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混得不錯嘛,居然能請學長們來這種地方了,本啊。」白宏擂了雷諾一拳,笑瞇瞇的道,「咱們的假期還沒有完,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天玫山莊事件聽說也和你小子有關?怎們哪兒都有你摻一腳呢?」
「白學長,天玫山莊可不是我想去摻那趟渾水,那可真是遇巧,若是真知道那裡邊會有那般風波,我是打死也不會去的。」雷諾也笑著回答,對於這三位一見如故的學長雷諾很有好感,當然還對其中一位有那麼一些野心,他看得出來那位茅學長對於高清虹很是癡迷,但是感情這個東西越是癡迷,你往往越沒戲,這已經是雷諾這個過來人的經驗之談了,欲擒故縱才是王道,只是很多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做不到這一點罷了。
「哼,你別把話題往一邊扯,天玫山莊舉行聯盟的慶典活動,你一個小學員憑什麼能進去?我可是聽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和古珀家族的兩姐妹牽纏不清,行啊,你小子腳踩兩條船,而且還是兩姐妹,還說你本來從來不玩龍斗球,但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活生生把風華球隊到手的勝利滅了,名聲大噪啊,是不是她們帶你進去的?」白宏很想幫自己的同伴一把,他也看出雷諾對於高清虹也僅僅是有一些好感而已,只是高清虹性格外表溫和內裡卻是固執得很,白宏希望高清虹能夠主動退出←一直認為茅開和高清虹才是天造地設地一雙,而雷諾更像是一匹放蕩不羈的野馬,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駕馭他。
聽得白宏這般一說,雷諾有些奇怪,這不是故意抽自己老底麼?當著高清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略一回味雷諾便明白過來,原本雷諾對於高清虹並沒有起什麼心,但是被白宏這般有意一打壓。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你以為這般說高清虹就會喜歡茅開鄙視自己?一看就知道這是感情上的外行,如果是一個普通女子你這般說可能會讓她退縮,但是像高清虹這種眼高於頂的女子,身畔什麼樣的追求者沒有,沒有一點獨立特行的本事如何能夠吸引她的注意力?越是唯唯諾諾越是百依百順她只會越看不起。白宏這麼做無疑是在幫自己宣傳自己地魅力驚人,連古珀家族的兩個繼承人都被自己迷倒了。
「呵呵,白學長,連這種事情你都知道了?這純粹是以訛傳訛,子虛烏有的事情。」看見自己否認之後一直默默不語吸著玻璃杯中的檸檬汁的女孩子一股明顯的放鬆感,雷諾才發現自己在這位只有兩面之緣地女孩子竟然有不輸於在薩雷尼洛娃和蘇珊娜心中那樣的份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難道不是麼?」白宏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幫倒忙。
「薩雷尼洛娃那邊你們都清楚,我不過是在搏擊俱樂部中打工而已,僱主和雇工的關係,嗯。也許我們談的比較來吧,僅此而已。至於蘇珊娜那邊麼。那更是有人惡意中傷吧,校際龍斗球大賽。我本來是陪蘇珊娜去看球的,結果風華球隊藉著咱們不熟悉他們球隊,把咱們學院龍斗球隊打得落花流水,這種情況下,我能袖手旁觀麼?雖然我不玩龍斗球,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在山上跑?風華球隊也是夠菜,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替他們改寫一下比分罷了。想贏咱們學院球隊,那還是等我畢業之後再說吧。」
半帶誇張半真實的敘述著當時的情形。雷諾是深得說謊的真味,如何說謊,如何把謊話說得活靈活現,如果將謊話編織成一件人人都願意相信地藝術品,那是需要一定心理素質和技巧的,從容自若,絕大部分真話中尤其是細節一定要真實,許多自以為是地聰明人都喜歡從細節上來判斷對方是否在說謊,只需要在關鍵之處撒謊就足夠了,而且撒謊還得盡量保持整個謊言的完美真實性,這才是藝術性地謊話。
