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軍的空間大挪移的攜帶下,三人瞬間回到了「緣客樓」中,返回的地點依然是那個假山前面,破軍此時已經知道了,色竟然就是這個緣客樓的負責人,真難為她扮成侍女伺候了破軍他們一個下午。
這件事情讓破軍想起了自己兩個前在空中樓閣碰到一稱金的那次,一稱金也是以負責人的身份扮成引路的侍女執行他的,不過雖然遭遇大同小異,但是破軍的身份境遇確是完全不同。
空中樓閣那次,破軍初來乍到而且能力相對也稍顯低微,最後才在空中樓閣幕後黑手的威脅下妥協了,可是這次在緣客樓,破軍掌控著強大的力量,緣客樓背後的「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在破軍的眼裡就是一幫不之所謂的跳染小丑,在做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在色的安排之下,破軍住進了整個緣客樓最頂級的廂房中,本來色還想為破軍安排幾個清官來侍寢,但是都被破軍拒絕了,最後色甚至表示了願意親自侍寢,把自己怕初夜交給破軍,但是依然被破軍非常委婉的拒絕了,破軍知道自己欠下的情債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被這些事情纏身。
破軍在屋裡只待了一會就覺得乏味無趣,破軍其實並不需要睡眠,就算他一百年不性,只要身體中能量充沛,運行幾周下來也不會再有疲憊的感覺到,既然睡不著,那麼就只有到外間溜躂走走,主子都沒有睡,孫福這個當奴僕的又怎麼會安心的休息,看到破軍要外出走動,孫福立刻亦步亦趨的跟隨。
緣客樓的夜晚甚至比白天更熱鬧,尤其是經歷了黃昏時的神跡之後,那些精蟲上腦的人們為了酬謝神恩,急於找到一個跟他或她志同道合夥伴好好發洩一番,共同分享神的恩賜,這個合作夥伴是異性當然也可以是同性。畢竟雲霄城裡那些高高在上的偽神們,是不會過問一群賤民性取向問題的。
緣客居是整個焰碼城中最好地娛樂場所,只要有錢就可以在這裡獲得各種超值的享受,各色的彩煙把緣客樓點綴的好似玉宇仙宮一般,可是這美好的景致卻被不時傳來的一兩句淫聲浪語所破壞了。
看著那些喧鬧的環境,破軍的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煩,破軍忽然身形一陣模糊,已經在原地消失不見了,孫福看著破軍消失地地方。忽然變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破軍的速度根本不是他能夠企及的,從孫神進出雲霄城成為一名奴僕這三百年來,一直在不停的學習一名好的奴僕要為主人做什麼,但是卻從來沒有一門課程教過孫福,如果主人突然舍下奴僕而去,他應該做些什麼!
孫福知道破軍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所以也就放棄了尋找破軍的打算,因為他知道這個主人地脾氣很撅,如果不想自己找到的話,就算是自己把十四國翻個遍也找不到他,最後孫福自己總結出了自己應該做什麼,馬上回屋蒙起頭睡他的大頭覺,他有個感覺到,一覺醒來後,破軍主人應該就回來了。
破軍像是鬼魅一樣來到了焰碼城的東南角。那裡是一片低矮的民房,很顯然是焰碼城貧民窟,住在這裡的都是這個地地道道的窮人,還有就是各種下等種族,破軍站在貧民窟外靜靜站在那裡。這個神識散佈開來,把整個貧民窟都覆蓋到了他的神識之下。
破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但是破軍冥冥中似乎有種感覺,有什麼事情在這裡發生了。雖然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但是破軍地胸口一直感到很憋悶,在破軍神念的掃視下,貧民窟中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浮現在破軍的心底,破軍的身軀忽然一震,臉上流露出了一股震怒,所有貧民窟居住地人們突然感覺氣溫憑空下降了好幾度,一些已經進入睡夢中的人,不自覺的攥緊了被子把身體縮蜷成一團,而那些沒睡的突然緊緊地關閉了門窗,躲在屋內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在他們的心中彷彿感到外面有一個無形的大惡魔,把整個貧民窟都籠罩在它的魔爪之下。
感受到這一切的人們,紛紛蹲在地上誠心的向他們的王國的主神祈禱,不知道如果這些誠心祈禱的人們要是知道了他們所祈禱的主神,就是那個籠罩貧民窟的惡魔,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想,會不會信仰破裂崩潰。
破軍像是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個低矮的房屋之中,兩個身高在三米之上的納吉族人,正在屋內壓在兩個嬌小雪白的身軀上一陣聳動,一邊聳動兩人一邊旁若無人的狂笑交談。
「大哥,你的這個主意真不錯啊,這種嬌柔粉嫩的原族人果然比較好弄啊,真是又窄又銷魂啊,最難得的是這兩個小娘們還是娘倆,看起來卻跟一對雙胞胎差不多,可惜就是不太抗弄,才幹了這麼幾下就被弄死了,真想再多聽聽她們的慘叫聲啊。」其中一個納吉族人放聲說道。
