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依然手握兵器堅持的在包圍著破軍,但是那不斷顫抖的雙手,證實了他們內心的驚恐。看到他們那個窩囊的樣子,破軍本來已經打算放過他們,可是在破軍的眼角一掃間,發現了躺在地上的阿薩,他的護罩已經十分暗淡了,護罩的外圍同樣有一圈斷去的兵器。
破軍的臉瞬間冷的像寒冬一般,他可以允許別人攻擊內視中的自己,但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攻擊他昏睡中的兄弟。
在這個星球上,受到星球法規的制衡,即使是破軍也無法做到能量外放,但是這一切都難不倒破軍,他用力的握緊了拳頭,突然高高的躍起,然後在落回地面的一剎那飛速出拳,重重的一拳擊打在地面上,借助地面破軍把這一拳的力量分導向圍著他的上千名侍衛。這些人直覺的腳下一股大力傳來,接著眼前就是一黑,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清楚,一個個就紛紛死於非命。
凶星之名絕對不是白叫的,破軍對於惹到他的人,出手之間絕對不會手軟。
破軍伏身揮碎了能量罩,抱起了昏倒在地面上的阿薩,將其背到後背之上,破軍身上自然發出一股吸力,把其緊緊的吸附在後背上連捆綁都省去了,絕對的保證阿薩不會掉下來。
破軍就這樣背著昏迷的阿薩一步步向皇宮深處走去,一切擋在他面前的物體,不論是人還是建築,破軍都直接一掌將其擊毀。破軍以一條直線再向前行進著,沒有任何東西能耽擱他一秒鐘以上時間。
一路上死在破軍手下的大內高手不計其數,到了最後再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止破軍行進。所有人都知道了,破軍不光修為驚人,可以殺死國師,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顆絕對冷酷的心,這麼多的人死在他的手裡,竟然連他的眼皮都無法觸動一下。
破軍不用向任何人詢問,他強大的神念已經像水銀瀉地一樣,無孔不入的滲入到整個皇宮之中,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在那,皇宮的東北角竟然有一處可以抵擋他的神念之處,如果有人告訴破軍那裡不是放碑文的地方,破軍一定會隨手將那人打死,因為他是不會相信這種謊話的。
破軍來到皇宮的東北角,那裡竟然是一處山壁所在,但是外邊的偽裝並不能動搖破軍的決心,看著對面的山壁,破軍握拳提手,一拳揮在了石壁上,在碎石紛飛中,在破軍面前出現一個厚重的金屬門,破軍如此威勢的一拳竟然只在金屬門上留下一個淺淺的拳印。
破軍看到門上有四個複雜的小孔,可以看的出來,這個金屬門必須四把鑰匙配合特殊手法才可能打的開。但是破軍可沒有那個去尋找鑰匙的閒心,破軍用手摸摸了摸金屬門,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金屬,論起堅固的程度竟然還遠超鈦金屬的,並且這個門的厚度最少有兩米多厚,確切的說,這個根本就不是一個門,通過神念的探測,破軍發現這是一個立方體的金屬箱子,不論從那個方向攻擊遇到厚度都是一樣。
破軍緩步退後,左右雙手都緊緊的收在腰側,破軍一張口重重吸盡一口氣,右拳一擊碎空全力擊出,但是在拳頭還沒有接觸到金屬門的時候,左拳又飛快的擊出,竟然比右拳早一步擊在了金屬門上,「匡」的一聲震天響動之中,整個汴京城竟然都在破軍的一拳之下顫抖了起來。
兩米多厚的不知名金屬門,在破軍的一拳之下,完全化作滿天飛舞的金屬片,破軍背負著阿薩,大步流星的邁進金屬門內。這個堆放碑文的地方,本來尚有幾十名守衛,但是他們都被破軍攻破金屬門時,那一下子產生的振波震碎內府身亡,兩名離金屬門最近的侍衛,直接被碎射的金屬片給切割零碎了。
一路順著幽暗的地道前行,一直走到通道的盡頭,破軍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碑文,一個長三米寬兩米的紫色玉石碑文。破軍背著阿薩來到了碑文前輕輕的蹲下身形,看著碑文上刻滿讓他不解的象形文字,破軍把手輕輕的附到碑文的表面上。
突然碑文放射出強烈的紫色光華,破軍竟然感到在自己身體中有什麼東西好像復甦了一般,在隨著這股紫色的光華在不斷的跳動。就在破軍接觸碑文的那一刻,整個堯國的領地都像一顆心臟一樣,發出咚咚的聲音,並且在那裡不停的跳動著。
刺痛的感覺很快的襲向了破軍的腦海,眼前突然變的一片黑暗,破軍只覺眼前一切都在旋轉,幾個短暫的畫面迅速的在他眼前閃過。破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他的靈魂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劇烈的交錯、斷裂。他的整個思緒變得一片混亂。
靈魂彷彿瞬間被剝離了,破軍感覺到自己在快速的離開自己的身體,碑文上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把破軍的靈魂吸入其中。破軍感覺到了,他感到自己正站在一個無盡的虛空之中,雙手在不停的揮舞之中,隨著自己雙手的揮動,周圍所有的星辰都改變了運轉的軌跡,一個個的隨著他的雙手沿著一個新的路線,在慢慢的運行。
看著眼前那雙骨骼粗大的手,破軍知道,這個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不知什麼原因,附身到了什麼人的身上!不過相比破軍眼前看到的一切,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破軍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能量可以大到這個地步,竟然在揮指之間,控制天地星辰的走勢,破軍對於這人實力強悍的程度,簡直達到震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