茅開苦笑著微微搖頭,白宏想要幫助自己的意圖太明顯了,不過茅開知道問題不在雷諾身上,而是在於自己,這麼多年來清虹一直對自己沒有感覺,但自己始終不肯死心,總指望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但是感情這個東西和其他不一樣,自己就算是一個失敗者也不會去靠乞求得來。
「阿諾,你方纔那番理論是你自己的琢磨出來的麼?這好像不是一個學員能夠做得到的,實戰運用中對於士兵們的要求應該是基層士兵和軍官們才最理解,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那麼多?」茅開主動拉開了話題,這個時候他更願意瞭解雷諾今天下午在射擊場上提出的觀點。
「茅學長,我在入學前是一個山野獵人,我們那裡是德爾塔的邊境山區,大夥兒都靠打獵為生,山裡邊有很多野獸,它們動作迅捷反應靈敏,比起我們人類來可是靈活敏感許多,作為一個獵人如果想要被動地要等到獵物站定才用獵槍瞄準射擊的話,只怕他一天都會兩手空空,事實和經驗告訴我們,我們必須要學會適應獵物地活動方式,也學會在動態中進行射擊,同時為了防止猛獸襲擊我們,我們也需要不在停的移動自己身體時保持可以隨時射擊的狀態,這就是我今天提出觀點的依據。」
看見茅開和白宏都茅塞頓開般的釋然模樣,雷諾繼續在三位學長學姐面前鼓動他的如簧之舌:「至於我後面所說的殺傷敵人比殺死敵人的更有效的理論同樣來自打獵,如果一群狼我們殺死了其中一隻,它們可能會先逃跑,然後尋找機會來瘋狂報復,而如果我們殺傷其中一隻或兩隻,它們就不得不分出很多力量來照顧它,而我們就可以趁機利用他們行動速度受限的弱點集中力量給予它們毀滅性打擊。傷兵原理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致原理還是一樣的,那就是傷兵的存在會拖累其他戰友,而且我們人類是有感情的動物,傷兵的情緒必定會影響到其他士兵,達到降低對方士氣的作用。」
這個時候白宏和茅開都不能不從心底佩服眼前這個傢伙,也許這個怪胎真是一個軍事天才,不是麼?整個聯盟不知道有多少獵手,為什麼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從這其中挖出其中道理?軍事研究院和總參謀部又有多少戰略戰術的學者整日浸泡在各種理論當中,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提出這樣新穎的觀點。
看見白宏和茅開都在雷諾的言論下啞口無言,而且兩人神色中讚許和欽佩也是掩飾不住,高清虹心中說不出愉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眼前這個男子坐在一起就有一種說不出輕鬆愉快感覺,哪怕是自己一言不發就這樣聽著他在那裡誇誇其談,高清虹一樣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高清虹當然不希望雷諾是一個只會賣弄嘴上功夫的清談客,白宏和茅開眼神中的讚許讓高清虹如同自己受到了上司讚揚一般倍感自豪,想到這兒高
覺雙頰微微有些發燒。
「高學姐,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一個人坐在那裡享受?豈不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大家都替你分享一下吧。」雷諾並沒有放過一直獨坐在那裡默默不語的高清虹,情挑美女一直是雷諾最樂意幹的事情,不管自己最終想法是什麼,征服也是一種快感,尤其是對一個美女感情上的征服一直是雷諾最喜歡的挑戰,而眼前這個對自己有著很深好感的學姐正是這樣一個最佳獵物。
「啊?」沒有想到雷諾會向自己發起進攻,高清虹雙頰頓時緋紅,就像對方發現了自己心目中的秘密一般,平素冷靜自若的高參謀一下子變得有些手足無措,那股子小兒女一般的緊張和驚惶看在雷諾眼中就如同吃了甘蜜一般香甜,雛兒啊,雛兒,絕對是一個感情上的雛兒,揣摩這種女孩子的心情一直是雷諾最為拿手的本事,而如何俘虜這類女孩子的芳心更是雷諾的強項,「高學姐,怎麼了?是不是不願意和我們分享啊?」
「不,不,我真的沒有想什麼。」高清虹在對方咄咄逼人的態勢下顯得有些口不應心,這可是這位在總參謀部一直以冷傲著稱的百合花鮮有一見的,旁邊的茅開已經黯然的垂下頭默默的品嚐著象徵著他此時心情的濃咖啡,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清虹在一個男子面前有如此失態地表現。這說明什麼呢?
