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剎那芳華組織中的規定,任四國大祭司的四個組織低級成員,如果沒有組織中的傳喚,永遠不許擅自返回去霄城,沒有十分重大的事情也不准隨便驚動四大巨頭,一般的事情他們擁有絕對的自主權。
正因為這親,水神帝國的大祭司對於這個新出現的執事才一點都不瞭解,不過既然天平國有這麼大的動靜,顯然是那名新執事授意的行為,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道理他還懂,既然是執事的意思,他一個小小的低級成員自然不敢橫加阻撓,但是面對兩個周邊國的求援,他又勢必不能一口拒絕,因為那樣會讓兩個國家以為水神之國畏懼天平國,將對國家的威望打擊很大,有可能事件過後,東方四國再也不以水神之國為尊了。
當水神之國的國君向他誠心請教對策時,他給了對方一個「拖」字,故意就兩國需要水神之國出面調和的這件事情做研究拖延時間,等著天平國動手之後他們再出面,這樣做一來是天平國驟然發動攻擊一定會取得一定好處,水神之國這時候出面可以不至於太得罪新上任的執事,還保住了水神這國東方至尊的威嚴,而第二個結果,如果天平國出師不利吃虧了的話,水神之國出面調停自然可以賣好給新執事,正因為這個決定才造成了兩國的派遣者在殿下焦急等待,而水神之國的一干大佬們卻悠閒的交談。
但是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事不是永遠都隨著人的意願而定的,在水之國地高層們還在那裡磨時間的時候,一個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侍衛不顧一切跑上殿來,當著水神之國國、大祭司和所有官員以及兩閏他國侍者的面,報告了一個讓他們驚訝、不信、疑惑、震怒的消息:三日前。天平國大祭司親自做了動員,天平國舉全國之力出動了一午萬大軍,兵分三路分別攻打水神、吉祿、忘憂三國,一路勢如破竹,吉祿、忘憂兩國由於早有準備,所以只是各失去了一城以及周邊的村鎮,但是水神帝國由於全無準備,攻擊他們的軍隊又比攻擊其餘兩國多了一百萬,所以在三天之內連失了四座城池。
「胡說八道。天平國的國民總數也只有兩千七百萬,他們的國家地常備軍隊尚且不足一百萬,拿來你說的千萬大軍。」水神之國的國君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這樣的事實,弱小的天平國竟然敢過來攻打強大的水神之國,還在三天之內攻克了自己國家地四座城池,尤其是對方出兵的人數。那些兵力已經等於是刨除四大國家不算,其餘十國的兵力和了,按照這個侍衛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說十個小國一起出兵力攻打自己嗎。
「君王,奴才所說句句屬實,您若不信可以仔細查證,如果查出奴才所說信息有假。您盡可以殺了奴才的全家老小!天平國之所以可以出動一千萬的大軍,是因為他們採用全民皆兵的策略,除了老弱婦孺已及那些傷殘跟不善戰地種族外,天平國的所有臣民都參與了這場戰爭,天平國的空麻大祭司已經在戰爭動員會上發佈了命令,所有能戰鬥的國中人等都必須參軍殺敵,有惡意逃避兵役。或是戰鬥中不奮勇殺敵者,都以叛國跟違抗神諭雙罪論處,先受扒皮這刑再受焚燒之苦。正因為空麻大祭司的威逼,使得一干普通民眾也作戰勇猛,雖然沒有兵器鎧甲,但就是用木棒、石頭也打得我國跟其餘二國節節敗退。」那名侍衛見國君不信他的話,又冒死進言道。
聽了侍衛的話後,水神國君胸色陰沉不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天平國還有那個空麻大祭司會如此瘋狂,他疑問地目光望向本國的大祭司剛想開口詢問怎麼處理?
