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煉神還虛,就是修煉大道者由肉體修煉(仙功)步入為精神修煉(道功),進一步的涵養本命元神歸於虛無與天地合一,這其中,肉身作用,至關緊要。
三叔不在省城,三嬸、堂姐和堂弟也不在家,雖然我可以不經過大門直接遁入以前自己住的那個房間,但是想想自己已經不是張家人了,只好在外面找了個酒店做為暫時的落腳之地。
其實,我完全可以去玄黃界中打坐修煉,只是沒這個打算而已。
拿出手機給張玉和小曼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倆我住的酒店名稱和房間號後,我坐到床上開始仔細地體味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
在藥水溝中,我的先天本命虛無之元神因自己心境的變遷而再次發生變化,身體所受的內傷也完全恢復,就連青綠丹鼎上的裂縫也消失不見了。
發現自己狀態之好前所未有,我干脆開始入定。
沒一會兒,渾然入定內觀之下,我的先天元神一跳,只感覺到顛頂神光下移,足心之氣上朝,上下互感交於元神,頓時,我的先天虛無之神識散了開來,不知人,不知物,只感覺天地恍惚,無數氤氳之氣回旋,而融入先天元神中的天地玄黃二氣也漂浮而出,冥冥中似乎和天地有了一定的呼應。就在這個時候,我的乾坤袖中那黑色的石頭上面卻突然發出漆黑的光亮,接著化成兩道寬窄相同的光帶進入我的體內,行至中宮,接觸到體內五髒之時,就如有東西在其內亂抓捏一般,我體內的器髒竟然隨之顫躍,只感覺到一種不可抗拒的刺癢。
奇怪地是。我的內心卻異常平靜,那光帶漸漸上升接觸到我元神周圍的玄氣後驟然化入其中,隱隱間,元神似乎有些不安,但……接著,一切又平靜了下來。
我體內真遠運轉,元氣動畢。歸於混沌……恍兮惚兮,兩個小時後,我正打算從入定中清醒過來,卻忽然發現混動之中,似乎有一人影模糊出現且連續變幻摸樣。說她是人,卻長著一個豹尾巴,老虎的牙,並披頭散發,接著。她又變成了一個容貌艷麗,雍容華貴的女仙,等混沌之感消失時。女仙消失,只留下一雙清晰地美目在我腦海之中。
我睜開雙眼,動了動開嘴,不由笑了。
那雙眼睛,多麼的像呂嫣玲在藥水溝看到我周圍四靈獸圍繞時候的雙眼。
心念一動,我發現自己乾坤袖中地黑石卻已經消失,隨意一笑,閉上雙眼。元神轉動之間,手上出現一個黑幽幽的光球。
這個黝黑光亮的球就如黑洞一樣,吸引著我的心神,想起自己在那個西王母遺寶封印消失後留下的大坑底得到這個石頭時,她給我地感覺同樣如此。
看著手中的光球。我的眉頭跳動了一下,冥冥中。這個黝黑的光球就如一雙眼睛注意著我似的,而那雙眼睛就和剛才我醒來時候腦海中留下地雙眼如出一轍。
呵呵!有意思,難怪我臘月的時候,在那個封印下沒見到那黑石頭,估計,就是西王母遺寶的封印進入呂嫣玲額頭時候故意留下地,而目標,就是我張三桐。
隨意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黑光球,我的手心之上冒出三昧真火和天玄神火,“辟裡啪啦!”一陣脆響,光球破碎直接被我化成虛無。
恍然間,在光球消失的那一剎那,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呂嫣玲額頭一亮抱著腦袋疼痛並臉色扭曲的樣子。
我總算是明白了呂嫣玲為何而變,傳聞當初藥水溝裡面遠古女神西王母的遺寶,加上我入定快醒之時出現的那個人影,估計,傳說中地西王母連帶遺寶全都進入了呂嫣玲的紫府之中。
再想起呂嫣玲出現後,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眼神和言行,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呂嫣玲是西王母之轉世之身。
在呂嫣玲身上,我也發現了自己給她的綠玉八卦和打入她泥丸的小玉石已經消失,估計,也是被傳說中西王母給收走了,只怕,當初呂嫣玲消失和被西王母托身也是因為綠玉八卦和小玉之故。
可能是西王母發現了我煉制地綠玉八卦和小玉石的奇特,所以她對我地修煉之法開始留意起來,並且留下那個黑石頭乘我修煉之時進入我體內進行觀察。
都說姜還是老的辣,看來還真是這樣,要不是剛才入定突然感覺到她的窺視……不知不覺,我張三桐就這樣被傳說中的西王母給算計了一把。
“呵!”我隨意一聲,感應了一下呂嫣玲的位置,卻發現她和張玉以及小曼三人在一起,收回神識,我敢肯定,呂嫣玲一定會和張玉小曼來找我。
本打算用那個黑色的石頭煉制一樣自己的法寶,現在,我手頭上又沒什麼材料了,真是麻煩啊,難道要我張三桐真的要去古董市場,或者去鋼材市場,又或者是去地底之下自己采煉材料?
