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煉炎在王悔的操控下緩慢的將女媧石融化,但要是按照這種速度下去,不要說九十九天,就是九百九十九天也未必可以將女媧石完全的融化。
微微搖頭一笑,王悔手上的火焰再次變色,深紫色的火眼中心,燃燒著一點點白色的火焰,有了這點白色的火焰相助,女媧石在一天內就被完全的融化,像液體一樣,漂浮在王悔的眼前。
將在無盡星空中得來的天星沙放在液體裡,王悔緩慢的比上眼,開始了重塑仙體的漫長過程,手指在王悔的控制下奇異的扭曲,女媧石液體彷彿得到了指令一樣,也開始變幻起來,或長或扁、或圓或方。
王悔這一閉眼就是整整的八十一天,而在這八十一天裡,仙域已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在王悔失蹤沒有多久,羿往飛就被人通緝了,落日殿的殿主被一個金仙殺了,這件事情可是有不少的人親眼所見,這件事情剛傳出去,整個仙域就沸騰起來,堂堂玄仙居然被一個金仙幹掉,這種在上古洪荒時代才可能發生的事情居然在現代發生了,羿往飛一時間紅了,成了仙域人人都知道的名人,不知道有多少的仙人打著他的主意。
最近的天界已經亂了,先是火雲宮的火雲珠被盜,後有影盜搗亂大佛天,到現在的落日殿主被殺,事情一件大過一件,仙域已經像王悔想像的樣子,開始亂了,起碼,亂兆已經降臨了。
在這八十一天裡,整個天界受到震撼最重的不是別人,正是偽天地裡被困的蛇精,在這八十一天裡,蛇精可是親眼看到了傳說中的仙術——重塑仙體。
這種只在傳說中出現過的仙術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看到女媧石和天星沙一點點變成一個嬌媚萬千的女子,蛇精的大腦始終呈現當機的狀態,一張俏臉佈滿了震驚的神色。
八十一天過後,霧水喧的仙體已經完全的被王悔重現了,差的只是一直沉睡在王悔身體中的霧水喧的元神,當王悔睜開自己的眼睛時,蛇精看到的卻是一雙沒有任何神采的眼珠,那種好像失去了靈魂的眼珠頓時嚇了蛇精一跳,連忙將眼睛移到了別的地方上,心裡卻不停的猜測著為什麼會這樣子。但若是蛇精在用心一點的話,就可以看到那雙沒有任何神采的眼珠的深處,始終閃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神光。
自從王悔睜開眼睛後已經過了十八天,蛇精看到王悔完全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還已經發生了什麼意外,開始掙扎起來,但王悔的禁錮以她的修為想要突破沒有個千百年估計也不會成功。
「天地無極,元神歸位。」靜止不動的王悔突然暴喝一聲,同時從眼中射出兩道七彩的光芒,光芒從王悔的眼中出來後,一刻也沒有耽誤,進入了霧水喧的眼睛裡,不一會,如同木偶一樣的霧水喧終於動了起來,臉上也多了幾絲柔和。
緩緩的抬起自己的手臂,身體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炒豆聲,一陣酥麻的感覺蔓上自己的心頭,令霧水喧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好舒服呀!」
輕輕的動了一下眼睫毛,霧水喧到現在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悔。「沒有想到你居然成功了。」看到王悔的樣子後,霧水喧長歎一聲,悠遠的說道。當初她為了成全王悔,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作為一個金仙,她太清楚令自己復活需要的條件是多麼的苛刻,女媧石、天星沙、金仙修為、重塑仙體的仙術,這些東西想要聚集在一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霧水喧卻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辦到了,一時間感慨萬千。
「這裡是哪裡?」剛剛清醒過來的霧水喧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異常充足的靈氣卻讓她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一線天山脈!」王悔笑道,同時緊緊的盯著霧水喧的臉,想要看一下她的臉色會發生怎樣的變化。果然,當霧水喧聽到王悔的回答後,在第一時間就臉色大變,她當然知道一線天山脈是什麼地方,仙域禁區,一線天山脈在仙域的名氣可不是吹的。
「你怎麼來這個地方了,現在可好,好不容易復活,馬上就要死了,早知道你還不如不復活我。」霧水喧嗔道,當她發現自己的修為只有天仙頂峰的時候就更加不安起來,做為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霧水喧對於再次死去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恐懼,但她擔心的卻是王悔。
王悔微微一笑,道:「這個地方怎麼了,很好啊,我還是專門找到這個地方為你重塑仙體的,你不知道這次花費了我多大的功夫,你要死,我還不願意呢,在說了,我在這裡,誰敢殺你。」王悔的語氣雖淡,但卻有著一股強大的信心,在說話的同時,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王悔的身上流露了出來。
「玄……仙!」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天仙,但霧水喧以前好歹也是一個金仙,這點目光還是有的,在王悔散發出自己的氣息的時候,她就知道了王悔現在的實力。
偽天地在王悔的刻意壓迫下轟然破碎,強大的氣息橫掃周圍的一切妖仙,無數的妖仙在王悔強大的氣息下瑟瑟發抖,一動也不敢動,但僅僅是一瞬間,十幾道絲毫不遜色與王悔的氣息沖天而起,想要與王悔一較高低。
哼!微微冷哼一聲,王悔強大的氣息開始節節攀升,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王悔有絲毫的退縮,一旦王悔有絲毫的退縮,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會遭到這些氣息主人的圍攻,再說了,這樣的情況還是王悔親手營造出來的,怎麼可能退縮。
隨著王悔的氣息彷彿無止境的攀升,其他妖仙的氣息已經無法與王悔比較了,但不死心的他們可不會就這樣算了,跑到自己的領地耀武揚威一翻,然後在毫髮無損的離開,這種事情怎麼能容許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