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工愛上我 正文 第二十章 冤家對頭
    還別說,這個黃冬強這一聲吼叫,還真有些份量,那些人全都停了手,餘下的,不是在地上打滾叫著爹娘,要不就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我和張俊下手極狠,尤其是在這生死關頭,在我鋼管下,有好幾個人都躺著不動了,不過我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他們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可張俊那邊就不同了,地上一片血跡,還有幾根手指在地上。

    黃冬強頭上纏著紗布,一隻眼睛瞇著,另一隻眼睛完全就是一隻熊貓眼,不說也知道,那是我的傑作,這時,躺在地上拚命哀號的孫二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跑到黃冬強面前:「大哥,你怎麼來了?你的臉……」

    黃冬強指了指我:「他的傑作。」

    這時孫二毛不知從哪裡借了幾個膽,居然顧不上斷骨之痛,叫道:「連我大哥都敢動,兄弟們,廢了他。」話還未說完,只見黃冬強一記撞膝,撞在了孫二毛的後腰處,罵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連他都敢動?」孫二毛莫名其妙,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黃冬強,再也不敢吭聲。

    形勢突變,本來一臉得意的娜娜,此時已是面如土色,她怯怯地走過來,扶起孫二毛,嘴裡還不甘心的嘟囔著:「二哥,你說過給我撐腰的……」她臉上一副可憐的表情,但她卻沒有注意到孫二毛臉上的變化,此時的孫二毛,額頭上的汗水,比黃豆還要。

    孫二毛吼道:「***給我閉嘴,你再說一句,我就廢了你。」娜娜一愣,眼淚嘩嘩往下流,望著昔日的情人,在別人面前低三下四,我又於心不忍,轉頭對黃冬強說道:「你怎麼來了?這個孫二毛是你什麼人?」

    黃冬強十分客氣:「孫二毛是我生意上一個朋友的兒子,這人沒什麼本事,就倚仗著他老爸,完全就是一個敗家子,他父親多次讓我替他管教管教,今日他又得罪了你,你想怎麼辦,只需一句話,我立時廢了他。」孫二毛大驚,他沒想到黃冬強對我的態度大非尋常,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張帥大哥,我孫二毛有眼無珠,得罪了你,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今後你出現的地方,我孫二毛絕對不敢出現。」我冷冷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這時,他似乎想到什麼,站起身來,衝著娜娜吼道:「媽的,還不過來,向黃冬媚小姐陪罪。」娜娜走過來,一眼都不敢看我,低聲對黃冬媚說道:「媚姐,對不起。」

    黃冬媚不屑地冷笑一聲:「你今天說了什麼來著:『這筆帳,老娘遲早要和你們算清楚』,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倒是算給我看看呀。」說完,黃冬媚轉頭望著我,「她是你舊情人,怎麼樣?心有不忍吧?」

    我「哼」的一聲:「你都說是舊情人了,你要把她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兒?」我嘴裡雖然這麼說,但畢竟娜娜也同我好了快一年了,眼看她此時一點顏面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低三下四」,我確實有些心有不忍。

    孫二毛更是大驚,顫聲道:「張帥大哥,我……我孫二毛該死,我不知道這娘們兒是你的……你的老相好,否則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會去碰她。她說今天你在學校扇了她幾耳光,讓我替她報仇,所以我……」我看著孫二毛,料想要是此時他的手臂沒有骨折,他肯定會自己扇自己幾個耳光。

    「還不快給我跪下!」孫二毛衝著娜娜吼了一聲。

    誰知娜娜此時也知道,僅靠一個孫二毛,是無法動我分毫,居然冷笑一聲:「老娘還以為你孫二毛多麼財大氣粗,想不到卻是一個廢物,老娘算是看走了眼,想讓我跪他,門都沒有,要打要殺,隨便你們怎麼樣。」我苦笑了一下,這樣的女人,已經無藥可救了。於是轉頭對張俊說道:「兄弟,怎樣?」

    張俊裂裂嘴:「好像左手折了,別的沒什麼。」

    我拍拍他的肩:「好兄弟,咱們走吧。」然後對黃冬強說道:「謝謝你。」

    黃冬強笑道:「別謝我,要謝就謝我妹妹吧,她知道你們出事,就急著打電話給我。」

    我笑了笑,對黃冬媚說:「謝謝。」

    黃冬媚「哼」的一聲:「今早你叫我什麼來著?」我一愣,沒有說話,誰知她卻笑了笑:「算了,反正我這人生活作風本來就不好,你愛怎麼說都行,可是,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做到。」

