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萍行色匆匆直接回到旅社,進房發現剛剛被她吸乾元氣的韓得志居然坐在床頭抽煙!這倒很意外,沒想到韓得志恢復得這麼快哩!
韓得志見女老大帶著一身燦爛的陽光回來,嘴唇動了動,顯是有話說卻心存顧慮。女老大因沒料到他會在這麼短時間內醒來,下一步怎麼開場白她沒有任何準備,此時心思紛亂,生怕一句出錯,滿盤皆輸。
須知狗頭也是老江湖了,刀尖上跳舞慣了,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此種情勢之下,女老大打算自己先睡一覺,理出頭緒再跟韓得志周旋不遲。反正起決定作用的一張牌已牢牢握在手裡。煮熟的鴨子是飛不了的。
她張大嘴,故意打個哈欠,身子一軟,倒在床上。她正要合眼,韓得志先開口了:「老大,我服了你!我還是跟你干吧。你千萬別把光盤寄給我未婚妻,你要我怎麼做,只管吩咐就是了。」
韓得志剛毅的臉低低地垂到胸前。鐵萍瞪大雙眸,滿眼都是不信之色,懷疑自己聽錯。沉聲道:「你把話再說一遍。」狗頭爽快照辦了。女老大驚詫莫名地注視著他。仍是不信地問:「怪事!我拍下來了你怎麼知道的?又怎麼知道我會在你未婚妻身上打主意?!怪事!」當女老大發現這一連串的問題無異於自供家底,話卻已出口,她不能再收回。
韓得志的話倒很誠懇:「直覺告訴我的。」
鐵萍摸摸胸道:「我相信。說實話,你肯合作,真是再好不過了。接下來我要問你問題了,希望你如實作答。」
狗頭點頭:「這個自然。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會和盤托出。」狗頭一頓,又道:「不過,我有個要求希望老大能滿足我。」
「什麼要求?說吧。」女老大一臉關切之色。
「我現在急需一筆十五萬元現金應急,我想從老大手裡借。以後慢慢還。」
女老大一歎道:「我知道你這次所以肯冒險,完全是這筆錢的緣故。你也是逼於無奈,我不怪你。好吧,這十五萬算我獎勵你的,不用還了。過天我會把錢打入你帳戶。放心好了。」
韓得志恭聲說句:「謝謝老大了!不過,既然是我開口借,以後一定設法還清!現在是家鄉未婚妻為證明我的能力,非要我一次性拿出二十萬元現金來。以至我財迷心竅,差點背叛老大,實是罪孽深重。」
韓得志說的話實在誠懇,女老大出語也親熱許多:「好了,韓弟,不必自責。都怪我對幾個手下關照不夠,造成現在被動挨打的局面。如今看來,我的確老了。」
韓得志道:「老大不必太過悲觀,只要我們積極面對,現在為時不晚。」
鐵萍點頭,一眨不眨注視著狗頭,問道:「我想知道,你迷倒我的那個晚上,跟你手機對話的那個人是誰?」
狗頭平靜地道:「他就是好哥。」
女老大卻嚇一跳,尖叫起來:「他就是好哥?!好哥不是被人綁架了嗎?」突又恍然大悟,一拍手,哈哈大笑起來:「我明白了。這叫苦肉計!好個好哥,真有你的!自己把自己綁走,哈,讓我這當老大的摸不出頭緒來。然後你就可以混水摸魚,放手一搏!」
狗頭點頭道:「正是這樣!而且據我所知,好哥上頭還有一個幕後老闆。此人十分神秘,我預感好哥所作所為,全是幕後老闆策劃指使。」
女老大眼中射出狠毒的光芒,厲聲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
韓得志老實作答:「好哥和我先潛伏在你身邊,取得你的信任。然後好哥使苦肉計,並派人綁走婧子。我負責查清你的家底,這是第一步。」
女老大膽子一顫,道:「第二步呢?」
韓得志道:「第二步,綁架成功後,老大必然會親自出馬。到時我們設下埋伏,把老大活捉。這一步最為毒辣。到時好哥要在老大身上注射毒品,逼迫老大染上毒癮。最終促使老大重走以毒養毒的邪路。」
鐵萍倒抽一口冷氣,急切地道:「好厲害!第三步呢?」
狗頭道:「第三步,向緝毒警員告發,最終將老大送入牢獄,甚者完全致老大於死地。這叫借刀殺人。只是幕後策劃人到底是誰,我確實不知情!那老狐狸藏得好。」
鐵萍傻傻地盯著牆上的楓葉圖,一聲不吭,她神情突轉呆滯,似對狗頭下面的話充耳不聞。
狗頭擔心地問:「老大?」
女老大神思一蕩,抱歉地道:「噢,對不起,我心裡很亂。事情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一咬牙:「我一定要揪出老狐狸尾巴來!」
狗頭緊皺雙眉,若有所思:「老大不妨想想,是不是從前的仇家找茬來了?」
女老大贊同道:「嗯,這個倒有可能。現在當務之急是商量一個法子應付好哥。」
「什麼法子好呢?」
女老大和狗頭對望一眼,雙眼一亮,不約而同地道:「將計就計!」
「對!你繼續跟好哥保持聯絡,按你原定的計劃行事就行了。別露了馬腳。」
韓得志信心十足地答應:「好,就這麼辦!」
事情終算有了眉目,心中老大一塊石頭落了地,鐵萍覺得十分輕鬆。舒舒服服翻個身子,眉笑眼開地看看窗外,又看看韓。見韓把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不移動,於是把胸一挺,膩聲問:「弟弟,你是不是還想要?」
韓乖巧地點頭,喉節上下一滑動。
「想要就來拿,姐姐這幅身子任你遭蹋哩。以後你別對姐姐做出沒良心的事就行了。」說著,馬趴在床上,拱起臀部來。韓得志扒開她睡褲,大掌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屁股,瞪著眼道:「不會了。」
女老大呻吟起來,沒頭沒腦地說句:「興許年齡到了,近來特別思春。我需要男人哩。」
韓得志伏身貼在女老大後面,一張滿是鬍髭的瘦削臉留連忘返地,只顧在她肉嫩美臀上上下廝磨。狗頭溫柔地摸著她,突沒頭沒腦地說句:「萍姐,人活著,實在是痛苦呵。像我們這種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不知猴年馬月才得見到陽光。」說著,只覺眼前一片迷濛,原來他雙眼已經紅了。
鐵萍聽到這裡,有似動心,溫柔地道:「弟弟,日後的事我們別管,也管不了。現在你只管享受就是了。你不是有我麼?我能給的都給你了。你該知足。」狗頭牛喘起來。單手搭住女老大細腰,一邊引導老二,徐徐插入女老大下體。
女老大只覺自己滿了,正要閉眼享受這種銷魂蝕骨的魚水之歡。卻發現狗頭一動不動,她扶了扶長髮,深情地問:「你怎麼啦?是不是很累了。」
韓搖頭,動容道:「我覺得很對不起你。」
鐵萍笑起來:「別說傻話。我也需要男人的。」
狗頭更正說:「我說的是以前的事,覺得欺騙了你。」
鐵萍笑道:「嘻嘻,不是已經過去了麼?現在你跟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呢。瞧你,怎麼變得這麼軟弱了。」
「你怪我麼?」
「去你的,怪你才怪!」
「那就好。」說著,如狼似虎,揮弋大動。鐵萍苗條的身段動盪起來,身下兩波豐滿如風中肥柚一般,波動不已。婦人亂叫:「啊啊啊啊,弟弟,你弄得人家真舒服哩。」
兩人耍了將及一個小時,狗頭幾欲被女老大吸乾,方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