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虹思念自己情郎的時候,雷諾卻還沉於一種前所險和偷歡的禁忌迷情中。
伊娃的冷淡並沒有能夠讓雷諾感覺到有什麼不悅,在地球上就在眾多女人間打滾多年的雷諾對於這些初歷人事的女孩子心情比誰都清楚,伊娃之前與自己並不熟悉,如果不是列車上那種特殊的環境下,伊娃縱是再心悅自己也不大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裡與自己魚水合歡,當然不可否認雷諾那特殊的配合神眼照法的精神感慰術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它能夠讓一個陌生人很快完成從不熟悉到親密的過程,當然前提是這個人必須符合特定的條件。
失身的少女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緒,也許她會後悔自己怎麼會如此衝動的失去了女孩子最寶貴的貞潔,也許她會擔心自己所托付終身的人自己並不值得依靠,種種心境讓她們在剛剛失貞的這段時間情緒會變得特別不穩定甚至逆反,對於這種情況雷諾自然是經驗豐富,更加溫柔體貼的關心,更加細緻周到的呵護,不要急於嘗試第二次的交歡,讓她感受到自己發自內心的疼愛和憐惜,這就是化解對方百味陳雜心緒的最佳手段,雷諾早已屢試不爽,無一落敗,水到渠成,當少女心甘情願的接受你第二次的蹂躪時那就證明你完全征服了她。
除了席幽藍的造訪和有時候去拜訪席府。雷諾把所有時間都放在了陪伊娃地彈琴散步上了,席家派來的三名護衛稱得上盡職盡責,雖然在個人能力上並不讓雷諾完全滿意,但在天鵝湖畔這種富貴人家雲集的地區,沒有人敢過分放肆,斯特拉斯堡的治安部門同樣將這一地區作為保護重點,有這三名護衛看護,雷諾也覺得差強人意了。至少在白天裡,可以滿足安全的需要了。
對於兩名魔族秘諜將會用三百萬鳳凰幣購買這樣一份地圖的事宜雷諾並沒有放在心上,事實上魔族和人類之間的爭鋒對於雷諾的立場來說仍然搖擺不定,生活在人類社會中卻又背負著魔族探子地重任,彷徨迷茫倒說不上,但是的確讓他這個外來戶有些難以取捨。唯有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看當時的情況而定了。三百萬鳳凰幣不是一個小數目,普通人家得手只怕就一輩子衣食無憂了,雖然尚不足伊娃購買這棟天鵝湖畔古堡的十分之一,不過雷諾很滿足,這筆錢到手,自己短時間內就無需擔心經濟問題了,他可不願真的成為一個吃軟飯地傢伙。
雖然打發走了魔族秘諜,但是來自尹家和錫蘭情報部門的人卻是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甚至一夜之間便是兩三撥人登門拜訪。當然在雷諾和三名護衛的嚴密防範下,兩人在獸夾下嘶聲厲嚎。一人在收縮網中束手就擒,還有一人在窩弩襲擊下當場昏迷。讓雷諾也是忙得不亦樂乎,好在雷諾也不願意將這件事情鬧大,索性大大方方的告訴來者若是真對那些地圖有興趣,讓他們回去轉告背後的主子準備好錢財,地圖已經落在自己手中,自己認錢不認人,十日後自己便會通知他們來參加自己的拍賣會。
這個消息一發出之後,翡翠堡總算安靜了下來。不過雷諾並沒有因此而徹底放下心,畢竟這些傢伙都隱藏在暗中。就連錫蘭情報部門那些傢伙也並沒有正式出面,只是委託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士出手,雷諾也只是根據自己的猜測推斷而已。
餘下來的時間裡雷諾就要輕鬆許多了,倒是馬赫將軍交給自己地任務卻沒有多大進展,雷諾不想讓自己與席幽藍之間剛剛萌發出來的感覺就蒙上太多地功利色彩,反正還有一個月的假期,雷諾喜歡那種水到渠成地感覺,他已經察覺到席幽藍似乎對席家現今的走向並不贊同,作為席家的第一繼承人,席幽藍的態度同樣在席家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只是她一直採取消極迴避的態度想要逃避落在自己身上的責任。
