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冷笑道:「他們先對我朋友不敬,居然還出現非禮行為,我打他,那只能算防衛,反而我可以隨時告他們。」
「非禮!」另外安哥年輕人馬上跳了出來譏笑道:「你居然說我們非禮一隻雞!」
「什麼?」那個中年人本來還有些躊躇,一聽馬上喜出望外。
那年輕人神氣的回答道:「嘿,這個紀嵐,是坐台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少在這裡裝純情了,錢少只是問她今晚的價錢而已,怎麼能說非禮呢?」
眾人一陣嘩然,有點不相信的看著紀嵐,紀嵐的臉色更白了,孟飛心裡簡直怒不可遏,司馬南就站在孟飛邊上很清楚孟飛現在有點怒不可遏了,他正要拉住孟飛,猛然想起那天那幅硬生生被孟飛扯斷的精鋼手銬,心裡一寒,大叫一聲:「還不快閃開!」
那年輕人看到雙目赤紅的孟飛心裡正有些害怕,聽到司馬南大喊連忙往邊上跳開,在司馬大喊的同時,孟飛嘶吼一聲,有如來自地獄的咆哮,一拳揮出,那年輕人正好跳開,那拳堪堪被他躲過,他是躲過了,但是他身後的牆壁就慘了,孟飛一拳狠狠的砸在牆上,在眾人的驚呼中,那水泥鋼筋的牆壁居然被硬生生的砸個大洞出來,那是大概有七八寸厚的牆壁啊!
孟飛拔出拳頭,那年輕人和中年人已經嚇的軟癱在地上了,那年輕人嚇的簡直要哭出來了,這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他就是有十條命也玩完了,這個孟飛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孟飛發出那股駭人的力量之後,馬上又回復了正常,他自己也有點心驚的看著牆上的大洞,自己這股怪力真的好奇怪啊!每次只有一點點時間,而且好像來得不定時,真是怪!
恢復了冷靜的孟飛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幾個人道:「誰和你說,紀嵐是坐台的,媽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你們幾個廢物,當眾非禮別人詆毀別人名譽,你們等著收律師信吧!」
孟飛說完也不理地上那幾人轉過頭去,那小章倒是聰明,馬上跳出來喊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回去繼續啊!」
眾人帶著有點懷疑的眼神看看紀嵐,看看孟飛,他們被孟飛的一拳嚇的有點愣,加上紀嵐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個坐台的啊,何況孟飛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和一個坐台的在一起,心裡已經不相信那個小子說的紀嵐是坐台這個說法。
但是也有幾個聰明人留了個心眼,這件事不可能無事生非的,俗話說:無風不起浪。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關自己屁事啊!
一場風波就此打住,但是餘波未了,試想那個錢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不過孟飛夷然不懼,紀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他的人了,怎麼可能讓她受到別人欺負,如果自己因為擔心對方權勢,而讓紀嵐受到欺負恐怕自己以後不要做男人了,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
慶功宴被這麼一搞,變得有點索然無味,紀嵐的衣服被扯破了,孟飛於是開了個套房,看著受驚的紀嵐,孟飛有點心疼了,他拉過一聲不吭的紀嵐,把她緊緊的抱住,輕聲說道:「別怕,我在這裡,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紀嵐無語的抱住孟飛,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噗噗的往下掉,孟飛捧起紀嵐哭得有如雨後沼澤的俏臉,輕輕的擦去她的淚水,作了幾個鬼臉,弄的紀嵐破泣而笑,見到紀嵐終於笑了出來,孟飛心裡稍微安定了一點道:「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先洗個澡,等樓下散了,我再上來陪你!」
