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斌和劉雨菲在天音KTV裡唱歌嬉戲的時候,夏雪也在為自己找事做。以前的週末,她總是能給自己找上一點小事情,讓自己很開心,這個週末不知道是怎麼了,夏雪感覺自己的內心異常空虛,居然是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去自習室上自習可不是她想要的,距離考試還遠,好不容易一個週末,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就在夏雪百無聊賴的時候,北極熊冰場闖入了夏雪的腦海,夏雪想到了上個學期入學不久在北極熊裡發生的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夏雪忍不住笑了,撥了李斌的電話,說她想去北極熊溜冰,李斌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娛樂的好主意,李斌也想找一個學校之外的地方放鬆一下,與其晚上到迪廳,不如下午去滑冰。
李斌答應了,夏雪自然是高興了,接連換了幾套衣服都覺得不合適,最後穿上了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和一件粉白色的毛料T恤。
夏雪在宿舍的落地鏡子前轉了兩圈,對自己的形象十分滿意,嘴角掛上了一絲甜美的微笑,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性感了,那高高聳立的兩座是山峰麼?好像不是的。
李斌和劉雨菲出了天音KTV,朝學校裡走去。
「不如多叫點人,紅火。」劉雨菲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李斌笑著說。
於是,這次去北極熊滑冰的團隊不是李斌的班級體,而應該說是李斌地死黨團隊。李斌宿舍的幾個兄弟、馬巖傑、夏雪、田雅青、周老師、陳可還有張光海新認識的小朋友趙華都納入其中。
自然,李斌邀請,他們都樂意去。
下午快三點的時候,馬巖傑的奧迪轎車到了學校前門,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田雅青也到了。
李斌幾人把兩輛車擠得滿滿的,朝北極熊冰場裡去了。
一路上,夏雪自然是樂得不得了,總感覺自己很有面子,自己的一個主意居然得到了這麼多人的響應。真是幸福!她也知道,這種幸福是李斌給她的。
李斌等人到了北極熊冰場。李斌請客買了門票,領上鞋進去了。
冰場裡人不少。大都是二十多歲花花綠綠的男女,其中偶爾夾著十幾歲地孩子。滑冰的人,不論是技術好壞,只要是能在冰場上站穩地,就盡力讓自己的動作更瀟灑更優美,人在每時每刻都有表演地衝動,對於個別倒霉蛋而言。就是不小心掉進了廁所也是一次別開生面的表演。
李斌幾人都換上了冰鞋,李斌穿上冰鞋的瞬間渾身都有了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是從天邊飛來的,比他上個學期第一次到北極熊冰場要強烈得多,讓李斌有了一種在冰面上飄然起舞的感覺。
田雅青是第二個穿好冰鞋的,劉雨菲由於至今還不太會滑冰。情緒不是太高,動作慢了點兒。
田雅青換上冰鞋,很優美地倒滑。性感的身體轉了大半個圈到了李斌面前,伸出玉手:「帶我滑冰!」
田雅青雖然到現在還沒見過李斌滑冰,也不知道李斌滑得怎麼樣,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唐突,大不了就帶著李斌滑了。
田雅青由於不理解李斌非要開什麼超市的想法,有段時間對李斌頗有意見,此時在潔白的冰面上,她對李斌的意見隨著冰面融化了。
李斌起身拉住了田雅青的手,兩人慢悠悠朝冰場裡滑去,田雅青不斷地提速,李斌只是跟著田雅青地速度,旁人看來,彷彿是田雅青在帶著李斌滑。