「不是吧?高學姐,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心中有喜事一樣呢?難道是我的直覺錯誤?我總覺得高學姐今天心情很好啊,應該是有什麼喜事才對。」雷諾有意一臉思索狀,「讓我來猜猜高學姐心中在想什麼,我可是會讀心術的哦。」
這已經有些近乎於公然挑逗了,茅開臉色黯淡,而白宏也是一臉無可奈何,反觀高清虹卻是心如鹿撞。竭力想要保持自己的淡定模樣卻又無法做到,只能以拚命吮吸玻璃杯中的檸檬汁來掩飾心中的緊張。
「哦?看來悠然居的檸檬汁果然味道好,就這麼一會兒高學姐就品嚐完了,不知道高學姐是不是有意要敲我啊,沒問題,小姐。請再來一杯汁。」雷諾微笑著盯著高清虹的雙眼,火辣辣地目光直刺入對方心底深處,這種方式最容易擊垮對方的心理防線,一張一弛,文武之道,俘虜女性芳心也一樣,一陣熱情如火一陣淡若秋水,欲擒故縱,照這樣發展下去,雷諾有絕對把握把眼前這個學姐的芳心繫在自己身上永不脫落。
一臉鬱悶的白宏和滿臉黯然的茅開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還在這裡呆下去。這樣的咖啡味道地確有些讓人難以接受,很顯然清虹已經情竇初開。剩下來就該這個傢伙表演的時候了,白宏和茅開相信以這個傢伙的本事。只怕要不了一個月就能將清虹俘虜,自己兩人究竟是該慶祝一直小姑獨處的清虹找到如意郎君呢還是悲哀她掉進一個花花公子的懷抱中呢?
「茅學長,聽今天馬赫將軍說好像北邊局勢有些緊張?要打仗麼?」雷諾終於從已經滿臉緋紅的高清虹身上收回目光,把話題轉回男人們更感興趣的話題,這讓高清虹在鬆了一口氣之餘也有些淡淡的失落,男人們永遠都更關係政治和軍事,也許那些東西才是展示他們能力的最佳舞台。
「嗯,薩克蘭王國正在進行軍事動員。並且已經知會了聯盟,表示他們要進行收復行動。估計兩三個月之內軍事動員就會結束,聯盟已經提出了抗議,但是看來這種抗議沒有什麼效果,東面的麥隆人也在呼籲保持克制,大談特談星球需要和平不需要戰爭,反對用戰爭手段來解決問題,還露骨地提出應該尊重當地民眾的意願,這些醜陋地麥隆人專門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好像忘了對錫蘭共和國地軍事侵略了。」茅開忿忿不平的罵道。
「事關利益,麥隆人也坐不住啊。這一次薩克蘭王國似乎很有信心要一舉解決塔爾問題,聯盟也有些疑惑,為什麼薩克蘭人會表現得這麼自信,他們自信的依據是什麼?難道他們招找到了解決塔爾沙漠複雜的地理環境的方法,我聽情報部的一個朋友說連麥隆人也是十分緊張,看來他們也不清楚薩克蘭那邊究竟有了什麼新手段。」白宏補充道。
「這就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雷諾話一出口就暗叫糟糕,順口又說了一個成語典故,可千萬別激起他們的好奇心。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意思?」雷諾暗叫糟糕的心思還沒落定,高清虹地話語已經接了上來,而另外兩位學長也是一臉驚奇,顯然是對這句話的意思不解。
「呃,這個意思呢,就是一個典故,古代有個州官叫田登,#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雷諾內心大叫晦氣地同時不得不硬著頭皮向滿臉好奇的三人解釋這一個無比尋常的故事,好半天才將這個典故意思表達清楚。
「雷諾,你的語文功底很好啊,竟然連這樣生僻的典故都知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典故,有什麼來歷麼?是你們德爾塔公國的傳說麼?」高清虹臉上蕩漾著喜悅的笑意,看見雷諾如此認真仔細的介紹這個典故,她內心深處的一股甜蜜倏然湧出,至少證明對方對自己的話語十分重視,並沒有像有些人那樣草草解釋了事。
「呃,德爾塔公國,對,是德爾塔公國的典故。」自己這麼久來已經往德爾塔公國頭上堆砌了太多的文學典故,德爾塔公國都快變成典故之鄉了,滿頭冒汗的雷諾一下子變得結結巴巴,不知道德爾塔公國的文學家們是該高興還是悲憤,若是那位田登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大罵自己替他改了國籍甚至星球籍呢?
