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能難道山貓之王嗎?
有!
因為我是人不是神。
但是我每次都有辦法來應付,哪怕對策失敗,又會因為運氣而過關。
在床上也不例外,在手足無措的時候,終於讓我找到了出路。
‘絲絲,你現在有什麼地方正在流水,而且很癢嗎?‘我好不容易想起了這個特征。
曼狄絲努力地自身搜尋著,然後答道:‘有個地方在流水,不過全身都在癢!‘
‘哈哈哈,找到了。在哪裡?快帶我去!‘我得意地笑道。抓住曼狄絲的手,握在我的小弟弟,讓她帶路。
曼狄絲先是調皮地使勁套弄幾下,然後才把我引向那向往多時的桃源聖地。
既然找到了地頭,我還客氣什麼,馬上就殺了進去。當我剛有一小部份進入曼狄絲身體後,還來不及徹底爽一下,曼狄絲就把我抽離了。
‘怎麼了,我還沒完全進入呢?正在爽歪歪的時候,你干什麼!你……‘冒火的我一抬頭,馬上看到了曼狄絲的眼睛,裡面竟然包著淚水了,狠話再也說不下去。
‘我很痛,是不是地方不對呀?‘曼狄絲輕聲道。
‘聽說第一次你們是很痛的……‘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依我爽的程度來看,應該不會錯,再說也沒其他地方可以插呀,另外一個洞還在後面。
‘可是,這種痛比被砍一刀還要痛啊!‘曼狄絲揉著我剛才進去的地方,皺著眉頭道。
‘這個……這個……‘靠,早知道就去買一盤婚前教育來看呀,以不至於現在這麼左右為難。
‘怎麼辦嘛?‘曼狄絲緊緊抱著我,把我貼在了她滑嫩的身上,在我耳邊說道。
我小弟弟死命抵住她的小腹,經歷了這麼長時間仍舊昂首挺胸,可見它的態度比我堅決,擺出一副‘惹不進洞誓不軟‘的態勢。
‘只有這樣了……‘我只好用出最後一個辦法。
‘什麼?‘曼狄絲也想把自己獻給我,當然積極。
‘不要面子了,出去問馬天宇。‘我撐了起來,為了爽歪歪,哪管面子不面子。何況也不丟臉,處男嗎,應該可以原諒的。
‘去吧!軟了我再把它吹起來!‘曼狄絲見我這麼為她著想,很感動的說道。
我心情大好,與曼狄絲狠狠吻了一通,吞著她的口水,穿好衣服,向外面走去。
看見馬天宇正在和幾個小弟在打牌,我把他叫到了一個角落。
‘靠,弄完了。媽的,第一次就是第一次,搞了這麼久。‘馬天宇調侃道。
我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說。
‘可惜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局。滿以為起不來的是你,沒想到卻是身經百戰的曼狄絲,看不出來你還真夠勁!‘馬天宇拍著我的肩。
‘她也是……第一次。‘我終於說出第一句話。
‘啊?‘馬天宇和我一樣驚訝,不過不關他的事,他一下就恢復過來,奸笑道:‘你小子現在不吃虧了。哪我猜錯了也沒什麼,因為最先就對曼狄絲估計錯誤了。‘
‘我們都是第一次,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做?‘反正要說的,還是趕快解決問題,進去辦事。
‘我暈。我服了你們了,這種事是人類的本能,是天性,是無師自通的,你們竟然還要……靠,你那幾天A片是白看了!‘
‘我們找到了一個地方,然後我進去了,我又出來了,因為她叫痛。‘我有點急了,說話不是很清晰。
‘你們不會是進了後門吧?‘馬天宇驚訝道。
‘滾!我再對這種事無知,也知道後門在哪裡的。‘我怒道。
‘哪應該不會太痛呀。‘馬天宇是男人,了解男人現在的心情,不再逗我了。
‘可是她說比挨了一刀還痛!‘我什麼都說出來了。
‘哪可能是她第一次,陰……閉得比較緊,你自管進去就是,掌握分寸、輕重地抽動會兒,自然而然就不痛了,高潮就來了。‘馬天宇解釋道。
‘哦……可是……‘我還是不忍心曼狄絲太痛。
‘操!這種事就象警察抓小偷進公安局。警察開始都很辛苦,可是只要你這個小偷進去了,哪警察就舒坦了。兄弟,沖吧!‘這是馬天宇交待的最後一句話。
‘絲絲,大事不好!小偷在警察局門口吐了!‘因為耽擱的太久,第一次射精後的高潮已經完全退去,當我埋著頭,一心一意想把‘小頭‘往裡闖的時候,受到了曼狄絲的嬌哼,以及洞口附近那細細的‘絨毛‘的觸摸,忍受不了這種刺激的我第二次射了。
曼狄絲雖然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她還是很乖巧地說道:‘今天還想干嗎?‘
靠,男子漢大丈夫,如果第一天不把事情搞定,我就不要混了。哪怕是精盡人亡我也要挺下去。
‘絲絲,來吧!‘我大義凜然,視死如歸!
