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的眼裡,閃爍著激烈的火花。雖然自已這麼招風,確實是讓老楚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把,不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倒霉的那個人最後必然是他。
白語將老楚摟在胸前,不屑的向靈兒示威;「小妹妹你不知道嗎?楚格可是最喜歡爆乳的喲!楚格,你要不要喝奶,我可以餵你……。」
說著白語就要揭她那半透明的紗衣,下面藏在蕾絲胸罩裡的一雙爆乳若隱若現,誘惑得老楚的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
「嗚呼!好一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皇室待遇的老楚,捂著鼻子,感動的直掉眼淚。
靈兒不甘示弱,誘惑的撩起超短裙,輕輕撫弄下面一雙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白嫩誘人的美腿向老楚拋了個動情的媚眼;「哼!你才認識老哥多久,其實老哥他一向喜歡的是美腿絲襪,老哥可是最喜歡摸我的這雙長腿的了。」
今天靈兒穿了一身吊帶緊身小衫,配著超短裙,白嫩如雪的美腿修長細膩。嬌小可愛的玉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纖細白嫩的十根玉趾,透過涼鞋清晰完美地展現。
「是啊,是啊!」老楚狂吞著口水,順著靈兒那完美得腳趾往上看,一眼便望到了在超短裙下,大腿處似露非露的一截白皙嫩滑的嫩肉,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慾念高漲。
白語膩在老楚身上,一雙小手輕輕在楚格的胸口划動,糜聲細語的說;「楚格最喜歡像我這樣的幼齒了,楚格,你說是不是。」
老楚連連點頭,不過一看那邊靈兒要陷入暴走的樣子,嚇得連忙改口;「其實制服誘惑我也蠻喜歡地……。」
白語輕戳楚格的小肚腩;「楚格,看你跟你這個蠢妹妹在一起,都被虐待成了什麼樣,瘦得像個排骨一樣,由今天起,我會頓頓給你做好吃的,好好補充你的營養。然後,然後你好有力氣和我……。」
「做那個了……。」白語的小臉嬌羞的一陣陣緋紅,看起來極是誘人。
楚格撓頭傻笑;「哈!那個,天天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吧!我們還小了,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那種事做得多了,會有傷身體,影響發育地,最多一天三次,不能再多了。」
白語嬌羞無限;「討厭了,你在說什麼了。我是在說,要你和我一起做飯了。」
「原來是要做飯啊!」老楚有些失望。
靈兒雙手攥拳;「老哥,我這就去給你買牛肉火鍋的材料去……。」
看著兩個爭先恐後,為了自已而爭風吃醋的可愛少女,急奔出宿舍的背影,老楚感觸地負手沉吟;「成熟型的男人,總是這樣地吃香……。」
晚餐後,吃過了雙份美味,老楚撐得直打飽噶,搖晃著,一臉得色的晃下了宿舍樓,準備到外面轉轉,消化一下庫存。
哪想到才轉到巷口,楚格豁然發現就在前面的暗巷裡,歪歪斜斜,踉踉蹌蹌的閃出來兩個人影。
初時老楚還以為這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在暗巷裡晃蕩,誰知定晴一瞅,竟然是兩個大活人,而且正是依風和劉躍這兩個難兄難弟。
只見一向舉指優雅,風度翩翩的依風,此時喝得是酩酊大醉,東倒西歪,筆挺的衣服沾滿了污穢,腳上的皮鞋也不知什麼時候甩丟了一隻,穿在右腳上的白襪子以經變成了黑色,而且還明顯的沾著一坨黃糊糊的東西,很像屎。
依風站在凜凜風中,那副狼狽,潦倒的模樣,就像剛剛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生活一片暗淡,前途無光的一個流浪漢。
而一向冰冷,古板的劉躍此時更是連走路都走不穩了,趔趄著一頭栽到了路口的垃圾箱上,口水、眼淚、鼻涕一齊狂流,聲音嘶啞的唱著什麼怪歌,看模樣,十足十像個剛剛由青山跳牆越逃的精神病。
他那灰色的大衣破破爛爛,白色的襯衣上還印著幾隻碩大的腳印,鼻青臉腫的明顯是剛剛被人痛扁一頓,而他臉上那只鮮紅嬌小的手掌印,更是醒目的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依風像一個蒼桑,憂鬱的呤游詩人,晃晃悠悠地,一腳踢折了路邊一盍燈柱,仰天大嘯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風過孤寒,月落單嗆,沒有你的世界就像一片地獄啊!我的心在顫抖,在凍結,為何讓我愛上了你……馬可波羅在哪裡,玉皇大帝在何方,聖母瑪麗亞呀!請為我指引一條通往西方的大道吧!」
劉躍更是在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下歷經風雨,外表沾滿了污穢的垃圾箱,隨手抽出腰後的宰豬刀,毫不留情的一刀將眼前剛剛還在纏綿的垃圾箱切成兩片。
任憑無數垃圾,糜爛的菜葉爆濺到臉上,劉躍仍是盈然不動,屹立不倒,大聲的吶喊;「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煩憂,我欲乘風遠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愛啊!為什麼是這樣的謗惶。七夕的月光是那樣的美麗,情人節時的少女是那樣的動人,羅密歐你在哪裡,茱麗葉你到底存不存在……。」
眼見著劉躍和依風晃蕩了過來,老楚捏著鼻子,掩著他們身上散出的那股子酸臭;「你們兩個該不會是轉性了吧!怎麼搞得這麼狼狽,難道是失戀了。」
依風醉眼朦忪地一甩手;「滾!左擁右抱的男人,是不會理解我們此時心中的痛苦地。」
劉躍睜著一雙痛紅的眼睛,由地上爬起;「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到彩虹,愛是無私地,愛是奉獻地。像你這種腳踩兩船的傢伙,靠邊了……。」
楚格恍然大悟;「噢!果然是失戀了。」
「你敢說我失戀,信不信我扁你呀!」依風晃晃當當,一臉兇惡的由楚格身邊擦過,一腳將一個過路的行人踹倒在地,沾了大便的右腳狠力的在那個呲牙裂嘴,直叫喚的行人臉上輾踩。
「大哥,我可啥話也沒說啊!」行人被輾了一臉的大便,卻又無力反抗,痛哭道。
「靠!沒說話,那還不滾開了,找扁呢?」依風晃蕩得靠到了牆上,立時放開了地下的行人。一見依風那副兇惡畢露的模樣,嚇得行人也不敢說話,抱頭鼠竄而逃,這一頓屎踩算是白挨了。
「我要喝酒,我要以酒洗愁,醉而忘憂……。」劉躍踉蹌著撲到地上,哇的吐了一大口,立時噴了一隻正在垃圾堆邊找食的野狗一身,驚得野狗以為受到了襲擊,夾著尾巴,嗚呼叫著逃了。
「我,我也要喝。」依風一把撲到了楚格身上,雙手用力拽著他的腰帶。
楚格急得滿臉痛紅,急拉住快要被褪到一半的褲子;「你們要喝酒,也不必來拉我的褲子啊!快放開,內褲要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