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非常快,轉眼間到了7月中旬,在夏日島上每天都看到整體的操練隊伍,大批的戰艦和空間戰機在天空中飛翔起落,時而見一個帶著墨鏡的軍裝男子,嘴上掛著不可一世的笑容在周邊來回巡視,他就是張玉。
已經一個半月的時間過去了,從林海星區情報員那傳來的消息,接連在黃克仁的後院發生襲擊事件,月餘時間,被破壞42處後勤補給基地,31支物資艦隊,11支作戰艦隊,3個成建制整編旅,共計損失物資價值110億元,372艘老鷹號大型戰艦,3455艘輕型驅逐艦,147萬士兵,18個行星慘遭掃蕩,甚至連黃克仁也險些淪為其手下亡魂,這怎能讓他坐得住。
這一份份的戰報在張玉面前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但在黃克仁的面前無疑是被人重重的抽打了一個耳光,惱羞難忍,在接連折損三員得力戰將之後,黃克仁第一次大罵肖克瀆職,林千樂無能(戰區守備總領),甚至連從南部派遣來的機甲師師長吳小軍也沒逃過被譴責的厄運。
一時間整個後院人心惶惶,聞「秀」變色,在一次行動中無意得知該艦隊的指揮官名為李天秀,黃克仁發出緝捕令,凡能生擒李天秀者,獎中傲幣一億,官升將軍,能提供線索者獎勵五千萬,官升上校。在如此嚴密搜捕的下,李天秀蹤影始終沒被發現,而且掃蕩行徑始終未能停止。
張玉興奮喜悅之時,孤軍深入,轉戰千里,至今李天秀毫髮未傷,張玉躍躍欲試地也想搞黃克仁一次,張小龍一直沒有音信,張玉著急之餘也暗暗擔心,一周前,完成訓練的士兵在何晶雲、黃思思、流余夏、高明、屈天放的幫助下,完成軍事編制事宜,恢復原兵團建制。
第一兵團:飛熊兵團,兵團司令員及參謀長張玉,下設:四個陸戰軍,三支重型火力戰艦編隊,六個戰機大隊,共計戰艦4405艘,超級機甲12000具,士兵520萬人。
第二兵團:雷雲兵團,兵團司令員高明,參謀長屈天放,下設:特種作戰艦隊一支,三個重型火力艦艇編隊,一個戰機大隊,共計戰艦6700艘,超級機甲1800具,士兵500萬人。
第三兵團:紅月兵團,兵團司令流余夏,參謀長辛楚一,下設:五個艦艇編隊,一個陸戰軍,二個戰機大的隊,共計戰艦5000艘,超級機甲3000具,士兵500萬人。
另有黃思思武裝警察部隊150萬人,負責天雨本土防務,直到此時張小龍才有了較為有力的軍事實力。
遵從張小龍的意思,張玉將剩餘的戰艦和士兵另編一軍,等待著它的兵團司令員凱旋,這個兵團司令並不是張小龍,而是被黃克仁認為是心頭刺,股下針的李天秀,一個毛還沒長全的毛頭小子。
整編之後的軍隊,已經準備部署,在未來的一個月之內將會陸續進入戰場待命,張玉想及此處暗暗著急,微微有些心情煩躁,信步漫走,頭腦中將一個半月所發生的事情理了個頭緒。
不過他印象最為的深刻,則是那位年輕的參謀長辛楚一上校,他的那臭脾氣簡直就和陸維輝(海藻,詳見第一集)那雜種一樣又臭又硬,流余夏初始說服並不順利,二人吵了一周左右,這才慢慢接受這一事實,不過這並不代表辛楚一會和顏悅色地對他,這小子說起來就有氣,說什麼只為北部而戰,不效忠於任何人。張玉嘿嘿地笑著,不信你小子不上套,當年海藻遇到自己的時候,也是這麼上鉤的,想著想著又想起了死亡戰場的幾位兄弟,不曉得這幫雜碎都在什麼地方,過得順心不順心。
白飛穹趕火似地跑過來,口中尤自叫著:「張玉……張玉……」
我靠,這誰呀!聽著叫喚得那麼彆扭,好像叫張驢,張驢一樣。張玉不悅地轉過頭,卻見白飛穹氣喘吁吁地跑著。
「停!停!停!」張玉環顧左右不少士兵在偷笑,老臉微紅,快步迎上去制止住白飛穹的叫聲,「叫叫叫你媽個頭呀!沒看這麼多看著我呢!」
白飛穹不理他的叫罵一把抱住他,老淚縱橫,整個身體都在抖動,這下可把張玉嚇壞了:「哎,我說兄弟,你沒事吧?別嚇唬我,你可是臭小子的寶貝疙瘩,哎呀,不是吧!中風了,軍醫,軍醫,這有人中風了,快來看看。」
白飛穹顫動的嗓音吐出兩個字:「成了。」
「中風……成了……啊?什麼成了?」張玉愕然問道。