    黃冬強問道:「你對帥先生說了什麼話?」

    「哥,你就別管了,反正此仇不報,我就不是黃冬媚。」

    黃冬強向了客氣地笑了笑:「我妹妹就是這脾氣,你別在意。不過,別忘了,我會和你公平競爭,還有,我已經聯繫上了你說的國家隊散打教練,他說可以考慮收我這個弟子,讓我明天去北京,他要看看我是不是練武的材料。」

    我大吃一驚,暗道:「這黃冬強果然有些門道,我連名字電話什麼都沒有說,他居然能夠找到我爸?」於是我「哼」的一聲:「好端端公子哥兒不做,學什麼散打?我真對你們這些有錢人感到不解。看吧,他收你為徒再說,我先走了。」

    我和張俊相護攙扶著,向修理廠門口走去,走著走著,突然我腳下一軟,摔到在地,頓時便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張俊左著石膏,見我醒了過來,笑罵道:「媽的,你小子真行哪?背上十多厘米長的刀傷,居然哼都不哼一聲,還和黃冬強說了這麼半天的話?你就不痛嗎?」

    說實話,當時確實不痛,可能是因為背部神經已經麻木了。

    我苦笑了一下:「媽的,那刀可真鋒利,只覺背上一涼,當時是痛,後來都沒什麼感覺。你呢?怎麼樣?」

    張俊嘿嘿一笑:「沒辦法,畢業設計做不了啦,手臂折了,三個月內估計都不能陪你打C了頓,笑道:「活到你小子那份上,我還真是服了你,受傷住院,什麼周美人,什麼劉可,沒一個人來看你。唉,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是嗎?那你也不見得比我好?你那小馬子呢?她怎麼不來看你。」

    「來過了,已經走啦。大哥,也不看看現在幾點,半夜了,我不守夜,還會有人來守嗎?」頓了頓,又說道:「知道為什麼黃冬強他們會來嗎?是我那小馬子通風報信,她認識黃冬媚,在我們去修理廠時,她就跑回學校,遇上了黃冬媚,黃冬媚見她神色慌張,她便說了出來,於是就有了後來的一幕。」

    「你小子,人家對你這麼好,算起來,咱們的命都是她救的,這個弟妹我認了,你要是敢對她始亂終棄,我絕不放過你。」

    張俊得意地笑了笑:「我最多就是始亂,不會終棄的。」說完,又神秘的一笑:「還是個小處(處女)呢。這年頭,難找啊!」

    「得了吧,少在那裡臭美,要不是你這樣的人多了,會難找嗎?」

    張俊「嘿嘿」一笑:「我覺得這黃冬媚對你好像有點不一般哪?」

    「哦?怎麼不一般?她不就是想和我作對嘛。你看她,對每個男人都熱情似火,唯獨對我,媽的,冷得像座冰山似的,就連冰山美人周宏瑩也不像這樣。不過這娘們兒只是作風有些問題,人還不太壞,只要她不惹我,我也不會去惹她。」

    「人還不壞?簡值對你好得不得了!你知道嗎?你暈倒那會兒,我看她都慌神了,臉色都變了,急忙跑過來,把你扶起來,這都不止,是她把你背進醫院的。」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哈哈一笑:「兄弟,你開什麼玩笑?我近80KG的體重,她能背得動我?再說了,黃冬強和你不是都在嘛,哪輪得到她來背?」

    張俊搖了搖頭:「唉,作兄弟的還能騙你嗎?我左手折了,根本都背不了你,黃冬強想來背你,卻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都不敢插手。還有,我居然看見她哭了。誰他媽知道她哭什麼。」

    我微微一怔:「兄弟,她可是你要泡的女人,這話別亂說,免得傷了兄弟感情。」

    張俊「呸」的一聲:「要不是和你是兄弟,我早就砍了你,」頓了頓,又道:「放心吧,我知道她不喜歡我,既然她喜歡你,我做兄弟的也不會說什麼,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對她,也就抱著XXOO的想法。」

    「但她怎麼可能背得動我?而且,他哥就在一旁,也不會讓她來背啊。」

    「他哥被她罵得一文不值,說什麼『都是你,要不是你說手頭有事,早些趕來,他就不會這樣了。』她背著你時,還自言自語,說什麼你是她的冤家對頭,就算你要死,也得死在她背上……」

    我「啊」的一聲,瞪大雙眼,張俊看了看我,說:「你叫什麼叫,都半夜了。」

    「兄弟,點支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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