嘖嘖,我忽然發現自己實在是懶的很,雖然自己有大把的時間,卻不想去找什麼材料。腦海中稍微一思索,我將自己的白雲朵和玄武車給放了出來。
我還是決定將這兩個法寶給煉好,如果以後能遇到好點的材料,到時候再說。
咿!我忽然想,其實我的白雲朵和玄武車也完全可以煉制成攻擊性法寶的,就如白雲朵,那裡面被我煉上了無數的雷決,白雲朵自從泰山之鼎被燃燒的劫雲一番煉化後,雖然小了很多,但是它明顯還是在我體內吸收元氣逐漸變化。
渡過元神大成的第一次天劫後,雖然知道白雲朵有了細微的變化,我卻沒怎麼仔細地觀察過,心念一動,我直接帶著白雲朵和玄武車瞬移到九天之上。
將心神沉入白雲朵中,我瞬間發動了裡面的煉制上去的一個雲雷法決。
“轟……!”
一聲驚天的聲響。白雲朵裡面,駭然出現一道黑紅色的閃電,同是,幾到強大地神念瞬間在我的白雲朵之上一閃而過,而下方的地面之上,我感應到了那些被神仙惡魔附體的修士在同一時間發自內心的恐懼。
白雲朵裡面的閃電怎麼變成了黑紅色?
剛才那一瞬既失的神念是那麼地熟悉,他們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紅色的閃電一出。下面那些被神仙惡魔等附體的修士恐懼?
我的心念再次一動,白雲朵裡面“轟隆隆!”連成一片的雷聲和無數地閃電出現,閃電,依然是黑紅色的,而那神秘的神念卻再也沒出現。下方,那些被神仙惡魔附體的修士恐懼之念不停。
真是有意思,白雲朵經過當初燃燒的劫雲洗禮後,裡面地閃電威力明顯厲害了許多,就連剛才那簡單的雲雷我也感應到其威力之大。完全可以劈山破海。
讓我有些郁悶的是,當初將九天大神雷印、先天五行神雷等祭煉進去時,只是想著將別人困到白雲朵裡面。用九天大神雷印封住讓其逃不出去,而後用先天五行神雷等毀滅,所以,現在地白雲朵,根本就不能朝外面放閃電,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很大遺憾!
我有些不甘心,手中的法決不斷,又開始朝白雲朵之上祭煉雷決。可是任我怎麼費勁心思,新煉的發決卻和以前煉上去的截然不同,雖然雷電能朝白雲朵周圍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轟擊,相比之下,威力卻小的可憐。
講究著用吧。沒有得到理想中的效果,我思索了一下將白雲朵收了起來。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到玄武車上。
恩!玄武車還是個老樣子,似乎沒怎麼變,我閃身進入裡面,用神識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玄武車的全身,第一次,我的腦海中出現了玄武前身地一切組織。
眨巴了一下雙眼,用肉眼看,玄武車是沒變,用神識觀察,卻發現沒了精血真靈原本破損的玄武真身所轉化的玄武車卻完全復員,和以前在玄黃旗中出現的玄武一模一樣。
怪怪那個東,難道說是今天中午時候在藥水溝才變成這樣的?我身體所受地傷,青綠丹鼎的破裂之處,全是在那時恢復地,估計,這玄武車也是。
我在渡劫的時候,怎麼就沒拿玄武車出來洗禮一番呢,真是失敗啊失敗!
