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慾牽引塵世情,言長生不老,摔碎幾多春夢,父母聲色生人,造化皆有妙因,生生不息作萬民,天道清淨無親卻有情
「天啊!元神!」
「刷!」
聽到呂嫣玲驚呼元神,孫霏霏和張玉同時驚訝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倆看著我,滿臉駭然。
「怎麼了?」
周芸和小曼看到孫霏霏和張玉的反應,眨巴著雙眼一臉茫然。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最為奇怪的是,柳晴的雙眼卻在這一剎那間明亮了許多…柳晴,還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三……三桐,你說,那個調皮的小孩子就是你的元神?真的嗎?」
呂嫣玲再次開口問我,她的雙手互相握在一起用力地交搓,腳下慢慢朝我走來,嫵媚的大眼睛噴出火辣辣地目光盯著我,很是刺眼。
我笑了笑,坐起身來,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對呂嫣玲點了點頭。
「天啊!三桐,原來你不是妖怪,是神仙啊?」
呂嫣玲雙手放在心口,滿臉的驚喜,她說:「怪不得你總是能神秘地拿出一些水果和酒來,原來如此。」
愕!
難道她一直認為我張三桐是妖怪不成,還神仙呢,呵,可是,呂嫣玲為什麼表現的如此興奮呢?難道她希望再次來個神仙凡人之戀?就如牛郎和織女一樣。
在暑假的時候,她在我老家的塑料大棚的那個小房間裡面看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神仙志相關的書,我收集的那幾十本神仙志一類地書籍幾乎都被她看了個遍,所以我一說男兒今日也懷胎,也只有呂嫣玲才明白我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當時,孫霏霏也看了大量關於法術類的書籍,而我傳授張玉《天經丹醫》的時候也提起過聖胎元神之事。所以,她倆明白我說的元神也在情理之中。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是元神?三桐怎麼是神仙了?」
周芸看看呂嫣玲,又看看我,然後茫然地開口問。
小曼也將好奇地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的堂姐張燕,看上去直接傻了一樣,她嘴裡喃喃道:「我弟弟是神仙?暈死,小說裡面說地是真的嗎?元神??嗎兒噶!我是神仙的姐姐。」
愕!堂姐她是如何知道元神的。小說嘛?
我也知道堂姐的一大愛好就是看小說,估計她是從那本小說中看到元神地描寫。
呂嫣玲聽到周芸的問題,馬上唧唧喳喳將神仙志裡面介紹元神的一些故事說了出來,而我,則又仰靠在沙發上。
呼那個呼。迷迷糊糊我仰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睜開雙眼,客廳裡面,幾個女孩子依然都在,她們全都滿臉興奮地圍在我身邊唧唧喳喳。看我的目光就如看猩猩一樣,而我的堂姐張燕,甚至較為誇張地拿著個放大鏡一點點地觀察我的面孔。
我實在是無語啊。她至於這樣嗎?
看到我睜開雙眼,呂嫣玲眨巴著大眼睛,笑瞇瞇地對我說:「三桐啊,你將元神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唄!」
「是啊!讓我們看看吧。」
聽到呂嫣玲的請求,她們幾個全都滿臉期望地盯著我,呂嫣玲肯定已經將我地元神什麼樣子告訴了大家。
想看看我的元神?
想了想,我歎息一聲,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小屁孩一樣的元神如一道白光瞬間從我頭頂飛出停在了客廳裡面。
眾女的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而且滿臉的駭然之色。
「好可愛啊!」
「這就是元神?」
呂嫣玲第一個撲了過來,蹲在元神狀態地我面前,接下來,孫霏霏和周芸也蹲身仔細地打量我的元神。
「天啊。這不是小三桐嗎?」
我的堂姐張燕驚呼一聲,然後伸出手彎著腰。朝元神狀態的我臉蛋上揪了過來,堂姐的眼神,就如一個小孩子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好玩地玩具一樣。
我不由一閃,躲過了堂姐的魔手。
而呂嫣玲和孫霏霏、周芸三人盯著我地目光更是奇怪……就如…天哦,就如一個母親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母愛氾濫?