「你小子滑冰的姿勢很協調很瀟灑,但你小子水平可不怎麼樣啊!」田雅青得意說:「不知道我鬆開你的手,你會不會倒在冰面上!」
李斌不好意思笑了笑:「你千萬別鬆手,要是把我摔出個好歹,我不能正常訓練了,你可就是個大罪人了!」
田雅青抿嘴一笑,還真鬆開了李斌,朝前快速滑去,當她滑出一段距離扭頭看李斌地時候,奇跡般發現,李斌居然是悄無聲息緊跟在她後面。
田雅青恍然大悟,原來李斌是個冰場高手,田雅青不由挖空心思想了起來,李斌以前是不是告訴過她,他是溜冰高手,好像是沒這個概念。
田雅青又一次拉住了李斌的手:「你小子在我面前扮豬!」
「是你太自信了!」李斌笑著說。
「我自信有什麼不好了,我滑冰本來就不錯!」田雅青得意說。
田雅青骨感中夾雜著肉感的身體,配上優美的動作,活躍在冰場上還真有點性感女神,立壓群芳的風範。
李斌和田雅青優美的動作,很快就惹來了無數雙好奇又羨慕的眼睛,無數個男女幾乎是停了下來,遠遠地看李斌和田雅青的表演。
李斌並沒有玩什麼特技,拉著田雅青的手,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滑冰,無非是倒滑、正滑、側滑的轉換,跳躍什麼的就免了,跳不好就把田雅青跳進醫院裡去了。
「那個男孩子和女孩子技術太棒了吧?」
「是很不錯,那個男孩子技術要比那個女孩子好很多,只是故意壓著呢!」
「看出來了!」
「我也看出來了!」
李斌帶了田雅青十幾分鐘,鬆開了田雅青的手:「你自己玩吧!我的雨菲都不會滑,我去陪她了!」
「嗯,去吧!」田雅青給了李斌一個很陽光的笑臉,一人滑遠了。
李斌朝劉雨菲滑了過去。劉雨菲穿好冰鞋後一直坐在冰場邊上樂呵呵看著李斌和田雅青的表演。
劉雨菲並沒有因為田雅青拽著李斌滑冰而生出醋意,劉雨菲認為。做李斌地女朋友要想開心,首先就要杜絕吃醋。
開超市在李斌陷入泥潭的時候,是田雅青把李斌拽了出來,這個女孩子還是可以交往的。
李斌到了劉雨菲身邊,笑看著劉雨菲,拉住了劉雨菲的手:「走啦!寶貝兒!」
劉雨菲一臉幸福站了起來,跟著李斌的步子慢慢朝前滑去,幾次都要摔倒,都讓李斌拽住了。
周老師獨自一人在冰場上飄蕩,獨自一人欣賞的芬芳。來的時候,她噴上了李斌送她的香水。渾身都是百合的芬芳。
李斌宿舍的幾個兄弟此時滑冰地技術還是基本沒有,馬巖傑及其不情願地充當了他們幾個的總教頭。只不過這個教頭經常把學員帶倒,故意摔他們!摔不死你我還不姓馬了!
「你小子故意讓我倒好!」程勁草咧著嘴朝起爬。
「多摔幾次減肥。」馬巖傑嘿嘿笑著說。
「滾你媽地!好好帶我!」程勁草痛苦地笑著。
一個高個紅色長頭髮的男孩子朝田雅青追了過去,想帶田雅青滑冰,讓田雅青睹了幾句很掃興地離開了,引來了旁邊幾個同夥男孩子地轟然大笑。
在田雅青看來,冰場裡的一百來個人裡,也就是李斌有資格拉她的手。
李斌很有耐心地教劉雨菲。劉雨菲本身協調性就很好,在李斌的帶動和指點下,加上以前的一小點底子,很快地就到了完全不倒的水平,鬆開了李斌的手,能在李斌地視線下慢慢滑行了。
半個多小時後。李斌和劉雨菲在冰場邊上坐了下來。
周老師滑到了李斌身邊,一個優美的轉身,坐了下來。輕輕地喘息,不說話。呼出的氣裡都是百合的味道。
「今天真痛快。」周老師笑著說。
「我也好久沒這麼放鬆了。」李斌笑著說。
「超市怎麼樣?」周老師笑看著李斌。
「還可以,目前的狀態是盈利!」李斌說。
「那就好,慢慢來吧!投資了那麼多,一定要經營好。」周老師從心裡祝福李斌。
可以說,周老師是一點一點看著李斌成長起來的,曾幾何時,那個被兩萬多塊醫療費愁得到處找工作地男孩子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朝氣蓬勃,每天都能給人驚喜和新鮮的大男孩子。周老師認為,是大學校園地大環境激發出了李斌本有的潛能。
李斌拉著周老師的手滑到了冰場,周老師不禁想起上學期帶李斌滑冰的情景,想起了夏雪引發的那場有鬧劇,忍不住笑出了聲。