碧水幽幽,雷諾和席幽藍策馬漫步在湖畔專用賽道上,淡淡的晨曦籠罩在湖畔翠綠地緩坡上,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馬場草地並不像一般草場那樣平坦,低緩起伏地坡地給了以騎馬為樂的人們以更多的樂趣,偶爾一叢灌木間間或一具青銅塑像或者石雕,讓湖畔更平添了一份寧和的閑靜。
「幽藍,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雷諾注意到席幽藍的臉色有些蒼白,一抹無助的驚惶偶爾從席幽藍清藍的眼眸中掠過。
「沒有,沒什麼,我只是有些疲倦罷了,昨晚沒有睡好。」席幽藍搖搖頭,往日清澈的目光卻顯得有些迷茫,一陣暈眩讓她身形搖搖欲墜。
雙足在馬鐙中輕輕一點,雷諾身體陡然騰空而起,一個靈巧的翻騰便落在了席幽藍所騎的健馬旁,健馬已經知趣的停下了腳步,探手攬住席幽藍豐潤的腰際,將席幽藍抱了下來,正好小徑旁綠樹掩映間一個僅供二人休憩的石椅露出半個角,雷諾一手插入輕輕抽泣起來的少女膝間,一手攬住腋下背部,幾步將少女抱起走進林間。
「怎麼了,幽藍?究竟出什麼事情了?告訴我。」看見少女珠淚盈眶的嬌憐模樣,羽扇般翹起的睫毛下潮霧濛濛,雷諾心中也是一陣心旌動搖,席幽藍給他的形象總是活潑自信的,那隱隱流露的華貴氣勢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讓人無從發現她柔弱的一面。
將臻首輕輕伏在雷諾肩頭上,溫熱的淚珠慢慢滲透入雷諾肩部,少女的啜泣聲似乎越來越重,這讓雷諾意識到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幽藍,快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也許我可以幫助你。」雷諾心中一陣隱隱的不安,席幽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等閒的事情她不會如此彷徨無助,她心中肯定有難以抉擇的痛苦。
「不,你幫不了我,沒有人能夠幫得上我。」席幽藍抬起微微有些紅腫的眼眸,火焰一般的秀髮略略散亂披灑下來,細膩白嫩的粉頸吹彈得破,細如髮絲的金鏈一枚聖主像垂入深深的乳溝間陰影中,一眼望不見底。
若是尋常雷諾肯定會是怦然心動,但此時他心間卻只有憐惜之情,只想將對方摟在懷中溫柔的呵護,這樣純美的麗人每一個的動作都足以讓人生出一朝擁有夫復何求的想法,男性天生的強者勇氣油然而起。
「幽藍,你不用掩飾什麼,是不是你們家族內部的事情讓你難以抉擇?你告訴我,我們一起來承擔。」雷諾鏗鏘有力的話語中充滿了絕對自信,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語氣所打動。
「阿諾,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席幽藍彷徨的眼神告訴雷諾她已經陷入了
拔的迷茫中,「我們席家真的要面臨大難了,我不知辦,我爺爺好像也被他們軟禁起來了。」
「什麼?!你爺爺被軟禁了?!被什麼人軟禁起來了?」饒是已經有了一定思想準備,雷諾還是被席幽藍的話給震得全身一顫。
席一波,也就是席幽藍的爺爺乃是席家當代家主,也是席家歷代家主中的一個傳奇人物,自幼喪父的他獨立支撐起席家的產業,面對眾多競爭對手帶領席家走出困境,並重新在斯特拉斯堡軍工聯合體佔據了主導地位,同時還將大力向臨近的德爾塔公國投資,將席家產業擴展到了德爾塔公國,在德爾塔公國實業界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正是這個帶領席家讓席家重新走向輝煌掌握著席家大權的傳奇人物怎麼會被人軟禁,而且聽席幽藍的口氣,好像還是席家內部中人發難。
「應該是我父親和叔父他們。」席幽藍輕輕歎了一口氣,一句話卻如同焦雷一般擊打在雷諾心間。