白飛穹道:「機甲成了,PG5也成了,都成了……哈哈……」說罷仰天長笑,驚得張玉眼睛睜得老大,半響才知道他的課題,在今天一早全部完成,當下也顧不著大將的身份,一把摟住白飛穹:「你***不是做夢吧?沒騙我吧?」
「沒有,沒有,真的全都成了,走走,快叫上方總,葉外,我要給她們看,還有海盜、黑老大,下流魚,臭石頭,終於完成了。」一會哭一會笑,張玉顧不上他的特別反應,大聲道:「勤務員!勤務員!」
「在!」不遠處跑來一個士兵。
「立即通知四大巨頭,還有各兵團主管到技術部。」完了又補了兩字,「開會!」
所謂四大巨頭,是對方靜雅、葉鈺兒、何晶雲、黃思思的統稱,而白飛穹口中的下流則是流余夏將軍,臭石頭是辛楚一參謀長,這段時間張玉給混熟之後,依舊沒有放過這些人,按照他起綽號的脾氣,一個個給加上了一個,只不過那四位女士他不敢輕易得罪,上以冠上了一個籠統的稱號「四大巨頭」。
再說白飛穹如何能在短時間之內突破他的技術瓶徑,月前董落、史炎、西門單被田維用不禮貌的手段「請」到天雨,開始三人並不與之合作,方靜雅也頗為頭疼,這三人都是某一領域的專家,得罪不得,也動不得,開始也為之傷透腦筋,用盡辦法也不得讓三人就範。事情出現轉機卻是白飛穹身上,在方靜雅的可以安排之下,三人與白飛穹見面了,事前白飛穹並不知道三人的身份,以為三人是普通的技術人員,也不以為意,在技術部的開發室內,白飛穹指揮三人幹這幹那,三人卻看不起其貌不揚的白飛穹,隨便問了一下問題想刁難住他。
卻不想白飛穹對於武器、能源、信息、電子等領域均有涉獵(開玩笑,不看是誰栽培的),三人的難題被他幾句話給打發掉,三人大驚,再次提問,白飛穹又答出來,三個小時之後,三人反而被白飛穹給難住,索性三人討論起來,最後讓白飛穹靠邊站,三人仔細瞭解機甲特徵,於是乎就生了一筆糊塗帳,三人留了下來。
張玉和白飛穹到了技術部,董落三人得意洋洋地表情看著就讓張玉有些不爽,白飛穹卻不貪功,一路上早將三人出力不少的事告訴了張玉。白飛穹給張玉講解著適合機甲特性的超級武器,以及PG5信息作戰系統加強版的新功能。
張玉聽得則是心花怒放,再看那三個討厭的傢伙,心生又覺得看起來只是醜了點,也不那麼討厭,笑意滿臉。
「聽說白主管成功了,是不是這樣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張玉背後的入口處傳來,張玉一呆當即一記後踹,直逼那人的面堂。
那人一驚,原地縱起,雙手交叉鎖住張玉的長腿,口中笑道:「怎麼了?一個多月不見,見面就這樣對我。」
「死小子你終於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張玉收回長腿,大罵道,此人卻不是張小龍是誰。
張小龍哈哈笑道:「早著呢,還死不了,白主管,辛苦你了。」
白飛穹更是又驚又喜,忙向張小龍介紹董落三人,張小龍聽完感謝道:「謝謝三位的幫助,以後若有什麼事,只需你們開口,我定會為諸位辦妥。」
三人也客氣一番,這月餘的相處,三人都覺得夏日島是一個不錯的所在,正說話間,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到眾人耳中。
張玉低聲道:「四大巨頭來了。」
張小龍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高跟鞋的聲音,你沒聽出來。」果然方、葉、何、黃四女都穿著高跟鞋,張玉和張小龍相視一笑,都不提此話。
來之前張小龍已去明雨市見了方、葉二人,自然免不了一番軟語哄弄,而何晶雲一見張小龍當即呆站住了,只一下又回復神色,這一番表情悉數落在張玉的眼中,衝著張小龍擠眉弄眼一番。
眾人全沒在意,只道是張玉平時胡鬧慣了,張小龍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惹得張玉跳起,口中卻不在囉嗦。