「怎麼了?」李斌說。
周老師「嗯呢」一聲,很輕柔的聲音:「沒什麼。」看那樣子,就像是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李斌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神秘地帶,讓她很興奮很害羞。
李斌和周老師的優美動作引來了陣陣掌聲陣陣喝彩。
好在今天冰場上的一百來號人,沒有故意叫板鬧事的,氣氛很是祥和。
很快的,冰場上百十來個花花綠綠的男女,都要求李斌單獨表演,李斌本來想著帶帶古箏手陳可,只能是壓後了,如果是他不單獨表演幾分鐘,喧鬧的人群是絕對不會安靜的,他帶給如此多顆熱望的心的失望是不容小覷的。
周老師滑到一邊之後,李斌獨自一人飛一般在冰場上滑行。
四周的人都朝一邊散去,無數雙欣喜的眼神凝聚在了李斌身上,歡笑聲,鼓掌聲交織在一起。
李斌獨自一人,沒有了任何束縛和顧忌,高難度動作一個接一個,很多動作在常人看來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即便是滑冰高手看來,李斌完成的很多動作都是奇跡,都是不合常理的。
就比如是一個自行車高手,如果是騎自行車從二樓衝到了一樓,摔不死也是殘廢,但李斌例外,穩穩的,沒什麼事兒。
「這小子太棒了!協調性太好了!」
「是啊!我懷疑他是不是國家花樣溜冰隊的?」
「應該不是,他們那一夥應該是我們市裡某所大學的學生,我剛才好像聽那個男孩子叫什麼周老師來著。」
「你是不是很想認識他啊?」
「是想,但你不看他周圍那麼多美女,哪個都比我漂亮得多,我……我還是算了!」
「你對你的美麗不是向來都很自信麼?現在怎麼了?哈哈……」
李斌表演了四五分鐘,倒滑退到了場邊,眾人歡呼之後都活躍了起來,有幾個膽大的男孩子企圖模仿李斌的幾個動作,摔得都很慘。
陳可滑冰是不倒的水平,沒什麼造型,但是並不難看。
陳可早就想讓李斌帶她滑,但是每次當她鼓足勇氣要說出口,總是遲了一些,現在她看到李斌安靜了下來,終於是說出了口。
陳可這個乖乖小美人是問路樂隊的新鮮血液,李斌當然是樂意帶她了。
帶著陳可,李斌的動作很慢,時刻照顧著陳可,陳可的嘴角綻放出了甜美的微笑,隱約之間,白茫茫的冰場快要被融化掉了。
「這次專集的伴奏裡就準備正式加入古箏的聲音了,你這段時間好好練習,等歌曲定下來了好上陣。」李斌說。
「沒問題!」陳可甜美的聲音:「不需要怎麼練習,只要有譜子在,我一定能讓你滿意。等到排練的時候練一練和樂隊的配合就是了。」
陳可的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檸檬的味道,很清新。
「你喜歡檸檬味的香水?這種香水可不多見啊!」李斌笑著說。
「不好麼?」陳可溫柔的聲音。
「還不錯。」李斌說。
眾人在冰場上歡舞的時候,張光海和趙華靜靜地坐在一邊,心心相印想著同一個心思。
兩個人雖然只認識了幾天,但是趙華卻對張光海產生了別樣的感覺,或許那種感覺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
她之所以到現在還沒答應做張光海的女朋友,無非是覺得她和張光海認識的時間還太短,她需要進一步對張光海進行瞭解。
張光海從舞會上的時候就喜歡上趙華了,今天,在這個眾人齊歡騰的冰場上,張光海又是舊話新提:「做我的女朋友好麼?」
趙華的嘴角扭動了兩下,有一種要答應的衝動,但還是說:「過一段時間看了,你小子要出色表現才行。」
「你喜歡什麼,我給你買。」張光海急切說。
「我不是說那個,你要對我足夠關心才行,你要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孩子。」趙華說。
光海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