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紛紛揚揚的飄灑著,還沒化開的積雪上面又被蓋上了一層,車輛都在蝸牛一樣的行駛。
H市的大街上,人們都匆匆的走著,熟人見面不時的問聲好。
不知道為什麼,今年的雪天特別的多,而且每次都特別的大,電視上不是說今年是個暖冬嗎?
茫茫的一片中總能看到紅火火的春聯,新年的氣氛愈加的濃重了。
劉瑩挽著林浩的胳膊,默默的向前走著。兩人享受著片刻的寧靜,這時的空間只屬於他們。出門後在劉瑩的強烈要求下,林浩咬咬牙才決定陪劉瑩走回家。
「瑩姐姐,你累不累,要不我們打車回去吧。還要再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你家呢!」林浩關心的看著劉瑩,想從其臉上找出同意的信息。
劉瑩開心的一笑,說道,「我一點都不累,好久都沒有這樣和你在一起了。只要我們晚上6點趕到家就可以了,你晚上在我家吃飯。」
林浩聽後,瞄了一眼表,才下午兩點鐘,「嘻嘻∼行啊!我就陪咱爸咱媽吃頓飯,但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劉瑩喜滋滋的瞟了他一眼,對林浩的話非常的滿意,說道,「不用你操心,我都買好了,都在學校的家裡放著呢,都是我爸媽喜歡的東西。」
「還是我的老婆想的周到!來,讓老公香一個。」
「不要,在大街上呢!」劉瑩一個閃身躲過了林浩的『襲擊』,從身法上看輕功已經有了不錯的提升。
林浩一下沒有得逞,看著劉瑩壞壞的笑道,「看我怎麼抓到你!」
「好了,別鬧了,我們快去拿東西吧!」劉瑩說完來到林浩身邊,看看周圍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飛快的在林浩臉上親了一下。「這下你滿意了吧!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她還真害怕林浩抓住她來個當街熱吻,畢竟自己是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的不定就被誰看到了。
晚上,速度已經減慢的雪花伴著寒風還在不停的飛舞。
一身酒氣的林浩在別墅小區的門口聽著劉瑩心疼的埋怨,心裡熱乎乎的。今晚喝的確實有點多了,自己酒量本來就不怎麼樣,硬是陪著未來的小舅子劉承嘉消滅了兩瓶白酒。
「記著早點來接我。」臨走時劉瑩在自己耳邊的話語還不停的環繞在心裡,再次轉身遙看佳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銀白的視野,心中有種再返回找劉瑩的衝動。
「唉,以後還是不要喝這麼多的好,腦袋好沉。」林浩喃喃的自語著,逐月真氣開始在身體的經脈裡運行開來,飛快的揮散著體內的酒精。
十分鐘後,精神氣爽的林浩深深吸了口帶著雪花的涼氣,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看著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嘴角上翹笑意朦朧,如果不是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他現在真想大喊一句自己好幸福啊。
走在路上,臉上不停的閃現著甜蜜的笑容,回想著過去的點滴不時的笑出聲來。偶爾遇見迎面而來的路人,對方的眼中都透著一種看白癡的目光,林浩卻是毫不在意,誰家裡像他這樣有六位貌若天仙的美嬌娘呢!
