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就是公子的妹妹嗎?」月哀好奇地問道,她不什麼會如此說,她還不知道貝蒂的真實身份。
在大陸上,知道貝蒂真實身份的不過幾人,連龍絕和敖無雪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
「她不是我的親妹妹,不過只是血緣上而已,感情是她是。你也不用在意,還是和往常一樣對待。」凌風回道,也沒有說明貝蒂的身份,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反正知不知道,日子都是一樣過。
況且讓人知道貝蒂是龍族,只會難免心裡有點怪怪的。
「嗯!」月哀點點頭,對她來說,只要凌風說貝蒂是就是,不需要知道她是誰,不管她是不是凌風的親妹妹。
「好了,現在說說正事!」凌風抱著精靈的雙手緊了緊,轉頭對那個月祭司道:「尊敬的月祭司小姐,我有件事與你商量。」
「我?!」月祭司呆了一下,然後立刻回復平常的態度說道:「龍天先生,不用客氣。叫我月茗就可以,還有你想說的事情,就是指月之泉吧,這個月哀跟我說過。」
月祭司,本身並不是這個名字,不過在她成為月祭司之後,名字就必需改成帶月字的,一般來說,會有上一代的月祭司來命名。
「哦,既然月哀和你說過,那我想細節就不用說了,我想要在明晚去看月之泉,以求得到治好月哀雙腳的藥。」凌風開門見山道。
「這個我是沒有問題,不過月哀已經洗過月之泉。對她沒有效果。」月祭司皺眉道,她也在為月哀感到擔心,怕她地雙腳無法復原。
在這幾年間。幾乎每次月之泉噴發的時候,她都會暗暗帶月哀去「洗腳」,而也有狐族人知道她的行為,不過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是因為月哀地氣質讓人感覺到很純淨,與世無爭,去月之泉也不會怎樣。
二就是要給黑石鎮面子。這麼些年來,黑石鎮很照顧狐族領地,更是每年都有東西給古月湖,為的就是住在這裡的精靈,貝蒂,月哀三人。所謂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就這樣,月哀就成了月祭司之外,唯一能進月之泉的人。
「洗過?」凌風皺皺眉頭。然後問月哀道:「丫頭。你在洗過之後,有什麼感覺?」
「感覺很清涼!」月哀很誠實地回答道,但是這個回答,讓凌風感到無語。
「除了這個呢?」水洗自然會很清涼,這個還用說。
「沒了!」月哀搖搖頭回道。
「……」
凌風又想了想,然後問道:「那你有沒有覺得到自己雙腿地敏感一點?」神經恢復的話。腳上的觸覺自然要好一點。
「好像有。好像又沒有。我也不知道。」月哀感覺上是好像有點,但是卻不能明顯感覺出。所以只好這樣回答凌風。
「明晚我去看看!」凌風最後還是一樣,要前去看個究竟。
「不行!」月祭司立刻叫道。
凌風接話問道:「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月祭司臉紅著說道。理由實在是不好說出口,她害羞。
「你放心好了,無論成不成,我都會給你東西來作為交換條件。月之神杖,我想這個你不會拒絕吧。」凌風拋出讓狐族無法抗拒的誘惑。只要是狐族的人,聽到月之神杖,都會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去得到它。
月祭司更不用說了,這本身就是她最寶貴的東西,但是問題就出在這件事……
「你說什麼也沒用,我是不會讓你明晚去月之泉的。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月之神杖?!」月祭司突然發現凌風的話中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她們月祭司失落地神器。
凌風拿出月之神杖,放在木桌上,說道:「對,就是這個,你可以拿走。」月之神杖,對狐族來說很重要,但是對凌風來說,普普通通而已。
至於阿曼達,她也不會反對,反正這個月之神杖當初就準備給凌風,只是那個時候,凌風不要而已。
「嗯……」月祭司皺著眉頭看了月之神杖良久,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她還是沒有拿起月之神杖,只是以哀求地眼光看著凌風。
「龍天先生,能不能換個條件,無論你要什麼,我們狐族都會幫你做到。」她既不能失去月之神杖,又不能讓凌風前往月之泉,
找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為什麼要拒絕。月哀你不是帶她去了,多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凌風不解道。
「她和你不一樣!總之你去就是不行。」月祭司紅著臉說道。
「給個理由先……」
「公子,公子!」月哀這個時候出聲打斷凌風的話,她想起一件事,知道月祭司拒絕的原因。
凌風轉過頭,看到月哀將身子向他這邊靠,好像要與自己咬耳朵說悄悄話。
有什麼不好說的,真是地。凌風雖然這麼想,不過還是將頭靠過去,將耳朵奉獻給月哀。
月哀一隻手放在凌風耳邊,然後小聲說了幾句……
呃,原來是這樣,差點忘記這個!
