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決不放手 作品相關 轉新浪一篇新聞:相似的開頭,不同的結局
    這是前幾天新浪的一條新聞,大概是10月30號左右的吧,且不說真實性如何,只是看最開始的一段,和本書中劉盟同志的經歷很像,出身貧苦,大專學歷,初戀出國,分道揚鑣,而且這家伙竟然也是IT界的,只不過,他後來的經歷有些令人扼腕,因為,他身上沒有劉盟那種堅持原則、保持善良本色的精神……閒話不多說,朋友們有興趣可以瞟一眼。

    標題:男子被女友染上性病後與200名女人發生關系

    題記:“如果算上所有一夜情的話,與我有過親密關系的女人超過了200人……”坐在記者對面的周奇斜靠在軟軟的沙發上,幽幽地吐著煙圈,他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夾雜著些許的疲憊。

    秋雨紛紛,在一個彌漫著濃濃咖啡香的咖啡屋裡,周奇與中國西部網記者聊起了他的故事。“其實,我是相信愛情的,無奈我再也無法找回原來的愛情。”他說這句話時,目光是對著記者,但更像是在自說自話。

    艱苦創業為事業放棄有錢女友

    (中國西部網記者張舒代朗)剛過而立之年的周奇是一家外資企業的外貿經理,因為擁有特殊的人際資源,他私下創立了屬於自己的小公司。他悄悄告訴記者,就成都的消費層次而言,他算得上有事業有經濟能力。同時,他毫不避諱地告訴記者,在商場打拼的他有著糜爛的私生活。而這些種種不堪,和他接下來要講的愛情故事,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

    最初,只有專科學歷只能干些廣告推銷、磚廠推銷等雜活兒。到了1998年,邊打工邊讀夜校的他還在為了生活費苦苦奔波。在川大讀夜校期間,周奇有了自己最單純的初戀。“那個女孩兒叫李薇薇。她和我不同,她讀書只是為了增添一份裝裱內在的資本,為畢業後去加拿大做鋪墊。薇薇家在龍泉,從她平時的花銷看得出來,她家裡很有錢。我們交往的時候,感情真的很純粹。她為我收斂了大手大腳的花錢習慣,為她費盡心思制造不花錢的浪漫……這段感情不加絲毫雜質,直到畢業,我們不得不面臨她出國留學的現實。”

    “記得薇薇那時為我哭過,神傷過,差點與父母翻臉,最後她父母妥協了,願意負擔我們兩人出國的所有費用。薇薇淚痕未干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她抱著我,要我和她一起去。”周奇猛地吸入一口煙,再緩緩地吐出:“我的自尊心無法容許我以一種吃軟飯的形式和薇薇雙宿雙飛,所以我堅決地拒絕了她。看著薇薇哭紅雙眼,我恨我自己、罵我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談戀愛,也第一次深刻體會到,男人沒有經濟基礎的哀。終於,薇薇哭累了,獨身去了加拿大,從此再也沒有任何聯系。我在我那間小小的出租房內昏睡了一周後,與過去告別,開始拼命打工,尋找出頭機會。”

    機會從來就垂青有准備的人。半年後,周奇加入一家上市的IT公司工作。混了半年後,周奇發現公司的人際關系非常復雜,外人很難融入其中,升職機會幾乎沒有。想要繼續在這個大型公司生存,唯一的選擇就是駐外,以優異的表現換取總公司的重視。2000下半年,決心孤注一擲的周奇帶著3000元錢來到了位於新疆烏魯木齊的分公司。

    “新疆人把酒當水喝。為了拉攏更多的客戶,我每天都不得不喝得爛醉。有時候半夜胃疼,疼得大顆大顆汗珠子直流。沒陪客人的時候,我就自己下面吃。特別是最初沒有業績的那段時間,我吃了整整一個月的面條。真的,那段時間我什麼都沒想,也什麼都不願想,一心就是把業績做上去。隨著客戶的認可,訂單開始一單一單地拿下,我的提成逐漸多起來,生活質量開始改變了。”

    就在周奇的事業風生水起時,夜夜寂寞也不斷來襲。此時,命運安排讓他遇上了俞安安。

    情人染性病一夜情戳穿幸福泡沫

    俞安安是周奇一個客戶公司的總經理秘書。在一次洽談業務的飯局上,漂亮高挑的新疆妹子俞安安引起了周奇的注意。她很會說話也很會勸酒,哄得全桌客人喝得非常開心。“當時我的月工資在一萬元左右,烏魯木齊的消費比較低,我既沒有生存壓力又身處異地,感情上的空白讓我感到寂寞的害怕。俞安安是我理想中的女朋友類型,我相信我的經濟能力和外型條件都能夠達到她的要求。於是在我們認識的第二個月,我就向她表明了心跡。接下來,生意順利地談成了,我也順利地追到了俞安安。她性格開朗,嬌美可人,讓我得到極大的滿足。就這樣讓我在新疆找到了心愛的女友,沒多久我就見了安安的父母親戚,開始同居生活,並籌劃起婚嫁事宜。”

