卻是十分傷神,難道自己就帶著這二十艘都不到的戰艦去面對多上一倍的敵人?先不說數量上的問題,光是自己的戰艦都是半傷不殘的樣子,別說是四十艘戰艦了,就是同樣的二十艘,自己都沒有一點勝算。
「特落斯,泰坦星系的艦隊不是有二十七艘嗎?怎麼現在就剩十九艘了?」崔亂星看著眼前出現的艦隊群,看了看數量,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說他們分出一部分戰艦準備埋伏我們?」
「看起來有點樣子。」特落斯看著眼前的樣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稍微懂點戰術的人都知道,在自己這邊三艘母艦的帶領下,小兵力的埋伏不但得不到效果,更是分散了艦隊的兵力,這樣在正面對抗上,可以說是毫無勝出的可能。
「我們還是全力進攻吧。」崔亂星思索了一番後,下了決定:「再等下去,等泰坦星系大量援軍一到,我們的戰機就消失了。到時肯定會是一場苦戰,雖然我們有三艘母艦,沒有什麼可以擔憂的,但是時間越長對我們就越不利。」
「也是。」特落斯點了點頭:「這樣吧,你帶著艦隊去進攻天鵝星球,我帶上幾艘戰艦把機雷布出去,這樣雖然有點浪費時間,但是安全上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那好,就這麼辦。」
「大家撤退。」張行看到漸漸逼上來的卡拉星系艦隊,下了命令。而張行自然不知道,這原本很正常的撤退,卻讓卡拉星系更是猶豫不決。
「他們難道真的有埋伏?」崔亂星看著眼前撤退回去的泰坦星系艦隊,懷疑的心更增了幾分。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要進攻的不是嗎?」特落斯竊笑著看了眼崔亂星:「讓母艦來上幾次齊射吧,這樣讓他們縮在裡面,總不是辦法。」
「也是。」崔亂星笑了下:「特落斯,你說我最近是不是失去了毅力?」
「是啊,你是兒女情……」特落斯看到崔亂星懷裡的霜婷盯著自己看了一眼後,趕緊省下後面的話。
看到特落斯的反應後,霜婷得意的哼了一聲,給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縮進崔亂星的懷裡。
而此時,原本躲在天鵝基地裡的泰坦星系艦隊,正爽了幾次主炮後,在卡拉星系三艘母艦六道超主炮的攻擊下,不得不出來面對近四十艘戰艦。
「老公,你不是要和崔亂星他們有事要說的嗎?現在他們來了,你怎麼又不說了?」雲兒走到陳落跟前,一臉的不解。
「我在等他們拿下天鵝星球。」陳落一把抱過雲兒,放在自己的腿上。
兒輕輕的應了一聲,小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縮進陳落的懷裡。
「看來他們並沒有埋伏。」在母艦攻擊後,一直等著泰坦星系埋伏的艦隊出現的崔亂星,等了半天卻是沒有什麼結果。
「是啊,如果有的話,那麼他們剛才就會出現。」特落斯肯定的同時卻也有點想不明白:「既然他們沒有埋伏,那麼剩下的那八艘戰艦去哪了?」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崔亂星苦笑了一下:「按照當時泰坦星系撤退時的情況,他們退回來的戰艦肯定不會在超太空跳躍中出現什麼問題。」
就在崔亂星和特落斯苦苦思索的時候,戰鬥也已經結束。卡拉星系在損失九艘戰艦的代價下,輕易的把泰坦星系剩餘的戰艦擊毀,其中就包括泰坦星系的總司令張問橋的座艦。而這次戰役不但讓張問橋失去了民意,同時也被老對手——泰坦星系主席抓住機會,告上了軍屬法庭,雖然最終張問橋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卻也讓他失去了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權力。
「將軍,有消息要求通訊,對方說是特落斯將軍的朋友,要求見見你。」崔亂星的副官匆忙中跑了進來。
「朋友?」剛接受完星系主席一頓『優待』的特落斯聽到這句話,楞了一下。自己除了崔亂星外,什麼時候又有朋友了?而且這時候要求通訊,說明對方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發現。
「很驚訝是嗎?」陳落看著一臉驚訝的特落斯和崔亂星。
「是你?」崔亂星心裡突然一亮:「你是不是在泰坦星系艦隊回來的時候襲擊他們了?」
「你師傅好嗎?」陳落並沒有回答崔亂星的問題,只是透露出來的神情卻是不言而欲。
「我師傅……很好。」崔亂星聽到陳落的話,心裡一動,難道他知道自己的師傅已經不在了?