林浩在路邊一邊走一邊咒罵著出租車,要坐的時候一輛都不見,平常卻滿大街都是。如果不是街上還有人,他早就施展輕功飛回家了。
「咦∼?看著怎麼像蝶舞那死丫頭,大過年的還來H市幹什麼?」走到H市世紀公園門口的林浩,看見一道黑影從不遠的樓頂快如流星的投入公園。
看了看周圍沒人,林浩飛身閃入了大門緊鎖的公園,向著蝶舞飛入的地方快速馳去。
飛奔中,林浩聽到有人正在向自己的方向飛快的靠近,從隱約的喘息中聽見一絲不意發覺的滯懈。
「一定是被蝶舞那丫頭打傷了。」林浩隱入旁邊的樹後,看著一個黑影正不顧一切的向這邊飛來。
在來人經過林浩所藏樹前的一瞬間,只聽見「撲」的一聲,黑影空中摔在了地上不動了。
「嘻嘻∼就借你來逗逗那丫頭。哈∼這麼快就追來了。」林浩自語的看著黑衣男子跑來的方向,一個縱身飛落在遠處的假山上,跳出了蝶舞的視聽範圍之外。
忽爾,只見長髮紛飛的蝶舞手中提著個同樣身著黑衣的女子飄落在地上被林浩點了穴道的黑衣人身邊,驚異的看了一眼地上躺著不動的男子,然後舉目快速的掃視周圍一圈。
「這是誰幹的?周圍沒人啊!」說完又看了一周,還是沒發現人,自語說道,「不管了,先解開穴道問清楚再說。」
遠處假山上的林浩看著半天都解不開穴道的蝶舞急得圍著黑衣男子直轉圈,嘴裡已經吐出了不雅的髒字,心裡得意的說道,「哈哈∼死丫頭,看你怎麼辦?」
能解開林浩點的穴道的除了林雅婷和林雅靜,世上還沒人能解的開。
停了有十分鐘左右,林浩見又試了好幾種方法都解不開穴道的蝶舞提起兩人準備離去,立即從手的旁邊撿起一粒拇指大的石子,對準蝶舞運起五成功力彈了出去。
「嘻嘻∼你走了,我還玩什麼啊!」
正準備離開的蝶舞突然放下手中二人,甩手間一張紅桃K帶著一絲微響直撲飛來的石子。
「滋∼」
紅桃K利刃般將石子劃成兩半,直分林浩藏身之處而來。
等紙牌沒入林浩藏身處身後的假山中時,此處早已沒有了他的影子。
「死丫頭,用那麼大力幹嘛!」林浩飄落在蝶舞身前不滿的說道。
「是你?!」蝶舞眼中露出了一絲的喜悅,隨即被林浩的一句『死丫頭』打散,嬌怒的說道,「又沒傷到你,瞎吼什麼?誰知道是你!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許叫我丫頭!」
瞅著多日不見的蝶舞,清麗的面容上帶了點少許的嬌媚,加上這時的嬌惱表情,又是另一種風情,看的林浩兩眼發直,說實話我們的林大少爺有時對美女真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真不知道她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個色狼。」蝶舞見林浩目不轉睛的直盯著自己看,羞惱的說道。
林浩壞壞一笑,說道,「小丫頭,還是這麼粗魯,怪不得到現在還沒人要。算了,我吃點虧將就點把你娶了吧。」
「你∼」蝶舞話沒說完身上就飛出了六張紙牌,旋如碟刃,分散向林浩飛去。
林浩展開飄渺身法避開六張紙牌的第一輪攻擊,翻身躍上一旁光禿禿的樹枝上,隨之搖晃著說道,「丫頭,那麼狠幹嘛!你現在的舉動可是在謀殺親夫!」剛說完立即逆轉身形從飛旋而來的六張紙牌的空隙中穿飛而過,身後的樹枝卻是被劈下了一片。
落地時林浩一招隔空取物,把還沒落地的樹枝吸來了一枝,跟著就是一式『月掩群星』瞬息把旋追而來的紙牌全部穿在了樹枝上。
一邊的蝶舞看的心裡一驚,心道,「好厲害的劍式,難道上次爭鬥是他故意掩飾武功沒有使出全力?」她那裡知道,這是林浩近來苦練的成果。
「嘻嘻∼獻醜了!」林浩丟掉手中的樹枝,對正看自己的蝶舞說道。
蝶舞走上前把地上穿著自己紙牌的樹枝揀了起來,看了會兒全部都是在紙牌正中一穿而過的樹枝,若有所思的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厲害的劍法,我真是低估你了。」
林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還沒練成呢,我現在的劍技還不如我姐姐的一半。」
蝶舞聽的心裡發怵,這樣的劍技還不到他姐姐的一半,那他姐姐的劍法……還好那次武盟沒來抓林浩,不然全部的有來無回了。
「這個人是不是你點的穴道?」蝶舞指著地上的黑衣男子問道。
林浩得意的一笑,「嘻嘻∼如果不是我點的,早就被你解開了。」
