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黃昏的餘輝格外的妖嬈美麗,天邊依然是那火紅的雲彩,,公路上車說馬龍行人匆忙,路邊吊兒郎當的少年叼著煙屁股倚靠在柵欄上,在旁邊,還有帶著MMP3搖頭晃腦的小弟?
風,依然是那樣的熟悉,高聳的建築沒有顯現的古老,而人,卻已今非昔比,望著何岳的場子,葉匪心裡忽然又無病呻吟起來,半年前的那個黃昏,他還是被部隊開除的一個流氓教官,今天,一切都變的不可思議?旁邊的柳如芸微微抬了下帽子,看了看眼前的巨大建築,向上動了動自己身上的背包,問了兩句葉匪沒見回話,不由拉扯了下葉匪的衣服:「喂,師父,想什麼呢?這是哪啊?」
回過神來的葉匪看了看旁邊這個敗家徒弟,心裡又多出了一個真理,他——葉匪,推翻了色狼旁邊有美女不下手並不是陽痿的說法?嘿嘿一笑:「我想我以後不跳舞了,改行做教授行!」
「我呸-還教授,我看叫「獸」還差不多!」柳如芸壓了下帽子,隨後不滿意的將背包向上抬了下:「師父很禽獸啊,你忍心看著你這麼漂亮的徒弟被包包壓扁嘛?」
「咳、咳……無視你的美麗!進去吧,哈哈。」葉匪不管柳如芸身上的大旅行包,直接向裡面走去,忽然感覺女人都很麻煩,自己飛到哪裡從來不帶這麼多照西,這個柳如芸可好,衣服、裙子內衣化妝品一個都不能少?忽然讓葉匪想到一本書,叫什麼來著?乳房大腿一個都不能少?是這個?
這個時間正是何岳場子準備開始營業的時間。剛進大廳,就走來一服務生招呼葉匪,是個女孩,襯衫。短裙,烏黑的長髮細膩的皮膚,看到這個女孩地同時,葉匪眼前一花,愣了片刻,許久以前,好像黎洛也是這樣的裝扮?兩個人就是在這個地方熟悉起來的,故事真正的開始,也是在這裡。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
「2頭!」柳如芸果然不愧葉匪地敗家徒弟,分不清楚狀況,把葉匪用在別人身上的稱呼都用在自己的身上了。看到葉匪進這家娛樂城以為是帶自己來玩來了,那興奮樣甭提了,簡直是吃了月月舒啊……
服務生聽到柳如芸的回答後錯愕了片刻隨後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稍微的抿了下小嘴:「對不起,兩位先生、小姐。我們的地下舞場還要等10分鐘後才正式開放,我們在二樓、三樓還有單獨的休息包房以及娛樂包房……」
葉匪環視了四周,發現今天的人好像特別多。這個時間是沒有到正式營業的時間,但卻比往常的人多出了幾倍,人來人往,手中幾乎都在擺弄著自己地手機、數碼相機,並且看大廳休息座位上有些人的臉色焦急,好像在期盼什麼一樣?葉匪當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按照自己這段時間靈敏的嗅覺來說,這分明是在等人?不由打斷了服務生地話:「不用了,今天好像生意特別好?」
葉匪當然知道這不是何岳場子生意好的原因。看這裡面大部分都不是來這裡消遣的,對面的女服務生順著葉匪那平鏡下的目光向周圍地人看了看,禮貌的微微一笑:「是的,今天地日子比較特別,明天是我們總經理朋友結婚的日子,所以在這裡有很多經理的朋友,另外,經理臨時得到了消息,有幾位重要的客人要來這裡,這些人……我也不知道了。」
「重要的客人?」
「嗯,經理說是來自日本的貴賓,騰原七夜先生!」女孩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臉色平靜,但語氣中儘是透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什麼?七夜?」柳如芸本來累的沒精神地小臉上迅速的精神起來,帽子一抬,追問起來,她是Dancec界裡面的舞癡,對這些名人自然都有所知道,一聽騰原七夜的名字,馬上興奮的小臉變色,女服務開始並沒有對這個帽子壓著很低的女孩注意,但現在馬上也有所發現,這是一張美輪美奐的小臉,就連女人看了都感歎,而且又好像有些熟悉,只是女孩半天沒有想起來。