突然殿下又急奔上來一名侍衛跪下慌張稟告:「啟稟君王。前方十萬火急戰報,天平國久攻吉祿、忘憂不下,於是兩路大軍各留下一百萬軍隊繼續攻城,其餘的四百萬大軍分兩路夾擊我國,措手不及又被八百萬大軍夾攻之下,兩天之內,我國又連失兩城,現在天平國八百萬大軍已經直逼我國都城,前方已經五險可守了,最遲一天的時間,天平國八百萬大軍就會業到都城之下,望君王定奪!」
驟然聽到這名侍衛的稟告,水神之國的國君一下跌坐在皇椅上,嘴裡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天平國為什麼敢這麼做,難道這是天上眾神的意思嗎?眾神要亡我水神之國嗎?難道我要成為萬年來第一個被亡國的君主嗎?大祭司你告訴我,水與生命之神主到底有什麼指示沒有?」
被國君血紅雙眼盯住的大祭司也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而在殿下等候的兩國使者已經悄悄地離開了,現在的水神之國自身難保還有什麼精力來管他們的國家,天平國的大軍馬上就要緊逼到水神之國了,這種是非之地,兩人自然要早早的離去。
下界之中都因為天平國的突然出兵,以及水神之國的軟弱亂成了一團,但是作為整件事情的始作勇者破軍,此時正陷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全身放鬆,把這次下界之行當作休假的他,盡情享受緣客樓的一切,由於天平國中的所有精壯男子都被徵召出兵了,所以緣客樓也變的冷清了起來,那些無所事事的各族美女就全聚在了破軍的身邊,為他載歌載舞、捏肩捶背、打打鬧鬧,就連孫福都沾了破軍的光,被一眾美女侍奉的暈暈忽忽。
不過破軍中然跟這些女子一起瘋狂玩樂、放浪形骸,但是卻始終未及於亂,說實話以破軍今時今日的地位,這些普通的煙花女子還真看不上眼,玩樂胡鬧自然可以,但是如果真的做了什麼,破軍認為就是對自己的身體,以及對自己地那些女人們的褻瀆。
這些天以來,破軍一直住在色的香閏之中,破軍曾在無意之間闖入了色的香閏,同時也成為了第一個讓色心甘情願放進香閏的男子,第一次進入色的香閏,破軍立刻就被那裡的氣氛佈置迷住了,破軍不知道色是怎麼辦到的。總之第一次進入色的香閏,破軍就感覺彷彿進入到一個封閉溫馨地世界,在這裡他可以放下一切心頭的愁事,什麼也不想,讓身心得到真正的舒展。
色的香閏是一個真正的室外桃園,也是洗滌心靈的好所在。破軍現在清楚了,為什麼那麼多經過第五次比賽可以生存下來地人中,只有色可以保留人性,因為她擁有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片樂土。
「可以讓我跟你一起分享你的樂土嗎?破軍誠心的向色提出了這個請求,如果是別人,色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哪怕那個提出請求的是四大神主也一樣。但是對於破軍的請求,色卻不光答應了,而且還有一種欣喜地感覺,從那天起,破軍就一直住在色的香閏中,跟色睡在一起,但兩人即使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卻也沒有發生關係,因為在這個香閏之中有的只是平靜,而不會有慾念產生了,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更多的是神靈的交流昇華,每次跟色呆在香閏之中破軍都會忘記了時間地流逝。
破軍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帶走色,雖然現在的破軍對於色的感覺只是喜歡還談不上愛,但是破軍卻相信愛是會在兩上人的慢慢相處中產生的,想到以後由色親手築建一個愛巢。然後破軍帶著自己所有的女人住進去,在裡面接受心靈的洗滌,讓大家相處的更加融洽不分彼此,一想到這破軍就激動不已,色絕對是上天送給他的活寶,以後的夫妻和諧都要仰仗她築建的愛巢了。
但是破軍平靜了一周的幸福生活卻被別人打破了,也同時接到了去霄城跟空麻大祭司的傳訊,畢竟破軍的這次事情有點玩的太大了,去霄城的巨頭們雖然交代了手下不要理會破軍的行為,任他放手鬧,但是眼下由江楚庇護的水神之國都要滅國了,雲霄城的巨頭們儘管一心破解封印,但是也傳話給破軍讓他別玩的太過分了,其實破軍自己也沒有想到,空麻竟然這麼能幹,一周的時間竟然連下八城,領土面積擴大了一點五倍,軍隊已經開到了水神之國的都城。
同時破軍也接到了空麻的傳訊,因為空麻自己也沒有想到水神之國外強中乾,會如此的不堪一擊,一周的時間裡竟然吞併了對方三分之一的國土,現在眼看下一座面臨的就是水神之國的都城了,空麻可是知道各國都有神靈庇護,尤其是水神之國背後的神靈還是一位神主,戰爭到現在這份上都已經有些過了,空麻當然不敢再進軍水神的都城,畢竟十四國成立上萬年,還沒有聽說那個國家被滅國,如果真這麼做很可能會引起天空之上的神戰,那時候空麻別說有功了,沒準還要接受主神的懲罰。
所以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空麻,才會發動破軍給他的玉符,然後跪在軍帳大營搭建的聖火旁,等待著主神的降臨!