紀嵐微微的點點頭,放開環抱孟飛雙手,孟飛輕輕的吻了下紀嵐的額頭,轉身出了房間,跑到樓下,自己可是今天的主角,離席太久可不好。
司馬和老吳幾個也算是搞活氣氛的能手,一場風波雖然讓慶功宴變了味,但是他們幾個硬生生的把氣氛又變得熱烈起來,至少表面看起來如此。
王龍和王君君看到孟飛下來了,上前來,孟飛有點疑惑,王君君邊上那個看起來是護士模樣的人上前說道:「王小姐不能在外面太長時間,她應該回去了!」
孟飛眼見王君君要走,心裡有些失落,王君君湊到孟飛耳邊輕輕的說道:「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怕失約才請我們來的,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又欠我一次!」
孟飛有點苦笑還沒答話,王君君又說道:「明天,你可要來看我哦!今天還算開心啦,暫時放過你,記住哦!明天要來看我!」
孟飛被王君君湊在耳邊的輕聲軟語,耳朵有點癢癢的,被弄的心猿意馬,聽得美人相邀連忙點頭。
王君君見到孟飛連連點頭,滿意的說道:「嘿,看不出你力氣蠻大的啊!剛才那幾拳打的好!」
孟飛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可不想被王君君想像成一個野蠻的肌肉男,王君君擺擺手道:「那我先走了,記住哦!明天!」
孟飛連忙送三人出去,一直王君君三人上了車,孟飛還是在天府門口有點傻呆呆的站著,他的腦海裡一下子出現的是王君君調皮可愛又讓人心生憐惜的蒼白嬌顏,一下子又出現紀嵐那張佈滿淚痕的俏臉,讓人心疼的紀嵐,兩個人的樣子在孟飛腦子裡一晃一晃。
孟飛站在天府門口正發呆呢,幾輛悍馬呼嘯著快速的開了過來,在天府門口吱嘎一聲停下,強大的慣性在天府門前留下幾道黑黑的輪胎印。
孟飛被嚇了一跳,心中暗罵:開這麼快,趕著投胎啊!
正心裡不爽著,車上呼啦下來一幫子人,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穿著倒是很不統一,有穿休閒服還有穿西裝的,一群人大約有十來個,都是一臉的火爆樣,孟飛皺皺眉頭,這群人幹什麼,這裡是天府,可以說是長沙檔次最高的酒樓賓館了,來這裡鬧事嗎?
孟飛看著那群人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想了下,跟了上去,他很好奇,在天府吃了那麼多次飯,還沒見過有人特意來鬧事的,一定要見識一下。
那群人走的極快,孟飛緊緊的跟著,越跟越心驚,這群人居然是朝著華夏廳而去。
那群人直接進了華夏廳,孟飛連忙跟了進去。
廳裡的人都在意到了那群人,嘈雜的聲音慢慢的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司馬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群人後面的孟飛,他打了個手勢,詢問孟飛那群人的身份,孟飛微微的搖搖頭。
那群人中走出一個年約三十歲的人,板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他錢一般,冷冷的說道:「孟飛在哪裡?」
孟飛心裡咯登一聲,媽的,麻煩這麼快就上門了。
他硬著頭皮走上前去,那群人有點驚異,怎麼後面冒出個人來,孟飛剛轉到前面,那群人中就有人叫道:「他就是孟飛!」
那人一愣,冷笑一聲走到孟飛面前,孟飛還沒開口,那人一抹腰間,亮出一副手銬,卡卡兩聲,二話不說就把孟飛銬住了。
頓時所有人嘩然,老吳衝上前來質問道:「你們幹什麼?」
那人掏出個證件,晃了兩下道:「警察辦案,你閃開!」
老吳冷笑道:「警察了不起啊!憑什麼銬飛少?」
那人嘿嘿笑了兩聲道:「憑什麼?孟飛涉嫌故意傷人,現在帶他回去問話!」
老吳一愣,剛才孟飛打人就算是有因在前,但是他確確實實打傷來往那個姓錢的小子,這個很多人看到。
那人不由分說道:「先把人帶回去!」
老吳和老莫幾個怒吼一聲,帶著新戰盟的幾個職員攔住那群人。
那人冷笑一聲道:「怎麼,你們想襲警啊!」
這時,司馬上前道:「剛才誰是誰非,恐怕不能你們幾個警察說了算吧!」
那人蠻橫的推開攔在面前的老吳道:「這裡有這麼多人證,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們還要查,但是孟飛動人,把人打傷是事實,很多人看到了,這麼多人證你還想賴了不成!」
