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費了許多口舌才讓苦娃相信自己真的不是想要虐殺她,好說歹說的才勸苦娃收下了自己打賞的金錢,最後甚至破軍還讓苦娃放棄了最後陪同的打算,畢竟孫福在三百看前也無數次來過「緣客樓」,有他做導遊已經足夠了,破軍讓苦娃快點回家卻拿這個錢給她母親治病。
經歷了苦娃這件事後,破軍遊蕩的心情明顯大減,一路上一直陰沉著臉,讓侍奉在一旁的孫福連大氣都不敢喘,深怕破軍的無名怒火燒到他的頭上。
在孫福揮金如土之下,破軍他們佔據「緣客樓」中最頂級的幾個包廂之一「翠松居」,一桌子的珍羞美味,讓破軍暫時忘卻了剛才的不愉快,把自己的滿腔怒火都發洩到了身前的食物上。
這個空間上的特種都是破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雖然沒有蘊含多大能量,但是那個口味卻的確獨特,而且勝在純天然,這就更難得了,在這個位面空間中,能吃上純天然綠色食物是很奢侈的一件事件,破軍邊吃邊想:這個剎那芳華第一代的創立元首,不是為了創造一個菜園子,才造出的這些特種跟賤民吧。破軍不知道的是,他的胡思亂想還真無限的接近事情真相。
破軍的食量再一次讓孫福知道了什麼是恐怖,整個「緣客樓」中的美食,破軍竟然每樣都點了一份,就連上菜的侍女都在心裡偷笑等著看破軍出醜,因為這個「緣客樓」一共有幾百道知名的菜式,全部上來的話,正常人最少要吃上半年能吃完就算不錯了。
可是當一旁伺候的侍女看到面前像堆起像小山一樣的盤碗,她是嘴就越張越大,就連臉部的肌肉拉傷她也沒有感覺,在她心裡想到這位貴客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就連食理最大的猛犸族也應該沒有這樣的飯量啊,這兩個看上去像是大風族的人怎麼這麼難吃啊。
這個侍女是不知道破軍當初在空中樓閣曾經吃掉了人家地一年存糧,這次相比那回簡直就是小兒科。不過上次是破軍為了恢復能量,而這次絕對只是為了一逞口腹之慾。
「先生,您吃飽了嗎?」一旁的侍女看到破軍吃盡了所有的食物後,張著的小嘴才算閉合起來,這時才不顧嘴角的疼痛連忙上前詢問道。
「還不錯,你們的菜式我已經都吃了個遍,已經沒有繼續吃下去的意義了。」說道這裡破軍扭頭望向孫福問一句:「現在已經吃飽喝足了,你還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去處嗎?給個主意吧!」
聽到破軍的問話後,沒等孫福開口。侍立一旁地侍女立刻開口說道:「大人,我們這個緣客樓就是整個焰碼城中最好玩的地方了,您還要到哪裡去找樂子。」破軍看著孫福給了他一個確實如此的目光後,他轉過身子問身邊的侍女:「你們這裡面有什麼好玩的?給我介紹一番吧。」
「那就看大人您喜歡什麼調調了,如果您喜歡美色,我們這裡擁有這個雲夢空間十四國中六十六個種族中的所有美女,您喜歡那個種族的都可以。而且絕對服務一流保您滿意,如果您喜歡特殊地玩法,也可以得到充分滿足,我們這裡提供各種工具,只要您有錢的話,就算是玩出人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那個姿色艷麗的侍女貼近破軍耳邊曖昧的說道。
聽到這名侍女的話,破軍本來已經暫時遺忘的有的原族命運,又重新的浮現出他心頭,破軍臉色有些鐵青。但是他卻沒有發作,而是附在侍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如果我選擇的服務項目是虐殺你呢!」
雖然破軍的話是笑著說出的,但是那名侍女卻感覺到一股陰風直接吹拂進她的衣領之內,她立刻渾身顫抖地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臉孔煞白但是卻強裝鎮定的說道:「對不起大人。我只是一名是侍女,不是這裡的服務人員,按照員工法則規定我是不用做那些事的。」
「哦,是嗎?那如果我願意付一萬枚神幣呢?你說會發生什麼樣地事?」孫福絕對是最合格的奴才。在聽到破軍話後,立刻一揮手,一萬枚神幣從儲物戒指中落出來堆在那名侍女面前的地面上。
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萬枚神幣,侍女感覺一陣的頭暈眼花,但是更多的卻是驚恐,她的心裡不斷猜測破軍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這名侍女也不是普通人,通過她們組織中控制的渠道,她知道就算是在天平國的國庫中也不過就有一萬枚神身,如今在她面前一下子也出現了一萬枚,侍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雖然她在組織中也算是身處高位,但是比起一萬枚神幣,別說是她了,就算是首腦的妻子,為了一萬枚神身首腦他也可以輕易割捨,因為首腦是真正的梟雄。