無量那個天尊!
以我的元神竟然有些受不了她們的目光,「刷!」地一聲,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中。
堂姐抿了抿嘴巴,一臉興奮地轉頭看著我,然後笑嘻嘻地說:「三桐,你怎麼收起來了呢,姐姐玩一會啊。」
暈!想玩我的元神,看到堂姐的樣子,我是好氣又好笑。
唧唧喳喳,眾女一會愕然,一會傻笑,一會兩眼發光地盯著我,一會自言自語,看到我的元神後她們的情緒都波動的很是明顯。
只有張玉和小曼,柳晴三人比較正常一些。
「三桐。」呂嫣玲對我說:「你真的成神仙了嗎?你是不是成了長生不老的人啊。」
雙眼掃了一下大家,以心神將大家的情緒波動全都安穩下來,還好,她們中間沒有患心臟病的,要不就麻煩了。
仰靠在沙發上,我拿出一玉葫蘆,喝著美酒,然後看了看天花板,嘴裡喃喃道:「我那裡是什麼神仙,之是個修道者而已,至於長生不老,應該是吧。」
聽到我的話,客廳裡面馬上安靜了下來。
突然。
一滴眼淚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轉過頭一看,卻是張玉。
我只是說自己是個修道者並且可能會長生不老而已,張玉為什麼哭了呢?
看到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我卻心裡怪怪地,如鏡的心境中也起了一些漣漪。
歎息一聲,我將玉葫蘆放到桌子上,握著張玉的手,輕輕地,我將她臉上的淚水摸去。
看著她的雙眼,一瞬間。我明白了她為什麼流淚,同時,我感應到了她心中所想。
張玉,她是在擔心不能永遠地陪伴在我地身邊。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堂姐兩眼雙光。嘴裡喃喃道:「點石成金…我要飛啊飛…」。
而柳晴的眼中同樣神采奕奕,只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孫霏霏看著我一動不動,站在客廳裡面,呆了。
周芸面無表情,彷彿魂魄不在身上。
而小曼則平靜地看著我。呂嫣玲卻不時伸出舌頭抿著嘴唇,看著我就如一盤大餐一樣,難道她是白骨精?
我看著張玉。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眼中的目光漸漸變的柔和起來。握著她的手也稍微一緊,示意她別擔心我。
張玉臉上掛著淚水,又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張玉,她地心中想些什麼,我竟然都能清晰地能感應到。張玉笑的同時,她的心中大概在想:不管自己的人生又多長,我都會陪在三桐的身邊。
悄悄地,一縷奇怪地情緒在我的心中蔓延起來,我拿起玉葫蘆。大口地喝了一口沒酒,看著張玉。我也笑了。
「三桐啊,姐姐我能長生不老嗎,你能讓我和大家都漂亮一些呢?」堂姐張燕坐到我身邊,然後笑呵呵地對我說。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堂姐,再看了一看逐漸回過神來的幾個女孩子,笑道:「讓你們長生不老,目前我做不到,記得我送你們的禮物嗎?我已經使法讓你們青春永駐了。」
「啊!真的?什麼時候?」堂姐驚喜地又跳了起來。
「天啊?」
聽到我地話,她們幾個又開始變的傻兮兮起來。
張玉握著我的手,變地自然了起來,我明白,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我心裡的感覺更加怪怪地。
暗暗歎息一聲,不管是堂姐,還是呂嫣玲她們幾個,我對她們做的也只有那些了,而張玉,難道我也過幾十年後看著她離開人世去混亂的六道輪迴中掙扎,還有我的親人,難道我全都教他們修道?
不說如今的天道以破碎,就說親人願意不願意修道都是一回事。至少,目前,我沒有教周圍的人全都修道的打算,至於以後,可能性……只怕也很小,一切隨緣吧。自古道只度有緣,大道各憑機緣,我本如白雲,無意飄紅塵,先聖有道度後人,大道非我之有,天心至公,惟有緣可得道。我張三桐又憑什麼去左右他們地人生,就因為我不想讓他們離開?