葉匪聽到這個名字先是錯愕一下,但馬上好像就有了印象,自己在進入NBF的時候,安梟曾經介紹過東方雨的戰績,其中後一段時間東方雨曾於韓國ME公司徐相宇的明星隊合作過,對戰過意大利隊,後來包括日本的L-ce隊,而這個L-ce的隊長就是日本街舞第四的騰原七夜!【舞界篇:02章,開頭介紹過。】
「嗯,你是……柳如芸嗎?」女服務生很小心翼翼的問著,因為這樣漂亮的臉蛋簡直是獨一無二,只要有點印象的話,很快就會想到,雖然柳如芸並沒有很多次在鏡頭前露面,但這個Dance的傾城美女的外號卻已經是滿網絡流竄,加上上海區域的職業賽、聯賽兩次,就已經足夠叫人認出來了。
「去告訴你們的經理,就說他兄弟從上海來了!」
「哇…你是葉匪!」女孩哇一聲,差點沒給葉匪嚇了個跟頭,隨後女孩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事態,哇完了後面的聲音馬上變小了,轉頭看了看,掩飾不住那興奮的神情,開始快速的問了起來:「你是葉匪吧,是吧,我們經理經常和我們說你是他兄弟,告訴我們前台說今天你就要從上海來這裡,是嗎,你是吧!」女孩完全沒有了服務生的禮貌,顯然是刺激過渡,小拳頭攥的緊緊的。
「嗯!是我師父啊,你快去著你們經理啊!」
「噢、噢……真是太幸運了,我應該去買彩票,我接到了,接到了。」女孩後面的話聲音很小。馬上想起了什麼,忙隊葉匪彎了下身:「那、那跟我來吧,經理說你們來了直接去見他就好!」說完,前面開始帶路。不過完全癡了,走兩步還要回頭看看,好像就這兩步的距離怕後面的人飛了,跑了似地。
「師父,你知道騰原七夜不?」柳如芸在葉匪旁邊小聲的問著。
「嗯,知道,聽說過,但他應該在歐洲參加職業決賽,怎麼跑到南嶺來了。」
「哼、哼,這個男人的慾望很強。我估計是來著你了,嘿嘿。」柳如芸一面說著,一面十分陰險的笑著。與那漂亮地臉蛋完全不成正比。
「喂,說話注意點,你師父可沒有不良嗜好,要不,師父證明給你看看?」說完。葉匪向柳如芸身邊靠了靠,撮弈了下手,做出了個兩手都要抓的造型。
「行啊。改天吧?我今天太累了,不過師父還真夠禽獸了,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呢,師父還想吃我。」
葉匪做了個慵懶的姿勢,雙手被在腦後跟著前面那還在興奮的服務生身後後,目光卻是猥瑣的觀察著那短裙下的性感屁股,同時回答著柳如芸的話:「兔子不就是禽獸嘛?我要和兔子一樣那就成正宗的禽獸了,所以我還是做人的好!」
柳如芸頓時無語了,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師父哪裡來的這些歪理邪說。竟然這麼經典地比語句都說的出來?看了看旁邊的葉匪,也沒在繼續說什麼,很快,倆人來到了何岳地辦公室,服務生在帶進後還有些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門一關上,故人相見,何岳那大象般的身體就像葉匪衝擊過來,當場就要給葉匪來個地球撞彗星,幸虧葉匪反映的及時,躲了開來。
「**,大哥,我比盼太陽還盼你啊,快來,給我簽個明,留個念。」
何岳拉著葉匪就向辦公桌走去,葉匪一把甩開,坐到沙發上:「滾犢子,你還來這套。」說話的同時,葉匪將帽子摘了下來,平鏡也拿了下來,何岳嘿嘿一笑,向酒櫃走去,問著:「喝什麼?杜松子?伏特加……咦?她,誰啊?」正在拿酒地何岳一愣,才發現摘下帽子,拿下背包的美女,頓時倆眼放光起來,他也算是紅塵高手,閱女無數了,見到了柳如芸,還是直了。
「我小M,貼身的,哈哈!」葉匪一面笑著,一面擺手:「我不能喝,你不是忘了吧,一杯酒嘴了。」
