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無為而無不為,修而不修等等義諦,妙在心悟,一切文字語言,都是為悟而設,萬不可執守其中,明大道本體,要得其意而忘其言……
小白和湯姆、莉莉是清醒,還是神智不清,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現在的我,只知道他們三個人對我身邊的呂嫣玲有很大威脅,為了以後不必要的麻煩,我心想還是解決了好了一些!
當我閃身出現在學校時,視線突然落在了學校正門旁的那個大石塊上面,上面寫著「自強不息」四個鋼勁的大字。
我停了下了腳步,忽然想,如今的呂嫣玲,她的修為其實相對來說已經夠高的了,今天有小白這些人,說不定以後她還會遇到更加強大的存在,我也總不能時刻的守護在她的旁邊。
也許,只有增強她的實力才是最主要的,再說,多殺幾個小白和湯姆這樣的人對我張三桐來說完全無所謂,那個湯姆的身後勢力我是一點都擔心,可對遠在M國的堂兄一家以及三叔等還在商場上拚搏的人來說,畢竟不是件好事。想了想,我還是覺得先暫時的放他們幾人一馬。
自強不息是吧,沒想到這塊石碑上的字竟然改變了我的想發救了湯姆三人一命,這造化之奇真是玄妙之極,立這石碑的人正是功德無量啊。
轉身離開學校再外面溜躂了一會兒之後,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以前送給呂嫣玲的那個小玉石和護身的綠玉小八卦,現在都不在了,想了想,我只好找出一些玉石再次的煉了一個護身的小八卦打算給呂嫣玲。
隨著我道行的日益增深,對無極太極以及五行八卦都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和領悟,所以,這次煉製地護身小八卦比上一個強了十倍不止。至於小玉石,對於目前的呂嫣玲來說完全沒有需要了,我也沒再煉製小玉石的打算。
煉製完護身八卦後,我走進了呂嫣玲的房間,發現她爬在床上還在興致勃勃地研究那些神話故事。
「三桐,天啊,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神仙。」看到我進來。呂嫣玲滿臉興奮地對我說,她受傷的胳膊已經停止流血,似乎一點也不知道疼似的。
我笑了笑,將手中地小八卦丟給她,「把這個帶在身上。貼身藏好不要搞丟了。」
「嗯!又是一個八卦,三桐,這個有什麼作用沒,是不是你煉製的法寶?」呂嫣玲好奇地問我。
呵!我點了點頭,隨手發出一道真元朝那個小八卦上面攻擊。
「刷!」
當我打出的真元離那小八卦只有十公分的時候。小八卦上面突然冒出一道藍光,並且瞬間形成一個直徑2米的圓球將我發出地真元反震了開來,而呂嫣玲則早已被藍色球給保護了起來。
呂嫣玲感受到了小八卦的護體作用。呆了一下,然後喃喃道:「好神奇的法寶!」說完,她將小八卦帶在了身上。
這個藍色的水幕光球我是根據以前那個太乙西來無名大殿周圍的陣法簡化了一下煉到上面地,護體光球持續的時間也就三十秒左右。
但是,在護體光球消失時,小八卦為了維持上面的陣法平衡,會主動地吸收周圍十米內地天地元氣以待下次啟動。
將小八卦貼身戴好以後,呂嫣玲跳起來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我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呂嫣玲的臉上馬上飄起一抹紅暈。
通過呂嫣玲的手,我輸了一道真元過去逐漸刺激她胳膊上的傷口,眨眼間的工夫。她胳膊上的傷口內長出了新肉。
再看看呂嫣玲,我啞然失笑。她閉著雙眼,臉蛋紅撲撲地,仰起頭,抖動著睫毛逐漸靠近我,感覺此時地她很美!