「你父親?席文峰?」雷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麼可能?席幽藍的父親席文峰是席一波長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席家家主繼任人,按照席家的傳統習俗,無論男女,均以長子或長女作為家主的繼承人,這些情況都是雷諾接受了馬赫的任務之後瞭解到的。「為什麼?」
似乎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席文峰迫不及待就想要接班掌權了,冒這樣大地風險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啊。
「可能還有我兩個叔父。」席幽藍也覺得有些羞於提及這種家醜。
「席文達,席文遠?」雷諾沉吟著問道。
「嗯,阿諾,你好像我們席家很熟悉啊,他們是我父親同父異母的弟弟。」席幽藍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雷諾窒了一窒,隨即笑道:「要想博得麗人芳心。當然要全方位深入瞭解她的一切啊,這才是獵取愛人芳心的不二法門啊。」
雷諾巧妙的回答略略排解了席幽藍滿腹愁腸,但是一想到家族中面臨的內亂,席幽藍又忍不住珠淚暗滴。
「幽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伯父為什麼會軟禁你爺爺呢?你能確證麼?」雷諾迫不及待的想要瞭解事情真相←已經隱隱感覺到如果席幽藍所說屬實,那馬赫將軍交給他的任務應該就與席家地這場內亂有密切關係。
「唉,阿諾,一言難盡,我們席家的許多事情外人並不清楚,就是我也是這幾年懂事之後才後略略知曉一些,但是也不十分清楚,爺爺不願讓我在畢業之前接觸太多的這些事情,所以我也模模糊糊知曉一個大概。」席幽藍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父親和兩個叔父與我爺爺關係一直不太好。但是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走到這一步。」
「幽藍,你說說具體原因。究竟是為了什麼?」雷諾輕輕拍撫著少女粉背,安慰著她。
席幽藍心中也是有苦卻無法向人訴說。這些內情不但事關席家內幕,有些更是令人難以啟齒的醜聞,更有一些足以讓席家覆滅的絕密,她也是才知曉不久,只盼望自己爺爺能夠力挽狂瀾,控制住大局,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演變成如此地局面。
席一波在席家是個絕對強勢的人物,席家子弟的一切行為都必須服從他的意圖。席幽藍的父親席文峰瘋狂愛上了一個女人,但是席一波卻嫌對方有黑人血統。拒絕對方入門,迫使自己長子娶了席幽藍的母親,席文峰與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之後仍然與那個女人保持著密切往來,只希望父親能夠回心轉意讓那個女人入門,但是一直沒有得到同意,最後那個女人鬱鬱而終,這讓席文峰痛不欲生,因此頹廢了數年。
而席一波卻因為自己長子因為一個女人如此消沉大感憤怒,屢屢在家族會議上斥罵席文峰,這也讓本來就已經對父親充滿怨恨的席文峰與其父徹底反目,但是席家家規便是繼承人必須要長出,席文峰是無法更改的繼承人,所以席一波也就只有將希望放在了席幽藍身上,這也是變相的導致了席幽藍與其父席文峰關係也並不融洽。而席文峰地另外兩個兄弟也是因為各種原因與個性倔強的席一波同樣極差,老一輩和下一輩關係已經到了冰點,而在原來席一波身體尚好地時候這種矛盾也還掩蓋在席一波的強勢下,但隨著席一波年齡漸老,身體也開始走下坡路,不得不在很多事情上逐漸放手讓席文峰兄弟接手,但席一波仍然牢牢地控制著家族主導大權。
「幽藍,僅僅是這個原因麼?」雷諾覺得這種情況不大可能讓席幽藍如此憂心忡忡,更談不上席家面臨大難,就算是席文峰執掌了席家大權,頂多也就算一個內部政變罷了,對於席家來就是父與子之間主導權的易手罷了,如何談得上什麼大難?
