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自己喝得頭暈眼花不說,再一次做了「大奔」,劉可她卻十分享愛地趴在我結實的背上,嘴裡還哼著小曲。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我事先提醒了一下她:「喂,美女,想要吐的話,就事先打個招呼,別再把我的背當作馬桶了,我明天可是要上班的,而且還是第一天上班,我可只有這麼一套像樣的西服。」
「可兒,你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會出來租房?而且還和我合租?」我心裡十分好奇,但還是想問一下她。
「秘密!」劉可的櫻桃小口正往我的耳朵裡輕輕地吹氣。
「那你為什麼又會在『高跟鞋』裡……呃……做吧女呢?」
「也是秘密。」
「那你悄悄的告訴我。」
劉可「咯咯」一聲輕笑:「說了是秘密,你還問?」頓了頓,又道:「總之,該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不該告訴你的,你就不要問,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原因,而且還是為了我們好。」
「為了我們好?」我重複了一遍,可我實在想不通,她到酒吧裡做吧女,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至少和我沒關係吧?既然她不肯說,以我瞭解的劉可,就算你怎麼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她都是不會說的。
「張帥。」劉可在我耳旁輕輕地喚了一聲,那聲音,嘖嘖,銷魂蝕骨,聽得我全身血脈賁張。
「嗯!」我應了她一聲,依舊低頭走我的路,從酒吧到我租房子的地方,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本來打算打車的,但誰叫張俊技不如人,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做牛做馬。一切聽從主人的使喚。
「張帥!」劉可又喚了一聲,這一次,甜膩得使我有些受不了。
「什麼事?快說。你再在我的耳旁這麼說話,我怕到時候你羊入虎口。」我淫蕩地笑了笑。
「咯咯咯——誰是羊誰是虎,現在來說,還為時過早。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讓我去跳梭鋼?」
「拜託,幾十雙色瞇瞇的眼睛盯在你那裸露的肌膚上,你不覺得難為情?」
「哼,那你喜不喜歡看呢?老說回答。」
我臉一紅,點點頭:「喜歡!」
「那為什麼不讓我跳?」
「……」
「喂,帥哥,怎麼不說話?」
「我是不願意其他男人看。」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我大聲地說了出來。
劉可一愣,不知道不相信,還是沒聽清楚,又問了遍。
「我是不願意其他男人看你跳。」
「真的?」
「嗯!」
「呵呵,我知道了,剛才你是在吃醋。」
我臉一紅:「沒有!」
「真沒有?你可別後悔!」
「別,你還是在家裡跳給我一個人看好了。」
「……」
「可兒,怎麼不說話?喂,你說句話啊?」
「張帥,你轉過頭來!」
我依言將頭偏了偏,一張溫潤濕滑的雙唇緊緊地封住了我的嘴,一條香舌很輕易地撕破我的防線,與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淡淡的百威啤酒的香味兒,當真令人心醉,我的腳步漸緩,最終停了下來,想將頭扭轉過來,卻不想被劉可緊緊地摟住,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口中的液體也越來越多。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我的嘴和她的嘴分開,沙啞著聲音:「劉可,我們打車回去吧,在這裡,不太方便。」
劉可這鬼精靈,顯然她已經動情了,但她卻一臉壞笑地望著我,輕聲問道:「你想要?老實說,別以為你說謊我不知道。」
「嗯!」我也學著她的樣子,點點頭。
「那走吧!」劉可說著,拉起我的手,「那邊是南疆停車場,我的車停在裡面!今天我就破例開車回家。反正你也知道了我有一輛瑪莎拉蒂。」
「開車回去?可兒,你不是頭昏吧?你走路都在飄了,你還開車?」我伸手摸了摸她那樣近乎完美的的臉。
「我是頭昏啊,可不還有你嘛,別告訴我你不會開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這次你沒看走眼,我真的不會開。」