「二弟,你不知道,其實這次收穫不少,這兩個小娘們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了十成天平幣,這回都落在了你我兄弟的中,足夠咱們兩個花上幾年了,而且聽說原族人的肉吃起來也十分的美味,一會咱們完事了,再支起一口大鍋,直接把這兩個小娘們燉了吃…………」第二個納吉族人正說的高興,卻沒有想到身後突然擬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你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像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傢伙,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兩個納吉族人雖然在對著兩個原族人的屍體施淫虐,但是卻不愧為戰鬥種族,非常機警的向前一撲,伸手抄起了立於牆邊的戰爺,同時為了防止被偷襲,兩人把身下的屍體用力的向後拋出,當他們手持戰斧轉過身形,卻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幕,在這間屋子的大門處站著一個披散著血紅長髮的男子,那個男子的臉孔完全被血紅的長髮完全遮擋。單單露出了一雙同樣血紅地雙眼,從頭髮的縫隙出透露出來,一襲黑色閃動金光的長衫罩在那人身上,他的手爪輕輕曲起,一股黑色的火繩在那人的手爪上纏繞,而被拋過來阻擋這人的兩句原族屍體則靜靜的漂浮在他的面前。
雖然這個兩人都是強大的納吉族戰士,但是看到了這個詭異的男人,兩人還是禁不住從頭到腳的冒氣了一股涼氣,兩兄弟不知道這個如同夜魔般的人物為什麼會找上他們。
不想平白無辜樹立這樣一個恐怖的敵人。兩人甚至連納吉族的榮譽也顧不上了,其中那個年長一些的納吉族盡量讓自己地樣子顯得虔卑一些輕輕喊了一聲:「大人……」
「噓……」那人輕輕豎起右手食指輕輕豎起比在唇上,打斷了那位「大哥」的話,他慢慢的走到了漂浮在他面前的其中一具女屍之前,把手輕輕的附上她的面額喃喃說道:「你還真是一個苦娃啊,本來給你錢是希望能幫忙一下你,沒到超脫之境。我還是無法讓人的命運改變啊,不知道你前世做過什麼,不過這世受到的折磨應該可以抵消了吧,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說到這裡那人雙手上黑色的火焰忽然變成灼白之色,印到了苦娃母女地身上,這對原族母女的屍體立刻化作兩道輕煙隨風散去,他做完這一切後,神色古怪的看著那對納吉族兄弟,突然開口道:「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怒你們還是該謝謝你們。正式因為你們才讓我真正的踏入了規則的門欄。」
這個驟然出現在兩個納吉族兄弟二人面前地正是破軍,在半分鐘之前破軍神識中就觀測到了兩人的獸行,那時這對母女早已身亡多時,破軍神識觀測出其中一個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苦娃,一股怒火充斥破軍的胸中。破軍當時就想進屋用南冥離炎把兩人連靈魂一起燒成灰燼,但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殺掉他倆似乎太便宜了,如果用紅蓮業火把兩人燒進六道輪迴,讓他們永世不得超升又怎麼樣?
不到千分之一秒地時間內。破軍腦海之中已經把兩種方法交替想了無數次,但是也沒有想出兩種方法塾優塾劣,同樣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讓破軍一時間難以取捨,這時破軍忽然想到同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但是為什麼兩個火焰的屬性卻差那麼多。
破軍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終於想到了事情的原因所在,一直以來破軍都錯誤的以為火代表的就是溫度熱量,所以他也一直往這個方向探討摸索,卻沒有想到已經走入了誤區,火的規則並不是熱度而是毀滅與破壞,其實破軍早就應該想到這點,江楚曾經用水的規則救他還自救,那就是因為江楚體會出了水的生機和製造,如果說水是一切生命的開始,那麼與之對應相剋的火就是萬物的終結。
雖然破軍知道自己只是領悟了一點炎之規則的皮毛,真正的規則絕對不是這麼簡單,但是不管怎麼說,破軍也已經一腳跨進了規則的門欄,隨著以後領悟的加深,他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
直到這一刻坡軍才算真正的跨越了那個單純憑借能量招式比拚的境地,真正的在修行領域中佔有了一席之地,在領悟了炎之規則的一剎那,破軍突然感覺身體中多了一種他不明白的東西,這個東西像是能量又好像什麼也不是,它無形無質,但是破軍卻知道它確實存在於自己的身體中,破軍突然間明白了這是什麼,規則之力,就像規則一樣雖然看不到但是它卻真實的存在。