看見雷諾平靜的目光,席幽藍覺得自己心中一切似乎都被眼前這個男兒剖開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最大的恐懼當然不是自己父親掀翻了爺爺的統治,而是席家的方向也可能發生劇變。
「阿諾,你知道我們席家是麥隆移民吧?」良久,席幽藍才垂下頭幽幽道。
「嗯,我聽說過,你們算得上是麥隆移民在哈布斯堡王國中最成功的典範吧。」雷諾已經隱隱猜測到了問題的核心。
「我們席家和麥隆帝國之間一直保持著很特殊地關係,雖然我們早已經是哈布斯堡王國的臣民,但是我們席家很多人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地祖先和我們身體中流淌的血液源於何處,所以席家一直與麥隆帝國高層也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這種傳統在我爺爺執掌時期開始漸漸淡化,但是我父親和叔父他們卻不這樣認為,或者說他們希望和故國保持更緊密的關係,在這一點上,我父親他們與我爺爺曾經發生過多次激烈衝突,家族中我父親他們的人也很多,我爺爺在一些時候也不得不讓步。」
「我爺爺希望能夠盡量不介入政治,而且認為既然席家已經成為了哈布斯堡王國的一份子,就不應該再與故國保持太過緊密的關係,尤其是政治上的聯繫,但是我父親卻對政治十分感興趣,而與麥隆帝國高層仍然往來頻繁,你也知道斯特拉斯堡軍工聯合體是哈布斯堡王國乃至聯盟最大的軍火企業,而席家又在這個軍工聯合體中佔有控股權,軍火代表什麼?軍火的輸出又意味著什麼?席家在北溫格倫草原上勢力根深蒂固,所以許多行為上也就有些肆無忌憚,這一點在這幾年中變得更加明顯,我爺爺很想糾正這一點,但是我父親卻反對這樣做。」
「幽藍,你所說的肆無忌憚的行為是指什麼?」雷諾問題直指核心。
席幽藍欲言又止,似是覺得
題很難回答。
「幽藍,你可以相信我,我只是想為你和你們席家盡一份心罷了,至少我想我可以為你在做出選擇時提供一份參考意見吧。」雷諾握住席幽藍的纖手,誠摯無比的目光最終融化了席幽藍心間最後一層隔膜。
「我父親一直在讓軍工聯合體向塔爾地區輸出軍火,不僅僅是為了賺取高額利潤,席家錢已經夠多了,不需要這樣做,這主要是因為麥隆那邊高層希望如此,因為麥隆那邊很想這樣做,但是塔爾三面都被聯盟和薩克蘭包圍著,而東面雖然有黑珊瑚海相通,但是聯盟和錫蘭海軍據說封鎖得相當嚴密,他們想為塔爾提供武器也比較困難,經常需要冒著與聯盟海軍和薩克蘭海軍衝突的危險,而現在聯盟這兩年也在黑珊瑚海大大加強了海軍力量,薩克蘭人也是如此,因此麥隆向塔爾輸送武器的數量小了許多,滿足不了塔爾那邊的需要,所以才會讓席家通過漫長的邊境線直接向塔爾輸送武器。」
席幽藍低垂著頭小聲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這個時候她只覺得壓在自己心中的石塊似乎也輕鬆了許多,這件事情一直是她最擔心最害怕的,向塔爾地區這個一直要求獨立自治的地區輸送武器,而聯盟三國哈布斯堡王國、錫蘭共和國以及德爾塔公國還有北方的薩克蘭王國都稱自己對塔爾地區有全部或部分地主權。席家冒天下之大不韙向塔爾反叛武裝輸送武器就是在反叛武裝,無疑就是直接向聯盟和這幾個國家挑釁,其危險性可想而知,一旦被聯盟和其他國家查實,將會給席家帶來什麼?
