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橋一喝退了棕髮男子後,寒著臉注視著天虛道人,老道士不承認魔王島與道教協會的賭鬥,那麼我們就現在來一場賭鬥好了,就按你剛才說的……輸的一方要全部自殺!」
山本橋一眼中寒光一閃,嚇得天虛道人連連後退了兩步,低聲對馬揚說:「怎麼辦?他……他居然要和我賭上全派人的性命,這……這可怎麼好呀?」
馬揚先以魔法封閉了四周的聲音傳遞,然後才沉聲答道:「答應他吧,你以為你不肯賭的話,他就能放過你派中的弟子嗎?」
天虛道人心想確實如此,於是便狠了狠心,回過頭朗聲道:「好,我茅山派的命運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樣即使輸了我們也無話可說。只不知各位魔王想要如何賭鬥?」
山本橋一想不到天虛道人居然答應得這麼痛快,而且他剛才豎起了耳朵竟然都聽不到天虛道人在和他身後的道童嘀咕些什麼,難道他們剛才是在用唇語交談?
山本橋一疑惑地看了馬揚一眼,然後才正色說:「賭鬥方法很簡單,就和道魔之戰的規矩一樣,兩方向出五個人,五局三勝。」
「不妥……不妥……」
天虛道人聞言冷汗立刻就流了下來,這十大魔王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而自己這邊估計也只有那個馬掌門還有一戰之力,若是五局三勝的話,縱使馬掌門勝了一局也是無濟於事呀!
想到這裡天虛道人忙說:「打五場太麻煩了。依貧道看還是一局定勝負來得痛快。」
山本橋一皺了皺眉頭,暗想:莫非這老道士聽到了什麼風聲。而邀請了一個厲害地幫手?那我還真得小心些才行!
於是便冷笑一聲,說:「一局定勝負的話偶然性太大,還是五局三勝才能比出雙方地真正實力來。如果老道長不肯答應的話,那……就乾脆由我們六個人來挑戰茅山派中的五百名弟子好了!」
「你……」
天虛道人聽到這話徹底沒了脾氣。
以六人對五百,這話說出來好像是茅山派佔了大便宜,可實際上自己派中這五百弟子一學不夠人家一巴掌拍的!若真是這樣群戰的話。那茅山派也就離滅門不遠了!
無奈之下,她只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馬揚。
馬揚不屑地一笑,踏前一步,說:「這位日本老兄,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就憑你們這幾個雜牌軍也想在我中華大地上作威作福?我看也不必來什麼五局三勝,乾脆就由我們兩個小道童直接挑戰你們六大魔王好了!」
「好……很好……哈哈……想不到茅山派中地小道童都這麼囂張!」
山本橋一怒極反笑,陰森森的目光在馬揚和清風的身上掃了一圈,驚奇地發覺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兩個小道童的道行深淺來!
他愣了一下,隨即收起了輕視之心,回頭向那棕髮男子招了招手。說:「傑史,你先來試試這兩位小朋友的身手……注意。不可輕敵!」
「什麼,你……你讓我和這兩個小孩子比試?」
發男子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感覺山本橋一命令簡直是在污辱自己,恨恨地甩了甩長長的棕髮,說:「那我就捏死這兩個小傢伙讓你們看看……」
馬揚撇了撇嘴,對清風說:「你先來吧。這種貨色直接宰了就行,不用手下留情。」馬揚看在歐陽夢的面子上,對於疾風魔等原來的十大魔王還多少有一些香火之情,但是這個什麼樣傑克卻是那個假馬揚當上大魔王后才提拔上來的,顯然都是一丘之貉,自然無需和他們客氣了。
清風嘻嘻一笑,說:「我還真有些手癢,只是這傢伙看樣子有點兒太弱了,也不知能不能在我手下走上兩招!」
「小兒找死!」
那棕髮男子如何受得一個小孩子的戲弄,狂叫了一聲。滿頭地棕髮都根根直立起來,倏地縱身一躍。整個身體化作一道殘影,以快得變態的速度直向清風撲去。
清風「咯咯」一笑,說:「速度還可以,就是人傻了點兒……」他說著猛然就抬手迎面向那棕髮男子抓去。
他那白白嫩嫩地小手方一探出,便如同被急速
氣球一般,迅速地鼓漲起來,轉眼間就化作一隻車輪如血的巨掌來。
發男子見狀大吃了一驚,可是前衝的速度太快,想要躲閃卻以不及,竟身不由己地直直撞入到巨大的血手之中。
