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完上午的課,李斌回到宿舍,給昨天參加競選了電話。
袁亮知道自己當上了副主任,興奮壞了,非要馬上到李斌的宿舍,和李斌說一說他的想法,李斌說改天好好約個時間聊。
李斌是最後一個通知的蔣麗,當蔣麗得知她競選副主任失敗的時候,簡直不相信這是個事實,要求馬上見李斌。
李斌覺得蔣麗不管怎麼說,還有點才華,如果她甘心留在校社團服務中心做個幹事還是可以的,出個廣告板什麼的少不了她,於是答應了蔣麗,中午一起吃飯。
快十二點的時候,李斌和蔣麗在校前門見了面,蔣麗用一種敵視地眼神看著李斌,冰冷的聲音:「李斌,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李斌笑著說。
「你混蛋!你把我害慘了!」蔣麗哭了起來。
「行了,別在這裡哭了,不瞭解情況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李斌說:「為了給你一個好心情,我們到心情餐廳去吧!」
李斌和蔣麗朝心情餐廳走去,蔣麗氣得直跺腳,到現在,她還不太相信那是個事實呢,很可能是李斌逗她玩呢,要不她約李斌,李斌怎麼就出來了呢?李斌該躲著她才對。
兩人在心情餐廳找了個小包間坐了下來。李斌拉開菜單,自作主張點了三道很貴地菜,又要了一瓶不錯的紅酒,這麼一來,二百多塊出去了,相當於是還蔣麗的煙錢了。
蔣麗有點害怕,李斌昨天要了她的煙,今天這頓是不是也要她來請:「我今天身上沒帶錢。」
「我請你。」李斌笑著說。
「你在電話裡和我說的話是真的麼?」蔣麗用疑惑的眼光看李斌。
「是真的。」李斌平靜地口氣。
「你太過分了!李斌。」蔣麗朝李斌喊。
「你心裡應該清楚。當時社團服務中心有兩個職務,不是副主任就是幹事,你成了幹事很正常。」李斌說:「幹事有什麼不好,干更多的事,更有利於才華的發揮。」
「你扯淡!」蔣麗帶著哭腔,拉長了聲調:「那你去做幹事。我來當這個主任怎麼樣?」
「好啊,那就這樣吧!」李斌笑著說:「你來做主任好了。」
蔣麗不屑一笑:「我可沒你李斌面子大,我只想要個不大不小的職位,我來挑大樑,人還不都得跑光了啊!除了你老婆,另一個副主任是誰,電話裡你也沒說。」
「袁亮。」李斌說。
「他?你是不是看他吹得挺紅?」蔣麗說。
「不是,我認為他能幹得很好,很實在。」李斌說。
「那我呢?」蔣麗說。
「你更適合當幹事,起碼眼下看來是的。」李斌覺得。如果蔣麗能甘心做下去幹事,到下學期社團服務中心擴大組建各部門的時候。給她一個宣傳部長還是可以地。
「眼下?那以後呢?」蔣麗有些不明白。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李斌說。
「你到底想要什麼?」蔣麗有些空洞的聲音:「如果可能,我可以滿足你。」
「我不需要你滿足我什麼。」李斌說:「你這種想法很危險。會讓你墮落或誤入歧途,我如果是個市長,你是不是就打算做我的情人了?」
蔣麗不曾想到李斌會這麼說,無言以對。
「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的一切輕佻,如果沒有愛做依托,而是為了某種目的,都是可恥的。」李斌說。
「就好像你不尋私情似的,你為什麼把你老婆安排成副主任?」蔣麗不依不饒。
「劉雨菲是靠自身才華當上的。她比你有能力,你以為會畫畫就能頂天啊!」李斌說。
蔣麗發了半天呆。憤懣的吃了口菜:「我已經沒有退路了,除非我徹底退出,不再參加各種學生活動,昨天當校學生會和各個協會知道了社團服務中心選人標準是必須退出原有組織,就下了通知,但凡參加了競選演講地不管在不在社團服務中心干,都被開除了。」
靠!這幫孫子還挺利索的,做好事做不成,與人為敵倒是挺神速地,校學生會先不說,各個協會也挺操蛋的!全然沒把社團服務中心放在眼裡,一定好好收拾他們。
「你想什麼呢?」蔣麗說。
「沒想什麼,你地意思是你願意留在社團服務中心做個幹事?」李斌說。
「我願意。」蔣麗很失落:「沒辦法了。」
蔣麗不是美人,但利用美人計卻屢屢成功,這次是徹底敗在李斌手裡了。
「你也別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和你明說,是你提前找我的舉動給我留下了壞印象,我覺得一個女孩子不應該靠這個吃飯。」李斌很不客氣:「這根本算不上什麼能力。」
蔣麗快要被氣死了:「李斌,我受教了!」
李斌說:「下午你負責出一塊宣傳板,把社團服務中心的成立目的和人員編排寫上,到時候我會幫你。」
「好的。」蔣麗說……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社團服務中心成立的宣傳板立在了主樓門口,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那個主任李斌就是我們學校那個球王吧?」
「是啊,運動之神也開始搞政治了。」
「很久沒聽李斌地歌了,我倒是很想聽他唱歌,看到李斌的名字我就想起了問路樂隊校園演唱會地場面。」
「那是個全能!也許這個社團服務中心還真能幹出一點實事。」
……
晚上,李斌和劉雨菲正在樂天健身俱樂部做運動,李斌接到了藝舞協會阿美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想和他面談。
「就是在迪廳裡和白雄飛的人打架那次那個藝舞協會?」劉雨菲說。
「就是那個。」李斌說:「約好了九點在藍上海咖啡廳見面,今天想多練也練不成了,等會兒馬巖傑買煙回來了,我們先送你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