雖然我不能讓父母修道,可對我來說,能對他們做的事情還是很多,修道,並非絕情,有體假自在,無身何修真?難得父母生我身,始可行人倫勿大道。
隱隱間,我明白五百年前封法三百年前封真到現在,以前的修道者,他們的道行越深,在這五百年來反而身損的越快,而且,我未來地修道生涯中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仰靠在沙發上,我又喝起了美酒,她們幾個依然沒回過神來,從我地口中得知道自己能長生不老,她們幾個估計是心神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
這一次,我將自己的元神之事告訴她們,只是不想讓她們猜來猜去,她們喜歡我有錯嗎?沒錯,可我讓她們擔心受傷,卻是我的不是。
「咕嚕!咕嚕!」
我將一玉葫蘆美酒喝完,將空的玉葫蘆扔在身邊,揮手發出一道真元將張玉包裹起來心念一動間,在周芸等人目瞪口呆中,我和張玉的消失在客廳之中。
下一刻,在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上空,白雲朵中。
我攬著張玉的小腰,出現在裡面。
「這是……」張玉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稍微驚訝了一瞬間,然後轉過頭,問我。
我微微一笑,對張玉說道:「我們現在就在天上,白雲之中。」心念一動,白雲多中滾滾翻騰,太乙西來無名大殿出現在我和張玉的面前。
「故宮?怎麼會呢?」張玉又好奇地問我。
「那不是故宮。」我笑了笑。第一次看到無名殿的時候,就連我也認為那是故宮,張玉這麼問,也是理所當然了。
「這……」張玉張開嘴又驚訝了一下。
我帶著張玉輕飄飄地飛起,落在無名殿前。那三隻七色鹿歡快地跑了過來,看到張玉,它們地眼中同樣閃爍著好奇。
「這是什麼鹿?好神奇?竟然是七彩的。」張玉的小嘴微微張著嘴看了一眼七色鹿,然後上前轉身環顧了一下周圍。接著她朝我走了過來,將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張玉說:「三桐!」
我微微回應道:「恩張玉又叫了一聲,「三桐!」
「嗯!」
呵,我啞然失笑。
伸手輕輕地拍拍張玉的肩膀。我對她說:「這裡好玩嗎?以後有時間,我帶你來這裡玩。」
張玉說:「嗯!」
我想了想,又說:「以後我經常帶你到天上玩,你想到那裡都可以。」
「嗯!」
我繼續說:「我還帶你到五湖四海玩。」
張玉又「嗯!」
我再次笑了笑。
張玉輕輕抬起頭,看著我,雙眼中全是淚水…她卻在笑。
我伸手,仔細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
輕輕地邁開步子,握著張玉的手。我倆靜靜地,誰也不說話,在無名大殿廣場周圍地花圃中悠然散步。
過了一會兒,張玉抬頭對我說:「三桐,我們回去吧。」
我停了下來。看她的神色,似乎是擔心留在下面的周芸她們。
想了想。我對張玉說:「我就暫時不回去了,呆會我送你下去,告訴周芸她們一聲吧,不要將我的事情四處宣揚。」
張玉輕輕地點點頭,她很自然地靠在我的懷裡,伸手撫摩著一隻好奇地七色鹿的腦袋。
「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我對張玉說,玄黃旗出現在手中,心念一動,我帶著張玉進入了裡面。
「嘎嘎!張大仙帶了個小M來了。」
一進入裡面,那個九頭蛇馬上張開嘴巴怪叫道,而那個半人高的白猿也吱吱呀呀不知道說些什麼。
玄黃旗裡面的情景,讓張玉再次驚訝了一會兒。
看到九頭蛇和白猿,張玉開口道:「三桐,那是妖怪嗎?這裡是?」妖怪?那她怎麼不害怕妖怪呢?
「這裡是以後我們的家。」我笑著說:「那兩個傢伙算是妖怪吧。」
忽然間,我想起,九頭蛇說玄黃旗裡面地天地元氣完全如上古之時,甚至比上古之時還要溫和,這不就是說,如果有人在這裡修道,則不在受天道破碎影響了?