駕御著玄武車在天上飛來飛去,在裡面,我搖頭晃腦懊悔了一下下,然後馬上心思一動,將玄武車的外行變成傳說中的飛碟一樣。
我飛啊飛,一會兒慢,一會兒快,自從元神大成之後,駕御著玄武車,這速度,真是比航天飛機還厲快,在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內,我駕御著玄武車幾乎從地球上大半個國家的上空飛過。
過段時間,我去M國,看來是不用坐飛機了,直接駕御玄武車過去是最好不過了,嘿嘿!到時候飛的慢一些,估計那個國家的科學家見到後肯定會發瘋。
玩了將近一小時,我才收起玄武車回到了自己訂的酒店客房之中,坐了下來打開電視,上演的是一部科玄大片,裡面無數的機甲飛艇穿梭在太空之中。
我心中一動,對啊,玄武車完全可以根據我的想象改變外形,如果研究研究在裡面加上一些如發激光類的法決……我內心開始YY了起來,什麼小時候看到的那個變形金剛,還有坦克,戰斗機,電影中的機甲,飛艇,不知道能不能搞成航空母艦呢?還有那太空基地之類的,無聊的時候在地球表面飛啊飛……
“叮……!”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YY,我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張玉打來了。張玉在電話裡面告訴我,她和小曼還有呂嫣玲三人一起來找我,說晚上大家一起找個地兒吃飯。
掛完電話,看了看時間,卻已經是下午5點了,一YY起來,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呂嫣玲果然如我所料會和張玉小曼一起來找我。
稍微感應了一下她們三人,估計還得半個多小時才能到達,我干脆繼續研究玄武車,看看能不能實現YY中的想法。
過了幾分鍾,不經意間,我忽然發現神識感官下的玄武車真身十分的玄奧,我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完整的玄武車似乎和天地之間,還有和遙遠的星空之內都有種我無法言語的呼應。
玄武,在傳說中本是由二十八星宿之斗、牛、女、虛、危、室、壁變成的。
在《道門通教必用集》卷七中也有雲:北方玄武,太陰化生,虛危表質,龜蛇台形,盤游九地,統攝萬靈,來從吾右。”
同時,修道者稱:玄武者,北方壬癸水黑汞也,能柔能剛。《經》雲:上善若水。非鉛非錫非眾石之類,水乃河東神水,生乎天地之先,至藥不可暫捨,能養育萬物,故稱玄武也。
我這玄武車,本是玄武真身,非鉛非錫非眾石,以當初它體內的碎塊煉制成的白雲朵也有癸水屬性,此時,它和天地呼應,和星空呼應,難道真如上面所說生於天地之先,或者是星宿所化?
隱隱間,我感應到那種呼應,完全是因為玄武真身構成的奧妙。
念頭一轉,我忽然想,傳說中,人的體型內髒穴竅毛發完全構成了一個小天地,和外界大天地無一不呼應,對修煉大道者來說,達到煉神還虛的境界時,是由肉體修煉(仙功)步入為精神修煉(道功),並涵養本命元神與天地同體歸於虛無,看來,這肉身的修煉還是很重要。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估計張玉她們開要到了,我收回思緒,將玄武車也收了起來。
十分種後,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和張玉互道幾句,下了樓在二樓餐廳和她們回合。
見到她們三人互相聊了幾句,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完餐後,悠閒地喝著茶聊天,而此時的呂嫣玲,卻一如以前的呂嫣玲,看來,西王母這會安靜地在呂嫣玲的紫府之中未出。
過了幾分鍾,呂嫣玲和張玉小曼三人互相古怪地看了幾眼,然後,呂嫣玲對有些不自然地說:“三桐,有件事情,想讓你幫幫我。”
聞言,我心神絲毫未動,淡淡地問道:“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