「哈哈,大哥什麼都變了,酒是喝酒沒變,還是喝不了啊,今天好日子啊,趙洋明天結婚,你也回來了,喝點無所謂,大不了明天不起來了。」
「日,不起來趙洋不殺了我,明天他結婚。」
「我要伏特加,冰地!給他也來,清醒下。」柳如芸不客氣的一屁股做到葉匪的旁邊,嘿嘿笑著,葉匪拿出香煙時外頭看了看旁邊的柳如芸,心思這自己的敗家徒弟可真實到哪都能隨欲而安啊?何岳一面拿酒一面心思著好像想起了什麼,倒酒的時候忽然想倒了,啪啦!一聲,冰掉進去:「噢,想起來了,柳如芸,是吧!那個霹靂舞小女生!」
「什麼小女生,我發育好著呢,心裡生理都是,要叫美女!」柳如芸不客氣的接過何岳的酒,一口喝了大半杯,小臉馬上舒爽起來,疲倦一掃而空。葉匪感覺真要命,自己的作風自己都感覺不好把握,沒想到自己地徒弟也是這德行,長的漂亮點也就無所謂了,天天還把自己是美女掛在嘴邊,這以後媒體那面可有的傳了。
「哈哈,是,是,美女柳如芸!我叫何岳,和匪哥一起長大的,從小就認識的……」何岳一面說著,一面想起了什麼:「你們等下,我給釘子和趙洋打個電話,他們在外面忙著明天的酒席呢,招呼客人……哦,對了,你們知道不,日本的那個街舞男孩,騰原七夜來找匪哥你了。」
「找我?」葉匪的酒剛喝下一口,就被嚥住了。
「嗯,是找你,可是從歐洲專程飛過來的,日本人啊,就是愛折騰!」何岳一面撥通電話,一面說著。
柳如芸向葉匪身邊一靠,小手在葉匪腰間一點,在葉匪耳邊小聲的說著:「喂,怎麼樣?」
葉匪只感覺耳邊暖暖的氣息,身邊女人身體上的香味,不由點頭:「舒服!」
柳如芸真佩服自己師父的境界了,好色到他這種程度也可以開宗立派了:「舒服個屁啊,我是說我說的準不准,騰原七夜是來找你的!」
葉匪明白了柳如芸的話後,茬了點頭,他是無所謂,曾經東方雨的手下敗將,雖然不知道現在的Dance是什麼程度,但葉匪是不打算在這裡無所謂的飆舞,實在太沒有意義了:「有招想去,沒招死死,愛砸砸地,我不找他!」
不一會,何岳的電話將趙洋、釘子胡哈上來,倆人一進屋,同一個表情,但對這的肯定不是葉匪,而是「王的女人」那個葉匪口中的小M,媒體間傳聞的徒弟?柳如芸,葉匪突然感覺身邊的風涼颼颼的,世態炎涼啊,這就是兄弟,見了女人早已經望了兄弟坐那了。
五人在這裡消滅了何岳一大瓶伏特加,直喝的柳如芸小臉通紅的依靠在沙方上嬌喘著,而「酒占沙場」的何岳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葉匪?已經是最大限度,一杯下去,直將自己在武漢、上海的事情盡情的吐了出來,至於趙洋、釘子,倆人也都是幾杯下去,有些暈了,昔日的歡快事跡隨著酒後一點點的吐了出來,四個男人的故事這一個終究變成了回憶。
葉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何岳也不在勸酒了,說晚上休息的時候四人要秉燭夜談喝個昏天暗地,現在,聊天?正當要轉移話題的時候,門口傳來的敲門聲:「經理,騰原七夜先生來了,而且說要見……見你兄弟!」
喝醉的葉匪忽然醒了過來,看著何岳:「你告訴他我在這了?」
「屁啊,我沒說。」
「師、師父,你就省省、省吧,你在躲也只能躲躲那些實習、實習記者,這人要,要是出名了,你,你就是上廁所都不、不安全!」柳如芸喝醉了,小手一面指著葉匪一面說著:「你現在的名氣,那、那個小日本,隨便、隨便找兩個狗仔,都、都能知道,不行,不行,師父,你,你要把他幹回日本去!」
「匪哥,找你飆舞的嗎?」趙洋興奮起來,這比他看柳如芸的時候都興奮!
「他現在在哪呢?」何岳問著服務生。
「在地下和幾個朋友在聊天,他說知道、葉匪先生在這!」
「行了,你先下去吧!」何岳一擺手,服務生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