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秋的房門輕輕掩上,***闌珊,玉人款款走來。
傻傻的定著身形,努力睜大眼睛要把對方看的仔細些,一眨不眨,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在我眼前。
「哥……」
簡簡單單一個字的稱謂,曾經我懊惱的教導了她很久,可是她始終沒有吐露過;今天,她終於喊出這個我心儀已久的稱呼,倔強的她終於肯妥協。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的心肝寶貝,她真的回來了?
想擦擦眼睛,把眼睛擦亮了,看看究竟是不是幻覺,又怕一分神,便什麼也看不到了;想擰一下自己,看看是否還沉浸在夢中,遊蕩在幻覺中,可是不敢,即便是幻覺,我也希望多延續一會兒。
一步步的走來,身影從模糊變清晰,又從清晰重新變得模糊,因為淚水浸濕了眼簾。
「眷……音?!」壓抑著激動,顫聲呼喚。
「哥,我回來了……」
顯然也在極力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紅唇微微發抖,靈慧眸子撲閃撲閃望著我,一抹倚賴,一絲柔情,還有一點羞愧:「都怪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我的寶貝!真的是你嗎?」丟下手中的東西,迫不及待迎上去。
所有的感情都宣洩在一個最溫柔的擁抱中。
感覺那醉人的馨香,溫熱的體溫,以及微微急促的呼吸,一切那麼真實,不是幻覺!我的寶貝,她真的回來了。多日來的擔憂與抑鬱,終於得到釋緩,現在,只想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溫暖。這個家,總算又恢復原樣了。
我們沉浸在這片難得的溫暖,與此同時,家裡的一扇房門拉開一條細縫,裡面的人略微張望一眼,就把門重新關上。
我還有很多話要問,眷音自然也好無數話要對我說,誰也沒留意其他的。
天色不早了,初冬的夜很涼,眷音只穿了睡衣,所以我抱起眷音回房,心情很是激動,也很開心,久違了,我的好心情!先把她放到床上安置好,坐在一旁仔細端詳,多日不見,我的小仙女憔悴了些,小手伸出被窩緊緊攥著我不肯放手,我也不願挪開分毫,疼愛地摸摸她烏黑濃密的秀髮,詢問這幾天來的情況。
話說事發當天:
眷音和怡秋呆在家,正奇怪為什麼我遲遲沒有回來。怡秋接到我的電話,行色匆匆交代幾句就出門了,留眷音一人在家乾著急。約莫一小時之後,楊穆寧派來的人敲響了家門。眷音詢問是誰,來人謊稱是送貨的,並問這裡是不是我家。眷音開門後,來人馬上做勢要抓她,而且隨行的還有兩人,危機時刻西門清趕到解圍,並帶眷音和小藍去了處隱秘的地方。
西門清來去如風,難怪我用萬獸言也找不著他的蹤跡。眷音是認識西門清的,危急之下家裡暫時不能再呆下去了,也就跟著西門清走了。
巧的是,正好碰上了小藍蛻變,這也是眷音為什麼遲遲沒有回家的原因。
神獸蛻變的過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而且非常複雜,一不小心就可能成長失敗,肉身大受損傷。若有成年神獸呵護,這個過程自然簡單,恰恰小藍是被北冥家費盡周章好不容易偷出來的,沒有母獸照顧,情況危急。所幸的是有西門清這個顛峰高手在,精純悠長的氣脈成功幫助小藍度過難關,一連七天,西門清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小藍身上,其中隱含的秘密重大,西門清絲毫不敢懈怠,這是北冥家拚死留下兩個活口之一,當初就是西門清在竭力保護著眷音和小藍脫險。
這是北冥家的秘密,眷音自己也僅僅知道個大概,她說,過幾年,等小藍長大了,他會來找小藍的。
七天後,也就是西門清上門找我的時候,而西山之約,就是考驗我是否真心實意。之後就是我被西門清強行打通經脈陷入昏迷後的事,小藍雖然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但還需要調養,一直呆在特殊的地方沉睡,吸納天地之靈,鑄就神獸之軀。然而古怪的是,黑藍神虎的蛻變,根據歷代遺傳,是必須要有母性氣息相伴的,無可奈何,眷音也就陪在小藍附近,充當了回「母親」。
說到這,我忍不住笑道:「哈,我家小眷音這麼快就到做媽媽的時候了?」
「不是,不是……」眷音小臉漲紅,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輕笑一聲,拍拍她紅撲撲的俏臉:「好啦,逗你呢!那小藍呢?它現在在哪?」
「哥哥是壞蛋!我不告訴你,哼……」眷音嘟囔一句,鑽進被窩不出來了。
鬱悶~!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像變了個人?
我苦笑一聲,拿她沒辦法。不過奇怪,小藍到底在哪啊,怡秋的房間?不會吧,小傢伙都蛻變了,小老虎該長成大老虎了,估計怡秋才不會讓這麼大一隻「貓」在房裡過夜,可家裡靜悄悄的,小藍究竟躲到哪去了?我用精神波掃蕩一下,家裡卻沒有任何動物的氣息,恩!怎麼回事,小藍呢?
「哥……」被子往下拉出條縫,眷音露出半個腦袋輕聲喚道。
「眷音,小藍到底哪去了?」
「你真想知道?」眷音神色怪異的鑽出來,湊到我面前狡黠的笑笑。
呃……似乎有什麼不妥?我感到一點點小陰謀在裡面,不過好奇總是難以克免的,我只得點頭稱是。
「那你要看仔細哦~!」眷音一邊說,一邊抽出雙手,恩?她怎麼在解睡衣的紐扣?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嘩啦」一聲,眷音拉開衣襟……
媽呀!眼前頓時顯現一片白花花令我暈眩的嫩肉,這幾天初嘗人事,食髓知味後我的抵抗力是直線下降,這會兒馬上口乾舌燥,下身的兄弟更是敏銳嗅到女人香,昂然挺力就等再度開葷啦。
呃……其他的想法倒沒什麼,我心裡其實在嘀咕:哇!眷音的胸部又挺了不少……
不光是我,眷音也愣了,原以為我會驚慌失措,或者一臉恐懼得拿被子、毯子、影子、刀子……替自己遮蓋,要不就是落荒而逃;可眷音現在納悶了:哥哥轉性了?唔,他的目光好邪惡啊,怕怕……
畢竟是女孩子,雖然平日裡對我的舉動有些大膽放肆,不過這樣「坦誠」相對,她還是吃不消的。愣了片刻,就手忙腳亂抓起被子捂著胸口,低著頭雙頰緋紅,烏黑的大眼睛怯怯得偷偷瞄我幾眼。
哼哼~!小丫頭,你當我還是純潔小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