可又一想,除非是一直留在這裡修煉,如果帶了外面,只怕馬上就要暴體而亡。
我搖了搖頭,帶著張玉輕輕飛起,飄到了那座巨大的山峰下面的湖泊旁,旁邊,果樹林和莊稼地全都碩果纍纍。
「原來你給我們地水果是在這裡種的。」張玉看著我,說:「三桐,你收集的那些古代神話之類的書,可以給我看看嗎?」
愕!我微微一怔,雖然張玉的心境大異常人的平靜,但是今天出現在她面前的一切,使她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從張玉地口氣中,我能聽出其中有一點點恐慌。
我看著張玉,伸出手按在她的額頭前,緩緩將自己的白雲朵,太乙無名大殿,和玄黃旗內的空間來歷以傳神之術輸入她的腦海中。
收回手,我看著張玉,她地小嘴巴又微微一張。半響後,她喃喃說道:「這……好神奇!」漸漸地,她回過神來,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到果樹林裡面……跑到莊稼地旁,一隻小白兔子跑到她地腳下。
我靜靜地看著張玉歡快地抱著小白兔朝我走了過來。
這小白兔真肥,我呵呵一笑。抿了一下嘴巴。
「啊!」
張玉驚訝一聲,那個小白兔似乎感應到了我心中所想嚇的從她的懷中跳下來飛快地消失了。
走到我的身邊,張玉問我:「三桐,這裡可以種一些草藥嗎?你教我的中醫好多草藥都很難買到。」
種草藥?當然能了,我點點頭。
《中草藥大全》已經《天經丹醫》裡面的那些草藥全都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雙手一伸,在莊稼地旁的一片空地上面,無數地草藥迅速地長了出來。
領悟了五行生萬物後,簡單的一些植物對我來說,完全是想想就搞定的事情。
張玉又驚訝了一小下。她跑進草藥田中,驚喜聲連連。
而我,則靜靜地看著她歡快的身影。過了一會兒。張玉似乎累了,她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坐在湖邊,將她擁到懷中,張玉轉過頭,看著我,她地臉上,不知是因為剛才的興奮還是害羞,一抹紅暈悄悄地出現。
她的身子左右一晃。稍微掙脫我的懷抱然後正對著我,伸出雙手,環到我的脖子後面,張玉地睫毛微微地抖動著,雙眼緩緩合上。
我抬起手。將她額頭上的碎發輕輕地撥到一邊,底下頭。在她的額頭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然後逐漸朝下…
「嘎嘎!白猴子快來看啊!」
該死地九頭蛇在遠處五個腦袋搖晃著大笑。
「三桐,人真的有前生今世嗎?」張玉在我的懷中輕輕地問,她並沒有因為九頭蛇的怪叫而不自然。
「有!」我隨口說,心中,又想起元神成形時鵲橋上出現的那模模糊糊前生歷劫,張玉的樣子,隱隱就在裡面。
「呂老師她們都很喜歡你,尤其是小曼,你是怎麼想的?」過了一會兒,她又問我。
我靜靜地看著面前的湖水,幾條小魚跳出水面,將平靜地湖面帶起圈圈水波,想了想,我問張玉:「你是怎麼想的。」
「我只要能陪在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張玉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在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任何的妒忌。
我笑著對她說:「我也是,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那小曼怎麼辦?她…」
小曼?是啊,小曼怎麼辦,我的氣息已經完全融入她地靈魂之中後,在喜歡我的女孩子中,包括張玉,我敢肯定小曼是喜歡地最痛苦的一個,那種來及靈魂深處的感覺,常人是無法想像,也虧小曼比較堅強。