底頭,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說:「以後出門要小心點,知道嗎?」
「嗯!」呂嫣玲睜開雙眼,那裡面水汪汪地,她的聲音就如蚊子的叫聲一樣小。
「對了。」我又對呂嫣玲說:「今天遇到的那幾個人,是我們學校地。」
「啊!你們學校的?」呂嫣玲地臉色逐漸恢復了正常,突然問我:「三桐,我能不能去那個地方跟西王母和泰山奶奶修道?」
「不可以!」我絲毫沒猶豫地告訴她,接著,我的手輕輕按在她的額頭上,將自己對天道的理解全都灌輸給了她,雖然她和我的堂兄都知道了眼下天道變幻,但是,他倆都沒有像我當初那玄黃旗一樣的神奇法寶。
所以,我傳授他們自己對天道的理解,也只是不讓他們多瞭解一些大道而已,也許,說不定那天堂兄或者呂嫣玲會領悟出轉化天地元氣的方法。
過了半響,呂嫣玲迷茫的眼神恢復了一些神采,抬頭問我:「三桐,那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永遠也成不了仙。」
愕!呂嫣玲怎麼這麼想成仙,自從去年暑假在九四丈我家迷戀上神話後,我看呂嫣玲估計睡覺做夢的時候都想成仙,心中有執念,為成先而成仙,不可為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我覺得將自己對天道的領悟傳授給她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哎……!」
不由地,我歎息了一聲,看到她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於是開口安慰她,「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我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聽到我的話,呂嫣玲狠狠地點點頭,眼中又泛起一些神采,她說:「我一定會堅持的,哪怕有萬一的希望。對了,如果我去西王母他們在的地方修煉,是不是以後就不能出來了?」
「嗯!」我點了點頭,心想她的悟性還真不錯。
「那是不是說。在那個地方,按我現在這樣一直修煉下去,就一定會成仙?」呂嫣玲又問我。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吧!」我隨口說道,其實有我的照顧,呂嫣玲在玄黃界中修煉地話,百份百的可能會成就仙道。
「可惜我在外面有很多牽掛的人,要不我就去跟隨西王母修道了。」呂嫣玲笑著說道:「等我哪一天老的不行了。你就把我送到玄黃界吧。」
「哈哈!」聽到呂嫣玲的話,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從她的眼中,我明白了自己也是她放不下的其中之一,哎!聽她這麼一說。那我自己地那些親人是不是都可以老了後送到玄黃界中呢?算了,這個問題還是以後再說吧。道行的日益增深,每次都會感受到一些自己的前幾世,不知為何,隨著我瞭解的越多。道行越深,對自己今生的一些東西都看地非常淡,我的心底。從沒想過讓家人修道,尤其是我漸漸知道了自己的前幾世後,只是想對親人盡全人道而不想涉及天道。
第二天在學校內,我去教室的路上,又遇到了湯姆和莉莉以及小白他們。
他們三人見到我後,雖然沒有躲避,可看上去卻皺著眉頭好像思索著什麼的樣子,從他們地眼神中。我甚至可以感應到一股發自內心的迷茫和恐懼。
似乎,他們三人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地事情了,可有些潛意識的印象還是在表情中反映了出來,我覺得,這樣的結果非常不錯,至少,湯姆以後不會再三的來騷擾我。
生活。似乎又恢復到了前段時間的平靜,我白日上課,晚間修煉,一晃,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五一大放假了,天氣變熱了,校園裡面的MM穿的少了起來,無聊地時候溜躂溜躂,這種感覺我覺得也很不錯。
這幾天晚上修煉的時候,我都都會發現一些修士的氣息朝東邊而行,聯想到西王母所說的東王公紫府,我內心猜測這些人的去向和紫府可能有很大地關係。
我並沒有去參與的打算,這個世界上高人不只是我張三桐一人,甚至,我根本就不是個什麼高人。
就像那個算出西王母遺寶地修煉者,術數上的造詣就比我高許多,雖然我對天道運行的領悟無人能及,可那術數推算之術,我也只是從楊阿婆給我《天經丹醫》上學到了一些皮毛,何況,那上面這方面的記載本來就不是很多,不像是有修煉門派世代都在鑽研術數之術積累的經驗和結晶。
再說,就連我的神通,也不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的,西王母也說了,有些修煉者,他們的修煉並不一定是需要引天地元氣為用的,就如那天用寶劍偷襲我的傢伙,還有,曾經毀滅我化身的那幾個強大的存在也並非尋常修士。
這幾個月的平凡大學生活,加上最近半年的一些經歷,也使我的心態逐漸平淡了下來,這一起一伏間,我覺得自己明白了很多。
五一放假後,很多同學都回家了,可惜,我張三桐有家也不能回,呵呵!想想真是無奈,還好,張玉和小曼以及堂弟都沒有回家。
一號的上午,張玉和小曼就來到我們學校找我,叫上呂嫣玲,我們四人去了菜市場買了一堆的材料,到家後,她們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很懷念我以前做的菜。
哎!我被她們三個給算計了,早知道我就去外面請她們吃大餐得了。雖說女人是麻煩,可我覺得真正的麻煩比女人還煩,對我來說,洗菜做飯就是無比麻煩的事情,除非是我自己有動手的念頭。
客廳裡面,不時地傳來張玉她們三人的嬉笑聲,呂嫣玲是知道我和張玉小曼的關係,所以將藥水溝發生的事情以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以張玉和小曼的性子,聽到呂嫣玲的敘說後,也是一驚一喳地,還不時地跑進廚房問我是不是真的,還好,我是用家常吹俱抄菜做飯,要是用青綠丹鼎的話,估計她倆肯定還會大吃一驚。
雖然我用的是家庭常用的炊俱做地飯菜。可是以我的修為加上超常的感觀,做一桌可口的美味還是小意思,呂嫣玲甚至拉著張玉和小曼等我做好一個菜她們就消滅一個。
一直等到第八個菜,她們三人實在吃不下的時候,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女孩子的飯量會如此之大,小曼吃的多我還理解。畢竟她肚子裡有個孩子。
毫無懸念,看到她們地樣子,那些盤子之類的還是要我自己動手,哎!我覺得自己好可憐,可想想偶爾給她們幾個做幾頓飯吃感覺還真不錯。尤其是給小曼肚子裡的孩子做飯吃,真幸福啊真幸福,嘿嘿!