曼狄絲自覺得擔負起了教育我小弟的責任……
我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一個勁的打著哈欠。
唉,男人,永遠受不了女人的誘惑。被我連搞兩次後的曼狄絲終於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再一次采取主動,變成她在上,我在下。我們又用這個姿勢做了三次。然後今天來上學前,她又逼著我做了一次‘早操‘,靠,差點就真正精盡人亡了。現在只覺得腰酸背痛,希望不要有人來找麻煩。
不想要麻煩,麻煩卻偏偏會來,事情的發生一定不會因為人的意願而轉移的。不過這種麻煩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好事。對於我來說……就算它不好不壞吧,因為對我已經沒用了,我身邊已經有了一只母老婆。
我在我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封情書。
算一算,從中學到現在,我收到的情書數量完全可以媲美那些在學校呼風喚雨的帥哥們了,不過意義完全卻不同。我收到的無一不是無聊人整蠱我的把戲,每次我都是滿懷激動和期待去赴約,可是每次不是等到失望就是嘲笑。沒想到在我不再需要這東西的今天,它卻偏偏來了。
唉,真的不可否認,人的一切都是隨著身份地位而來的。當我幾乎在學校擁有一切的時候,在女人緣上也變得搶手了。
這畢竟是我的第一封正式情書(我相信,現在的我,至少在育華裡,是沒有人敢戲弄的大哥級人物),當我拿出它的時候,心情還是比較復雜。
信封就非常具有特色,可愛的丘比特在一片星空下微笑著射出了愛神箭,這只箭帶著喜悅的光芒串中了兩顆鮮紅的小心。這些全都是信的主人親手繪出的,可見她費了不少的心血,而且肯定還是一個可愛的女生。
我不由微笑地拆開了信,入目便是一行行清秀的字。上面寫著:“我終於忍不住寫了這封信,但是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只知道我喜歡著的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不過人生的每一次選擇都不一定是正確的。我只希望你能再想想,更希望今天放學後我能在如意快餐店旁的榕樹下等到你。”
我最想看到的地方卻是空白--沒有署名。但這樣無疑更讓我心癢癢的。我一定會去,不過是因為好奇才去的。畢竟我現在剛和曼狄絲“新婚燕爾”,還完全迷失在她的海般柔情之下,是沒有可能見異思遷,更不可能談到喜新厭舊的。
很平靜的渡過了這一天,狂亂會確實沒出現。因為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叫周遠志和趙信仁在今天凌晨把他們剛從沿海城市走私過來的電器攔截了(從神卜會那裡得到的消息。現在神卜會除了道義上不提供風火輪和海峰會的資料,其它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求必應),然後中午又得到消息,鄭宣擊殺姚秋失敗了,但是卻把他的近身手下十來個人殺得一個不留。就是這兩次行動,已經足以讓狂亂會亂上一陣了,何況我的打擊還會相繼而來,直到目的達到為止。
媽的,主意打在我的組織和我的馬子身上了,不是找死是什麼。
身後的尾巴從今天起至少兩人,到三人不等,除了馬天宇這個是“習慣”了的,又多了一個余濤。他在不久前率領球隊又拿了全國高校冠軍,現在沒什麼事干,不願我象以前一樣什麼事都拋下他,就開始履行“親衛隊副隊長”這個職責了。學著馬天宇這個隊長,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因為他跟在了後面,又可能會多上吳靜,暈,基本可以沒事的時候湊一桌了。
我心裡很懸乎,這個組合其實很危險。因為存在了余濤這個炸彈。他可是把我和足球、吳靜放在了同一高度,最見不得外人冒犯,哪怕是語言上也不行。誰犯了這三樣,他就象瘋牛見了紅一樣。而馬天宇又是一個“見人瘋”,只有我一個還好點,因為很多時候我還是比較冷靜的,他想瘋也瘋不起來。可是現在多了個余濤。如果他看見余濤打個不停的話,他絕對是不會先停下來的,沒准比余濤還要狠。
唉,太危險了,盡管這一個定時炸彈和一個不定時炸彈都是朝別人爆的。可是最後擦屁股的還是我,這就是老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