破軍的出場永遠都是那麼的華麗,連天接地的大火最後形成了一個高達百米的火巨人,而破軍就身穿著神之鎧甲,高高的站立在巨人的頭頂之上,雖然他的身形相比火巨人來說十分渺小,但是他散發的氣勢卻使得看到他的人有高山仰止的感覺,彷彿天地之間只有破軍一人存在一般。
火焰巨人突然曲膝跪倒,一雙火焰巨掌併攏平伸,直接擺在了距離地面十米左右的高空處,而破軍則在下一時間裡,從火焰巨人的頭頂來到了它平伸手掌之上,沒有一個現場的士兵看清楚破軍的動作,因為破軍用的是瞬移。
「天平國大祭司空麻您最卑下忠誠的奴僕和天平國的子民叩見吾主,原吾主的神火燃盡世間一切污穢,吾主命令的使命,空麻已經完成了一半。忘吾主查驗!」空麻大祭司看到破軍降臨後,立刻在第一時間裡跪倒在地,嘴裡對於破軍的讚美之言毫不吝嗇地滾滾流溢而出,在他身後的天平國國君以及八百萬大軍,也一下跪倒在地。
「天平國臣民參見吾主,願吾主神福永享、光照萬世!」八百萬大軍一起開口章聲呼喝,那巨大的氣勢使得天空中的雲彩都被他們發出的聲浪吹散,即使以破軍的強悍,面對八百萬人的齊聲呼喝也不禁微微變色。沒有經歷那個場面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八百萬軍隊聚集在一起有多恐怖,八百萬軍隊鋪展開來簡直是連天接地,一眼望不到盡頭,後面的兵卒也是通過前方跪地高呼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破軍從高處望去之間所有人等前仆後繼地下跪。看上去就像一個大浪打過,海水奶潮一般。
一波波的聲浪傳來,連綿不絕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一直持續了一分種這波聲浪才算是過去,破軍也收攏心神緩緩開口說道:「天平國的子民們,你們已經用手中武器及行為證明了你們的虔誠,下面就接受我給你們的獎勵吧!」雖然破軍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清清楚楚的穿進了八百萬大軍地耳朵內,聽到破軍話語的人都一陣激動。
破軍雙手環扣不斷的結出一個個手印瞬間八百萬大軍完全被一陣徐徐清風包裹其中,到處充滿了和風細雨,淡淡的雨絲落下,沒有弄濕所有兵卒的衣服,卻紛紛的滲進了他們的身體之中。本來已經被連續一周戰鬥弄地狼狽不堪的他們,一被這些雨絲滋潤立刻紛紛煥發出了新的活力,就連那些受傷不是很重的士兵身體也紛紛收口合攏,重傷者則傷勢轉好沉沉的睡去!
面對這一神跡降臨頭上八百萬兵卒臉上的神情顯得更虔誠了,其實造成這一切對於破軍來說卻只是舉手之勞,道家秘法春風化雨咒本來就神效非凡,在加上破軍今日來對於水之規則越領越多,這個咒法的威力在破軍加進地一些領悟的規則就變了這種有發神跡的效果。
「空麻你跟我進帳來。其餘人等未經傳召不得靠近帥帳一步。」說完這句話後,破軍已經瞬移到了帥帳之前撩起布簾走了進去,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喧賓奪主的感覺。
聽到破軍的傳召之後,空麻立刻起身恭敬的走進大帳,至於外面的八百萬軍隊包括天平國國君在內,則仍恭恭敬敬的跪在那裡,沒有辦法,別說是主神之中高高在上所在,即使一個低級神天平國也有三百年沒出現過了,整個天平國裡除了空麻之外,沒有一個人見過神明,也不知道怎麼才算是對神明最恭敬最虔誠,所以只好跪著好了,最少可以表達對於主神的恭敬虔誠。
「空麻你這件事情辦地不錯,只是一周的時間就完成了我交代的一半,不錯,你真的很不氏,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破軍端坐在大帳中的帥椅上看著走進帥帳的空麻淡淡的問到。
「吾主嚴重了,空麻身為您的奴僕,辦好吾主交代的事,屬於空麻的應當做的萬萬不民要什麼恩賜。」聽到破軍的話後,空麻一著急連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說道。
破軍對於這個空麻大祭司也真有點無奈了這個傢伙那都挺好,就是動不動就向自己下跪實在不好,如果是一個年輕人跪在破軍面前,那他不光不煩興許還會沾沾自喜,但是一個好幾百歲皺紋壘風燭殘年的老人跪在自己面前,任誰也不會覺得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破軍的意念一動,空麻就感覺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慢慢托起,任他怎麼使勁也跪不下去了,當下對於破軍的手段更是深深敬服,破軍托起空麻後慢慢開口說道:「身為一個主神,面對無數信徒,必須要做到有過必懲、有功必賞,不如此又何以讓廣大信徒歸心呢,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說吧,想要什麼樣的獎賞!」
破軍的話讓空麻大祭司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只有看著破軍壯著膽子說道:「如果吾主真的要獎賞,那麼空麻只有一個請求,這也是空麻畢生的願望,如果吾主能夠應允,空麻就算是魂銷魄散也會含笑而逝了!」
「哦?到底是什麼事情你說說看?」空麻大祭司的話引起了破軍強烈的好奇心,不知道他的要求到底是什麼。
「我希望能有這個榮幸,一窺吾主的神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