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薄命形容在貓王最忠實的朋友、花臉大將軍老大芙蘭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從小生長在孤兒院的她憑著自身的努力和天賦的資本在十二歲的時候一鳴驚人,奪得全國個人舞冠軍。正當幸福的女神在向她招手的時候,厄運突然降臨。
剛快樂的渡過十三歲生日PARTY,准備離開孤兒院進入影視殿堂的芙蘭,在和同伴們一起回家的時候,被一伙人劫持了。
當時還是狂亂會頭目的席應諾用另一種極端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對芙蘭的崇拜愛慕之情,在懇求和芙蘭在一起的要求被芙蘭嚴詞拒絕後,他強奸了她……
卻不知芙蘭貌似脆弱的外表下包裹著一顆堅強的心,她事後並沒有報警,她知道,憑自己的一人之詞,她告不倒席應諾,最多只能讓頂罪的人進入監牢,所以她也采取了另一種極端的方式--以暴制暴。
年紀幼小的她在一幫孤兒院朋友不顧性命、死心踏地的幫助下,得到了狂亂會死敵花臉大將軍老大大將軍的賞識,並收她作了干女兒。在兩個幫派的一次大混戰中,大將軍戰死,芙蘭順理成章接手了組織,那時她才十七歲……
憑著女性天生的細膩和自己有別與其他女人的大聰明,她根據南區是紅燈區這個特色,極力發展情報方面的能力。女人這個本應該是道上劣勢的身份,變成了她與這些下層人物溝通的優勢,比如妓女、皮條客、乞丐、拾荒匠等。
當她接手一年後,花臉大將軍已經完成了二流組織向一流組織過渡的階段。當到達這個瓶頸,無法寸進後,卻又很幸運的與當時最有前途,還是暫時處於黑暗中的社團山貓結了盟,不久後一舉替代了狂亂會的位置。
可惜,兩字“紅顏”擺脫不了兩字“薄命”,芙蘭最終為了第二個與自己有關系的男人,也是最真心付出的一個,獻出了生命。
愛他?還是不愛?一切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
連當事人貓王自己也只能承認,他們之前也許有情,也許有愛,但肯定還有其他東西,比如利用、生理等不屬於愛情的雜質。
----搞自《黑道傳奇記實與剖析之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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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蘭做夢也沒有想到,今時今日還會有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做夢沒有發生,現實中卻確實發生了,她狠狠地捏緊了拳頭,讓指甲陷入手掌中,用痛楚來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
多少年了,當自己坐上花臉大將軍老大這個位置以後,就發誓,哪怕是死,也不讓任何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強加一指。可是當被貓王不經意的捏了一下手後,便知道,再強的女人也終究會向一個男人屈服,如今自己的這個男人已經出現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如此之快。
我雖然知道芙蘭的情況,可是因為我沒有那種經歷,沒有那種心境,所以感受不到象芙蘭這種性格女人遭受過那件事後對男人的痛恨程度,我在她強有力的吸引下情不自禁,再加上找出姚秋的關系,趁機把這個超靚的女人壓在了旁邊的床上。
“你……你……”畢竟和女人親熱久了,被完全不同感受的男人爬了上來,芙蘭始終還不習慣,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幸好說不清楚,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個色狼盯著。
我故意握住她的雙腕,把她的雙手舉到了頭頂兩側,自己則裝作要親吻她的頭頸,慢慢地從她身子上直接移動到相應的位置,在她耳邊低聲道:“不好意思,芙老大……嗯,芙大姐,演戲而已。”
我話雖這麼說,但與她火燙卻偏偏感覺溫暖,柔軟卻又僵硬的身體強烈摩擦之下,我這個剛破處的男人終於忍耐不住,下身起了反應……
芙蘭更禁不住,她就象干柴一樣,被我的“大火柴”一觸碰,馬上就燒了起來。仿佛已經忘了這不是時候,雙手突然用力掙脫我的掌握,緊緊抱住了我,並不斷在我身上無規律的扭動著。
我們貼得之緊,她動得之烈,連她身上僅剩的乳罩馬上都要掉下一大半了,我只有拼命告訴自己:“千萬不要亂,千萬不要亂……”