「咳咳,這個我明白月茗小姐地難處,不過為了月哀地雙腿,我還是會準時過去,誰都無法阻擋。所以,我想月茗小姐,你能不能錯開時間,晚一點點去淨身!」凌風很直接地說道。
「流氓!」克麗絲出言罵道。
所謂淨身,簡單的來說就是洗澡。月祭司喜歡在月下洗澡,這才符合她們地稱呼,尤其是雙月相交的時候,她們一定會風雨無阻去洗澡。
而月之泉噴發,正好在雙月相交的時候。
月哀一時想不起來,是因為她一年才去一次,所以沒有在意,當時的月祭司是否在洗澡。
不過凌風既然知道她要在那個時候洗澡,還是直說自己要去,還說誰也擋不住,這種行為正如克麗絲所罵的,很是流氓。
月祭司聽到凌風的話之後,臉就更紅了!
「公子……」月哀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凌風,她知道凌風是為了自己才這樣,但是這樣直說似乎有點不好吧。
「什麼流氓,我不是叫她晚點去了嗎,晚一次不要緊的,非常時刻非常手段。」凌風反駁道,而他後面那句話也是在勸月祭司的同時,也在宣告自己的立場。
就算你真的去洗澡,照樣還是會去,這就是非常手段!
「哼,如果她不肯晚去呢,你是不是還是會去?」克麗絲似乎聽出凌風話中的意思,再次問道。
凌風乾淨利落地吐出一個字:「會!」
「你還說自己不流氓!」克麗絲怒聲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明晚的月之泉之行,我是勢在必行,就算再流氓,我也會做。」凌***氣很是堅決,不容其他人反對。
在他來說,月哀的雙腿是大事,而這些都是小節,他才不會去管,就算得罪整個狐族,甚至整個獸人帝國,他照樣還是會做。
「那就是沒得商量是吧,你難道就不怕狐族會追殺你。」克麗絲看到凌風如此,也只好作罷,只是提醒他有可能的後果。
「追殺就追殺,我不在乎!」凌風如他所說的那樣,很不在乎地說道。
「她就這麼重要,讓你不計後果?」克麗絲雖然已經明白月哀在凌風心中的重要程度,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只可以告訴你,很重要。說多了,我怕你會發飆。」凌風回道。
「哼,我知道,你是想說在你的心裡,我比不過她。不過我告訴你,我不會要求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也不管有多少人比我重要,我只要求你心中有一小塊位置給我就可以。」克麗絲對此並沒有生氣,她知道自己要差其他人很多,而且是非常的多。
她知道,如果沒有那一紙婚書,她根本什麼都不是,只是凌風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因此也不會強求什麼。
知足,是她的優點。
「咳咳,說正事,月茗小姐,你的回答呢。」凌風轉移話題道,再讓克麗絲繼續下去,不知道要被扯到什麼地方去。
要說凌風心裡沒有克麗絲的位置,那似乎不可能了,最起碼他心裡有了這個為自己等待十年的野蠻公主,不過這個目前來說,還是處於感動狀態,還沒有晉級到那種程度。
哎,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啊……
「好!你明晚可以去月之泉!」月祭司終於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