在場的除了新戰盟的成員加上孟飛幾個好友,大多是太子黨,而孟飛打人那一幕,相信很多人還歷歷在目,他們和孟飛非親非故的,當然不會為孟飛說好話,在他們眼裡,孟飛只是新冒出來一個小小商人而已,紀嵐的出色外貌讓這群太子黨更是有些妒忌孟飛的艷福。
此時還不落井下石啊!當下就有人叫出聲來:「是啊!孟飛動傷了錢少,我們都可以作證!」
而有幾個地位比較高的太子黨隱約知道一些孟飛的背景,還有場中的司馬也不是好惹的主,雖說是猛龍不過江,這裡是長沙地頭,但是長沙只是個小地方,萬一司馬家打通更強的關係上面壓下來,自己老爸雖然在長沙一手遮天,但是到時候恐怕也壓不住了,所以他們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他們才不會瞎起哄,給自己老爸惹麻煩。
司馬也有點無計可施了,那人見幾人都不說話了,嘿嘿一笑,拉起孟飛往廳外去了,老吳幾個眼睜睜的看著孟飛就被他們帶走,氣的臉都白了。
曹珊還是最機靈,這個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她老爸曹月清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飛快的撥了個電話給曹月清,曹月清有點吃驚,但是他馬上安慰曹珊讓她別急,自己會想辦法的。
一場本來開開心心的慶功宴居然這樣收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老吳幾個雖然擔心孟飛,但是還是不得不陪出笑臉送剩下的賓客離開。
所有人都散去了,偌大的華夏廳就只有司馬,曹珊,老吳三個還有一個新戰盟的小章。
司馬苦笑一聲道:「最麻煩的就是惹上公安部門的人了,媽的,這次樂子不小!最糟糕就是孟飛打人很多人看見了,就算之前那幾個小子無論做了什麼,都沒人看見,就算他們真的做了什麼,至少現在看來紀嵐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損害,所以要說孟飛也不算正當防衛,這件事要化小也很容易,但是如果說他們要把事件鬧大,那真的夠孟飛喝一壺的了,唉,孟飛還是太過衝動了一點!」
曹珊有點不高興了:「什麼叫衝動啊!難道眼睜睜看著紀嵐被那幾個太子黨欺負不管嗎,照我說孟飛打的好,那群人該打,哼,一個公安廳小小的副廳長有什麼了不起的!」
司馬看著有點生氣的曹珊苦笑道:「打了是很爽快,但是現在也比較麻煩,一個副廳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現在我們在他們的地頭,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曹伯父這麼高身份的人,一開始來長沙這邊發展還不是要對那些人好聲好氣的說話,有時候錢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的。如果換了在台灣別說打人了,就算把他們廢了,我也有把握孟飛不少一根汗毛。」
曹珊撇撇嘴,沒有說話,司馬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她很不爽司馬說的那幾句說孟飛衝動話,但是心裡還是不得不承認司馬說的正確。
幾個人面面相覷,怎麼辦?
司馬打起精神說道:「大家還是回去各自想辦法吧,在這邊大眼瞪小眼也解決不了問題,打電話給鮑律師沒有?」
老吳點點頭道:「已經打了他馬上趕過去,但是還不知道孟飛會被帶到哪裡?」
司馬沉吟一下道:「大家分頭打聽去,誰先打聽到各自通知一聲,別的不管,先把孟飛弄出來再說,孟飛把那個姓錢的打成那樣,估計他們也不會給孟飛好果子吃!大家快點行動吧!」
幾個人馬上散了開來,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去了。
曹珊也走了,她心裡極為擔心孟飛,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擔心,要不是剛才很多人在,她怕自己都會哭出來,她想了下,自己還是認識幾個好友都是高官子弟,不如去試試有什麼辦法。
所有人都散了,只有司馬南一人站在華夏廳臉上陰晴不定,看的出來他內心在做著很強烈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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