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迫不及待的老楚便摸到了白語的房間,一邊吸嗅著白語身上散發的芳菲之氣,一邊淫蕩無恥的拿著白語剛剛換下的胸罩把玩,結果,還不等要說話報功,就被手捧備課筆記,皺眉研究明日課程的白語以任務繁忙為由,一腳踢在屁股上給打發了出來。
老楚又不死心,再次爬到了靈兒床上,一邊撫摸著靈兒那雙修長如玉,另他愛不釋手的美腿,一邊小心翼翼的正要說話,結果就被因為今天工作不順而心情不爽的靈兒,又是一腳給踢出了房門。
而殺豬地劉躍那廝就更是氣得老楚差點吐血三升,含恨而亡,不等絮絮叼叼的老楚像得了更年期綜合症一樣的向他報怨,劉躍早就將手一擺,似在攆趕一隻惹人厭惡的綠豆蠅般說;「我還要殺豬,不要煩我。」
隨即便拖著一層黑氣,像尊門神一樣冷冰冰的走了。
士可殺,不可辱,老楚真想怒氣沖沖的拿了卷手紙,爆抽以發洩。
對一家之主如此的無視,便使是佛爺也要發火,何況是心地善良,純潔無暇,堪稱新時代凱模的老楚了。呲牙咧嘴,擺弄著腳丫,盤腿座在床上,老楚是指天說地,像個街邊的潑婦般破口大罵。
大罵天道不公,事態炎涼,誰也不拿他這一家之主當成事看。氣罵了一通,口乾舌燥的老楚想要拿起茶壺喝水才發現,茶壺裡卻是空蕩蕩的,連一滴水珠都沒,趴在壺底的一隻老蟬螂都以經渴得身癟體枯奄奄一息了。
老楚又去打開了水籠頭,巧得不能再巧,今天又趕上停水,這真是人趕上要倒霉,想喝口涼水都得沒。鬱悶下,老楚只好去依風的醫務所翻看雜誌,用口腔中分泌的口水來解渴了。
手裡捧著一本快絕版的雜誌,老楚看得是眉飛色舞,拍案叫絕。當見到了篇幅裡一些不堪入目,淫褻,兒童不宜的情節時,更是神清氣爽,精神不覺為之一震,身上的陰霾鬱悶也似一掃而空,爽朗了不知多少。
「請問,依醫生在嗎?」就在老楚在這邊一面顛著腳,一邊刻苦功讀龍虎報中劈腿美女的三十六種花式時,房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弱弱的敲門聲。
「哦!誰呀!請進來……。」被人打擾了重要工作,老楚的臉色有些不快,匆匆將畫報收起,扯著嗓子向門外喊了一聲。
房門開處,從門外緩步走進一個,身穿紅色緊身衣裙凸顯出完美的體形,擁有一頭紅色長髮,美眸如水,體形窈窕,雙腿修長雪白,嬌柔嫵媚,面容更是秀麗動人,可以說是極品的美女。
這樣極品的女人,在這個市面上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那對豐碩的美乳,嬌挺的豐臀,修長似玉般的長腿,完美的幾近非人的美貌,簡直就是千里挑一。
而且,更為新奇的是,像這樣的極品美女,竟然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老楚感到自已憋屈了十幾天的桃花運終於再次附身了。
老楚深情的將腳丫子放下,目視美女極溫柔地;「美女,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很眼熟,似乎是在瞑瞑之中,我們被天所定,即將在這棟富麗堂皇,充滿了溫馨,浪蕩,羅漫蒂克般浪漫的老宅,發生一幕足以媲美梁山泊、祝英台,氣死羅密歐、茱麗葉的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
美女羞澀的嫣然一笑;「我是那天來租房的,我叫白霓兒。」
老楚表錯了情,心中暗自失望;「哦!租房,難怪看著這麼眼熟。」
突然想起了前兩天自已才在洗手間和洗澡間作的手腳,老楚頓時又是精神大震。「等等,這麼說來,我和這極有緣的美女豈不是由今天起就要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了,一段可歌可泣,感動上昌的淫蕩故事,或許就要在洗澡間,洗手室揭開它那不為人知的篇章。」
那些好不容易才摳出來的窺孔就是特地為了這個美女而準備地,最近兩天老楚趁著靈兒和白語洗漱時,偷偷窺視了一番,結果發現效果極其的好,狂流口水和鼻血的老楚險些就要悴死在洗澡間外。
眼前這美女馬上就要裸浴在自已面前YYXX一番,這簡直就是上天注定的淫緣呀!想到激動處,楚格興奮得是熱淚盈眶,雙手合什祈禱說;「神啊!感謝你,讚美你,我老楚的第二春終於要就此展開了,我愛你,——神。」
心懷激奮下,老楚顛顛的將美女領到了三樓,推開早在三天前就以經鑿好了偷窺孔,不對,應是清潔好的那間房,盡量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灑脫不羈的英俊模樣;「這就是三零三室了,怎樣,還滿意吧!」
「嗯!很不錯,我可以現在就住進來嗎?我把行李以經帶來了。」手裡拎著一隻大號的行李箱,看著被楚格假公濟私,打理的清潔雅致的房間,白霓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楚就等著她這句話呢,連忙不吝的點頭;「可以,當然可以……。」
「那麼由現在起,就要麻煩您的照顧了,以後叫我霓兒就好了,我很喜歡你這一類型的男孩兒,你很有趣。」白霓兒嬌柔的一笑,踮起腳尖竟在老楚的臉頰上輕輕的香了一口。
「哦!」張著嘴,手捂著被啜了一口,尚帶著點點甜香的腮幫子,老楚眼眶裡的淚水差點一洩千里的流了出來,感動的直哭,有生以來第一次,竟有這樣一個極品的女人向自已表白。「耶!」老楚偷偷地在身後豎起了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