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咋一來到這個空間沒有多久被空中樓閣主人發現並且俘虜了,這麼些年來一直被對方關在這裡,信人憂心如焚,因為破軍當渡劫最後重傷,被帶到這個空
間不知是生是死,八人卻一直被關在這裡無法尋找,這種憋悶感覺讓他們都快要崩潰了。
最可恨的是這個人抓住他們之後利用科技儀器讀取了他們部分記憶,如果不是幾個人都已經修煉出元神的話,身體內的記憶就根本沒有保留的可能,不過同時
也讓他們非常奇怪的是,這個人提取他們的部分記憶後,竟然就一直把他們關在這裡不打不殺,三年多的時間八人一直被關在這裡,活動的空間僅僅是暗魔城,不
過氣憤、羞辱以及對於這人的恐懼,同樣可以成為巨大的動力,三年來八人就在這個壓力下修煉,修為進境可以說是一日千里,雖然知道單打獨鬥或是如同散沙一
樣的一擁而上絕對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但是八人在這期間卻研習了一個破軍曾經教授域思的高級陣法--八門星動封殺陣。
八人相信憑借這個陣法的星空之力,他們一定可以破解對方強加於他們身上的規則。
在不知不覺間,八人已經各自站定了方位,把空中樓閣的主人隱隱的困在了陣中的死位上,不過陣法啟動需要時間,八人也沒有把握在引星力入體之前是否能
挺過對方的攻擊,如果只是被對方的規則變小到還好說,星力臨體地時候應該就會被還原。怕就怕對方這次下殺手,在被變小後,再受到對方全力一擊的話。那麼
他們能夠倖免的可能性為零。
「不知道你們現在佈置地是什麼陣法,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它對我非常有威脅性,說實話我並沒有想要傷害你們的意思,我希望你們不要愚蠢的發動陣法,
因為如果你們那麼做。我會在你們出手之前行動殺掉你們。」空中樓閣的主人背負雙手,有平淡的口吻訴說著充滿血腥地話語。
聽到他的話後八人停止了即將發動的陣法,因為他們已經從這人的口中話語感受到了他的認真,八人知道如果他們不停止的話,對方毫無疑問會向他說的那樣
做。也許八人不畏懼死亡,但是他們卻絕對不希望沒有見到破軍最的一面的時個就離開這個人世。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不過本來這個幫忙地人應該是你們的老闆破軍,不過令人遺憾的是他去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一個連我都深深忌諱的地方,不過我有預
感,你們的老闆是一個了不起地人物,所以他也絕對不會有什麼事的,我現在只是希望你們幫我完成他欠我的人情!」感受到那股讓自已感受到沉悶壓力的陣法已
經慢慢的撤去,空中樓閣主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放出了破軍為維護一稱金跟魅狐兒答應欠自已人情地影像。
看到眼前的全息影像,八人都相信這是真的,因為裡應外合中所表現地出的破軍形象很符合他的一貫行事作風,臉上的神情動作舉止所有的一切說明這個影像
不可能是虛空捏造出來的。
看到了影像的域思跟青葉臉上都泛起了一絲苦澀,經過三年半的相處。兩人對於破軍的思念,以及受到眼前這人的壓迫致使兩個本來互相敵視的兩個情敵,慢
慢的接受對方的身份。但是就在這種關係剛剛緩和之後,破軍竟然又為他們發展出了一對情敵,兩人在這一剎那終於明白了,也許從開始他們就不應該奢望可以獨
得破軍的放心,破軍注定是一個多情的人,想要留住他的唯一辦法不是約束他,而是學著接受他的每一個女人。
「需要我們做什麼,如果你的要求合理,既然是破軍承諾的事情,相信我們這人都為他兌現。」說話的是慶曉兒,在破軍失蹤的這段日子裡,這個鬼府才女已
經不只一次的向眾人展示了他的智慧,缺少主心骨的眾人已經有隱隱的以她的首趨勢。
「我家祖輩得到了一個前輩流傳下來的陣法,也就是你們腳下的這個,經過十幾代人數十萬年的研究,最終才算堪透了正個陣法的奧義,這個陣法可以從更高
層次的位面吸來能量,吸收這股能量,我才能無敵於這個空間!不過啟動這個陣法除了事前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外,還需要非常強大的元神之力,可是這個空間位