眾人又聽白飛穹介紹了超級武器和PG5的改造情況,至於超級武器,其最根本則是解決了能源與機甲操作系統的兼容問題,而PG5在增強信息干擾能力同時,也增加了其他許多新的功能,對影像技術的細膩化,及採用視覺衝擊效果製造虛擬影像和增大了信息封鎖、干擾半徑,及轉接信息鏈條,這些都是張小龍在之前和白飛穹談話所涉及的,聽到這個消息自然知道PG5的可行性。
正當眾人興高采烈的時候,葉鈺兒冷眼看著三個手舞足蹈的專家,心道小樣,既然都完成了,就該是收拾你們的時候了。
張小龍收拾起喜悅的心情道:「白主管,馬上裝備到部隊,一個月之內能裝備多就裝備多少,好了,大家現在去吃午飯,吃完飯到會議室,12:30分開會。」
中午12:30分各所屬軍事人員悉數到達會議室,包括剛剛抵達的黃思思,張小龍一早就和張玉、高明、屈天放、流余夏、辛楚一、白飛穹坐在一起,低聲商議著什麼,只見眾人時而點頭,可見眉宇之間都有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慎重。
方靜雅、葉鈺兒、何晶雲、黃思思四女依次坐著,也在低聲說著什麼。
高雷、殷峰、冷宵、樊於辰、任明宇、郭傲、何一飛、遊山、元斐、錢子悅、門少青等等一干中層軍官則位於偏位,他們的目光時而望向張小龍等人,時而望向方靜雅等人,眾人臉上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倉促回來的張小龍究竟打著什麼算盤。最後看到張玉等人眉結舒展,心道:「好了,迷題要揭開了。」
「好了,先停停。」張小龍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接著道,「自從紅月一行之後,我失蹤了一段時間,恐怕諸位心裡都在打鼓,不知道我幹什麼去了。」說到此處微微一笑,「而且今天缺席了一位軍官,李天秀大隊長,想必大家都非常的疑惑是吧?」
「因為我們的李天秀大隊長,帶著一支艦隊現在已經打到金牛星區,他黃克仁的老家了。」回顧左右,問道,「我沒記吧?」
流余夏接道:「沒錯,黃克仁本身兼任金牛軍區司令員。」
張小龍放聲笑道:「在我回來的時候,李天秀的大名可謂是聞者變色,黃克仁巨賞擒拿,卻動不得他分毫,而且頻頻襲擊他的後勤補給點,李天秀建此奇功,不知道在座是不是也躍躍欲試?」
「趁這一機會,黃克仁後院起火,紅月立足未穩之際,我決心對紅月敵軍發動攻擊,以保南線不失,黃克仁現在在紅月的總兵力超越1億,我們要打他,就要一次打得番不了身,不知道各位有什麼意見,或者好的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高明第一個道:「因為敵我懸殊太大,我認識不應該正面與敵發生戰鬥,應該考慮運用運動戰逐個分化,拖跨敵人,然後個個擊破,但是具體操作會有些困難,因為我聽說在之前的戰鬥老闆用了這個辦法,幹掉對方兩個艦隊,恐怕不太容易。」
張玉沉吟道:「海盜說得不錯,那個什麼肖克第一作戰集群,經過紅月一戰消耗巨大,他已經休整了一個月了,戰力估計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所以這一仗恐怕很是難打,流余夏,你和他交過手,說一下給大家聽聽。」
流余夏面露出回憶之色,緩緩道:「肖克作戰擅長正面作戰,能最大限度發揮戰艦的編隊作戰能力,我的艦隊在突圍的時候曾經和肖克麾下的4077艦隊、4094艦隊、4062艦隊交鋒,險些被他們包圍全殲,若不是我抱已死而戰的心理,全軍上下拚死一戰,又有高雷接應,恐怕也不容易脫身。」
張小龍手指輕輕點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節奏分明,辛楚一接口道:「不單單是這樣,西部軍隊中還掌握一種新型的信息武器,我軍從一開始就喪失主動權,指揮部與作戰部隊脫節,外界所部署的堡壘被逐個擊破。在事先我們曾得悉肖克的作戰方案,在第一次交手中我軍佔了一次上風,也是唯一的一次上風,在後來作戰中處處被敵佔了先手,不得只要以守為攻,唉!說起來,真是慚愧,我軍3倍以上的兵力最後也是倉皇而逃。」
