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個時間,我們較量一下,如果你輸了,你就從我和劉雨菲的世界裡蒸發掉!」李斌說。
「下個星期天吧!在這七天裡你可以反悔!」白雄飛不屑一笑。
「好的,如果我怕了我會反悔的,而且會躺到地上讓你打一頓。」李斌說:「如果在這幾天裡你玩什麼詭計,那麼這輩子你就沒資格做男人了!」
「你放心!我不會玩什麼詭計了!說比就比!比才華!比膽量!」白雄飛一臉凝重,他覺得既然把人性從深處挖了出來,他也沒什麼退路了,動用手段不論把事態擴大到什麼程度都無濟於事,他萌生了一種想徹底征服李斌的想法。
局面穩定了下來。
田雅青暫時鬆了一口氣,只是有點無地自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李斌和白雄飛,木木地站在一邊。
李斌看了一眼田雅青,目光放到了白雄飛臉上:「你一定想,是田雅青把你們的事情洩露了,其實不是的,是我無意中知道的。」
白雄飛也感覺,憑他和田雅青一家的交情還有他的身份,田雅青即使是幫不了他這個忙,也不至於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李斌,一定是李斌身邊的某個人認識田雅青,知道她和自己的關係不錯,而後告訴了李斌。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馬巖傑!」白雄飛說:「你也沒必要為他做什麼辯解了。」
李斌感覺,這個時候,不論他如何為馬巖傑去搪塞,白雄飛一樣會懷疑到他身上:「既然你這麼聰明,我也不想否認,就是馬巖傑告訴我的,不過我也要和你說清楚,你要是敢動馬巖傑一根頭髮,你會付出代價的!」
白雄飛一臉苦笑:「李斌,既然我們說好了要正經的比一比,我就不會去追究馬巖傑這個小子,相反,我還要感謝他啊,感謝他讓我們有了真正意義上較量的機會!我生平最討厭別人說我不是男人!」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李斌說。
田雅青不自然一笑:「你們兩個都餓了吧!我讓保姆去弄點吃的。」
李斌瞟了白雄飛一眼:「我的肚子有點餓了,就是不知道白大公子有沒有興趣坐下來和我一起吃點東西!」
「沒問題!」白雄飛一臉慍色,內心深處有了一種吃了屎的感覺。
「既然是這樣,你的衣服還是濕的,你就先忍耐一下吧!」李斌微微一笑。
白雄飛心裡說,衣服是濕的倒是小事,上面還有血呢,老子的臉還是腫的呢!於是略帶尷尬的一笑:「青兒,我看這樣吧!你讓保姆出去按我要的尺碼給我買一件毛衫和一套西服回來,你來弄吃的東西吧!」
「也好。」田雅青說。
……
保姆拿上了三千塊,給白雄飛買衣服去了,田雅青簡單的弄了幾個菜,拿來了兩瓶干紅葡萄酒,三人坐在了飯桌旁邊。
田雅青倒好了酒,舉杯說:「來!我們三個有緣分聚到了一起,我們乾一杯!」
李斌和白雄飛都舉起了杯子,三個杯子碰到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一人喝了一口,白雄飛說:「李斌,看來我以前對你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你今天有什麼新發現?」李斌說。
「你比我想像中要高大得多。」白雄飛說:「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都是不計後果的,你的身手,今天沒把我打進醫院,我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啊!」
「你這個花花公子也很講道理嘛!看來多麼壞的人也有好的一面。」李斌說。
白雄飛斜了李斌一眼,冷聲一笑:「你覺得我很壞麼?我可不覺得,只不過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
「也許吧!」李斌說:「也許你認為你這麼去生活很爽,但在你爽的時候傷害到了別人,那就說明你很壞!傷害到怕你的人了,他們也就認了!傷害到不怕你的人了,你就該倒霉了!順便問你一句……」
「什麼?」白雄飛看著李斌的眼睛。
「你覺得副市長很大是麼?」李斌說:「你難道不知道副市長上面還有多少級?中國又有多少個副市長?其實呢……你很普通的!」
「我沒覺得副市長有多大,但我覺得有我媽媽,我在望海還是玩得開的。」白雄飛說。
「人到最後是不是能玩轉場面,還要靠他自己,一切外力都是無效的。」李斌說:「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因為你的媽媽是副市長,你家住的房子就不會著火麼?你家那塊地皮就不會地震麼?」
「你……好了好了,我今天算是土到家了,我認了!現在我不想說了!吃飯!」白雄飛看了李斌一眼:「到底誰是真男人,下個星期天見分曉,不過……」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吃飯麼?不過個屁啊?」李斌的眼裡隱約之間冒出了火光,其實今天他每時每刻都有揍死白雄飛的衝動,只是一直強忍著呢!
「如果我勝了你,劉雨菲還是不跟我好,我該怎麼辦?」白雄飛說。
李斌靈機一動:「你勝了我,劉雨菲願意不願意和你好就是她的事情了。」
「如果我勝了你,我要你和劉雨菲分手!」白雄飛說。
「做不到!」李斌說:「我們下個星期天較量的時候,劉雨菲也會在場,到時候她怎麼看就是她的事情了!」
白雄飛無奈點了點頭:「其實……其實你很多時候比我還無賴。」
「我有麼?」李斌口裡說,心裡卻想,無賴誰不會?也就是脫了褲子給你頭上撒泡尿的事情,簡單得很。
吃完了飯,田雅青讓白雄飛一個人在家裡等保姆回來,她開了車送李斌回學校了。
車裡。
田雅青歎了口氣:「你今天可是出了大氣了,把白雄飛那個趾高氣揚的人窩囊壞了!」
「你心疼他了?」李斌不屑一笑說。
「沒有!我告訴你,李斌,我和白雄飛雖然很多年交情了,但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不管她對別的女孩子是什麼樣的,他對我絕對是百分百的尊重百分百的好,到什麼時候我都認他這個朋友。」田雅青說。
「你沒必要和我解釋你和白雄飛之間,我不關心。」李斌說:「其實今天我也感覺到了白雄飛性格的兩面性。」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田雅青輕聲問。
「我從來沒這麼說過,也沒這麼想過。」李斌說。
「我還是處女呢!」田雅青說。
「哦,恭喜你。」李斌淡淡一笑。
「那你親我一口。」田雅青說。
「為什麼要親你?」李斌說。
「親我一口就代表你不認為我是個壞女孩子,如果你不親我,就說明在你心裡我一直是很壞很壞的。」田雅青說。
「為了不給你什麼心理負擔,我就親你一口。」李斌對著田雅青粉嫩的漂亮臉蛋親了一口:「你以後還做不做我們樂隊的伴舞了?」
田雅青的臉色沉了下來,現在一切陰謀的東西都過去了,她對給樂隊伴舞並沒有什麼興趣,或者說有點不屑於那麼做,可是她還想交李斌這個朋友,真是有些矛盾。
「如果我不做樂隊的伴舞了,你還當我是朋友麼?」田雅青說。
「我們是不是朋友和你是不是樂隊的伴舞沒關係,我只是發自內心的想讓你留在樂隊。」李斌說。
「其實我不喜歡。」田雅青說。
「不喜歡就不要勉強。」李斌有些失望。
「讓我想想好麼?」田雅青說。
「什麼時候有答案?」李斌說。
「等你和白雄飛下周較量完吧!」田雅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