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沒有在懷疑王悔手上生死簿的真假,帽子男載下自己的帽子,一張蒼白的臉頓時出現再王悔的眼前,帽子男的臉色蒼白的不像樣子,根本就沒有一點血色,那種白很不正常,看起來很鬼有幾分相似。
「歐陽宮見過會長。」帽子男微微欠身道,「請饒恕我弟弟的無理,畢竟他現在還年輕,我願意一力承擔會長的懲罰,希望會長可以放過我弟弟。」
「不要!」歐陽井大吼一聲,「我不要哥哥替我受罪。會長,你還是懲罰我吧,我不想讓哥哥一直為我受罪,他為了救我,已經中的那些鬼魂的玄陰鬼氣,在接受處罰的話,會死的。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哥哥好不好。」
玄陰鬼氣,王悔仔細的看了歐陽宮一眼,面色極度的蒼白,確實是身受鬼氣所導致的結果,但要是這些不成氣候的鬼氣,也陪稱做玄陰鬼氣的話,那那些鬼魂就不會讓閻王這麼的頭疼了。
頭疼啊頭疼,王悔看著屋子裡的三個人,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自己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就被他們當做了什麼,要死要活的,真是氣死人了。
「我有說過要處罰你嗎?」王悔無奈道,突然生死簿流光閃爍,將歐陽宮罩進了裡面,看到這個樣子,歐陽井和大鬍子頓時急了起來,神色緊張的看著生死簿,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用擔心,生死簿在吸收那些鬼氣,玄陰鬼氣,哼,笑死人了,要是那些東西也陪稱為玄陰鬼氣的話,世界就……」
聽了這話,歐陽井和大鬍子不禁大吃一驚,如此不把這些鬼氣放在眼裡,這個會長還真是厲害啊,兩個人怎麼看會長也不想他白癡,就直接將會長放在極端厲害的人物裡,擁有生死簿的人,怎麼說也不可能是一個弱者吧。
過了一會兒,生死簿的流光突然消失,緩緩的回到王悔的體內,歐陽宮也出現在幾人的眼前,現在歐陽宮臉上的蒼白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紅潤的臉色,絲絲血紅不斷蔓延在他的臉上,看起來比剛才舒服多了。
「歐陽宮謝過會長。」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的歐陽宮趕緊說道,感覺到久違的舒服感,從絕望中感受到如此真實的希望,歐陽宮從心裡感激這為年輕的會長。
「歐陽井也謝過會長!」看到自己的哥哥已經好了,纏繞多時的鬼氣已經驅除,歐陽井也是高興的不得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當然會高興了。輕鬆的得到三人的承認,王悔就成了協會的會長,雖然只有三個人承認,但王悔已經告訴他們,讓他們竟快將全部的上層人員找回,好執行接任會長的儀式。
三天之後,所有分散的人員全部趕回總部,兩名長老,九個護法齊聚一堂,房間內十二個人相互對視,坐在上位的王悔靜靜的看者他們。輕輕的用指頭敲打著桌子,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但眾人卻感覺到聲音好像響在他們的心裡,一下又一下,富有強烈的節奏感,好像自己的心臟已經開始隨著聲音而跳動。
十一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眼神在無聲的交流,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會長,只有四個人,也就是說王悔已經有了四票,但是兩大長老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反映,其餘的幾個人也不敢表態,氣氛很是沉默。
「怎麼了,各位,說話呀,沉默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對我不服,認為我很年輕,不能擔任會長這個職位嗎,是不是這樣啊!」王悔淡淡的說道。話音裡好像聽不出什麼感情,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我歐陽宮會長大人。」氣氛沉默的時間,歐陽宮突然爆發,說出這一翻話。
「我張小千也會長大人。」又有一人發言道。
「我歐陽井也會長大人。」
「我洪武也會長大人。」洪武就是那個大鬍子。
眾人一驚,短短的時間,這個年輕人就得到了四個護法的,真是厲害。「其餘的人呢,長老呢,你們又有什麼意見。」王悔淡淡的說道。將右手的手掌攤開,兩到流光就從手上冒了出來,黑白兩色分明,但逐漸融合到一起,化成一個本子,上書「生死」兩個字。
「知道這是什麼嗎?」王悔笑著問到,生死簿突然展現在這些人的眼前,頓時讓這些人猜測起來,「請問閣下,這就是生死簿嗎?」一個長老突然問道,兩個長老都是頭髮花白的老人,說話看起來是極為有份量的。一時間,眾人都將目光移到了王悔的身上。
王悔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你在懷疑我。」這次的語氣雖然和上次的一樣,但王悔的身上卻散發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微弱的殺氣圍繞著房間轉動起來。
王悔的殺氣雖然微弱,但裡面包含的冰冷無情的殺意卻讓長老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好恐怖的殺意。」被殺意包圍的長老驚恐的想到,趕緊低聲下氣道:「會長饒命。」既然王悔手裡的生死簿是真的,那就是說他真是閻王親自委任的會長,既然是閻王親自承認的會長,要殺自己只不過是看心情而已,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長老這麼一說,就等於已經承認了王悔會長的職位,頓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恭聲道:「屬下見過會長。」王悔微微點頭,道:「既然生死簿在我的手裡,我也不會虧待了各位,我已經在生死簿上為各位都增添了百年壽命,算是我的見面禮好了。如果各位在任務中使用了什麼消耗生命的東西,我會為各位補回來的,畢竟各位也是因公受傷嗎?」
「謝過會長大人。」這回這些人真是真心的感激王悔,為自己增添了百年的壽命,這可是一個大禮呀,誰不感激,再說後來的那一翻話,更是那這些人興奮不已。
「耶,我就說嘛,聽我的準沒有錯,你看現在他們哪個不是對你又敬又怕,告訴你恩威並施才是王道,我說的話,準沒有錯。」白婉言囂張的說道。
剛才的王悔只不過是按照白婉言的吩咐,做了一個樣子,否則這種駕御下人的手段,他一個沒有經歷過這個事情的人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