白飛穹笑道:「辛參謀長,這點不必擔心,西部軍隊所掌握的信息武器,是從新星公司內竊走的,其實只是我軍現有的信息武器對敵已是足夠,不會在戰場上受到制約,何況現在PG5已經開發出來,誰佔上風不言而喻。」
張小龍這時才接口道:「好吧,大家對肖克多少也有些瞭解了,此人心志堅毅,善打硬仗,又不失機謀,是一個難得的對手,大意不得!所以,硬打行不通,我軍剛剛形成戰鬥力,而且大多數軍士缺少戰鬥經驗,這是我們自身的短處。所以要揚長避短,呵呵,高明說得沒錯,他如果不動,就沒有戰機可尋,所以,要讓肖克動起來,一動我們就有機可尋。」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有戲,張小龍侃侃而道:「所以要雙管其下,才能讓這小子上當,嘿嘿。」說到此處自笑不已,眾人頗為好奇,張玉多嘴問道:「笑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這次要難為李天秀了,想起這小子一定會非常怪我們。」在座諸人有和李天秀相熟地,立時想到李天秀不慍不怒,令人膽寒的目光。
「也不錯,這小子脾氣是該磨練磨練,省得他太自負。」張玉非常瞭解李天秀的為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自負。
張小龍心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和張玉對視一眼,大聲道:「現在我命令!」
刷地一聲,眾人起立,方靜雅等人也站了起來。
「第一路,由張玉率領『飛熊』兵團,8月16日之前抵達天河行星,在這裡。」張小龍會議室的中央出現一個閃動的虛擬影像,上面卻是軍事地圖,他指在一處並不起眼的小行星,「天河行星,尚未被開發,環境惡劣,張玉你帶人在此處潛伏等待命令。」
「是!」張玉很乾脆地應道。
「二路軍,由流余夏將軍率領『紅月』兵團,8月24日之前抵達莫遮蘭星海,隱匿潛入,一周後出發,白飛穹,在一周的時間裡,改造20艘信息戰艦的系統,全數配置給流余夏將軍。」兩大兵團佈置是在紅月星球左右兩側,能在4個小時之內抵達紅月星球,如果計劃順利勢成夾擊,定會打得對方措施不及。
「三路軍,7日之後出發,白飛穹改造400具超級機甲,配置給高明,任務等待分配。」
「明白。」
眾人依次分配了任務,張小龍這才道:「好吧!現在大家都去準備,如有變動,我會直接你們。散會!」
夕陽西下的時候,張小龍站在海邊還有一個人坐在身後不遠處的莫瑤,熱帶的氣候,充足的日照時間,比起幾個月前她蒼白的膚色黑了,風流體段,晶瑩肌膚,慧睫的大眼睛撲朔出一中迷離的神色,似是對著夕陽發呆,微顰的秀眉告訴別人她有著心事。
「二個月不見,似乎風采更勝以前了,呵呵,你不是看著夕陽就忘記你身邊還有一個活人吧?」張小龍打破二人之間的寧靜,回來半天時間,處理完各種瑣碎的事情,還未讓他歇腳,莫瑤找上門來,張小龍一看時間正好是5:00,知趣地隨她來了海邊。
莫瑤微笑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海風徐拂,裙腳飛揚,天藍色髮絲也在隨風飄著,聽她悅耳的聲音:「我看你大概是心虛了。」
「哦?何以見得?」
「從我找到你的那一刻,你都沒有正眼看過我。」莫瑤眼中露出一絲黯然道,「可能是因為我太討厭了。」
張小龍愕然道:「為什麼這麼說?好像沒人告訴過你,對嗎?」
莫瑤反問道:「別人想說你的壞話會當面告訴你嗎?」
張小龍深以為是點頭道:「這個自然,除非那人想打架或者他腦子進水了。」
「孔明,我想回去,回地球。」莫瑤今日反應非常奇怪,張小龍側目望去,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塑像,披著夕陽最後一縷光芒。
「怎麼不回答我?」莫瑤問道。