「三桐,西王母真的在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地方嗎?」等我收拾完廚房剛一坐下,小曼就問我。
「嗯!」我點了點頭。
「對了。你倆也讓三桐傳授一些他對天道地理解吧,這樣的話,以後修煉起來就沒那麼困難了。」呂嫣玲突然對張玉和小曼說。
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張玉和小曼都搖了搖頭。
張玉說:「我不需要瞭解什麼天道,我只是個學醫的,看那些醫家的書主要是為了多學一些本事,以後多救幾個人罷了。」
小曼地回答更直接,「我也不想知道什麼天道,我以後只做個對得起自己良心的警察就可以,我現在所學的足夠防身了,再說。我以後還要照顧孩子,那有時間修煉。」
張玉和小曼地說法讓呂嫣玲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其實,我聽到她倆的話後心中也大起漣漪。
忽然間,我有一種預感。張玉,小曼和呂嫣玲三人如果沒什麼奇特機遇的話。成仙道可能最小的只怕是呂嫣玲。
雖然呂嫣玲已經得到了以我目前境界對天道的理解和參悟,可對修煉大道的人來說,一般都是自修自道,我參悟的那些東西,甚至會給她以後地修道生涯帶來困饒。
還有,張玉和小曼的說法,說明她倆的心態更適合修煉大道,在修煉大道中,大多數都會和修德掛上勾,我也不說是呂嫣玲身上沒這個所謂的德性,而是張玉和小曼的更突出一些而已。
張玉地醫德,小曼的職業道德,和修道之人所修之德非常之近,修道者強調修德,一般都是為了培養個人謙虛、柔和、忘我、不爭地坦蕩胸懷、精華心靈、去妄歸真,從而達到德正而心安,心安則氣順,修德,做為道家,所說的修德更是進一步的要求推誠萬物提倡好生之德。
《老子》云:「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說的就是出世的修真道之學,與入世的為人之道,「獨善其身」和「兼善」天下在道家來說並不牴觸,只是這種境界他人無法理解而已。
還有,她倆不怎麼迫切成道成仙的這種心態,和道家的「修而不修,無在無不在」的大道本色更家合乎,古代就有修煉者提出:大隱藏與塵,意思就是正真的大修行者,反而都是出與塵世,隱與塵世,和光同塵,方為真修。
雖然張玉的理念貼近醫家,小曼的理念或許是和兵家理念接近,但這中和光同塵的心態對任何修煉者來說都至關重要。
呂嫣玲似乎從張玉和小曼的話中領悟到了一些什麼,靜靜地沉思著。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呂嫣玲似乎時刻都在思索著什麼,總是魂不守舍,茶飯不進,張玉和小曼很擔心,我稍微對她倆提了一下呂嫣玲的狀況。
雖然我不知道的呂嫣玲的內心想的是什麼,可是,她目前的狀態,除了那些和尚一樣當頭棒喝外,最好是自己想通,如果別人在參合打攪,只怕會搞的呂嫣玲心神大亂。
三號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呂嫣玲的房間傳來了驚喜聲。
「我想通了,我明白了。」呂嫣玲大叫著跑到客廳,對我和張玉小曼三人說:「我終於想通了。」說話的時候,呂嫣玲的臉色一掃前幾天的頹廢神采奕奕。
「嫣然姐,說說你想通了什麼吧。」小曼忍不住問道。
「愕……!我…我想通了什麼,讓我想想啊……」沒說幾句話。呂嫣玲的身軀一軟昏了過去。
「這?」小曼和張玉急忙將呂嫣玲扶上床,而張玉的手早已按在呂嫣玲地胳膊腕上。
「沒事的,她就心神消耗過度才這樣的。」張玉收回手說,接著,她看著我。
我笑了笑,點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
小曼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可能是以為剛才她的冒失才導致呂嫣玲的昏倒。「她要是這樣休息一下,那是最好,要不肯定要大病一場。」我對小曼和張玉說。