面中根本就沒有人出過元宰,自然也談不上元神力了,這個時候你們進入了我的視角中,通過讀取你拉的部分記憶,得知你們是來自另一個位面空間,你們都修有
元神,但是你們的元神的力量卻沒有強大到可以啟動這個陣法,不過我也同時在你們的記憶中看到你們老闆破軍的存在,我相信他強大的元神應該可以勝任,剛想
睡覺就有人送來枕頭,你們的老闆驟然出現我經營的空中樓閣,我想方設法讓他欠下了我人情,然後立刻著手準備陣法的相關事宜,可是一切就緒之後,他卻去了
一個我無法進入的地方,如今已經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我勢成騎虎了,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就要再等五萬年,我根本就活不到那天的到來,所以才要擺脫你們,不
管成功與否我都會放你們離開,你們對我的幫助我絕對會永遠銘記!」空中樓閣主人充滿誠意的望著慶曉兒說道。
八人中隨便哪個都是智慧高絕之輩,而正因為如此,他們能聽出面前這個傢伙所說的大部分都應該是可信的,雖然這裡面總讓八人感到有些不實的地方,但是
一時間內他們也想不到是什麼。
慶曉兒的目光掃過其他七人,從他們的目光中並沒有看到誰表露不同意地想法,儘管慶曉兒總是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來到這個空間之後,她的卜算之
術越來越不靈了,總好像被什麼人干擾。尤其是涉及到她以及跟破軍有關人身上的時個,得到地卦象絕對稱得上空虛難懂。
儘管心中還有顧忌,可是在其餘七人都沒有意見,而這個捉住他們的神秘人又把灼灼的目光集中到自己的臉上,慶曉兒還是輕輕的點了下頭,對於眼前的男人。說實話慶曉兒有點好奇,因為對方是唯一一個對她絕世容顏沒有絲毫反映的男人,在此之前,慶曉兒的樣貌對於男女來說都是通殺的。
知道啟動腳下的陣法需要一個很強大的元神力才可以,八個人中唯獨穆婉兒是血族沒有修元神,所以慶曉兒命令她遠離法陣,而其餘四人則按北斗七星的方位
站定,而空中樓閣的主人則站在七人之間高高堆起的能量石上,隨著七人緩緩的運功。他們地元神之力慢慢離體而出,逐漸的匯聚到了一起最後形成一股巨大的洪
流注入到腳下的法陣之中。
整個巨大法陣在輸入能量之後突然劇烈的運轉了起來,一道道刺眼的金光從法陣上發出,而那些對方在空中樓閣主人腳下地能量石,則紛紛化成七彩的液體在
法陣上蜿蜒流動。
成百上千的廳異符紋直接在天空中飛舞。最後這些奇異的符紋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帶把慶曉兒七人跟空中樓閣地主人統統的纏繞在一起。
「不好了,我們上當了,這個陣法的作用根本不是像他說地那樣引進異空間位面能量,而是打破空間壁壘,直接把陣中人傳遞到其它位面之中。」慶曉兒直到
這一刻才終於悟透了這個陣法的正值義。但是卻已經晚了,七個人連同空中樓閣主人還有停在陣法上方的暗魔城,一起被捲緊了陣法形成的巨大漩渦中。從始至終
穆婉兒只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不知道怎麼樣阻止。
穆婉兒只是呆呆站了一會,她的眼神就慢慢的堅定起來,她知道想要順利的救出七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到破軍,穆婉兒相信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事情是破軍
做不到的,雖然她不知道破軍在那,但是她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是跑遍這個空間每一個角落也要找到破軍,把七人被算計跌入另一位面空間的事告訴他。
被穆婉兒寄以厚望的破軍,此時正在那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艱難的跳水跋涉著,在來到冥界之前,破軍下意識以為這裡是屍橫遍野白骨成林,就跟他當初到過
的往生界差不多,到處的是鬼怪、陰魂、殭屍。
可是直到真正來到這裡破軍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相比於人間界這裡一切都顯得那麼純淨,這是一個安靜的世界,沒有吵鬧、沒有聲音天地間的所有顏色
只有黑白二色構成,破軍猶如置身一副山水墨畫之中。