我隨手撥動著張玉的秀髮,然後對她說:「你大概也能看的出來,我對感情一事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做為一個修道者來說,俗事的感情,都如浮雲一樣,而我追求的卻是永恆的大道。」
張玉輕聲問:「那我呢?」
我不由地歎息一聲,「前生今世我們在一起,我和你不知道生生世世在一起幾個輪迴了,這,已經不是雲煙可比。」
「三桐。」
張玉聽到我的話,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湖面。
看到她的樣子,我開口道:「是不是有些殘酷?」
張玉默然不語。
「別多想了。」站了起來,我對張玉說:「這些問題以後再說吧,命運這個東西,誰能明瞭,小曼的事情,我會解決,你放心。」
張玉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我們兩個人互相挽著手,在玄黃旗裡面轉悠了一會兒,半個小時後,我將張玉帶出小玄黃旗送到的了下面的小區門口。
張玉輕輕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轉身走進樓道裡面,而我,則回到了無名殿中。
接下來的幾天。
我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則回到無名殿中修煉,一直沒去呂嫣玲目前住的那個地方。
那幾個女孩子也沒給我打電話。只有堂姐張燕發了一條短信說我是個混蛋。
期間,堂弟張富宏打來過電話,他問我最近的情況,我告訴他自己一切都很好,當時,電話那邊的堂弟似乎想對我說什麼,卻猶豫了一會岔開話題。堂弟說,三醒公司出現了一個很鬧心的競爭對手,專門挖公司地中層市場管理人員,而且,堂弟告訴我那個競爭對手的公司叫八仙長壽健康服務中心。而那個公司的領導恰好就有前幾天在雍和宮遇到的那對男女,我笑著對堂弟說,他們不是算卦了嗎,八個草包成不了事,你就加油吧。
這幾天。我也偶爾留意了一下小白同學,每天晚上,小白都不去宿舍睡覺。他不是再學校外面的網吧熬夜玩遊戲,就是在網吧旁邊的一個小旅社中過夜。
讓我微微感到意外的是,小白每次去那個旅社地時候,都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熱情地招待小白,就連床上也是那麼熱情。
小白每去一夜那個旅社,他的心輪之上的黑煞就會凝結一些,在我的神識感官下,那個女地脈輪中完全是那黑色的煞氣。
怪不得問小白的時候他臉色不自然。原來如此,可這女的是什麼人呢?
我只知道小白叫那個女的叫媚姐,一個似乎會密宗歡喜大法地女人。
小白同學去找她的媚姐,也不關我什麼事,他的媚姐也不是禍害俗世地妖怪。所以我也不再理會小白的事情。
自從李罡的事情過後,李昌盛和劉建豪他們打成了一片。偶爾,我也會去和他們一起吃飯嘮嗑打牌吹牛,又一個週末即將來臨,不過,李罡他們幾個告訴我宿舍大樓周圍最近有一些陌生人晃悠,而且,他們的胳膊上都有個蜈蚣花紋。
看來,李罡的事情還沒結束,只是在學校,那些人也有所顧忌不敢出手。
最近幾天,我在錘煉元神之識發現,目前的我,如果將元神之識全裡放開時,竟然能覆蓋整個華北地區。
隨著道行的逐漸增深,我對楊阿婆曾經傳授的天機之術也有了更深地瞭解。
冥冥中,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頭日益壓抑,傳說中,修道之士逆天而行會遭天劫,尤其是在元神大成開始合道後,天劫就會降臨。
我的聖胎元神成形時,內外心魔劫已過。道家所謂的天劫就是天地五行煞氣劫,為體內小天地生感應大天地突然生遭遇變化劫去所有。也有記載說順天道積累善功三千可化解一半天劫。我是不是該去做一些好事積點功德呢。
青龍告訴我天道已經破碎了,卻不是說天道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感覺到自己的天劫快要來臨說明修道有成後天劫依然存在。