    在婚事籌劃中,周奇受總部的派遣,前往西安出差半年。婚事不得不擱淺下來。來到西安,飽受相思之苦的周奇,一下班就直奔賓館,和俞安安煲上2、3個小時的“電話粥”,聊聊一天來的工作和生活。“在此期間,俞安安每天在電話裡對我噓寒問暖,毫無異常。一個人在西安,我的私生活非常克制,絕對沒有出格的事情,我也對安安保持了絕對信任,相信她和我一樣,真心實意地對待我們的感情。

    俞安安是個熱情開朗的女孩子,作為總經理秘書,平時陪酒拉關系也是正常的。偶爾她還愛和同事朋友泡吧消磨時間,對此,周奇沒有過多干涉,總是通在電話裡囑咐她別喝得太多。有幾次,周奇晚上陪客戶吃完飯,微醉中想起還沒有給俞安安電話,就半夜打電話過去,安安房間的座機總是沒人接聽。周奇便估計安安是去女友家睡覺了,一直也沒太在意,還自責自己,因為工作而不能陪俞安安,讓俞安安成為沒人寵的孩子。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周奇終於能夠重回烏魯木齊了。小別勝新婚,見到風塵僕僕的周奇,俞安安用熱吻代替了話語,兩人一夜幾近纏綿,互訴相思。

    不久之後就是平安夜,周奇帶著俞安安,與朋友們一起狂歡至半夜,喝得酩酊大醉而歸。第二天中午才酒醒睜開眼睛,周奇習慣性地到廁所小解,卻發現下體不對勁,內褲裡面全是膿液,黃乎乎的一大片。

    “我當時嚇壞了,頭腦一片空白,沒敢把這事兒告訴任何人。俞安安還沒有醒,我獨自忐忑心慌地關門出去,打車到烏魯木齊最好的醫院做檢查。性病!醫生的結論如晴天霹靂,給我當頭一棒。醫生還告訴我,我患的這種性病是通過性交傳染,而且傳染性極強,男性與女性的症狀也有所不同:女人染上潛伏期很長,而男人3天之內一定有明顯的症狀。由於我之前喝了很多酒,抵抗力下降,所以爆發得特別嚴重。醫生見我傻愣了,還安慰我說,這種性病比較容易醫治,一旦醫好就不會反復發作,只是要注意今後性交的清潔……醫生後面的話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腦袋裡只在想一件事,我怎麼會染上性病?半年沒有性交生活的我,只在昨天和俞安安做過,只可能是俞安安傳染給我的呀!”周奇此刻反而變得平靜,也許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他的痛心與絕望讓他變得完全麻木。

    “其實事實再明顯不過了,只是我那時始終不願意相信罷了,所以我使勁兒地懷疑自己的判斷……但俞安安真的是背叛了我們的感情,她在我出差期間出軌了,而且多半是在那幾次未接電話的夜晚。”停頓了兩分鍾,周奇抽完了手中的煙才繼續道來:“我在醫生的安排下,隨即住院了,關掉了手機,斷絕了和所有人的聯系,我在醫院連續治療了一個星期。有錢真好,我可以吃小份兒,可以住最好的病房,有最溫柔的護士照顧。在調理身體的同時,我更多的是在調整自己的心境,我哭過,就像當年薇薇絕望中的哭泣一樣,我把我對俞安安所有的感情用淚水沖刷掉。一個星期後,死心的我拿著7000多的出院結帳收據回到了家,見到了瘋狂找了我一個星期的俞安安。”

    俞安安先是氣急敗壞地質問周奇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感覺到周奇表情冷漠,語氣中又隱隱藏著厭惡,氣氛顯然不對勁兒,她就馬上心虛地撒起嬌來,說自己是擔心周奇。周奇沒有接話,只是把病歷丟到俞安安面前,要她自己看清楚。接過病歷,俞安安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她似乎還想解釋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有淚水順著眼角默默流出,滑過鼻翼,滴在她的衣服上。

    “我不需要任何解釋,俞安安只是說她後悔得很,說那是酒後被對方拉進了酒店。”周奇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不停地說著對不起,說著她對我的感情,想要我原諒她。聖誕剛過的烏魯木齊,還是大雪天,她在我房間裡跪著,跪了多久,哭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怕我會心軟,我怕我剛整理好的心境會被她的眼淚擾亂。所以我甩門而出,把自己的心凍得比雪還冷。”

    俞安安最後怎麼回的家,什麼時候回的家,周奇都不知道。據她朋友說,安安天天在家裡以淚洗面,家人問她為什麼,她也不回答。但看到周奇從聖誕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俞家出現過,這讓俞家的人多少明白了怎麼回事。

    俞安安的哥哥是一個典型的西北漢子,他之前就多次找周奇談話,要他一定好好對待這個自己最心疼的小妹。俞哥哥自己也表示非常喜歡周奇這樣的妹夫。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俞哥哥滿心怒氣認為是周奇辜負了小妹,他魯莽地找到周奇,要周奇去和小妹和好。周奇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要俞哥哥問他妹妹病歷的事情,一切就會明白。帶著疑惑,俞哥哥回去了,此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俞家也再沒有來電話。

