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工愛上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黃色笑話
    黃冬媚到也表現的十分正派,全然同意了我所說的那三個條件,相反,我自己卻覺得小心肝在怦怦亂跳,一想到黃冬媚那妙曼性感的胴體,我就覺得面紅耳赤,就連呼吸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我則有些心煩意亂地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放些什麼內容,我到是一點兒也沒有看見過,只知道在不停地換台,然後又屏住呼吸,側耳去聽浴室裡傳出來的流水聲。

    我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遠在昆明的楊夢詩,問了一下游戲的進度,然後又撥通了可兒的手機:

    “喂,可兒,是我。”我臉帶微笑地說道,雖然可兒她看不見。

    “你怎麼到現在才打電話給我呀?”劉可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確實,本來是說好了一到北京就給她打電話報平安的,可是直到現在無所事事才想起來給她打電話,其實這也不能怪我,一下飛機,老爸就來接我,然後又是吃飯,直到現在也才剛閒下來。

    “我剛住進酒店,就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啦。”我這句話並沒有撒謊,事實確實如此,“怎麼樣,可兒,手術傷口還疼嗎?”

    “不疼啦,那個秦素醫生是你朋友吧?她來看過我幾次,說是明天就可以出院,在家靜養兩三天就能全愈了。豬,你想不想我啦?”

    這時,浴室“嘩嘩”的水聲停了,門開了,黃冬媚裹了一塊浴巾便走了出來。潮濕的頭發盤了起來,臉上、眉上掛著細小的水珠,便如出水芙蓉一樣清麗嬌艷,尤其是那顫巍巍高聳地酥胸。和那雙沒能被浴巾遮掩住的修長的腿,差一點兒讓我噴出鼻血。

    “喂,豬,問你話呢?有沒有在聽?”

    我慌忙將目光收了回來,忙道:“在聽,在聽。你說什麼了?”

    “我說,你有沒有想我呀?”可兒在電話那頭不滿起來,似乎已經有些懷疑了。

    “想,當然想,你呢?想我沒有?”

    “嘻嘻。不告訴你。”可兒聽我說想她,似乎放下心來,問道:“你這麼想我。要不我明天就到北京來找你?怎麼樣?”

    這時,黃冬媚似笑非笑地向我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左腿有意無意地輕輕搭在右腳上,看得我心如鹿撞。

    “呵呵。不用了吧,我手頭的事情一辦完,過兩天就回去了。你也別來了,浪費錢。”

    電話那頭沉悶了約五秒鍾,但讓我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終於,可兒笑道:“好吧,不過你回來得給我買禮物才行,我要……我還要……”

    終於,我長長吁了一口氣,將電話掛了。轉頭望了一眼黃冬媚,臉上一紅,道:“你……你答應我不在我面前展示身材地,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我沒有啊?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展示身材了?”黃冬媚笑靨如花地望著我說道,邊說著邊交換了雙腿,右腳換過來輕輕搭在左腳上,這般挑逗,使我不自覺地將目光往上移,看到了那呼之欲出,顫顫巍巍的酥胸,雖然被浴巾遮住大半,但同時也將她那傲人的成熟女人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的胸口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地,萬般撩人。我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那一幅幅只有A片上才看得到的畫面。

    我的神哪,我感到我的下身在以無比磅礡的氣勢和速度,迅速充血膨帳,我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後果可真地不堪設想了,我忙道:“行了,我知道你沒有展示你的火辣身材,都怪我剛才沒說完全,忘記說讓你不要穿著這麼暴露。”

    “咯咯咯——”黃冬媚輕笑幾聲,才道:“所以啊,我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你那三個條件,其實,要知道,一個女人最具誘惑力的挑逗,並不是展示身材啦之類地,而是這半遮半掩才是最撩人的……”

    “行了,你坐這麼近干嘛?這可是我睡的床。”這可不是我瞎說,黃冬媚與我之間的距離不足零點零五公分,最近的地方是零,因為她身體地某些部位已經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上,黃冬媚全身像是沒有了骨頭一般,幾乎是軟綿綿地倚靠在我身旁。人的自制能力其實是非常地有限,此時的我,身體承受已經到了極限,我之所以沒有將黃冬媚給“揉了,,那完全是因為我的心理還繃著一根弦,不停地在腦海中幻想著劉可的音容笑貌,不過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心裡這根弦遲早是會斷的。

