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朝健身的一對男女衝了過去,到了哪個男子的身邊,摟住了那男子的脖子,在那男子要掙扎的時候,胸口已經挨了一刀。
幾乎是一瞬間,剛才還在和女孩子一起健身嬉笑大方的男孩子就躺到地上了,鮮血湧了出來。
當行兇的男孩子又要舉刀朝女孩子插去的時候,李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閃電般快的速度奪下了男孩子手裡的刀,扔到了地上。
「快送他上醫院!」李斌看著地上躺著血流如柱的男子。
話語間,李斌和馬巖傑還有劉雨菲一起動了起來,李斌一手幫馬巖傑抬著受傷的男子,另一隻手拉著行兇的男孩子,就那麼拖著出了健身房。
健身房裡為數不多的人交織起來的唏噓聲。
「我靠!太野蠻了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清楚了沒有?」
「沒看清楚,就是一個男孩子把另一個給捅了!」
事情是這樣的。
持刀行兇的男孩子和另外兩個健身的男女都在望海廣播電視大學的學生,行兇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戀愛了兩年,和女孩子分手了,女孩子拒絕了行兇男孩子和好的請求而重新找了一個男朋友。
於是釀出了今天的血案。
馬巖傑的車速飛快,當把受傷男孩子送到醫院,還沒抬進手術室的時候,男孩子就死在了醫院的床上。前門就是手術室地大門。
李斌幾人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原因很簡單,其實誰也沒有錯,其實誰也錯了。
剩下的事就是公安局和法院的事了,不是槍決也是死緩。
回望京大學的車上,馬巖傑一直在冷笑:「**!挺驚心的啊!殺人其實就是在一瞬間!」
「那拿刀的男孩子夠猛的,不過也挺傻逼的,這次夠他喝一壺的了!」李斌說。
「要麼說女孩子是禍水呢!」馬巖傑不屑說。
渾身依舊在發抖的劉雨菲喊了一聲:「女孩子怎麼就是禍水了?」
「要不是那個女孩子另有新歡,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馬巖傑說。
劉雨菲剛想和馬巖傑吵,讓李斌一個手勢制止了。
這種事議論下去分歧就大了,男孩子都希望自己多佔有幾個女孩子。最好都是處女,但是永遠接受不了女孩子出軌。
女孩子不論是有沒有出軌地心。對男孩子這種霸道又不能接受。
就是這樣的。
「反正我不會出軌地,誰愛把誰殺了把誰殺了。」劉雨菲依偎在了李斌的懷裡。渾身還在哆嗦。
劉雨菲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殺人地場面,今天可是親眼看到了,那麼真切又那麼簡單,就像人放狠話的時候說的 ̄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其實整人的方法太多了,沒必要出手就動刀子殺人,那是提留著腦袋和整個社會幹!」馬巖傑說。
「那個下殺手的男孩子頭腦太簡單了!」李斌說。
「關鍵是那個女孩子。我一想起她在醫院裡急得一邊哭一邊跺腳的樣子,就想大耳光瘋狂地抽她!」馬巖傑說:「幸虧那個男的沒死在我地車裡,要不我的車還怎麼要啊!」
劉雨菲在李斌的懷裡得到了溫暖,心情平靜了許多,她也不想和馬巖傑爭什麼了。既然那個男孩子下了殺手,肯定是那個女的把他給惹急了。劉雨菲很相信,自己和那個女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是一類人,爭論下去沒必要。
只是劉雨菲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血淋淋的場面了。一個生命在眼前地消逝,比車禍恐怖一萬倍,由於衝動而來的血。
當然了,李斌和馬巖傑也不會忘記今天晚上的悲慘場面,只不過相比較劉雨菲平靜了許多。
馬巖傑把李斌和劉雨菲送到了李斌超市地門口,掉頭離開了。
「還在害怕?」李斌看了一眼懷裡的劉雨菲。
劉雨菲點了點頭:「有點,不過比剛才好多了,剛才送那個受傷的男孩子去醫院的路上,我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超市裡,當趙小玉聽說了今天的殺人事件,只是淡淡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冒冷氣。」
劉雨菲看到趙小玉平靜的樣子,有點不敢相信:「你就一點都不害怕麼?」
趙小玉朝劉雨菲微微一笑:「我沒在現場,感受不到那種氛圍,如果是我像你們一樣親眼看到了,一定也會害怕的!」
「是啊!殺人和打架是兩碼事!」李斌說。
超市裡來買貨的學生,看到李斌,大都和李斌打個招呼,李斌好多都不認識,有些只是看著眼熟。
在外面忙了一會兒,李斌和劉雨菲到了超市後面的小屋子。
李斌躺到床上的瞬間,把劉雨菲摟倒了,劉雨菲就那樣匍匐在李斌的懷裡,一臉幸福的表情。
「今天晚上該誰守夜了?」劉雨菲說。
「該程勁草了。」李斌說。
「要不你替他吧!」劉雨菲說出口的時候,身心都在顫抖,但是說出來了就收不回去了。
「我今天晚上還要寫歌詞呢。」李斌隨口說。
劉雨菲美麗的腦袋砸了一下李斌的胸口:「今天晚上人家受到驚嚇了,想和你在一起!」
李斌感覺到了,劉雨菲是怕自己今天晚上做噩夢:「那好啊,不過這個小床上睡我們兩個可是有點擠,不如到賓館開個房間吧!」
「我不!我就要在這裡!」劉雨菲嬌聲說。
「好!那就在這裡!如果是那樣,這麼小的地方,我就只能摟你一夜了。」李斌心裡說,如果壓在寶貝的身上睡一夜才最省地方呢!
超市要關門了,程勁草來了又讓李斌打發走了。
趙小玉也看出來了,今天晚上李斌和劉雨菲要在這個超市裡一起睡,相信該發生一些肉體摩擦的事了,趙小玉想起來心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