    濫情夜生活單純愛情再難定心

    經過這次愛情的絕望,身心疲憊的周奇向總公司申請調到西安分公司工作,決意離開烏魯木齊這個讓他傷心的城市。在西安短暫地停留後,周奇被總公司召回到成都總部,擔任外貿經理一職,成為成都金領一族。

    “成都是個適合生活結婚的地方,也許是習慣在生意場上認識女孩的緣故,我接觸的女孩每個都熱情時尚,能說會道,酒量不錯,善於交際。所以每當我對某個女孩有好感,又得到對方的回應時,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出現俞安安的特質。我不知道我是忘不掉俞安安這個人,還是忘不掉那件事。反正在或輕易、或困難得到對方後,我就會甩掉她們,繼續在另外一個女孩身上尋找俞安安的影子。這讓我的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我沉迷於與不同的女孩玩起愛情游戲。”周奇的話語很低,仿佛那些女孩只是周奇生命中無足輕重的過客,說起來也可以絲毫不帶感情。

    於是,30歲的周奇一直單身,但身邊從不乏各種風情的女孩,父母和朋友都開始關心起他的終身大事來。也許是玩得累了,也許是為讓父母放心,周奇開出了自己的擇偶標准:踏實、單純、孝敬父母。

    在親戚的熱心介紹下,周奇認識了雙流的楊華,一個活潑善良的城郊女孩兒,大學畢業後在雙流一所初中教書。“我對她無所謂愛與不愛,楊華對我爸媽很好而且人很單純,結婚對我來說只是一種責任,於是了完成這個責任,我決定和她結婚。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帶楊華出去玩,我一哥們兒醉酒後偷偷告訴我,楊華太土了,根本和我不是一路的。我便越看楊華越不順眼,覺得她跟家裡小保姆沒什麼區別,我怎麼能和她結婚呢?朋友的酒話好像幫我找到了借口,我向楊華提出了分手,她嚇懵了,因為她已經把自己交給了我,像她這樣的女孩兒很在乎第一次的。”

    決裂、痛哭、割腕,楊華用盡一切辦法想要挽留住周奇。甚至周奇的父母都說只認楊華這一個媳婦,仍然無法喚回周奇早被酒精泡硬的心,最終還是以分手告終。

    “辜負楊華是我做的最不地道的事情,連這樣的女孩子我都辜負了,也就再也沒有什麼感情值得我留戀,值得我付出真情。我之後的情感世界更加墮落,甚至同時和一對雙胞胎姐妹交往,每夜醉生夢死。我知道她們對我那麼盡心無非就是為了錢,好啊,我有錢,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得到她們。”周奇的話讓記者有些不自在,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每晚能做什麼……

    周奇告訴中國西部網記者,楊華之後,他和這對雙胞胎姐妹交往的時間最長,畢竟還是對她們付出了感情。“所以在得知這兩個女人背著我,又跑去酒吧勾搭了一個老板之後,我還是心中一陣絞痛。但很快這種痛苦就過去,因為我又找到了另一個秀色可餐的粉子。通過與不同女人的交往,我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段感情中間,連出差的時候,都可以和客戶的老婆搞上……”

    後記:在周奇洋洋灑灑講了他和N個女人的情史之後,記者問起了他目前的狀況。周奇在停頓了很久之後,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現在正兒八經在和一個記者交往,她是我父母朋友的女兒,是我父母千叮萬囑要好好對待的女孩兒。她家世清白,長得挺清秀,對我千依百順,如果合適的話,我會考慮結婚事宜。和這種小姑娘,簡簡單單地生活對我來說挺特別,希望我能習慣這種簡單吧。只是,連我自己也不能肯定這場戀愛能持續多久。”(文中人名系化名)

    點評嘉賓:夢非(四川電台經濟頻率夜航船主持人、性龍門客棧大當家)

    耶穌基督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知道怎麼會忽然想起這句話來,周奇又不是入地獄。中國有句俗話不是說: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有的時候也非常困惑,人類道德內省和崇高感,一定需要一個墮落的過程嗎?就象聖雄甘地年青時不一樣也墮落過嗎?我尋不到一個標准答案。

    周奇的濫情故事,有三點值得我們所謂的新新人類注意:1我們心中的精神信仰,一旦坍塌,肉體的墮落就沒有了顧忌。2人性的欲望和貪財的欲望是一樣的,會不斷膨脹。就象三陪小姐掙夠了金錢,想金盆洗手做良家婦女嫁人,她發現自己做不到了,既沒有愛的感覺,甚至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帶給她性的快感。男人也是如此。3性病的恐怖。一般性病算是僥幸,愛滋和新的性病絕症就潛伏在我們身邊,一晌貪歡而付出生命代價,這種事決不是危言聳聽。

    最後說一句,這點評嘉賓也是白癡,“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啥時候成了耶酥基督說的!又想起一位兄弟,天天只在花間走,不留片點香,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也有一個排了吧,只是希望,他別得上什麼病,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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