可是越是這樣想,心裡越亂,拋開一切好好享受的念頭在腦中越來越清晰。在馬上就要弄巧成拙的時候,“卡”的一聲輕響傳入耳朵,這無疑就象梵聲,馬上清醒了我的頭腦。
遍山尋蛇還不如引蛇出洞,姚秋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我知道他打什麼主意,趁我們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殺出,挾持我們其中一個老大離開。幸好“俊男”美女這出床上戲差點假戲真做,也差點讓他也迷失進去,所以他只有提早發動了,而這個時機對我而言剛剛好,不然真的捉蛇不成反被蛇咬。
我不是姚秋的對手,可是我只要拖住他一會兒就是成功,畢竟外面有我強有力的兄弟支援。
極點的激動過後是極點的冷靜,現在我的腦子就象風平浪靜的大海般,把周圍的一切都印在了腦中,完完全全可以感覺到身下扭動的芙蘭每個節奏的誘惑,而自己卻無一點“性沖動”,而姚秋偷偷從側面的衣櫃爬出,一步一步,踮手躡腳地向我逼近,我的眼角也把握地一絲不漏。
好小子,竟然在衣櫃裡作了文章,在底部與地面接觸部分留了一道可供人平躺的坑道,難不得他只拿了褲子,因為基於男人正常心理,羞與把臀部與“小弟弟”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又為了避免與不相關物體發生摩擦,受到傷害。何況這個坑道長期不用,難免會有些蛇蟲鼠蟻,拿條褲子保護安心一點。
怎麼樣才能在自己和芙蘭不受到任何傷害的前提下拖住姚秋呢?他手上可是還有一把匕首,就是空手我也知道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辦?唯一可以幫助我的芙蘭現在仍然神智不清,只能靠自己了。
在這種危急的時候,辦法終於如閃電般在我腦中劃過,原來關鍵還是在芙蘭身上。
“聖人告訴我,食色性矣,前輩告訴我,美女的殺傷力可以傾國傾城。如果我和兄弟們的眼光沒有毛病的話,芙蘭肯定是個美女。如果有什麼比美女更吸引男人的話,那一定是赤裸的美女了!”
我默默地告訴自己,這是為了緩和緊張的心情,也為了計算姚秋的距離,終於在他慢慢舉起匕首,想不輕不重捅我一刀給我來個下馬威時,我突然一個側滾,離開了芙蘭的身體,讓她半裸的身體原原本本暴露在了姚秋的眼下。
我的算計又一次成功了,看來效果很好。姚秋在那一剎那間仿佛靈魂脫體而出似的,整個人一下呆住了。就那麼幾秒鍾的時間,等他醒悟過來形勢不容許他這樣時,已經來不及了,站在床上的我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貫注了全身力量的一飛腿狠狠踢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巨大的打擊力幾乎是讓他橫著飛了出去,又“咚”地的一聲撞在了衣櫃上。這完全歸功於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我才可以命中頭部的要害之地。
其實姚秋老早就告訴了我他的弱點,不然我不可能想出這個辦法,還不用兄弟幫忙的情況下,就搞定了他。要怪就怪他之前甘願用鄭宣來交換曼狄絲,雖然鄭宣的一千八百萬懸賞獎金已經取消,但是他山貓重要干部的身份沒變,對凱旋和春山劍而言,無疑是個很大很好的禮物,是和兩個組織拉好關系的關鍵,他就為了美色這樣放棄了。這種人,再怎麼精明,也終究會死在女人手中。
所以,這次他的劫數就是三個人“成就”了他,三個女人,曼狄絲的因,思思的局和芙蘭的面。
當外面的兄弟聽見我的招呼聲進來後,在他們面前出現的是衣冠整齊,雙臉紅潤的芙蘭;得意洋洋,一只腳踏在地上某個人背上微笑的我。
“靠,搞什麼,姚秋就這樣完了?”聞訊而來的鄭宣死活都不相信,扯起姚秋的頭不停地看,“老大和芙老大兩個人在房裡東搞搞西搞搞,就把姚秋找出來了?還一個人就擺平了?”
“呵呵,這就是老大的本事。”趙信仁看來已經習慣了我的運氣。
而馬天宇更是不予置評,酷酷地丟下一句:“狗屎運!”便下去集合兄弟了。
這個時候的芙蘭已經完全清醒了,看著我的眼睛沒有一絲羞澀,冷靜地說道:“貓王,這個姚秋怎麼處置?”
我心裡很佩服芙蘭的適應能力,也把那點綺思按捺下去,笑著說道:“神卜會怎麼對待KK,你們就怎麼對待姚秋,你們就算沒能力電視直播,至少也該拍成錄象帶免費發給道上的兄弟看看吧?”
“真的要那麼絕?”芙蘭皺著眉頭說道。
我點頭道:“就是要那麼絕!”
“要開戰了麼?”蘇三眼睛裡射出興奮至極點的血腥目光。
而野狼則是摸著臉上的那道刀疤,雙眼失神,嘴裡不停地喃喃說道:“蘭姐,報仇的時刻到了……蘭姐,我終於等到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