三人都察覺到雷諾情緒似乎有些變化,都有些驚訝,高清虹更是敏感,關心的問道:「雷諾,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什麼,只是覺得麥隆帝國如果也介入塔爾地區局勢的話,問題就有些麻煩,薩克蘭王國那邊我們暫且不提,塔爾人有了麥隆帝國的,聯盟縱然有心要收復這裡只怕也得考慮麥隆人那邊的反應。」雷諾連忙轉回話題。
「是啊,麥隆帝國的軍事實力有目共睹,別說錫蘭一家,就是整個聯盟要想和麥隆帝國抗衡都很困難,雖然萊茵王國一直我們,但是萊茵王國畢竟不是聯盟成員,一旦戰爭爆發,萊茵王國會不會為了聯盟而與麥隆帝國翻臉呢?」茅開顯然對這方面的局勢很是瞭然,作為總參謀部的軍事高參,在這方面他是很下了一些工夫研究的。
「茅開,你也別危言聳聽,麥隆人就會為了塔爾與聯盟翻臉?如果麥隆帝國真的
全面開戰,那將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而且這一場會有勝利者,對於整個星球都會是一場災難,我相信無論是聯盟的高層還是麥隆人的首腦都不會如此輕率,我想即使發生戰爭也不過就是一場局部戰爭而已,還不至於發展到聯盟和麥隆帝國全面宣戰的境地。」白宏要實際得多,作為基層的軍官他清楚一場大規模的全面戰爭會帶來多麼大的惡果,「就算麥隆人想要打一仗,他們也要掂量掂量一旦聯盟打紅了眼,把西面邊境地區的軍隊抽調回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如果魔族一旦入侵,哼哼,別說麥隆人,怕是整個星球都不得不全力聯盟。」
雷諾聽得有趣,這西面的魔族就像是聯盟手中的核子武器一般,一旦惹火了聯盟把西面大門敞開,讓魔族蜂擁而入,整個星球都要亂套,那個所謂的金剛防線大概就是專門用來防禦魔族的,讓聯盟守禦著固然成為了聯盟的一大負擔,但是也成為了聯盟手中的一道保命符。
「白學長,除了聯盟之外,難道魔族就沒有其他道路可以出來了麼?」雷諾對於這一點十分關心,他對於星球的地圖一直很感興趣,魔族東面是和聯盟接壤,但是南面北面和西面都是一片大海,據說是叫做幸運海,甚至幸運海中還有一片模糊的陸地輪廓,叫做幸運大陸,但是誰也不清楚幸運大陸中有什麼。那片陸地地情況會是什麼情況也無人知曉,據說沒有人能夠穿越幸運海,連魔族也不能,茫茫的幸運海因為一直充滿著驚濤駭浪和巨大神秘能量,所有艦船和飛行器一旦進入都會陷入迷航最終毀滅其中。
「其他道路?你是說幸運海?嘿嘿,雷諾啊,你可真能異想天開啊,千年來想去那裡尋找秘密的探險家如同恆河沙數】人和國家派出探險隊也是不計其數,最終無一人能夠回來′然科技發展日新月異,從最初的木船到現在各種艦艇和飛船,還是一樣進去就再也沒有消息。據說船隻和飛行器一靠近幸運海域所以儀器就失靈,根本無法操控,我在想不僅僅是我們在探尋幸運海的秘密。只怕魔族比我們更希望找出幸運海的秘密,那他們就可以從海路跳出來,那可真的成了我們星球上人類的夢魘了,我寧可大家都找不出這幸運海地秘密。」白宏笑著打趣道。
百慕大?聽得白宏這樣一說雷諾心中猛然一跳,難道這個星球也有這種神秘的海域?所有儀器失靈,船隻和飛行器都迷航,最終命喪大海中?只是這裡的海域面積未免太寬泛了一些,雷諾從地圖上看到似乎魔族生活的極西之地就像一個孤懸的半島地區,除了一條通道通往聯盟境內的金川酋長國和康斯坦丁城市共和國之外,其他幾面都被烏黑色地幸運海包圍。看來魔族也是沒有辦法才會想盡一切手段要從東面打通道路,只有那樣他們才能獲得出來的通道。
「白學長。茅學長,既然幸運海那樣神秘莫測。從來沒有人能夠通過,那其中的幸運大陸又是誰發現的呢?還有那些魔族又是怎麼通過我們西面的封鎖進入我們人族的社會呢?」雷諾又想到兩個問題。