    黃冬媚微微一怔,說道:“張帥啊,你可是答應要講故事哄我睡覺的哦,我坐到你身旁,就是聽你講故事嘛。”

    我大汗,慌忙站起身來,紅著臉說了一句:“我先去沖個涼,媽的,這什麼鬼地方,開著空調還是這麼熱,要聽故事等我沖涼出來。”說著,我慌不擇路地沖進了浴室,身後傳來黃冬媚得意的聲音:“我的身材真地能夠讓你犯罪嗎?咯咯咯——”,那份得意啊,就猶如劉備剛得了荊州,就好像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一樣。

    沖進浴室,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可惜,我失敗了,雖然我的下身漸漸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但腦海中,黃冬媚出來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她的聲音,她的紅唇,她的雙峰,她的翹臀……此時,我終於體會到為什麼一個吸毒的人,往往生理的毒癮已經沒有了,但他還是會去復吸,這心理的毒癮是戒不掉的,因為他想啊,我也是個熱血素年,我也想!更何況黃冬媚是這麼一個尤物。

    我在浴室裡接連抽了三支煙,這才脫了衣服,擰開水龍頭。開始沖涼,果然,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心中的雜念也漸漸少了許多。暗道:“呆會兒出去,我只好先睡了,索性給也來個不理不睬,什麼講故事哄她睡覺,老子沒這個義務,我只怕講著講著,講到‘床上’,那可就不是故事了。”

    就在我將身上的水擦干時,突然想起,我換洗地衣服沒有拿進來。怎麼辦?總不能讓黃冬媚幫我拿吧?進房間之前,我才對她說,讓她不要以“內衣沒拿”或者“內褲忘記帶進來”之類的借口來誘惑我。而現在,不是她沒有拿,而是我自己卻忘記了,怎麼辦?要不學學她的樣子,用浴巾裹著出來?那萬一要是春光乍洩。豈不是讓她吃我豆腐?雖然我的豆腐不像她地那麼有彈性,那麼好捏,可是好歹也是“豆腐”。不管了,先出去再說。

    想到這裡,我順手拿了條浴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雖然還是沒有遮住我大腿上那令所有女人呼之“性感”的腿毛,但畢竟對女性的誘惑力已經是盡可能降到了最低。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出了浴室。

    黃冬媚正靠在床上,悠閒地看著電視,見我走了出來。身上還學著她裹了條浴巾,先是一愣,隨後笑得直打跌:“張帥……你……你搞什麼玩意兒?”

    我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道:“笑什麼,沒見過啊?”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總行了吧?現在可以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了吧。”黃冬媚似笑非筆地望著我,然後躺了下來。

    我也回到我的床上躺下,蓋了一床毯子,順手將電視和燈關了,才道:“睡吧,你還小哪?不聽故事你睡不著啊?”

    “睡得著!”

    “睡得著就快睡吧,明天還有事要辦。”

    “睡得著也要聽,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如果你不講故事給我聽的話,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汗了一個,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講故事,那說不定等回到昆明,她便將我們倆在這房間裡的故事說給可兒聽,那這樣一來,我和可兒……我不也往下想,不就是故事嘛,講給你聽好了。於是我說道:“你要聽什麼故事?”

    “都行,你講什麼,我便聽什麼!”黃冬媚在這個地方倒也大方。

    “那我講個鬼故事吧……”

    “你要講鬼故事,萬一嚇到我,我可是會往你床上鑽,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換一個,我就講個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吧。”我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只不過在黑暗中,黃冬媚她看不到而已,我知道黃冬媚雖然盡可能地想誘使我犯罪,其實我也知道,她對這男女間XXOO地事情,膽子很小的。

    “冬白兔和小灰兔?童話啊?”黃冬媚顯然是沒過聽。

    我肚裡暗暗好笑,道:“不算童話,你聽不聽?我可就只有這麼一個故事,你不聽的話,那我可要睡了。”

    “好,好,好,我聽!你講吧!”

