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美男之古旅 第二卷 第73節:竟被這女人踩醒
    正是,離楚是我的先輩。山藥恭敬地答道。

    答應離楚替她守住祭壇後的轉日,我便誤食了玉紅草,一醉至今。這一醉就是幾百年,今日竟被這女人踩醒,還差點被熏死!

    要不是我踩你熏你,你還醒不過來呢!我有功無過,正所謂武功心法『內練一口氣,外練一個屁『,再說,你個色石頭剛還偷看我屁股呢!做石頭真不錯,經常有美女美男主動獻上被你偷窺。

    如今我已完成當日約定,你們好自為之。地板磚說完,就橫著走了。

    地上露出的石板上有兩個凹槽,凹槽周圍刻著很多我不認識的文字。山藥將一對佳偶熙玉分別放入兩個凹槽,果然合適地嵌入。同時扭動佳偶熙玉,石板隨即打開,露出地下的階梯。

    我們點著火把,沿著階梯小心翼翼地向地下深處走去。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到了一間寬闊的石室。這間石室空蕩蕩的,只在中間有一潭深水,水上懸空架著一個祭台。

    山藥在石室中查看一周,最後在東西兩面相對的牆上發現了兩個凹槽。山藥拿出剩下的兩塊玉珮——乾坤漩與浮幻冥分別嵌入,在放好後,兩塊玉珮閃耀的光彩在水潭上空形成了密密麻麻咒語般的文字,而玉珮輝映的光芒恰好折射到祭台上。

    縛魄咒、越時咒、祭生咒。山藥喃喃地念著,他反覆地看著那些文字,大約一炷香後,玉珮形成的文字漸漸消失。山藥將我強拎上祭台,按躺下,將赤情放於我倆之間,左手緊捉住我的右手,在我身側半支起身,溫柔地說:小野貓,別怕!

    不怕也行,你別殺我!我可憐巴巴地望著山藥。山藥眼皮微闔,面無表情地說道:難道將你留給他們嗎?話音剛落,我的唇已被他封緘,他的唇濕潤柔軟,輾轉覆於我的唇上,輕輕的,淺淺的,宛如輕風細雨,吻進我的心底。山藥逐漸加重這個吻,將我的舌頭卷於他的口中,上下左右迴旋翻動,疾風驟雨般肆意地旋動,廝磨著,深深的,重重的,身體激動得顫慄。那壓抑已久的痛苦失控般一瀉而出,如饑似渴地啃噬著我的唇瓣,異常狂熱,鼻息急促紊亂,此刻排山倒海的纏綿竟讓我第一次體會到他內心的脆弱和面對死亡而產生的真實恐懼。

    長吻過後,山藥用手臨繪著我的唇形,輕聲問:你最後有話要對我說嗎?

    有!我坐起身,深深凝視著山藥,然後將緊握的拳頭舉過頭頂,恨恨地高喊道:封建迷信害死人!打倒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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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藥青著臉一下將慷慨激昂的我按回祭台。我掙扎了兩下,隨後沉下臉,認真地說:其實我還有話要對你說,很重要,很重要!如果我再不說恐怕此生就再無機會了。

    山藥的藍眸熠熠發光,迫切期盼著下文。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我能不死嗎?

    =_=山藥氣得嘴角微顫:你可以死了!他氣憤地低吼道。

    你至於這麼大火嘛!人家死前再努力掙扎一下也不行?這是多麼值得他人學習的積極求生精神啊!遇難的人如果有一半我這樣的精神或許就不會死了,就是被埋地裡了說不定也會再爬出來的。(作者:那是殭屍!)

    在我準備受死之時,就聽歐緣、任民璧、美矜同時疊聲響起。證券市場嗎?今天黑色星期五嗎?金融風暴了嗎?想到這裡,我覺得不是救星到了,而是冤家聚首了。我一下癱在祭台上,我還是死了算了!

    嫻珠和秦翌兩人已經持劍相搏,山藥也躍下祭台加入戰局。來人有竹子、小牛子、林道、神仙弟弟、小條子和一位不認識的俊朗青年,此人並未動手,進入石室後便癡癡地望著石室中的水面出神,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林道和小牛子兩人夾擊嫻珠,竟只是和嫻珠打個平手。林道失望地說道:真的是你!嫻珠眼神一黯,一失神就被小牛子的劍劃破了衣裳。秦翌被小條子和竹子兩人圍攻,勉強,看似有些吃力。山藥和神仙弟弟單打獨鬥。真是各自找冤家啊!林道和小牛子一起對付欺騙他們的叛徒。其實林道也是臥底,按說不該啊,難道是惱怒被利用?小條子和秦翌兩位名廚對拼,竹子則是出於對假管家的仇恨。不過這兩組都沒山藥對神仙弟弟下手狠。山藥幾次痛下殺手,神仙弟弟形勢凶險,勉強招架,才幾個回合身上已然掛綵,被血染紅的白衣醒目刺眼。山藥你和神仙弟弟會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難道是嫉恨神仙弟弟?

    秦翌已微顯不支,山藥倏然跳出圈外,躍回祭台拉起我,將赤情架在我的頸間。到了古代,我就沒少被刀架脖子。他要殺我了嗎?巨大的恐懼攫住我的心,同時又有一股無力的酸澀感油然而生,各種複雜的感情交織於一起,從我的雙眸向山藥流瀉而去。山藥持赤情的手一頓,看著我的眼神複雜而痛苦。

    忽聞竹子大呼:百壽老人,他要殺你的女兒!

    女兒?我的女兒!一直呆望著水面的青年此時猛然驚醒,環顧四周,最後視線落於我身上。

    這青年竟是百壽怪童?他吃了人參果了?現代化妝品真應該找您做代言人。

    眨眼間我已到了百壽怪童的手中,所有人都是匪夷所思的表情。不愧是修煉了幾百年的武功!我在百壽怪童的身上也聞到一股蝕樹粉的味道。

    百壽怪童摸過我的脈搏後展顏而笑,問出個金融風暴的導火索:女兒,他們誰是你的夫君?

    我當場愣住,腦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這時只聽竹子篤定地說道:我是璧璧的夫君,她的第一個男人!說話的同時,竹子的眼刀也削向了我。小條子微垂著頭,緊握長劍的手,骨節突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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