呂嫣然在三個多小時後醒了過來,她地精神明顯好了很多,我提前給她做了一些簡單的流食。呂嫣玲連感謝都不說立即狼吞虎嚥,吃完飯,她送了我一個非常迷人的笑臉。接著,她對張玉和小曼說:「對了,我這幾天好像是糊塗了。」
「哈哈哈……!」
我們三人一聽。都不由大笑了起來,呂嫣玲白了我們三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又開始思索了起來。大概是在回憶這幾天的事情。
「奇怪,我好像想通了什麼,可為什麼我說不出口呢?」呂嫣玲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問。
張玉和小曼的眼光也落在了我地身上,似乎想聽聽我怎麼回答。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口解釋道:「修煉之道,貴在心悟,我們不能局限與任何語言文字或者信息,這些東西。都是為了方便悟道,不可執守之
看著呂嫣玲所有所思的樣子,我更加直白更加全面地的對她說:「比如說,你從我這裡得到的天道感悟,那是我的。而不是你地,你只能參考悟出自己的道才算真道。」
「你聽到了小玉和小曼的話。還有在一些書上看地語言,那些什麼中、虛、一、道、氣、意、神、性、心、命、生、機、無、靜、德、玄、真、常、清、先天、後天、無為、無中,生有,道法自然等等,這些東西別人說的,他人解釋的,不一定是適合你的,只有自己領悟了其中的義諦,貫通為一,而後得其意忘起言,才能明大道本體。」
「你想了三天,說自己想通了,那就行了,修煉之道就是如此,有時候得其意而不知其言,所以,你不必要迷惑,這很正常。」
聽到我的解釋,呂嫣玲輕聲吐氣地說:「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明明想通了卻無法說出來,還是我們家三桐厲害,咯咯!」
接下來的幾天,我閒暇無事,除了陪張玉她們三人逛街之外一個人跑去古董市場瞎逛,在一個首都有名的古董市場上,我發現了一塊非常奇特地骨頭。
看了半天,我也沒看出它是什麼動物的骨頭,對這方面我沒什麼研究,引起我的注意的是,那個骨頭上面,刻著幾個彎彎曲曲的文字。
有好幾個人看了後都說那是假玩意,因為甲骨文根本就不是那樣,那個彎彎曲曲地文字的確不是甲骨文,但是給我地感覺卻很熟悉。
《天經丹醫》中記載丹鼎之上的那個可以發天火的文字就是這樣的。在青省白公山上那些奇特的文字也和這個骨頭上的文字有些相似,在祝融峰禹王碑上的神秘文字似乎和骨頭上的文字也同出一源。
老闆說那個骨頭還有一些,他給我找出來後,數了數,一共四十九塊,每塊上面都有幾個那樣的文字,我發現這些骨頭按不同的位置擺放後,給我的感覺又不一樣。
問了一下價格,整整三萬塊,我也懶的砍價沒,可是一摸衣服兜,卻發現自己身上根本就沒帶錢。
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老闆的面前突然出現三搭百元大鈔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從我的身後走上前,說:「三萬,我要了。」
這是一個看上去非常知性的女性,和我差不多高的身材,戴著一個黑色邊框的眼睛,她地五官稜角非常柔和普通。但是組合在一起,卻猶如一個黑洞一樣吸引人的目光。最吸引人的卻是她那微微上翹的眼角,給人的感覺特別的嫵媚中帶著些須煞氣,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毛裙,加上曲線完美地身材,這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漂亮女人。
她的聲音非常的清脆,但給的人地感覺也非常的冰冷。對於突然出現的這樣一個獨特的女人,古董店的老闆非常不自在。
還好,他還知道先來後到,老闆對那位女士說:「抱歉,這位先生已經定了下來。」
她聽到老闆地話。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對老闆說:「五萬。」
老闆開始猶豫起來,無量他個天尊,我剛才還在心裡誇他呢?要不我搶了就跑?