    “咳——”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娓娓道來:“森林裡要舉行運動會,一般體育賽事,都會開盤口賭博,當然,森林裡也不例外。這小白兔就跑去問小黑兔:‘黑兔哥哥,你說這一次長跑誰會贏?’這小黑兔看到小白兔長得漂亮,色心大起,說道:‘如果你讓我XXOO你一次,我就告訴你。’這小白兔沒辦法,只好讓小黑兔了一次,小黑兔就告訴了小白兔答案,果然,小白兔就押對了,贏了好多錢。”說到這裡,我故意頓了頓,等著黃冬媚地反應。

    果然,只聽黃冬媚“卜哧”一聲輕笑,道:“我還以為你這麼正經,說童話故事呢,呸,原來是色情故事。”

    我笑道:“那你還要不要聽?我就會說色情故事。”

    “好,反正燈也關了,我就算聽了臉會紅,你也瞧不見,聽就聽,誰怕誰呀?”

    我見黃冬媚上當了,於是“嘿嘿”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於是我又接著講:“第二年,森林裡又舉行了運動會,小白兔又去賭博,可是她不知道這一次押誰好,就去問小灰兔……”

    “咦?小灰兔?剛才不是還說小黑兔嘛?”

    “去年是小黑兔,今年是小灰兔。你聽就聽,別打岔。”頓了頓,我又說道:“這小灰兔也很色,對小白兔說:‘只要你讓我葡一次,我就告訴你答案。’小白兔想了想,便同意了,於是和小灰兔了一次,小灰兔就將答案告訴了小白兔,結果,小白兔這一次又贏了不少錢。第三年……”

    黃冬媚聽到這裡,忍不住打斷我的話:“第三年又開運動會了吧?這一次是小黃兔,還是小紅兔啊?”

    我哈哈一笑,道:“都不是,別自作聰明亂猜,這第三年森林裡沒有開運動會,而是小白兔懷孕了……

    “懷孕了?嘖嘖,張帥,這麼沒有邏輯的故事你都想得出來,真是佩服你啊,事隔一年才懷孕,嘿嘿……呵呵……”

    我正色道:“你先別管為什麼隔一年才懷孕,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小白免生了一個兒子,你猜她的兒子是灰兔呢,還是黑兔?又或者是白兔?”

    我估計黃冬媚這一會兒正在想生出來地兔子是什麼顏色,因為她半晌沒有說過。

    “怎麼樣,猜出來沒有?”

    “都不是,是小花兔。”黃冬媚說道。

    “咦?你怎麼猜的?”

    黃冬媚得意地笑道:“第一年是黑免,第二年是灰兔,生也來難道不是花兔?”

    “當然不是。”

    “那就是別的顏色,既不是黑地,也不是灰的,畢竟事隔一年才懷孕,肯定不是跟那只小黑兔和那只小灰兔生的。”

    “不對。”

    “是小白兔嗎?”

    “不是。”

    “是小灰兔嗎?”

    我還是否定了她的答案,說道:“怎麼樣,猜不出來了吧?其實呢,這答案很簡單。”

    “猜不出來,張帥,你就告訴我吧。”

    我見黃冬媚上當了,就學著故事裡“小灰兔”的口吻說道:“嘿嘿,你讓我葡一次,我就告訴你。”

    “啊——”房間裡響起黃冬媚一聲驚呼,隨後又安靜了下來,我料想現在黃冬媚這時俏臉一定紅得不得了。

    過了半晌,還是沒有聽到黃冬媚說話,我肚裡暗暗好笑,叫了一聲:“好啦,我只是和你講了一個不算很色情的笑話,睡吧,明天我們還在正事兒要做呢……”我話音剛落,突然覺得我面部上方的空氣在緩緩流動著,我暗道一聲“不好”,那是人的喘息帶動了氣流,慌忙睜開雙眼,雖然在黑暗中,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那人是黃冬媚,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站在了我床邊,其面部距離與我的臉只差零點零五公分。

    “你……你想干什麼?”我脫口而出。

    只覺黃冬媚一雙柔弱無骨地小手,輕輕捧住我的臉頰,膩聲說道:“我想知道答案,張帥,我讓XXOO一次……”

    我剛一張口,話還沒說出來,一條香軟的小舌頭,已將我的話,給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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