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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到賈維此時的樣子,又知道了曉熏有復活的希望,他對於賈維已經不再是那麼的憤恨了。隨手一掌拍在賈維的腦門上,結束了賈維那短暫又邪惡的生命。不過賈維死時的面孔上,卻帶著一股解脫的笑容。
對於阿薩的這種婦人之仁,破軍卻不是十分的認同。在破軍的心中對於朋友要猶如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絕對的狠辣無情。所有的人在破軍的眼裡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分別代表著敵人、朋友跟陌生人!不過對於阿薩的選擇,破軍也是尊重的所以他並沒有說什麼。
賈維的屍體在破軍抬手間的一道火焰裡,被完全的化成了灰燼。跟店家結算了住宿費後,兩人決定奔赴堯國的都城汴京。至於他們在店外打鬥殺人,店家早就視如不見,這個星球民風驃悍尚武成風,對於這種當街殺人,早已是不聞不問,官府也根本不管。
但是由於阿薩不懂得飛行術的法門,破軍又抽出了半天的時間用來教他舞空術。學會舞空術的阿薩跟隨破軍只用了兩個時辰就飛到了汴京城。
汴京城,堯國的都城,雖然有千萬年的歷史,又是一國的都城,不過在破軍這個見慣了世面的人眼裡,卻顯得那樣的寒酸破舊。汴京城內的眾人,個個身著錦衫,神情高傲。即使是一般衣著比較襤褸的販夫走卒,也一個個臉上帶著高傲,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破軍兩人走在汴京城的大街上,對於城市繁華與否兩人沒有興趣知道,他們的目標是那個放在皇宮大內的碑文,但是現在還未到黑夜,兩人自然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潛進皇宮盜寶,只有耐心的等待黑夜的到來。
這個星球的黑夜由於是星球自轉到黑子星時,被黑子星內陰影覆蓋而成,自然是比一般星球的黑夜要深的多。但是破軍無意間震飛的蠍尾鉤,卻把黑子撞出一個大窟窿,形成了如今高高掛在天空的血月,讓星球的夜晚蒙上了一層血光,整個星球的夜晚也變的比平時明亮了許多,無形中給破軍兩人的盜寶計劃,增添了幾許困難。
看著頭上的血月慢慢升起,站在皇宮圍牆外一個死角上的破軍,突然憶起中州古時候一位刺殺暴君的勇士「侯嬴」,嘴裡不禁喃喃低聲吟道:「忽聞狂徒夜磨刀,帝星飄遙熒惑高!」這已經是破軍第二次夜潛皇宮了,第一次他刺殺了日月帝國的君主,第二次確是來這裡做一名飛賊,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被人恭恭敬敬的請進皇宮呢?想到這裡,破軍不禁有些鬱悶!
兩個人依仗著一身不俗的修為,不斷的在皇宮的建築物間蹦跳著前進。憑藉著破軍超強的神念,兩人盡可避開一個又一個的護衛高手,一路如入無人之境的快速前進著。
「阿彌陀佛施主留步!」一聲如同炸雷一般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響起。破軍的感覺還好一些,除了耳朵有些微微耳鳴外,並無其它不適的感覺。可是阿薩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整個元神都一陣搖晃,差點被這一聲吼叫給震散了。
「佛門無上神通梵音禪唱,在這個星球竟然有和尚存在?」破軍皺著眉頭疑惑的嘟囔道。
「小施主果然見識廣博,貧僧剛剛用的正是梵音禪唱。可是就貧僧而知,這個星球之中,除了我跟我的弟子之外,並無其它僧侶的存在,小施主是怎樣認出貧僧,以及貧僧所使功法的,還望小施主解釋一下,已開貧僧的茅塞。」一個身披大紅袈裟的僧侶憑空出現破軍兩人面前問道。
破軍打量了一下身前這個僧侶一眼,心裡突然咯登了一聲。暗道真是見鬼了,自己怎麼修為越提高,就越遇到一些深不可測的人物,眼前的這個和尚,破軍在一眼看過去時,竟然看不出對方的深淺。只此一點破軍就可以肯定,這個和尚的修為最少在林峰之上。
一個只能智取不可力敵的人物,破軍心裡暗暗的給對方做了評價。想到這裡破軍向著大和尚一拱手道:「請問這位大師法號為何,不才知道您是和尚,其實也是家師的典籍中曾經記載,在他的家鄉有這麼一個修煉派系,以及一些派內的功法神通。但是我卻一直沒有機會瞻仰大師們的容顏,今日終於有幸得見,也是小可的三生有幸。」
好話人人愛聽,就連僧侶也不例外,聽到破軍曲意奉承的話,大和尚的臉色一時間也好看了很多。對著破軍輕輕稽首道:「阿彌托佛,貧僧法號慧戒,為天龍寺一脈,令師竟然是我神州人士,還未請教令師尊姓大名?」
「我師父是首羊山青虛境太初真人,他是幾萬年前神遊的時候被捲緊我們海倫星系中的。」破軍沒有說出太初真人已經仙逝了的事實,在黑獄星上生活了那麼久之後,又經歷了這些事情,破軍已經完全把,逢人只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這句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首羊山青虛境太初真人?」慧戒和尚一直不動的神色,突然浮現出了驚恐之色,縱聲向破軍詢問道。
「是啊,怎麼大師您認識家師嗎?」破軍只看對方的樣子,就可以想到,太初真人,在他居住的叫神州的世界裡,一定特別的有名。要不然這個修為達到如此境界的大和尚,不會這麼大驚失色,破軍可是從真人遺留的典籍中得知,這個所謂的佛家,最注重的就是心性修為,講究的就是泰山崩潰於前,而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