這個女人真是個有錢人,我忽然發現每次出門不帶點卡和錢真是失誤。看著眼前的那個骨頭,我想起了通過青省白公山上那神秘文字學到的點金之術,為了不嚇壞人。我地手插兜子裡一捏法決就捏出一個十足有兩百克的金條,看看我多好,傳說中的妖怪拿著手頭同障眼法當金子花,我這可是真金啊!
我一時興起,拿出金條放在老闆的面前,問:「這個可以當錢用嗎?」
「啊……」
看到我拿出的是金條,這位女士眼中滿是不屑,而老闆的眼鏡卻啪嗒一下掉在了櫃檯上。
「看看是不是真的?夠不夠?」我隨口問老闆。
戴上眼睛。拿起金條,老闆摸了摸咬了咬,點點頭對我說:「夠,夠的很。」
我感覺到那位女士還要從包裡掏錢地樣子,伸手將四十九塊骨頭如變魔術一樣收進自己的乾坤袖中。「啪嗒!」一聲,老闆的眼鏡又掉在了櫃檯上。
接著。我也沒看那女士一眼直接轉身走開。
「你……」
身後傳來她的怒喝聲,我左晃右晃出了古董市場,想起剛才那個女人我就想笑,可忽然之間,我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很是熟悉。
對了,剛才地那位女士有點像以前的柳晴同學,至少有七分像,她們之間有沒有關係呢?我很是好奇,如今地柳晴已經不是一個單充愛跳舞的女孩了,可剛才那位女士身上卻沒有絲毫修煉者的氣息。
那麼多的人都那骨頭不感興趣,為什麼她寧願出高價也想得到呢?是因為有錢?還有別的原因?
我胡思亂想了一會就將心思放在了乾坤袖中的神秘骨頭上面,就連溜躂一會的心思也沒有直接遁回了那個小家中。
拿出所有的骨頭,我將四十九塊並排在一起,然後以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輕輕地試探那些神秘的文字。
「轟……!」
當我的神念接觸到那神秘文字時,心神忽然大亂,就如我當年請大神一樣,我心中大急趕緊撤回神念,自從修道後,我竟然有了那種久違的想嘔吐的感覺。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從那文字上面通過我的神念直接在腦海中出現了無數亂七八糟的信息,我的神神識差點崩潰。
無量他個天尊!這到底是什麼文字?
以前通過那三段文字,我掌握了控火,生金,御水之術,我還以為這骨頭上面的文字大概和五行土、木有關呢?看來不是如此。
看來修煉一途中危機還是挺多的,我實在是有些太輕率了,想想真是好笑,估計這會我的臉色異常蒼白,為了不讓張玉她們幾個擔心,我立即收起神秘骨頭然後打坐恢復心神。
入定中雖然混混沌沌,但因天體星辰氣數的變化,我還是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整整兩天,我才算是恢復了心神。可能是因為知道我又打坐的習慣,所以,我一醒來,就聽到客廳裡面張玉和呂嫣玲她們的嬉鬧聲,其中有堂弟張富宏的聲音。
我起身走出屋子,看到我出現,堂弟誇張地說:「呀,呀,呀,我們的張大仙出關了。」
「呵呵!」我笑了笑,問堂弟:「什麼時候過來的。」
堂弟嬉笑地說:「早來了。昨天就來了一趟,這幾位美女都不讓我打擾你,嘖嘖,你太有福氣了。」
張玉和小曼呂嫣玲三人聽到我堂弟的調侃,沒有一點不自然的表情,讓堂弟看在眼裡表情大是古怪,堂弟又說:「昨天樺子哥來電話了。他本來找你的,打不通電話就問我。」
二哥打電話找我?我問堂弟:「他說什麼了嗎?」
「說是讓你給他打個電話。」堂弟回答到。
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二哥地電話。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海浪洶湧的澎湃聲,我問道:「二哥。聽說你找我?」
「哦!小三啊,你小子,恨不恨老爸?」二哥問我。
「呵呵。」我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怎麼會怪老爸呢?對了,你現在在那?找我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邊傳來二哥的聲音。「沒了,解決了,呵呵。二哥我現在在東海逍遙呢。哈哈,好多漂亮小姑娘,什麼時候來看二哥,我帶你出來玩玩。」隱隱間,電話裡面也傳來幾聲很嗲的女聲,二哥果然是在逍遙啊,只是他在這個時間跑去東海?而且昨天找我今天說沒什麼了,有些古怪!
