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悔現在打算將浮雲仙宮做成一個防禦力可以比擬玄武的仙宮,因為裡面住的都是一些不會絲毫武學的弱女子,要是自己不在的時候,也可以靠這個仙宮來保護她們。王悔首要的選擇就是選一個防禦力超強的陣法,在這個方面,紫惜語是最擅長了,整個仙宮都是按照紫惜語的要求來完成的,仙宮裡所有的景物也全部都是祥雲做成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經過精心比畫之外才完成的。
在紫惜語的指導下,王悔經過一天的時間,總算完成了這個看起來很漂亮,但卻處處充滿殺機的仙宮,整個浮雲仙宮的結構是按照「原始混沌一氣先天大陣」來建造的,分為九個大殿,分別是按照兩儀換天陣建造的兩儀殿、三才破魔陣建造的三才殿、四象無極陣建造的四象殿、五行顛倒陣建造的五行殿、六合逆轉陣建造的六合殿、七星半月陣建造的七星殿、八卦陰陽陣建造的八卦殿、九宮衍天陣建造的九宮殿和最後的主殿太始殿。
說實在的,王悔之所以弄出這麼多的大陣,完全是材料的缺乏的原因,因為整個仙宮一切的構造全部都是祥雲,除了祥雲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了。比如:兩儀換天陣缺乏了先天兩儀氣、三才破魔陣缺乏了三才石、四象無極陣缺乏了四象之力……
這些東西的缺乏使的陣法的威力大減,完全無法發揮陣法的全部威力,否則王悔也就不需要布這麼多的陣法了,一個就已經足夠了。但這麼多陣法的出現,也算是一種彌補,王悔可以肯定,這個仙宮,金仙以下的人物是有來無回,就是金仙也未必可以破了這個仙宮,當然,這個仙宮也奈何不了金仙,不過在人間的金仙王悔也只見過一個,還算是友好,不用太擔心這個。
仙宮既然已經建造好了,那麼現在就是將那些女子招集起來,將她們安排進去,畢竟一直住在黑白集團裡,是會讓人說閒話的。有了事先的招呼,所有女子在進入這個仙宮的時候,雖然極度的驚訝,但並沒有失態的行為,在這一刻,所有的女子都將王悔當成了自己心中的神,無所不能的神。
「各位,只要你們將自己的血滴在這上面,就可以自由的在這裡活動了,這個將會是你們的家,你們可以快樂的住在這裡生活,想要去地面的話,會自動有雲送你們下去,不必太擔心,我並不是讓你們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你們依然可以與外面聯繫,現在大家一個一個來。」王悔指著一個一塊雲石說道。只要將自己的血滴在這個雲石上面,浮雲仙宮就會自己認可她們,並且會在陌生人來的時候保護她們。
在王悔說完之後,所有的女子都自覺的排好了隊,一個一個的將自己的食指咬破,將血滴在了雲石上面,每個滴過血的女子都感覺到了一種與仙宮相連的感覺,好像這個地方就是自己尋找了千百世的家,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為了保險起見,王悔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傳給她們一些仙功,並不是很厲害,但也是四劍靈她們自創的,叫做《仙靈訣》,雖然只是洪荒時代的上層仙功,但在這個時代怎麼說也是相當強悍的東西了,那些女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四劍靈的徒弟了,雖然她們並不承認。傳功完畢之後,所有人都進入了修煉狀態,只留下王悔一個人躺在浮雲最上面,仰望著浩瀚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說我是不是該去拿一些東西回來了,雖然劍仙從不靠外物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這些女子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還真不好說啊。」輕歎一聲,似乎吐出了無限的惆悵,王悔也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好些了。
「主人不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過分擔心了嗎?雖然我知道主人的心地很好,但過分就是過分,過分的寵愛會對她們不利的。」黃雨妃小聲的說道。王悔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看的黃雨妃笑了起來。
「我現在有些擔心鬼神現世鏡,雖然大部分的鬼魂已經撤離了豐都市,但卻沒有離開多遠,只不過在三十公里外的一個山谷中而已,一旦有人找到鬼神現世鏡,到時候那些傢伙們肯定會再次衝進來的。前途還真是令人堪憂啊。」說到這裡,王悔的身上突然響起了一陣美妙的音樂,王悔手掌一翻,兩個巴掌大的虛幻人影出現在手裡,看樣子正是歐陽兄弟。
「報告會長大人,赤鬼王突然傳來了想要見你的口訊,現在正在占星台等你。」歐陽宮緩緩有力的說道,臉色很是嚴肅,到是他後面的歐陽井臉色有一些難看。「歐陽井,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提到歐陽井,歐陽井也是神色一肅,朗聲道:「會長大人,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見這個赤鬼王,他算是什麼身份,在我們的地盤還這麼囂張,我希望會長大人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兄弟帶你去談判。」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就是一些身份而已,你那麼計較做什麼。」王悔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可不行!」歐陽井沒有開口,白婉言到是先開口說道,「主人是什麼身份,怎麼可以不重視,一個小小的鬼王就想說見就見,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這回就連其他三個劍靈也頂力白婉言。
「好吧!你們帶我去吧。」王悔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耍一回大牌還是滿不錯的。還有那麼一點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威風感,不管什麼事,只要自己一揮手,就有成千上萬的小弟幫自己去完成,這種感覺是挺爽的。
「是!會長大人。」歐陽兄弟看起來也是挺激動的,畢竟自己的老大如此相信自己,也是一件值得自己高興的事情。
「主人,我們也去看一下好不好,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還是去看以下比較好吧。」在王悔中斷與歐陽兄弟的聯繫後,白婉言開始極力鼓動王悔去看那一場談判,生怕王悔不答應,甚至動用了色誘,將自己全身都掛在王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