看著那個侍女已經嚇的臉色蒼白,破軍也就不再跟她計較了,畢竟破軍剛才只是忿她身為女性卻那樣漠視她人的生死,理直氣壯的說出那些話有點來氣而已,那麼說也不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
「好了,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也順帶讓體會一下,那些被犧牲的女孩所經歷的恐慌無助而已,再跟我說說你們能這裡除了食與色外,還有什麼好玩的?這個是給你壓驚的!」破軍看了侍女一眼,隨手抓起腳邊一枚神幣,屈指一彈,神幣掉落在侍女半裸的酥胸之中,這個侍女是耶羅族人,耶羅族最顯著的特徵就是男的都身材驃悍身體逞暗黑色赤目,而耶羅族的女人則皮膚白皙豐滿,一個人都有非常誘惑的魔鬼身材長著一對粉瞳,那耶羅族侍女半裸的白皙酥胸上夾著一枚漆黑的神幣,映襯之下,讓破軍跟孫福看的暗暗吞嚥著口水。
不過驚魂初定的侍女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她努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張嘴說道:「大人,除了食、色二項之外,我們這裡還開設了賭博,以及鬥技場所,不過說是兩個場所也不盡然,因為在某種程度上說。鬥技不過就是賭博的一個分支而已。」說道這裡侍女停了一下,待到她看見破軍在那裡非常有興趣的聽著自己說話,侍女地心情才算完全的平靜下來,繼續的接著介紹下去。
「賭場中比較單純,就是各種賭具薈集,客人可以選擇跟我們的場子賭博,也可以選擇賓客之間互賭,我們這裡的賭場提供用具,但是會抽取一定的佣金。而那些鬥技聲則分為五種,一種是鬥獸場,場地內都是一些凶獸在互相廝殺搏鬥,第二種是男子角鬥場由兩個男性的角鬥士相互戰鬥,活著的一方就是勝利者,第四種是女角鬥士規則等同上一個,不過參賽的選手從男人變成了女人。第四個競技場就是人與獸,由角鬥士對戰凶獸,沸騰文學其實是大人您並沒有嘗變我們緣客樓中所有地菜式,因為有一種菜式是只有在第四競技場中才可以吃到,至於最後一種則是男角鬥士對戰女角鬥士,這個戰場上才是最殘忍最血腥的一處,也是觀眾最多的一個賽場,至於這個賽場是怎麼樣的,大人最好還是自己去年年。如果老是聽我說就沒意思了。」儘管在這個侍女的心底還懷著對破軍深深的畏懼,但是在講述最後一個競技場的時候,侍女臉上流露出一絲迷茫。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還真對你們這個緣客樓有點興趣了。我也知道了你為什麼說鬥技場就是賭場地一個分支了,賭角鬥跟凶獸的生死,的確是最刺激的賭博,好了反正閒著沒事。咱們就去那處鬥技場轉轉吧!你來帶路,這些是我付給你的報酬!」破軍隨手在腳邊的神幣堆上抓起了一把,向著那名侍女遞了過去。
看著破軍遞到眼前的那一把神幣,最少有二十幾枚,這些神幣的價值已經足夠買兩名她們耶羅族的女奴了,而現在對方竟然只是當作帶路費隨賞給她,這樣大手筆地客人這名侍女在緣客樓服務了十年也未曾見到過,一擲千金的客人不是沒有,可是拿神幣來做的卻只有眼前這位客人一人,雖然二十幾枚神幣只不過相當於六、七十萬的天平幣,不過神幣卻是每個國家中的經濟儲備,砸出二十幾枚神幣,比砸出幾百萬地錢幣更讓人驚奇,這個侍女已經越來越猜不清破軍的身份了,擁有儲物戒指還具備大量的神幣,難道他是某國的王子嗎?可是各國中沒有大風族主政地國家,這名侍女卻從沒有把破軍的身份往神的身上猜,畢竟如果說一個神竟然會逛這個娛樂場所,跟誰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過儘管心中再怎麼疑惑,這名侍女也唯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底,當先帶路引領破軍他們去到競技場,破軍起身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下的神幣,一直侍立他身後的孫福,在破軍起身離開的一剎那來到神幣前,輕輕的一揮手,所有的神幣已經被他受到了戒指之中。
一路行進的過程中,破軍已經詢問了那名侍女的名字,這個侍女的名字只有一個字叫做「色」,就跟孫福一樣,色也是一名十分盡職的解說,一路上她詳細的跟破軍講解了遇到的每樣物件的功用,每個景點的來歷,看她引經據典的樣子,破軍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叫做「色」的女孩沒有人教她讀書真是可惜了,要不然她絕對會成為一名才女的。
想去競技場就要先經過緣客樓中的賭場,想到反正也是順道,破軍就進到了賭場中見識一番,結果發現這裡面的賭具玩法,跟破軍以前所處的空間中完全的不一樣。