「哧」的一聲爆響,清風巨掌合攏之下,棕髮男子那龐大地身軀就如一隻可憐的小蟲子般被捏成了一團肉醬。
「嗷——」
一聲怪叫響起,在那血肉模糊的肉醬之中猛地彈出一個拳頭大小,全身血紅如同嬰兒般的小東西來。
那小東西脫出清風的巨掌後,隨即化作一隻血紅的蝙蝠,沒命地向遠處飛去。
清風知道那小東西就是棕髮男子的本命元嬰,如何能讓他在自己的手中逃脫,當下冷喝一聲:「哪裡逃——」隨即血掌一晃,方圓十數丈之內的空氣頓時凝固起來,彷彿化作了一團巨大的水晶。任那血蝙蝠如何振動翅膀,也難以再前行一步。
「噗」地一聲輕響,清風隨即屈指一彈,那凝固的空氣立刻蕩起了一圈圈地漣漪,漣漪更如一枚脆弱的西紅柿一般,爆成一團血霧,轉眼消失無蹤。
除了馬揚以外,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剛剛還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名列十大魔王之一的棕髮男子居然就這麼死了?這麼被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給捏死了?
眾人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假如這情形倒過來,是清風被發男子給這樣捏死,大家還有可能會接受,但是現在……
縱然是已看出這兩個小道童非同小可的山本橋一也徹底呆住了,他再次看向清風的眼神則如同看到了活生生的厲鬼一般,面部肌肉不住地顫抖著,隔了好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八嘎——」
馬揚聞言,立刻眉毛一立,斥責道:「小日本鬼子,我警告你,把你的臭嘴弄乾淨一點兒!不服氣的話換你上,這樣子罵一個小孩子,你還要不要臉了?」
山本橋一臉上的肌肉再次一陣狂跳,嘴唇哆嗦了半晌,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冷笑著對天虛道人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剛才好像是在同茅山派賭鬥,但是我敢肯定,你這個所謂的童子絕對不會是茅山派的弟子,因為他所使用的本領根本不是茅山派的道法……關於這點,掌門真人如何解釋?」
山本橋一本來是一直叫天虛道人為老道士的,但是此刻見識到了清風那驚人的實力後,卻再也不敢出言怠慢,轉而稱天虛道人為掌門真人了。只不過他的語氣雖然好像恭敬了一些,但是話中質問的意思卻是奪奪逼人。
「這個……」
天虛道人畢竟是屬於修道之人,說謊原就不太擅長,看著他那一張通紅的老臉,任誰都知道他的話言不由衷了。
「你想見識真正的茅山派道法嗎?」
馬揚微笑著站了出來,揚著眉毛說:「或許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他說著再次向前跨了一步,左手倒背,右手食指凌空飛舞,如同書法大師揮毫潑墨一般,在空中畫了一道大大的靈符。
那靈符是一種道家最簡單的驅魔符,不過茅山派的驅魔符與別的道家門派略有不同,這一點對道法符錄稍有研究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只是這道符實在太簡單了,茅山派弟子入門後修行的第一課就是畫這道符,可實際上這道符本身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只是作為其他符咒的基礎而已,眾人看了都不知道馬揚畫這道符做什麼。而且符錄是在畫在符紙上才有用處的,馬揚卻在空中畫出,又是何意?
然而待馬揚一符畫完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大為震驚起來。
憑空劃過的手指竟然在空氣中留下了凝如實質的痕跡,那道符錄就如同一個鐵鑄的實體懸浮在空中。
「砰」的一聲巨響,甩著馬揚輕揮道袍,那虛浮的符錄猛然爆烈開來,化作無數碎片疾向山本橋一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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