破軍把這股規則之力緩緩運行全身,驟然間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尊魔神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一個如同火焰般的相形圖文出現在破軍的右眼角,他的外貌也在一瞬間發生了改變,現在的破軍一下間變的信心十足,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經得到了質的改變,即使是不穿神甲也可以與四大巨頭其中一個戰鬥而不至於沒有還手之力了,當然了剛剛領悟了一點規則皮毛的破軍,不會認為自己剛剛領悟規則就能戰勝他們,畢竟他們比自己多了幾千年的體悟,不過如果再加上朱雀鎧或者咫尺天涯甲就不同了,一個可以把破軍的規則之力加成提升。另一個更恐怖可以把規則疊加,身穿神甲地坡軍對上一個巨頭應該可以完勝,對上兩個也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如果三個巨頭出手的話,破軍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破軍萬萬沒有想到,通過苦娃死亡的刺激,自己竟然一瞬間領悟了規則之力,所以這個世間的因果,還真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納吉族的兩兄弟卻不知道破軍心中的想法,破軍的一系列舉動讓他們知道了,眼前這個人顯然是跟死去的母女認識,至於一個能力這麼恐怖,不知道是什麼種族地人,為什麼會認識這樣卑賤的原族人,兩兄弟簡單的頭腦卻想不明白。不過他們卻知道一件事,今天這件事情很難善了,雖然知道破軍很厲害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不過為了自己的生命兩人卻決定拼了。
兩的身體一囝鼓蕩,瞬間肌肉蓬髮血管奮張,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身體內的能量在一瞬間增加了幾十倍,兩人緊握戰斧口鼻中喘著粗氣,向著破軍猛撲過去。這兩兄弟本來並不具備狂化地能力,但是在破軍強大的壓力下侵襲下竟然狂化了,不過他們狂化與否對於破軍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
看著猛撲過來的兩人,破軍突然負手站立,兩人在撲到他身前兩米的時候。突然連人帶戰斧徹底消失不見了,從始至終破軍一直負著手站在那裡身體根本沒有動彈一下,周圍的溫度也沒有上漲的跡象。
「嗯,不錯這個世界變的乾淨一些了!」破軍看著那對呀兄弟消失在自己面前。嘴裡輕輕的念道著,在說完這句話後,破軍地身影突然一點點的淡去,再一陣清風刮過後,破軍便於工作徹底的消失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清晨,孫福起床後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就看見坐在客廳餐桌上飛快進餐的破軍大人,而色正侍立在破軍大人地身後,孫福一下子笑了,因為他發現過了這麼久,他的第六感不光沒有退步反到有所提高,破軍大人還真是自己醒來第一眼間就看到了,但是孫福同時也發現在破軍大人的頭髮眼睛顏色的改變,開始地時候他以為又是破軍大人運功改變的想要裝成什麼種族,但是孫福隨即想到六十六個種族中沒有一個是這種外形的,而且他「直覺」告訴他,破軍大人頭髮眼睛顏色是真的發生了改變,而且在破軍大人的身上也發生了一些孫福所不能理解的變化。
「起床了哦,正好過來吃早點,色做的早餐味道真的很不錯,說真的色的戰鬥力如果可以達到她做早餐的這種高度,恐怕我都不是對手了。」破軍看到孫福出來立刻向他招招手說道,破軍的話無疑是對色手藝的變相誇獎,也是一種肯定,聽到了破軍這樣的主福對自己手藝的讚賞,色的臉立刻激動的通紅。
孫福活了幾百年已經是人精一個了,色的早餐是做給誰聽的,他心裡自然一清二楚,也不會上來惹人怨恨,這位破軍大人行事出人意表,如同天馬行空般讓人琢磨不定,對於賤民女子似乎也不的排斥,不定哪天色打動了大人,就算是只把她收為婢女,孫福可是深知枕邊風的厲害。
想到這孫福連滿來到破軍面前躬身說道:「大人。只要您吃的滿意就好,奴力我不好這些口腹之慾,您也知道對於我來說吃飯與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我完全可以從天地間獲取能量。」
破軍也知道孫福顧忌什麼,不過既然他已經說了不吃,破軍也不再說什麼,用最快的速度吃盡了面前的早餐後,破軍結果色遞上來的絹帕擦了擦嘴角說道:「已經吃飽,走吧,咱們一起去看看色說得那個男女角鬥賽吧,看色說得那麼神秘,我的好奇心也被鉤起來了。」
昨天,「我們的力量」組織裡的成員還沒有跟色接觸上,就被破軍一個瞬間轉移將她帶走了,這個組織實力雖然不被破軍放在眼裡,但是說起處理事情的能力卻不可小覷,在三人失蹤的第一時間裡,這個組織的首腦就派人乘坐雲霧戰車趕赴緣客樓,務必要把上方的命令傳遞到色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