「是嗎?」陳落聽到崔亂星的話,並不驚訝:「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想必你的師傅,也就是卡拉星系的聖靈,已經去世了吧。」
怎麼知道的?」崔亂星的心一時間亂成了一團,再也抵擋不住陳落的心理攻勢。
「你師傅的遺體還好嗎?」陳落依舊沒有回答崔亂星的問題。
「還好,師傅去的時候,我們就用精神力把師傅封印起來了。」
「那好,說不準我可以救你的師傅。」
「你真的能把我師傅救回來?」崔亂星的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
「我可以試試。」陳落點了點頭,語氣一轉:「不過我想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我的條件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你在此戰之後,繼續攻打泰坦星系其他戰區。」
「什麼?」崔亂星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他不但襲擊了泰坦星系的艦隊,而且還讓自己毀掉整個泰坦星系?
「你說的都是真的?」崔亂星不敢確定,又重新問了一次。雖然自己星系方面決定給泰坦星系留點東西,以便不至於在現實中挑起戰爭,但是為了師傅,自己就算是抗命,也是無所謂的。而且一旦師傅能夠復活的話,相信依師傅的能力,星系方面是不會在乎現實中會不會真的和泰坦星系開戰,而自己也能靠師傅減少點處罰。
「是真的,一會下線後,我就會坐飛船去卡拉星系。」陳落點了點頭,肯定了一下。
「那好,我答應你。」崔亂星瞬間下了決心:「要不要我用母艦把你送回去?」
「這倒不用。」陳落淡淡一笑:「只要真的能救回你師傅,又何必在乎這點時間?」
「這倒是,但是你怎麼回去?」崔亂星有點不明白陳落的意思,照自己搜索的結果,這周圍再無任何的戰艦。
「我的人來了。」陳落指著剛從超太空中跳躍出來的傷隱,優雅的一笑。商隱這小子幹得不錯嘛,陳落看著四艘毫無損傷的戰艦,暗自點了下頭,這樣自己離開後才可以放心了。唉,這幾天,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了。
他們從超太空中跳躍出來竟然能夠不帶起能量波動!崔亂星心裡跳了一下,轉過頭,看到淚光盈盈的霜婷。
星,要是姐姐活過來,你會不會……會不會不要我了。」看到崔亂星轉過頭,霜婷滿心傷楚的看著他。
「當然不會。」崔亂星緊緊擁住霜婷:「師傅是我最尊敬的人,而你是我最愛的人。」
「雲兒,快準備下,我們去卡拉星系。」陳落一下線拉著雲兒就走,卻看到千黛和雲兒幾人在一起。
「千黛,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和拖斯在一起嗎?」陳落有點不明白的看著千黛,她是什麼是時候來的?
「老公,是我把妹妹叫來的。」千雪解釋說。其實她大部分卻是為了私心。看著妹妹日漸消瘦,而當她明白妹妹是為了陳落後,雖然她十分不願再和更多人的分享陳落,但是對和自己從小就分離的妹妹,千雪心裡卻是萬分愧疚。
落應了一聲,若有所悟:「我們走吧,一會恐怕就趕不上飛船了。」
「老公,你是不是很心急啊。」采風雖然是在打趣陳落,只是隱約的醋意卻是任誰都可以看出來。
「是啊,卡拉星系的聖靈,可是我見猶憐呢。」飛羽跟著打趣陳落。
「是嗎?」陳落趕緊賣傻:「我只是對她有點好感,所以才會有點著急,有點著急。」
「是嗎?」采風並不打算放過陳落:「老公,當初你愛上我們的時候,是不是也從好感開始的呢?」
「哦,是。哦,不是。」陳落一時間手忙腳亂。說是吧,那豈不是說明,自己去救小龍女,不就是為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雖然自己心裡也有點期待,但自然是不能和她們說的。而要是說不是的話,那不是說明自己其實並不愛她們?
「好了,老公,我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雲兒畢竟還是把陳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趕緊過來安慰苦惱的陳落。
「是嗎?」陳落鬆了口氣,邪笑著走到雲兒跟前。
「落哥哥,我們快走。」一直不見人影的靈兒,突然出現在陳落跟前,生拉硬拽著,把陳落拖了出去。
「靈兒,你剛才在幹什麼?」陳落無奈之下,只好轉移目標,把靈兒抱了起來。
家剛才沒幹什麼呀。」靈兒大眼一轉,一臉無辜的。
「是嗎?那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卡拉星系呢?」
不是說的要去的嗎?」
「哦,是我說的。」陳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後,語氣一轉,湊到靈兒的小耳邊上:「還記得我在戰艦裡和你說的嗎?」
的什麼呀。」靈兒雖然古作不知道,但是小臉卻不禁一紅。
「你知道了,是嗎?」陳落看著靈兒羞紅的小臉,邪邪的一笑。
「落哥哥……」靈兒輕輕的叫了一聲,轉而迷失在陳落雙手帶起的感官衝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