不過破軍想想就釋然了,兩處不同的位面空間中,不一樣是正常,如果一樣了那才真叫奇怪了,對於這些奇形怪狀的賭具,破軍卻沒有興趣瞭解它們的用法,因為當能力達到破軍如今的地步上,一般的賭博之中根本不存在著輸的可能,就算是他不都用能量作弊,單單是他發出的那股想贏的意念就龐大到了可以左右賭局的地步,所以破軍只是在這裡簡單的兜了一個圈後就離開了。
在色的引領下,破軍他們來到了緣客樓中地一座假山之前,色的手在假山上捅咕了兩下,假山立刻像兩邊滑動開來,一個深幽的洞口出現在破軍的面前。色看了破軍兩人一眼然後說了一聲「跟我來」,說完就當先縱身蹦了下去。
破軍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色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那麼簡單,但是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對於破軍的影響都不是很大,因為破軍不認為在下界當中有什麼可以傷害到他,所以破軍連神識探測都免了,直接縱身跳了下去,畢竟通過神識探測之後。失去了神秘感這個事情不好玩了,孫福也跟著破軍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他跟破軍的想法一樣,從這個世界離開的他知道,六階已經是下界中能達到到地至高點,他不認為什麼這個下界中有什麼力量還能傷害到身為「上等」奴僕的他,破軍雖然還不是第五位巨頭。但是孫福在人前人後卻已經以上等奴僕自居了。
隨著三人的躍進,三人頭上的假山被慢慢合攏,在這個科技十分落後原始的地方,能製造出移動假山這樣的機關,已經實屬難能可貴了。
躍進去後破軍立刻感到了這是一條滑道,破軍盡量放鬆心神享受著下滑的樂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滑滑地道地時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到底是五歲那年?還是六歲呢?
在滑道的盡頭是一個長長的隧道。隧道上鋪著一道鐵軌,而軌道上正靜靜的停泊著一輛怪異的滑車,而色就坐在滑車之上等待著他們,破軍對於眼前的一切立刻覺得十分驚奇,如果鐵軌車出現在別的什麼地方破軍都不會很驚訝。就是在這裡出現讓破軍感到了驚奇,畢竟這個下界在破軍的印象中是一個十分原始落後地社會,他看到的許多人手裡還使用著石器,可是現在在他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輛單機蒸汽車。這讓破軍甚至有一種時空錯亂了的感覺。
其實不光是破軍,就連孫福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呆住了!
「怎麼了,發什麼愣啊?你們趕緊上車啊,鬥技場根本就不在緣客樓中,而是在一百四十公里外地山中,趕緊上車吧,不快點的話,等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天都黑了!」色看著兩人呆呆的看著組織中最得意地發明時,有些自豪的笑催促兩人。
色已經知道兩人不是一般人了,她有一句話沒有實說,競技場是在遠離城市的大山之中,但是那裡不光是競技場,也是她們總部的所在之地,只要到了那時,色相信即使兩人真的是神,首腦集合整個基地中的力量也可以制住他們,所以此時她也就不在乎暴露組織的「雲霧戰車」了。
色所在的組織勢力遍佈整個空間的所有國家,但是卻一直都隱藏在暗處,在三百年前天平國的守護神失蹤之後,色的組織把總部慢慢的辦到了這裡,過了一百年後,看到火與秩序之神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色所在的組織終於把所有的家當都搬到了這裡,隨著兩百多年的發展,她的組織更是得到了飛速的發展。
破軍、孫福兩人忽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只是出來隨便玩玩竟然就會碰到這麼有趣的事情,只是輕輕的一個跳躍,兩人穩穩的坐上了這個被色所在組織稱為「雲霧戰車」的蒸汽單軌車。
隨著色往戰車的動男器裡倒了一瓶黑色的液體,然後按動了車上的一個開關,整個單機車立刻一片噴發著大片的蒸汽,一邊飛速的行駛起來,破軍已經通過神識察覺到了,色倒入單軌車中的是一大瓶原油,而這種原油的濃度卻是一般原油的上百倍,這麼一小瓶的原油倒下去,可以產生相當於核能的動力。
隨著這個雲霧戰車跑起來,破軍才知道為什麼要用這多的原油了,因為這個單軌車的速度非常快,已經接近了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
但是破軍對於這個蒸汽單軌車的製造者卻一點也不感到欽佩,因為這個車根本就不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