「幸運大陸不過是一個臆想或者說傳說,究竟有沒有這麼一塊大陸誰也不知道,好像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傳說吧,星球地圖上之所以描繪了那麼一塊陸地也是根據傳說來的,當不得真。至於魔族如何溜進我們人族的社會,白宏最清楚不過了,這是不是他們的失職呢?」茅開難得地笑了一笑。
「雷諾。你以為極西那邊防禦線就真能封鎖得一道縫隙都沒有麼?極西那邊全是崇山峻嶺,須彌山脈、麥積山脈、芥子山脈這些大山縱橫交錯。我們只能控制住重要的關隘,防止魔族大規模地入侵罷了,那些零星的魔族悄悄潛入進來誰能堵塞得住?何況那些魔族和我們人族光從外表上來根本沒有區別,聽說邊地上還有人和魔族成婚地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魔族想要大規模進來不可能,除非他們把我們全部消滅,但是這種從山谷或者峽谷中零星溜入,我們也無法完全控制住,但這種零星進入的魔族無外乎就是一些魔族間諜,聯盟安全部門每年都要抓獲不少,他們要想掀起波浪也不大可能。」白宏顯然對這些情況十分瞭解。
「好了,不說這些無味的話題了,雷諾,你小子請我們來喝咖啡原來是另有企圖啊,一個勁兒的問我和茅開這一類高級『機密』,我告訴你,悠然居雖然層次不錯,但是幾杯咖啡橙汁就想作為咨詢費,我告訴你沒門,今天晚飯看來也只有在這裡消費了,我原本還打算去鳳求凰或者瀑布酒店去呢,就馬馬虎虎在這裡將就吧,晚上給我們準備了什麼活動?」丟開嚴肅的話題,白宏立即恢復了放浪本色。
「學長,你的口味可真夠刁啊,悠然居還看不上眼?這幾杯咖啡可是要好幾百鳳凰幣啊,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雷諾一下子叫嚷了起來,一頓咖啡下來都讓他心痛不已,這還要在這裡管晚飯,我的天,這裡晚飯沒有一兩千鳳凰幣根本下不來,晚上還要活動,那還不如把他賣了得了。
「哼哼,知識是無價的,難道你明白這個道理麼?尋常人向我咨詢,我是根本不屑一顧地。等你混到我這一步,一樣可以向學弟們出賣知識的,學著點吧,小子!」拍了拍雷諾地頭,白宏洋洋得意的道:「別說那麼多了,晚飯就在這兒定了,有我們天下無雙的清虹美女在這裡相陪,沒另收你費用已經夠意思了,還敢在這裡唧唧歪歪?晚上你可得給我們安排好了!」
故作仰天長歎狀,雷諾一臉哭喪,「白學長,能不能打個商量,晚飯我管,這晚上活動就免了吧。」
「免了?小子,你還想不想在軍隊中混啊,如果把你這個吝嗇的名聲傳出去,只怕再也無法在軍隊中混了吧?別給我在這裡哭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搏擊俱樂部和功夫堂兼職收入只怕比我和茅開還高吧,消費一頓窮不死你,就這麼著吧。」根本不管雷諾的求饒,白宏大包大攬的嚷道:「茅開,清虹,差不多了,我肚子也騰空了,咱們走吧,就在這悠然居將就一頓吧。」
高清虹覺得自己這一下午過得從來沒有這麼愉快過,無論是雷諾和白宏他們之間的開玩笑,還是討論國際時事政治的嚴肅話題,她都聽得津津有味,她本來不是一個拘謹的女孩子,但是這個時候她卻更喜歡扮演一個聽眾的角色,雷諾和白宏他們的每一次哄笑和自嘲都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活。嗚嗚,月票啊月票,我的最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