如此一來,我修煉地時間更加多了起來,除了上課之外,剩下的時間,我幾乎都是呆在白雲朵內修煉。
在學校地時候,這幾天我都沒遇到周芸和孫霏霏,不知道她倆去了那裡。只是遇到過幾次柳晴同學,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會朝我莞爾一笑,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這個女孩子,除了她那純潔的靈魂,我覺得她另有秘密,或者她的出生非同常人。
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也在期間發生,在農曆十月二十九的晚上,端坐在白雲朵中的我,心中沒來由地跳動了一下。
隱隱間,我感應到那是和自己融為一體的青綠丹鼎有所波動,好奇之下,我內觀發現,青綠丹鼎上面那個曾經被丹鼎吸收了的金色的蓮座竟然閃爍了幾下。
也只是閃爍了幾下,青綠丹鼎就歸於平靜,那金色的蓮座也沒再次出現。
對這件事情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週五最後一節課結束後,李昌盛叫我一起去打籃球,我婉言拒絕後回到了白雲朵中。
天劫的日益接近,我雖然沒那麼心急如焚,但也不敢鬆懈下來。
白雲朵,太乙西來無名大殿,玄黃旗。青綠丹鼎和陰陽五行針是我僅有的法寶,對了,加上一個玄武車,如果是渡劫的話,除了我自己的道行外,也只能靠這幾件法寶了。
我也心想過在天劫來時躲進玄黃旗內,但隨即一想打消了這個念頭。天道破碎後的天劫,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我也比較期待。
肯定不能在首都上空渡劫,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剛好是週末,我打算先尋找一個渡劫地地方。
從學校回到無名殿中。我駕馭著白雲朵,緩緩朝高空飛去,同時,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
達到首都上空幾百公里高時,在那九天之上。熟悉的神識又隱隱被我感應到,似乎,那神識更加的強大了起來。
我本打算以元神之識去感應下。卻發現自己的本原之神隱隱顫抖似乎恐懼些什麼,皺皺眉頭,難道是畏懼破碎的天道。
呵!畏懼?我只是不想在自己渡劫前消耗元神。穩定了一下心神,我決定渡過即將來臨的天劫後一定要探一探那九天之上地神識,本原之神畏懼破碎的天道?修道本是掙脫天的規則而合道,如果因畏懼而不前則道不進從而失真。
收回朝上的元神之識。在首都上空的幾百公里高,我運足目力破開雲層朝下面看去。
整個大地已經地脈幾乎全都落入我地眼中……
自古以來,就有表裡山河。故土,巍巍中國,天地之樞的說法,首先入目的是那眾山之祖之稱的崑崙山脈。
傳說,崑崙山為天地之先天之門。後天之祖,太極之所在。並且是地道之極天道之本人道之根貫通天地。
在我眼中,崑崙就如龍首般卻不見尾,而龍身則隱隱為八,暗暗太極八卦之道。其中,有三條入於成神州,山水相應而成地道,北以玉門關——太行山——長白山為脈,中以太白山-終南山秦嶺——中條山——泰山為脈,嶺南則為南脈。水之脈以鴨綠江、黃河、長江為道。
在天道破碎,天地破碎之後的崑崙入之脈,隱隱間,三脈變化成三極相貫化六龍生萬物成就大千之勢。
都說窮極則變,黃河九曲以有消失之象,河東本為東方木氣重……如今卻是金氣大盛,東南西北五行完全顛倒。
不由地,我歎息一聲,開始尋找自己理想中地渡劫之地,傳說中……終南山為登天之門,去終南山?咿!終南山為登天之門的話,那是不是說終南山離三十三天最近,我忽然又想起在天山神宵雷派看到的那個記載,幾百年前以終南山為中心一場毀天滅地般地地震席捲了大地,這是不是因為三十三天支離所殃及的呢?