「咯咯咯——」劉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她是無心的,但聽見她的笑聲,還是忍不住有些氣憤,「不會開車,那是因為我沒有去學,這有什麼值得好笑的。」
劉可見我有些生氣了,這才止住笑聲,小聲地問:「那想不想試試?」
「試?美女,別說是我不會開車,就算我會,今晚喝這麼多的酒,我也不敢開。再說,你那不是捷達,不是夏利,是意大利名跑車瑪莎拉蒂,撞壞了我可賠不起。」
劉可無所謂地笑了笑:「我教你,怕什麼?再說我還在一旁呢。」不由分說,拉著我進了停車場。
已經是午夜,停車場裡的車輛已不是很多,加上她那輛瑪莎拉蒂停放的位置十分不錯,所以她也不用先將車開出來,而是直接將我按在了駕駛座上,叮囑道:「這輛車現在由你操控,記好,你手裡握著兩條生命,一切可都得聽我的。」
望著那像太空船一般的儀表盤,我手足無措,歎了一口氣:「還是算了吧。」
「不行!」劉可一臉嚴肅,「車子我已替你發動好了,剎車、離合器和油門的位置你都清楚吧?」
我點點頭,這麼常識性的問題,又何必要問?只不過我還是小心地問了她一句:「這麼高檔的車,不是自排檔的?」
「我這車是手自一體的,要練就得練手排檔,手排檔會了,自排檔還不小菜一碟?」
我繫好安全帶,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屏住了一口氣。
劉可見我兩臉嚴肅緊張的樣子,呵呵一笑:「別那麼緊張,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我微微一笑,臉上緊繃的肌肉稍稍放鬆了一些。
「左腳踏著離合器,踩到底。」
我依言死死地將離合器一踩到底。
「一檔!」
我機械生硬地將檔位推到了一檔的位置。
「好,不錯,慢慢將離合器鬆開……啊……」劉可還未說完,車子向前一聳,隨後熄了火。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哎呀,你跟頭大笨牛似的……」
「誰叫你說鬆開離合器的,我怎麼會知道離合器一鬆,車子就這樣了?」我也一臉不高興,越想越是覺得窩火,罵了一句:「媽的,不開了。」
「好哥哥——」劉可見我生氣,一聲又嗲又糯的聲音,叫得我的小心肝是怦怦直跳。
「幹嘛!我不開了。」
「不嘛,我現在又開不了,你還能勉強一下,你不開誰開呀!」頓了頓,一隻小手伸了過來,搭在我的手上,又道:「再來一次,我就不信你是頭笨牛。」
看著她那楚楚可愛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動:「好,再來一次,如果還是不行,咱們就打車回去。」
「好,一言為定!我就不信教不出你。」劉可一臉的不服輸,那神情,彷彿我真的跟頭笨牛一樣。
「按我說的步驟,將離合器慢慢鬆開,別完全鬆開。」劉可說著,生怕我又重蹈覆轍,急忙又加上一句。
「好,停!現在輕輕的踩下油門,對對對,輕柔一些,要把汽車當成自己的老婆一樣,溫柔些,對,就這樣,輕輕的加一點,若車不動,你就再加一點,若是動了,你就保持住。」
「嘿,發動機果然開始工作了。」我有些得意忘形,畢竟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將汽車開動。
劉可也興奮地說:「我說嘛,你不是笨牛。」頓了頓,又道:「好,現在你要做的事就是眼睛盯著前方,雙手把好方向,慢慢地加油,然後把離合器慢慢地鬆開。」
當我把離合器完全鬆開時,車子已經駛出了停車場,「怎麼樣,劉可,我還算可以吧!」
劉可「哼」的一聲:「一輛最高時速三百八十碼的跑車,被你當成拖拉機,你還真有臉說……喂,換檔啊?你想開著一檔就回家啊?離合器踩到底。」
「……」
「二檔……三檔……四檔……五檔……六檔……」
媽的,還要不要命?雖說是跑車,雖說是深夜,至於開到六檔嗎?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送了兩條性命。命倒也不要緊,可這車我賠不起啊?
終於,在劉可的指揮下,當車子停下來時,我們算是安全到家了。長長呼了一口氣,累得我滿頭大汗。
「喂,張帥,你開出癮啦?還賴在車裡不想出來?」
「不,不是的!可兒,要不你先上樓去,我……我坐一會兒!」
劉可見我神情有些不對,奇怪地問道:「為什麼?」
「我……我……唉,算了,你還是別問了。」
「不行,我一定要問!」劉可一臉嚴肅,「快說?否則上樓我SM你。」
「真要我說?」
「嗯!」
「我的雙腳直打哆嗦,現在站不起來……」
劉可笑得直打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