剛來這裡時,破軍心中有一種前所唯有的寧靜,整個心靈都有受到洗滌的感覺,不過破軍也同時發現了一件事,在這個空間之中他竟然無法飛行。
試驗多次苦思良久破軍才找到了原因所在,缺少身體單單由元神聚合成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動用舞空術,畢竟元神能量跟肉體能量的運有方式不同,以前在人
間界的時個破軍元神出竅後自然具備了飛行之力,是因為他的元神對於人間界來說近乎無質之物,體積輕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地步,但是在這個死者的世界中,所有
的一切法規都是以一般靈魂為基準制定的,在冥界中普通的靈魂也可以腳踏實地的行走,而破軍的元神相對於普通靈魂來說質量密度大了不下萬餘倍倍,就像是在
人間界中一個擁有幾百噸重的人,他每一腳下去不土埋半截已經不錯了,怎麼還可能飛的起來。
如果不是破軍在以前就有用星辰鋼打造器具加在自身壓力的經驗,現在的他絕對可以說得上舉步為艱了,現在的他身體背負著萬餘倍的重量,每一步踏出都要
化費他十萬倍的精力,因為他既要維持身體的重量,又要找到平衡點,那樣才不至於在下腳中讓自己被黑土掩埋。
儘管在外人眼裡。破軍此時的速度依然快如閃電,但是只有破軍自己知道他來到冥界後已經失去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速度,經過十萬倍重量拖累的他。所表現
出來的速度也就相當於他當初剛剛離開黑獄星地程度,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一得就有一失,同樣有一失也會有一得,破軍在失去了速度的同時,他得到了防禦,擁有
一般靈魂萬餘倍毛賊量密度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移動堡壘,冥界中的一般攻擊連他的表皮都無法傷害。
冥界之中一片朦朧沒有日月星辰的存在,所以破軍自己到底行進了多久,但是直覺告訴他如果在人間界地話,應該已經過了兩三天的時間,儘管破軍很有耐心
,但是這麼長時間單調無聊的行進,最可恨的是路上除了大地就是山石,別說陰魂了連一個活的動植物都沒有看到。剛來時感到讓人心情平靜的黑白二色也讓他覺
枯燥無味了,沒有聲音的空間更是讓破軍憋悶的要發瘋,他渾身是膽不唱歌給自己聽。
破軍突然停止了急速奔馳的身形,因為他不知道再這麼行進下去地話,自己要多久時間才能看到一個陰魂聚焦地,因為這個冥界在他神識感應中似乎無限大。
站在那裡想了半天破軍突然腦海中靈機一動,自己身體因為是元神被極度壓縮才變成這樣的如果元神完全伸展開,並且盡量虛體話會出現什麼效果呢?
想到就做,在破軍的意念一動之間他的身形瞬間極速長大,只是一眨眼地時間已經成長為幾萬米高的巨神形象。三頭八臂六足、足踏六隻怪獸,不過跟破軍在
人間界時不同,破軍腳下踏著的六隻怪獸在冥界竟然不再是能量聚起的虛影。在形成的一瞬即大量地氣息湧入怪獸的體內,六隻怪獸突然活了過來,隨著它們身上泛起了紫黑色的幽光。
一陣驚天地厲吼從六隻怪獸嘴裡發出,六隻怪獸突然從破軍的腳下掙脫出來,但是它們掙脫之後並沒有離開或是對破軍展開攻擊,而是站在那裡吞雲吐霧,一會功夫那些雲霧形成了一架雲車,不過所謂的雲車只是以破軍現在的身形來看,如果是身體恢復到正常的標準,那麼在他眼前的就不是一架雲車,而是一座城池了。
眼前的一切很顯然,破軍元神中分化出去的六隻怪獸造出這架雲車的目的明顯是供破軍駕馭之用,破軍自然沒有跟自己客氣的道理,他抬腳之間跨上了雲車。
剛剛坐穩身形後隨著破軍腦海中閃過一個方向,六隻身長几千米的怪獸已經放開步伐奮力奔跑起來,開始奔跑的時候六隻怪獸還處於地面上,但是隨著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六隻怪獸漸漸的四蹄騰空,在高空之中奔跑起來,在它們的四蹄蹬動之下,萬里只是它們輕輕的一跨步,就已經被飛速的越過。
破軍現在總算明白自己開始時的想法完全正確了,在冥界之中果然圈最多有一刻鐘的時間也就夠了,可是破軍默默計數,奔馳了足足有四個時辰以上,在破軍的神識覆蓋之下才發現在前方百萬公里處出現了一片陰魂聚焦的區域,隨著破軍急速的向那片區域奔跑過去,破軍的神識也慢慢向這個區域擴散,但是當破軍已經快要到達這片區域近前的時候,破軍的神識依然沒有窺探到這片區域的一點邊際!
