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之神 正文 第四卷:沙場點兵,舉劍向朔 第一百八十八章 神秘的石像
    lt;PANi=a_09gt;lt;/PANgt;逐月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在熾熱的沙灘上曬了一天的日光浴一樣。安然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在這樣的夜色中,稀薄的月光照射在逐月如玉的身體上,一切朦朧的好像蒙上了一層薄紗。

    一個男人身體的重量,似乎是一個女人願意承受的重量。那是生命的重量,一切生命來源於那種重量。那是生命本身的重量,是可以承受的重量。一個人不能承受的,永遠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於是,自然而然地,兩個人交合在了一起,並沒有什麼讓人感到恥辱和臉紅的事情。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並沒有什麼感到羞恥。如果兩個人相愛,那麼那種事情,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時候,天空中劃過一道流星,安然通過一塊樹枝之間的空隙,看到了這個流星,並且許下了心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願,也並不是兒女私情的心願,他許願,希望蘭蒂斯平安無事。

    後半夜格外寂靜,一切恢復到了一種叢林的寂靜中。好似三個人已經融入了這篇叢林。

    桑美從睡夢之中醒來,看到安然和逐月坐在篝火旁。衣衫整齊。兩個人的臉孔,被火光照的通紅。

    桑美說:「你們還不睡嗎?殿下,你已經兩天沒有睡了,去睡一會吧!」

    安然點了點頭,說:「那麼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麼事就馬上叫醒我。」

    天光發白的時候。三個人上路了。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今天所見到的景象,與昨天見到的完全不同。樹木開始變得稀疏,已經能夠看到外面天空中的太陽,以及白雲。風也透過樹枝吹到三個人的臉上。

    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了一個石頭做的石人。這個石人非常古怪,身上著著一身鎧甲,面容如真,安然站在石頭人的面前,用手托著自己的下頜,然後用手摸了摸石頭人手中所拿的戰斧。這把戰斧非常的巨大,如同一把巨大的輪盤。

    安然不禁讚歎到,「沒想到在這莽莽叢林中,竟然有這樣的石像雕刻,而且如此栩栩如生,勢如天神。藝術水平已經達到了相當的水準,這究竟是誰雕刻的呢?難道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叢林之中,還有什麼性格乖僻的藝術家在這裡,雕刻石頭進行藝術創作嗎?如果是這樣的,我倒是想要見一見這位令人敬佩的藝術家呢。」

    逐月走到這個石頭人面前,說:「我總覺得這個石頭人有些奇怪,你看他的眼睛似乎炯炯有神,你看他的鼻子,挺拔而堅毅,如同某個古代的戰士。是不是會是一件古代遺留下來的雕塑藝術品?」

    安然說:「你是說這是一件古物?」

    逐月點了點頭,用手指甲,扣了扣那個雕塑的眼球,手指上沾了一些細細的灰塵。

    安然來到了石頭雕塑跟前,說:「那麼這個古董可能是很值錢的東西,我們要不要把他抬回到蘭蒂斯去,放到博物館裡讓大家瞻仰,還可以順便撈一筆不小的外快。」

    桑美這個時候,說:「你們瘋了嗎?到現在還考慮什麼錢的問題,國家已經大難臨頭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見到高德神的影子,難道你們非得等到蘭蒂斯滅亡了,你們才會感到著急嗎?」

    安然對著桑美笑了笑說:「桑小姐,說得很對,看來我的玩笑開得太拙劣了。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走吧。」

    三個人說罷,整頓行裝,準備出發。

    忽然逐月大叫一聲,說:「天啊!」逐月捂著嘴巴,彷彿看到了什麼非常令人恐怖的事情。

    「怎麼了?」安然問。

    逐月說:「剛……剛才,這個雕塑的眼球是望向左邊的,現……現在,怎麼望向右邊了?」

    安然看了看這個雕塑,說:「你會不會記錯了?也許本來就是望向右邊的。」

    逐月說:「我是不會記錯的。天啊(,手機站難道這個雕塑是活的。」

    安然揮起自己的腿,使勁地踢了雕塑一腳。「哎呦!」安然捂著自己的腿說:「看來還是用非常結實的石材做成的,逐月你太多心了。這種堅硬的石頭怎麼可能是活的呢?」

    逐月非常猶疑地看著塑像,不捨地離開了。

    等三個人走遠了。塑像周圍的樹葉被風吹了幾片,樹葉飄飄擺擺地落在了石頭塑像的頭上。而塑像一動不動。

    忽然,塑像的眼球又從右邊轉向了左邊。如果此時逐月看到這種情形的話,一定會發瘋般地尖叫起來的。

    塑像的眼球不斷地轉動著,打量著四周的動靜。

    忽然,塑像上的石頭表皮開始脫落。像是用水浸泡過的樓房的劣質塗料一樣,一片一片從塑像的表皮上脫落下來。一點一點地,彷彿是從腐爛的屍體上脫落下來的血肉一樣,讓人看起來格外恐怖,使人噁心。

    這個時候,安然和逐月他們已經走出了很遠,早就忘記了剛才的石頭像。

    可是這個時候,不遠處又一次出現了一個石頭塑像。

    安然驚呼了一聲,說:「瞧,這裡面又有一個石頭塑像,看來是一個石頭塑像群。你瞧這個塑像與剛才的風格多麼地相像啊!肯定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逐月來到這個塑像的跟前,也用自己的手指,仔細而用力地扣了扣塑像的眼睛。然後鼻子嗅了嗅這石粉的味道。說:「這味道有些奇怪。」

    安然說:「怎麼奇怪?」

    逐月說:「說不好,這的確是石粉的味道,但是總覺得那裡奇怪。」

    安然說:「你瞧這個雕塑與剛才的那一個不同,這一個是拿著一把劍,而剛才的那一個是拿著一把戰斧。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這種雕塑。」

    三個人這一次並沒有特別地好奇,只是看了幾眼,就馬上離開了。走著走著,逐月忽然站定了身體,臉色煞白。

    安然問她:「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對嗎?」

    逐月說:「是的,就是那雙眼睛,簡直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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