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我就讓你先出招。」我冷笑道。
「你既然這麼想趕著送死,那我便成全你吧!」聽到我的話,曲傲終於忍不住,雙手成爪,使出他的「鷹變十三式」,凌空向我攻來。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在我眼中,什麼也不是。」我悠然自得的將三重螺漩勁注滿雙手,直殺進曲傲的爪影之中,雙拳不斷擊去,與曲傲的雙爪正面硬碰,勁氣交擊之下,響聲不止。
硬拚之後,曲傲被反震之力送上半空,而我卻只是身影微微晃了一下。而曲傲雖說只是殿低宗師,但還是有他的過人之處,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又是一爪向我面門攻來。
「白癡,難道你還不能看見我們之間的差距嗎?」我右手微微下沉,接著猛的向上對著曲傲轟去。
「蓬」!的一聲巨響,拳爪相交,曲傲再一次被震上半空,但這一次他不能再攻來了,只見他上身的衣服都被震得粉碎,嘴裡狂噴鮮血,重新掉在地上後還不斷的哀嚎翻滾著,全身都像被電殛到一樣,不斷抽搐著。
而我也渾身一震,向後「蹬後了兩步,接著還噴出了一小口鮮血。「子陵。」我那些老婆,外加一個單琬晶都跑到我的身後,關心的叫道。
「放心,我沒事。」我回頭給了她們一個微笑後說道,「我還沒有娶你們呢!怎麼能這麼快就死。」
聽見我還會開玩笑,眾女都知道我是沒事了,齊齊給了我一個大白眼。但身在其中的單琬晶卻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她是來到我身邊而唯一和我沒有婚約的人,但我剛才的話好像也將她包含在內了。
「怎麼樣啊!曲傲老頭,我都說了你和我根本不是處在一個層次之上的了,又不相信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狼狽不堪,你敗在我手上這件事,以後傳了出去,你可就英名盡喪了。」我重新將頭望向曲傲那邊,這時候,曲傲也給他另外兩個徒弟扶了起來,諷刺的說道。
曲傲仰天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少年出英雄,我輸得心服口服,要殺要鍋釋除聽便,但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我這三個徒弟。」說完,還望了望臉如死灰在一旁扶著自己的徒弟和還躺在地上的長叔謀一眼。
「不,師尊,不要求他,要殺就將我們一起殺了吧!」他身邊那兩個徒弟滿腔熱淚的說道,這都算了。更過份的是那個叫花翎子的美女女徒弟,還滿臉淚水,面帶悲淒的看著我說道:「你放過師尊吧!只要你放過師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對待我都可以。」
「*!怎麼看見現在這個情形,我好像反而變奸角了。」我心中哀叫著,「還有這位叫花翎子的美女,你不是看見我身邊這麼多美女,真的當我是色狼了吧?雖說事實上確實是這樣,但她們可都是我用正當方法泡上的,沒有什麼威迫利誘的成份在裡面。你現在這樣說,不是逼我砍了曲傲嗎?不然這滿大廳的人還不真當我是好色之徒啊!」
「你不用這樣做,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殺你們。」我淡淡的說道,接著轉頭望著後面的眾女,「你們可不要想歪了。」
「做賊心虛。」紅拂輕聲說道,其餘的人聽見她的話都掩嘴輕笑起來,。
「555,我剛才好不容易建出來的威風凜凜的姿態就這樣被毀於一旦,我冤啊!」我無奈的苦笑著,接著再次對著前面的曲傲說道:「我這次不殺你不為別的,只是不想幫陰癸派的忙罷了。」
聽見陰癸派之名,李世民等人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看來陰癸派這幅招牌的威力還不少啊!
「你怎麼知道我們和陰癸派的事的。「曲傲聽見我的話,心生疑懼的問道:「還有,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陰癸派沒有和你說,我是在什麼情況下殺死任少名的嗎?或者是對你說,我是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偷襲才能得手的吧!」我緩緩的說道。
「你說得沒錯,陰癸派就是這樣跟我說的,到現在我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一回事。」說著說著,曲傲突然色變道:「難道陰癸派是想……。」曲傲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立時明白到我的意思。
「果然是這樣,其實事實上我是堂堂正正的在正面交手中殺他的,而且同時和我交手的還有祝玉妍的二弟子——白清兒。」我臉上好像不在意的說道,但聽見我的話,李世民等三股人又是一驚,雖說他們不清楚白清兒的實力,但只聽見說她是祝玉妍二弟子這個身份就夠了,想不到我的竟然能同時對付這樣的兩個高手,對我的實力更有深不可測之感。而沉落雁目光之中更是異彩瀲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哈哈哈!」想不到聽完我的話,曲傲竟然大笑起來,「與陰癸派合作我早就知道本來就是與虎謀皮,但我卻自信能將一切掌握在我的手中,想不到最後我還是輸了,連唯一的兒子的性命也輸進去了。現在想一想,少名能死在你的手上,未嘗不是一個好結果,死在英雄手下,怎麼樣也比死在毒婦的陰謀詭計之中。」
看見曲傲英雄沒路的樣子,我心生感觸,「你們走吧!回鐵勒去,不要再來我們中原想圖謀什麼了,你們無論什麼人,想藉著我們中原混亂的時機,來混水摸魚的目的是沒有可能實現的。終有一日,我們中原會重歸和平,力量也會更強大。」我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現在立即返回鐵勒,有生之年,再不踏足中原。」曲傲等我的話說完,歎了一口氣後說道,「花翎子,你留下來吧!徐公子會是你的好歸宿的。」
「不用了。」我忙甩手兼搖頭,雖說能多一個美女是一件好事,但也要看情況啊!真的留了花翎子下來,不要說不知道那些我還沒泡上的美女會怎麼樣想我,就是我那些老婆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我可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