再看看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在終南山渡劫的念頭一起馬上就被我給過濾了。
我又將目光落在了齊魯大地上,齊魯大地,黃河在此入海,泰山在此崛起,孔子在此誕生。自古就是聖賢聚居之地,仙真常行之鄉。
傳說中,上古的封神大戰,西周平定天下興九州成國分侯,而且姜太公封於齊地,而周公封於魯地,自此以後,道大興於齊魯之地也。
《說卦》曰:「物出乎震,震東方也,東方為木。
我張三桐命中缺木才叫三桐,能修道也是巧得其上有青龍精血的玄黃旗,冥冥中,我感應到一些天機,似乎,這齊魯大地就是我應天劫之地。
如此一想,我馬上決定自己渡劫之地就選齊魯之地。
駕馭這白雲朵,我漸漸朝齊魯之地的泰山降落下去。
我選擇齊魯大地的原因,還另有玄機,齊魯大地本是天地交泰萬物交通一陽初動魚龍之象。
天劫來臨,對修道者來說地之一字尤為重要,我並無固定地修道之所,而這齊魯大地卻有大象。
《系辭》曰:是以明於天之道……一闔一辟謂之變,往來不窮謂之通。而齊為天地之臍,成就萬物之性命,故曰生門。
齊魯為天地之根,大生之地,斗轉星移。日月並出,周天起始之地。又曰震木死而反生,反生者聖也。
春秋之時孔子承周公心傳於齊魯大地授真儒道脈。
大宋之時,道家全真派祖師王重陽自關中而入齊魯,順天承命應北斗之天數也,成就非凡正果。
由此可見,這齊魯大地之妙。
而選擇齊魯大地的泰山。卻是泰山遙接崑崙,以承地根,為九州神龍之脊樑。古時就有傳說泰山可擋諸天地五行煞而化諸煞,並以天地交泰之勢,可化成萬物。可斡旋造化玄機。
在泰山上空停留了一會,我架起白雲朵又朝首都方向飛去,幾分鐘的時間,我就到達了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上空,看來。只要天劫一來我完全可以眨眼就到泰山之上。
通過剛才在天空的一番查看,隱隱間,我又有所悟。端坐在白雲朵中,閉上雙眼,我以元神合道參悟天機。
整整過了一夜,當東方太陽升起之時,我豁然睜開雙眼。
原來如此…我忽然明白,自己元神大成後地第一次天劫不僅僅是對修為的考驗,似乎,天機還另有所指。通過剛才尋找渡劫之地看到之龍脈和齊魯大地之勢,預示著我在參悟破碎地天道就要面臨第一道關口。
「呵呵!」啞然失笑,以前,我還是抱著自己修自己的大道,管他是好的還是破碎的天道。什麼三十三天支離六道輪迴大亂,都和我離的很遙遠。
而天劫的面臨。天機所預兆這一切和我竟然有莫大的干係,無量那個天尊,這不是玩我張三桐嗎?
算了,既然要面臨,那就來吧,我又有何懼?
將這些念頭全都拋開,我收拾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來,飄落雲頭到了下面,走在大街上,我地手機突響起。
我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電話顯示是張玉打來的。
「三桐,你在那裡?」
接通電話,張玉馬上問我,她的語氣有些焦急。
「我在學校附近呢,怎麼了?」我不由好奇地問。
張玉在電話那邊焦急地對我說:「小曼病了。」
愕!小曼病了?以她超出常人好幾倍的本命之氣,加上我打入她泥丸地玉石,怎麼會病了?難道是……
「小曼在那裡?」
張玉對我說:「在她們宿舍呢?你快來看看她吧,我檢查不出她那裡出了問題。」
我腳下立即朝公安大學走去,同時問張玉:「怎麼沒去醫院?」
「沒辦法啊,小曼不知道怎麼想的,她說不去醫院。」張玉無奈地對我說。
「好吧,你等一會,我馬上去公安大學,到了之後給你電話……」奇怪!我皺皺眉頭,停下腳步,就在剛才有一道奇怪的目光鎖定了我。
「三桐,你還在嗎,你還在嗎?」張玉的聲音在手機中焦急地傳來。
我對張玉說:「在,你先照顧一下小曼,我先掛了,呆會聯繫。」說完,我將手機合上。
猛然,我的眉頭連連跳動元神示警,就在我剛掛了手機地那一瞬間,從遠處的一棟大樓裡面,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劃破空氣閃電般地朝我飛來。
我地元神之識馬上捕捉到那是一顆子彈。
子彈?槍殺我,是誰?
電光火石間,我伸出手,將子彈接到手中,同一時間,我的身影在大街上直接消失,從地上直接朝子彈飛來的大樓中遁去。
眨眼間,我出現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中,在窗戶邊上,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鬍鬚的傢伙端著狙擊槍滿臉的愕然。
我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他的身後,然後伸出手按在這傢伙的腦門上。
「光當!」狙擊槍掉在了地上。
我收回手,直接從他地腦海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而後閃身出了這個房間。
同時。
那個滿臉鬍鬚的傢伙「嘩啦!」一下倒在地上化成了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