張小龍道:「是沒想好怎麼回答,現在走的話,我很難保證你的安全,南線一個樞紐星球被西部佔領,空間跳躍點也被切斷,在沒有打通這條通道之前,我想你最好在天雨再待上一段時間。」
莫瑤道:「給我一個確切的時間。」
張小龍沉吟一會道:「二個月。」
「二個月……這麼久的時間,唉……」莫瑤慢慢地低下頭,「可是我現在一刻不想耽擱,只想早日回去。」
張小龍轉身慢步走到她身邊,見莫瑤這副神情,著實出人意料,口中問道:「地球發生了什麼事?」
莫瑤搖搖頭:「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沒事,就是有點想家。」
張小龍慢慢蹲在她的身邊,問道:「不是每天有練琴嗎?為什麼還會想家呢?」
「不知道,可能是第一次離家這麼長時間,老是掛念。」莫瑤有些傷感地道。
張小龍卻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先答應道:「好吧,我會盡量讓你早些回去,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莫瑤點點頭,二人並行回了,送莫瑤回到住處,忽然莫瑤問道:「你們軍隊裡面有沒有一個年齡不大,瘦瘦的,看上去很桀驁不遜的軍士?」
「年齡不大,桀驁不遜?」張小龍腦海裡面頓時出現好幾個人的面孔,好像自己的手下都不太好駕御,年齡不大嘛,好像就只有李天秀那個臭小子,「怎麼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莫瑤避開問題,沒有正面回答。
張小龍點點頭道:「我知道是誰了,等他回來,我讓他來見你,再見了。」揮揮手告別而去,一邊走一邊忖道,好你個李天秀,動作還挺麻利,敢挖李豎名的牆角,佩服呀!
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是暮色蒼蒼,回頭望天水交際已暗淡無光,捶捶自己的肩膀,直覺得疲憊異常,推門而入,方靜雅親自下廚已備好了晚飯。
「回來了。」方靜雅笑著招應他。
張小龍點點頭,一下坐在桌子面前,道:「一回來就有口福吃你親口做得飯,得妻如此,我果然很幸福。」
「貧嘴。」方靜雅俏臉微嗔。
張小龍呵呵笑道:「葉外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方靜雅無奈地道:「前方有情報來,她去明宇了剛走,今天晚上看樣子不回來了。」
張小龍哦一聲道:「辛苦她了,來吃飯吧。」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方靜雅身繫圍裙,又從廚房裡端出一道小菜問道:「味道怎麼樣?」
「呱呱叫。」張小龍嘴裡咀嚼著食物嗚噥著道。
方靜雅一臉幸福地微笑,坐在他身邊,仔細端詳著他,張小龍發覺笑問道:「看什麼,沒見帥哥?」
方靜雅捂著小嘴,輕指他的額頭道:「瞧你那傻樣。」張小龍嘿嘿發出一陣不太精明的笑聲,又惹得方靜雅一陣輕笑。
「小方呀!你也吃點,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唉!我知道你很想從這個圈子裡面擺脫出來,等過了這個關口,我會尊重你的決定。」
方靜雅的臉蛋在燈光地映照下緋紅一片:「其實……其實……我想要個孩子。」
「嗯,孩子……什麼?孩子?」張小龍驚起來,接著問,「幾個月?孩子他爸是誰?」
「你!」方靜雅騰地一站起來,張小龍一把將他拉到懷裡,「生氣啦?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瞧瞧這小嘴掘的,來啵一個。」
「沒正經!」方靜雅掙扎著要站起來。
張小龍哪肯依她,環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道:「不如,今天晚上就努力努力,怎麼樣?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