既然二哥不告訴我。我也沒再追問,隨邊調侃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堂弟剛才也聽到我二哥在那邊說了些什麼,所以沒問什麼,他換了個話題,說起來自己事業上的事情。顯的意氣風發,「三桐哥。你是大老闆,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再不去的話,我就撒手不管了,看你到時候怎麼養這麼多嫂子,哈哈!」
「混小子。」我對堂弟說:「好吧,等暑假地時候,反正我也不回家,就去公司呆一段時間,只不過,你給我安排個小職位讓我混混日子就行,至於你以後的嫂子,需要我養的那才不是你嫂子呢。」我也和堂弟開著玩笑。
寒假過後,尤其是從M國回來後,我的心態確實再慢慢發生的著變化,現在地我,完全和同學們打成了一片,在學校的時候,我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個修道者,和堂弟他們一起的時候,我也不在那麼冷漠,變的隨和了很多。
我覺得,目前的我比以往,活地更加的充實,我也漸漸明白了大道無處不在的意思,也對和光同塵有了更加深刻地領悟,如果說以前我的心是很高很高,那麼,現在我的心再逐漸朝越來越寬的方向發展,以前的我要說是端坐雲端看紅塵,現在的我就是大隱與塵,這種自然的趨勢,也是我非常樂意的。
呂嫣玲曾當過我們幾個人地老師,可此時的堂弟卻總是拿我調侃她,呂嫣玲白了一眼堂弟後說高中的時候給她的影響如何如何,突然「叮……!」樓下的門禁聲傳來。
張玉走過去拿起話筒問了聲誰?話筒裡面傳來一個女生;請問張三桐在家嗎?我有事找她?
話筒地聲音很大,屋子裡面全都能聽到,堂弟又開始數落我,「啊哈,三桐老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哈哈!」
張玉讓外面的女人上了樓,並且走上前去打開門。
其實,我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前天遇到地那位女士,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而且知道我的名字?
果然,當她出現的門口的時候,看到我的眼神馬上就一亮,可她那雙眼睛,給人的感覺卻是拋眉眼一樣,堂弟朝我擠眉弄眼豎起了大拇指。
我最近發現幾個兄弟都變色了,哎!怎麼搞的,難道是因為春天的緣故?
「大家好,我是柳晴的姐姐!」
「啊?小晴的姐姐?」
聽到女士開口說自己是柳晴的姐姐,呂嫣玲和堂弟驚叫了出來。
柳晴的姐姐看著大家驚訝的目光,非常大方地開口說:「我叫柳婉兒,很高心認識大家,我今天來,是想找張三桐同學有些事情。」
呂嫣玲將柳婉兒讓進門,讓後倒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我拿出一塊骨頭,問柳婉兒,「你來找我是因為這個吧?」
「那是什麼?」堂弟驚訝道,從我手上拿過去研究了幾下又丟給了一旁的呂嫣玲。
看到那個神秘骨頭,柳婉兒的眼角抖動了幾下,馬上說:「是的,這個骨頭對我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割愛。」她說話的語氣,完全沒了前天那般的冷漠。
我笑了笑,對柳碗兒說,「可它對我同樣很重要。」
「這……」柳婉兒似乎想說什麼,可嘴唇抖動了幾下後卻咬出了下嘴唇,她這個樣子顯得非常的誘人,堂弟看的眼睛都直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眉頭突然連續地跳動了幾下。
「糟糕!」
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下,我猛然站了起來,對張玉和小曼說:「晚上你倆就自己回去,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說完,我對呂嫣玲點點頭,打開門直接衝了出去。
剛一出門外,我的身影沒,馬上就消失在了樓道之中,隱隱間,我在消失前還聽到柳婉兒焦急地問我骨頭,骨頭……
我根本就無暇顧及她,甚至到了外面才想起還有一快骨頭在張玉她們幾人手中,剛才我的元神示警,那是我煉製的小玉石主人遇危險的警兆。
而且,信息傳來的方位就在東海之上,二哥張樺,他又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遁到九天之上直接鑽進玄武車中,鼓動渾身的真元全速朝二哥所在的位置趕去……讓我稍微感到心安的是,我還能感應到玉石的完整,說明二哥還沒到絕境。
十幾分種後,我就出現在東海上空,收起玄武車朝下面飛去,先天元神之識全力展開,我瞬間就找到了二哥張樺。
在我的神識感應下,二哥張樺在大海中和一條龐然大物相鬥,旁邊不遠則是一條傾斜的遊艇。
那龐然大物。
駭然是我以前在遇到過的那條大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