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嘯宇撫摸著白水那匹大宛名駒長長的馬鬢,看著他道:「師傅?為什麼不讓我跟著您走?」另一邊的王嘯天也是一臉的幽怨道:「就是,就是,好不容易允許我們出外一趟,竟然不讓我們跟著您。」
白水看著他們一左一右的將自己的馬包圍,顯然是不給一個解釋就不讓自己上去,於是笑道:「你們畢竟還年輕,武功也還沒有到可以安全混跡江湖的程度,我們這次去的地方你們去不安全,但是又想讓你們開開眼,所以才讓你們去我家一趟,接回來一個叫做黃裳的和你們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順便看看外面的世界,給你們的銀子千萬收好。一路上要小心行事,外面也是很危險的!」
兩個小子只好答應了,他們也準備好了行裝,不過相教於白水一行的駿馬,他們兩個準備了一頭小毛驢,甚至還有乾糧之類的。白水看他們兩個的失望樣子,不忍,輕輕的對他們道:「你們安心就是,這次出去我肯定會找到一個對於醫藥很有研究的人,到時候讓他研究出那些古怪果子的藥效來,師傅肯定讓你們第一個用,讓你們成為高手!」兩個小子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興奮的直點頭。
「這才幾天的時間啊,這死馬居然就跑不動了!真是丟人啊!」岳老三狠狠的瞪視著自己的棗紅馬,一個勁的數落它不爭氣。他們三人自早上從小王莊出發,一路飛馳一直到了現在也不過兩個時辰而已,但是岳老三的馬卻開始出現軟蹄子的現象,白水的馬依舊健旺,葉二娘的馬也是正常,唯獨岳老三的馬沒了力氣,三個人只好在路邊找了這麼一個茶攤來休息一下,同時讓茶攤的老闆給馬上些穀物混合上草料,補充一下雙方的體力。
「你們這裡有什麼吃的說說?」岳老三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葉二娘一直心情甚好,笑道:「原來不止是馬餓了,人也是餓了,不想騎馬了,那馬這麼通人性,果然是寶馬。」岳老三也是沮喪道:「看來是前幾天沒有讓它動彈的原因了,幾天不跑這就不行了。」
店小二將三個人的茶杯倒滿,道:「我們小店沒有別的,只有大餡的包子,下酒的小菜是自己醃的山菜。」白水想了想道:「給我們先來四十個包子,來一罈酒,還有把這杯子去掉,換成大碗。」店小二答應一聲,下去操辦了。
酒是真正的自釀酒,喝起來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但是也算爽口。白水連喝兩碗才拿起了這個茶攤的包子來吃,包子裡大多是蔬菜,有肥肥的五花碎肉夾雜在其中,咬上一口濃香撲鼻十分好吃。那廂的岳老三已經吃下了五個,正一手拿一個的猛塞。
馬蹄聲響了起來,有兩匹馬停在了茶攤的外面,聽馬上人物下馬的聲音就知道是高手,起碼比岳老三高的多,左邊的一個聲音很輕微,輕功造詣相當不錯。葉二娘顯然也注意到了,向那裡看一眼,立刻低頭輕聲對白水道:「那邊的兩個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一個是九翼道人,一個是蒼頂翁。九翼道人『雷動於九天之上』劍法很凌厲,而且他左手使鐵牌,四十二路『蜀道難牌法』守護的很嚴密,是一品堂少有的高手。蒼頂翁的武功是什麼,我不太清楚,也沒有打聽過!」
白水繼續吃包子,道:「無妨,不過和那個九翼道人一路的貨色,武功也差不多。」白水沒有理會他們,反而九翼道人兩個看到了葉二娘,於是走過來打招呼道:「葉二娘,怎麼你們四大惡人就你們兩個在這裡啊?你們老大呢?老四雲中鶴也不在這裡啊!這兩年沒有見他,我可是很懷念他呢,他給我的那些春藥都快使完了呢?。」
白水伸手輕推,手掌離著椅子明明還有一段距離,偏偏椅子隨著他手掌移動的方向運動起來,他對兩個一品堂的高手道:「坐。」
蒼頂翁和九翼道人互視一眼,心中自然震驚於對方渾厚的內力,比他們強的不是一個檔次,只是這麼一個高手怎麼和四大惡人在一起?雖然疑惑可是他們還是坐了下來,只是小心的戒備著!
白水笑道:「兩位從西夏遠至,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啊?」九翼道人道:「敢問閣下是誰?是我們一品堂的人嗎?如果不是,請恕在下不能直言。」
白水示意葉二娘不必說話,笑道:「我不是一品堂的人,但是也和你們一品堂有莫大的淵源,你們一品堂的創立者和我有些淵源,她姓李,我也姓李。這次她來中原是因為聽說天山上的大對頭來了中原,所以我才趕來想出份力量。」
蒼頂翁和九翼道人恍然,他們聽白水說出了諸多一品堂的機密,這些機密都不是四大惡人所知道的,以為白水也是西夏的皇姓和李秋水有親戚關係呢,於是放心下來道:「原來是這樣啊,李兄見諒了,我們這次也是因為天山上的那個大對頭下山才被安排進入中原的,只是那位心急,自己先去追趕了,她老人家的武功怎麼是我們能相比的,自然就落下了,昨天我們收到了飛鴿傳書,說大對頭已經解決,讓我們去剿滅餘孽!」
「什麼?」白水瞳孔猛然收縮,手裡的筷子吃手上勁力一絞化為了粉碎。九翼道人心中吃驚:這個公子哥的武功當真是很強,口中歎道:「何止您不相信,我們開始也不相信,兩家相鬥多年,各自的實力也都清楚,實在是不可想像。可是上頭的傳書就是這麼說的,我們只好抓緊趕去了.否則被上面責罵就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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