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到了,那麼香寧,你來說明一下情況吧!」面紗女子掃視了一圈,緩慢的說道,「是的,姐姐。」答話的就是為王悔送酒的女子,從她的話中不難判斷,那個面紗女子就是那個可以釀造出更好的仙酒的人。
「我們從龍眼那裡得來的資料,不難看出綁匪不是為了要錢,在加上那些女童奇特的生辰,我和家姐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有人指使綁匪綁架了這些女童,其目的就是為了練一種極端邪門的功夫。至於練的是什麼功法,為什麼要這些女童,我們一概不知,所以,我們這次的行動要小心,小心,在小心。」香寧臉色凝重的說道。
「簡潔,明瞭,等於沒說。這是我對你的評價。」房間裡的一個女子說道,醒寧頓時不依了,嬌羞道:「討厭了,南姐,我們掌握的也只有這些了,誰讓這回的罪犯這麼的狡猾,龍眼拼盡了全力才查出犯罪團伙的大本營在這裡,為此還犧牲了幾個骨幹。要是讓我抓住這些人,我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饒了他們。」
「到底是什麼人,要練什麼樣的邪功,就要犧牲這麼多的女童,天理難容!」被稱為南姐的人憤怒的說道。
「天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都已經這樣了,那個天理或許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面紗女子淡淡的說道,但聲音中似乎飽含著一種怨氣,一絲悔恨。
「不說這個了,大姐,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快一點解救被困了女童。」楚幽夢看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趕緊差開話題。
「今夜午時!」丟下這麼一句話,面紗女子就閉目沉思起來,一時間,房間裡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狀態,靜靜的等候午夜的來臨。
冰雪市雖然不小,但王悔要是全力御劍飛行,也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轉個來回,但王悔現在已經轉了幾個小時了,冰雪市的地形王悔現在都能閉著眼畫出來了,但到了現在王悔還是沒有發現楚幽夢。
不是王悔不成氣,而是王悔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和楚姐說,楚姐既然閉開了自己,擺明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要是自己現在找上門去,怎麼和楚姐說,就這麼直接的揭開楚姐的秘密,這不是存心要楚姐難看嗎。
因此,到了王悔轉到了現在,不是發現不了,而是不想發現,要是存心的話,區區一個冰雪市怎麼可能難道王悔。不過王悔的瞎轉悠並不是一點效用也沒有,至少王悔在偶然間發現了綁架女童的犯罪團伙的大本營。
但是天色到了現在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不過卻正好給了王悔一個好的借口,被綁架的女童全部被關在一個巨大的地下室裡,王悔仔細的數了一下,一共九百九十九個,不多不少。
「你說這些人綁架這麼多的女童到底是想幹些什麼?」王悔虛心的向四位劍靈請教,人家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世面沒見過。
「多了,我們查了一下,這些女童全部都是在同一年出生的,正好十歲,都是一些純陰之女,這些人需要這麼多的女童,不是為了改命,就是為了練邪功,不管是哪一種,都已經是上層功法的範圍了,你這回還真是要小心了。」雖說是要王悔小心,但王悔總覺得裡面怎麼有一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剛剛說到改命,不知怎麼的,王悔一下子就想起朱見那個短命鬼,這裡的這麼多的女童,不會就是為了替那個傢伙改命吧。
突然一陣腳步聲穿進了王悔的耳朵裡,隨即地下室的門就被打來,一行人就走了下來,裡面的人王悔就認識一個,那個認識的人正是朱見。
「舅舅,你說的這個真的能行嗎,真的可以將我的命格改掉嗎?」朱見激動的說道,這話聽的王悔心中一驚,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命格,看來那個舅舅還真厲害。
被朱見稱為舅舅的人長著一張蠟黃色的臉,身材魁梧,聞言微微點頭道:「不錯,這些女同確實可以將你的命格改掉,不必太擔心了。」朱見點點頭,笑道:「既然舅舅都這麼說了,我當然相信舅舅了。」
這時隨著兩人下來的那幾個穿白色工作服的人,手裡那著一張張黃色的符紙,貼在了所有女童的背後,好在所有的女童已經都睡著了,任務進行的很順利,其中幾個人經過王悔的身邊卻沒有發現王悔,怎麼看來,還是王悔厲害一些。
當符紙貼完之後,所有的女童被擺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看到這個陣法,白婉言突然出聲道:「哎呀,哎呀!看來這個朱見要倒霉了。」王悔聽到白婉言的話,心中一陣奇怪,將疑惑的意思傳達了過去。
「那個陣法根本就不是用了改命的陣法,而是用來吸取精元的陣法,叫什麼九陰煞魂陣,威力還算是可以吧,看來這個所謂的舅舅要用這些女童來練什麼邪功了。」
「還了,你去站到她們的中間。我會替你改命的。」不知道死亡已經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朱見,聽到了舅舅的話,興奮的衝到了陣法的中間。「舅舅,我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快一點吧。」朱見大聲的喊道。
「你不去救那些女童嗎?」夜雅歌奇怪的問道,王悔搖頭,道:「今晚的主角不是我,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
白婉言冷笑道:「我確實聽到有人來了,但你認為那些人可以阻止他們嗎?也許那些人只不過是一些配角而已,你注定是今夜的主角,沒有人可以槍走,你也不可能送出去。」
「我要開始了,小見。」那個舅舅高聲的提醒道,雙手一揮,所有女童背上的符紙都亮了起來,發出幽幽的紅色光芒,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提到了半空之中。
一條條紅色的線不斷的從女童的身上竄出來,連接到了朱見的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敢,朱見忍不住笑了起來。
「笨蛋,笑什麼笑,待會有你哭的時候。」看到朱見白癡的樣子,白婉言忍不住罵道,就連王悔也為那個無腦的傢伙悲哀。
紅線開始亮了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停的從女童的身上冒出來,然後通過紅線,輸送到朱見的體內,過了一會兒,當充實感變成膨脹感的時候,朱見這個傢伙終於感到了不對勁,驚慌的大叫道:「舅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