「難道所有冥界眾陰魂都聚焦在一起?」破軍情不自禁的這樣猜測到,因為他的神識已經可以囊括上千萬平方公里的面積,已經相當於一般星球的十分之一,可是就這樣也只能窺視到這片區域的一點。
為了不造成這片區域中陰魂的恐慌,在六隻怪獸每前進一步,它們的體型跟雲車還有破軍的元神都縮小凝實一圈,當破軍的駕車奔到了這片區域面前的時候,他元神跟元神分化出的怪獸雲車都已經凝縮到了一般的大小,破軍也收了三頭八臂六足的法身。
出現在破軍眼前的是一座黑色巨石堆壘而成的巨大牌坊,上面書寫著三個大字--陰風嶺,在牌坊之後一片房屋鱗比的黑色城市,看來受到生前的影響很大,這冥界的陰雲即使是死後也保留了生前的習慣,搭建出了一個個的房屋,不過由於冥界之中的建築材料顯然很單一,只能選擇那種黑色的山石,不過把所有的建築都造的一模一樣,顯然不是任何人所能接受的所以,把建築的各不相同,就成了他們唯一能做到事情,在這裡基本上能找到各個空間位面中的所有建築風格。
破軍的駕車剛剛出現在牌坊之下,牌坊的左右突然出現兩名身高十米青面獠牙手持巨斧的惡鬼侍衛,一揮手中巨斧攔住了破軍的車駕,嘴裡高聲喝叫道:「來者何人,為何擅闖陰風鬼王大人的領地。」
「我只不過是一個剛來冥界的無主陰魂初來冥界什麼都不懂,所以希望能夠有人為我指點一番,我倒是不知道冥界中竟然還有領地的劃分,禁止訂報來的陰魂進入,如果是這樣那些初來冥界的陰魂怎麼辦?」
「每一個轉生到冥界的陰魂,都是通過黃泉路到達這裡的,而黃泉路通往冥界的六百四十個通道口處都有各個領地派出的接引使者,新鮮血液的注入,任何一個領地都是喜歡的,每一個新生的陰魂對於各個領地來說都是寶貴的,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不走黃泉路,卻從靜默平原駕車過來的陰魂,靜默平原的刮起的煞元
陰風足以讓一個普通的陰魂被吹得魂飛魄散,所以閣下說自己是一個無主的孤魂怎麼樣也不會讓人相信的。」讓在牌坊左側的那名惡鬼侍衛突然開口說道,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卻很客氣!
冥界是一個比人世間更崇拜強者、等級更分明的所在,破軍能孤身一個從靜默平原來到這裡,兩個侍衛就已經知道破軍的能力顯然在它們之上,它們雖然在凝煉身體之後也可以在蠶食鯨吞默平原呆上一段時間,但是這個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刻鐘,而且也絕對沒有破軍這麼輕鬆,雖然兩人不知道破軍在靜默平原奔行了多久,但是就看對方臉上不驚疑流露出的一絲疲憊,兩個人就可以知道面前的這個古怪陰魂一定在靜默平原上奔行了很久。
「大概我是個例外吧,不過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並不屬於任何勢力,如果可能的話,你們把我當成一個投陰風嶺的陰魂也可以,我所希望的就是你們給我一個嚮導,我希望可以瞭解冥界的一切!」破軍的話說起來很隨意,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兩個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破軍說的這些不是他們能夠做主的,兩個惡鬼交頭接耳了一番後,還是由站立在牌坊左側的惡鬼開口說道:「你提出的要求我們兩個沒有權力作主,希望你可以在這裡稍候一下,我們要跟上級請示一下。」
破軍對於這兩個惡鬼謙卑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南明且他也不想在剛剛來到冥界的時候跟本地的地頭蛇鬧的不可開交,所以他輕輕的點首表示同意,扯到破軍點頭後,那個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惡鬼驟然化作一陣陰風,轉瞬間在原地消失了,對於惡鬼這種化風遁去的方法破軍很羨慕,因為從來到這個冥界之中,破軍基本上已經失去了這種來去無蹤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