「幽藍,你們席家是在玩火啊!這是大國之間的政治角力,你們席家一個商業家族摻合在中間幹什麼?!麥隆人當然不希望看著塔爾這個能源富集的地區落入聯盟和薩克蘭手中,他們當然希望塔爾地區能夠獨立。而塔爾地區要想贏得所謂的獨立就必須要依靠一個大國,那麥隆帝國自然就是最好不過的靠山,而麥隆帝國也理所當然可以從塔爾地區獲取豐富的能源作為回報了,但是聯盟和薩克蘭王國絕不會容忍出現這種情況,這樣複雜的鬥爭,席家怎麼敢隨意攪進去?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雷諾連連搖頭。事實上席幽藍尚未說明,他也就清楚這中間的端倪了,席家也許是麥隆地普通移民被拉攏發展成為了麥隆人的暗子,也許根本就是麥隆人打入哈布斯堡王國和聯盟的一顆釘子,只不過在席一波手上他不想在摻雜進去,於是麥隆人就把注意打到了席文峰兄弟身上,而席文峰或者真的對麥隆心存故國之心,或者也是想利用麥隆人力量將自己父親掀翻,這樣詭譎複雜的政治鬥爭對於雷諾來說也是司空見慣,在地球上各大國為了各自的利益不一樣是扶持自己代理人進行角力。時而反叛時而投靠,打壓、威嚇、扶持、拉攏、利誘、收買、出賣種種方式層出不窮。至於暗殺、戰爭、禁運這些手段就更正常不過了,看來那個星球都是一樣。政治永遠都是這麼骯髒但是又富有刺激性和挑戰性。
雷諾從特種兵軍官走到國際僱傭兵首領一角,對於這些事情也是輕車熟路見慣不驚,雖然僱傭兵地生涯讓雷諾羞於提及,那裡充滿了黑暗和出賣,但是不容否認,那兩年多的生涯讓他更加成熟和富於理性了,至少不會太過相信任何人。
「幽藍,我想哈布斯堡王國和聯盟也不會對你們席家的行為一無所知。如果他們真要對你們席家採取行動,你們席家就相當危險了。」雷諾也有些奇怪聯盟情報部門以及哈布斯堡王國怎麼會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這似乎不大可能,軍火貿易從來就瞞不過人,塔爾地區能夠在聯盟和薩克蘭王國的圍攻下不倒,顯然武器方面有著充足的來源補給,難道聯盟和哈布斯堡王國就察覺不到?除非聯盟和哈布斯堡王國另有打算,想到這兒,雷諾心中也是一寒。
「阿諾,我父親好像和聯盟軍方以及哈布斯堡王國高層關係都不錯,也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席幽藍仰起頭有些天真的道。
「哼,國家利益面前,個人感情算什麼?一文不值,幽藍,你太天真了。」雷諾仔細琢磨著這中間的關節,他一時間還想不通聯盟和哈布斯堡怎麼會容忍這種現象的出現。
「可是聯盟軍駐紮北溫格倫草原上的軍隊也和我們席家關係很好啊,還有那些哈布斯堡王國國防軍高級將領都是我們席府的常客,我隔房叔父席文仲還是聯盟第一師地師長呢。」席幽藍見雷諾苦苦思索,連忙補充道。
「哦?聯盟第一師師長是你們席家中人?」雷諾恍然大悟,投鼠忌器,席家果然厲害,竟然已經將勢力滲透到了聯盟軍中和哈布斯堡王國國防軍中,難怪聯盟軍方和哈布斯堡王國不敢輕舉妄動。
「嗯,是我二爺爺的次子。」席幽藍點點頭。
雷諾有些拿不準現在地情況了,按理說聯盟和哈布斯堡王國都應該知曉這其中的關節,但是為什麼沒有想辦法解決這個相當於寄生在自己身上地毒瘤,是覺得時機尚未成熟?但是目前的情形來看,情況已經相當麻煩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北溫格倫草原真的會失去控制,甚至可能會與塔爾地區連成一片,有麥隆帝國的背後,問題只會變得越來越複雜。
「幽藍,這件事情真的有些麻煩了,聯盟軍方和哈布斯堡王國不會容忍這種局面的持續下去,一旦他們決定對你們採取行動,席家就會徹底完蛋,光是北溫格倫草原上那點駐軍改變不了結果。」雷諾沉吟著道,「情況相當危險,你們席家那些人太瘋狂了,這純粹就是在玩火自焚。」
「那阿諾,現在我該怎麼辦?」席幽藍也有些驚慌,她從來沒有見過雷諾用這樣嚴肅的語氣和她說話,而雷諾身上流露出來的堅定氣勢已經讓席幽藍完全將他當成了自己地依靠。
「你爺爺是明智的,但是現在你爺爺控制不住你們席家那些瘋子,必須要讓你爺爺重新控制席家局面,才能收拾這個爛攤子。」雷諾吁了一口氣道:「你知道你爺爺現在被軟禁在什麼地方麼?」
「我不知道,家裡人都說爺爺現在身體不適,不見任何人,他們根本就不告訴我,甚至還開始監視我地行蹤,這是我父親下達的命令,連我來你這兒都有人跟著。」說到這兒,席幽藍有禁不住輕輕啜泣起來,「阿諾,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