蝶舞氣的把樹枝摔在了地上,喊道,「你快把他解開,我有事要問他。」
林浩看著蝶舞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怪聲說道,「我為什麼要解開他?」
「你∼!」蝶舞氣的真想把林浩給掐死了,接著突然軟語說道,「你快幫我把他穴道解開吧,我還有任務呢!」
「嘻嘻∼這個好辦,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趁人之危∼!」
「哎∼!這一招可是你先對我用過的!」
「哼∼!你問吧!」蝶舞白了林浩一眼說道。
林浩眼珠在蝶舞身上直打轉,把蝶舞看的心裡發毛,向後退了一步,問道,「你想幹什麼?」
「嘻嘻∼其實對你來說很簡單啦,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那麼多紙牌都藏在那裡,怎麼看著渾身都有一樣。」林浩圍著蝶舞轉圈的尋找著。
「我不告訴你,你問別的吧!」
林浩又轉了一圈對蝶舞說道,「呵呵,那我也不解穴,你找別人吧。」說完就向大門處走去。剛走不遠,就聽見身後傳來蝶舞的哭泣聲。
「唉,我這輩子就見不得美女流的眼淚。」林浩自語的轉過身,向正低頭垂淚的蝶舞走去。其實自己只是裝做要走罷了,那會真的走。
林浩來到黑衣男子身邊,在起身上點了幾下,說道,「丫頭,好了,你快問吧。」
蝶舞一下來到黑衣男子身邊,看了一下,問道,「你剛才都點的那幾個穴道?」
看著光滑無痕俏臉,林浩驚訝的問道,「你沒哭?!」
蝶舞白了他一眼,看著地上已經醒過來的黑衣男子,嘴上說道,「我從來不哭的,騙你一下不可以嗎?誰要你欺負我!」
林浩被氣的哭笑不得,恨恨的說道,「你信不信我從把他點回去!」
「你∼!」
「呵呵,和你說著玩呢。馬上就過年了,你怎麼還出來執行任務?」林浩看著俏麗的蝶舞關心的問道。
蝶舞沒有回答,對這醒來的男子問道,「曲兵?」
男子看了兩人一眼又閉上說目,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蝶舞又把男子點暈了過去,對林浩說道,「我又沒有家人,過不過都一樣。再說,我們執行任務是不分什麼時間的。」
林浩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大的MM,心裡酸酸的,說道,「不如你和我回家過年吧,總比你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啊!」
蝶舞灑脫的一笑,說道,「謝謝你,我還要回去呢。這件事很急,不能耽擱!」
「他們是誰?」林浩問道。
「國家機密!」蝶舞歉意的一笑,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林浩,說道,「你的證件我已經幫你辦好了,裡面有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聯繫。」
林浩接過一個黑色的小本,打開看了一下,裡面夾著張寫有蝶舞電話的紙條。裝進口袋後,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調查吳飛雲的死因?」
「這個要過些時候了,近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辦,到時我來找你。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林浩把事情講了一遍,蝶舞笑笑說道,「挺巧的嘛!正好我不用去給你送這個了,省的我麻煩。我走了!」
蝶舞提著兩人,正準備走時像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對林浩說道,「記住,以後不許叫我丫頭,叫蝶舞姐姐就可以了。」笑了一下,飛身隨著雪花飄入了夜空之中。
「怎麼整天都要做姐姐,我的姐姐已經夠多了!」林浩看著消失的蝶舞,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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