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逐月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公園裡散步,由於不是休息日,而且現在正是上班時間。所以在公園裡格外安靜,沒有什麼人,只有一些老人在打太極拳。
只見一對老年夫婦身穿著白色緞子的運動服,在那裡悠閒而緩慢地打著太極拳,那場面格外動人。那樣花白頭髮的老年夫婦,他們動作一致地,如同一對鴛鴦一樣地打太極拳。這比喻及其拙劣,但是他們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樣。
安然和逐月安靜地走在一條幽靜的小路上,兩邊是樹木和草地。偶爾有鳥兒的聲音傳入耳際。
安然對逐月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逐月看了看安然說:「不知道。難道你希望我對你讀心嗎?我想即使我去讀,也無法讀的正確的。你現在的水平已經超過了我許多了。」
安然說:「我現在在想兩個人。一個是冰焰,一個是段越。段越已經失蹤了很長時間了,到現在還不知生死,不知去向。雖然有傳說說,他已經死了,但是我有一種預感,他並沒有死。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蘭秀旗也曾經說過,在這個世上,能夠殺了段越的人還不多。因為段越有一種超人的、不為人知的能力。」
逐月說:「這我知道,段越的那種能力已經列入了蘭蒂斯王國最著名的三種超能力之中,而且到目前為止,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具有這種能力。所以不是在極特殊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輕易死去的。」
安然說:「是的,所以我認定,他還活著。他現在一定是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隱姓埋名地或者,而且也許在進行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活動。他是我們的一員,他一定會適時地出現,來幫助我們的。」
安然和逐月來到一個小湖邊,兩個人坐在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安然看著陽光照射在湖面波光粼粼的水紋上,反射出金子般的耀眼光芒。安然拾起一刻小石子,投進了波光粼粼的湖水中,石子在水面上跳了幾跳,沉入了墨綠的水中。
安然說:「而冰焰死得更為蹊蹺。冰焰是死在她在光之使者團的房間中。一個對於她來說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她卻的確死在那裡。她的死既不合理。一個是因為她具有穿梭於任何時空的能力,那個時候為什麼她不逃跑,如果她想逃跑的話,應該沒有人可以阻擋她。她是空間之神冰澗的女兒。如果她想逃就隨時可以逃。除非……」安然頓了頓說:「除非是烏鴉這樣的高級控制術的高手,首先控制住了她的行動自由。……而且有另一點非常的可疑,那就是如果冰焰真的不幸死了——我這麼說,是因為不能證明她已經死了,因為我們都看到了她的屍體,但是現在我們知道,這一切都可以通過幻覺的實化來達到。由於幻覺已經實化,所以我們並無法通過屍檢的辦法來確定她的屍體的真實性。其實我對屍體已經進行了簡單的辨別,並無法證明和否認什麼。——最為可疑的是她所留下的影音丸,證明兇手是一個幻族的皇族人。因為他的胸口上有一個如假包換的皇族印記。金色十字星。這樣連我和安尼亞都列入了被懷疑的嫌疑人之列。」
逐月說:「當時,我看到冰焰的屍體的時候,已經被嚇壞了。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要知道,光之使者團的團部裡可謂高手雲集,而且有許多在這裡工作的百餘人暗部在團部的各個角落活動。兇手是一個怎樣大膽和肆無忌憚的人。除非是一個絕頂的高手,否則根本不敢如此囂張。而且冰焰被殺以前被兇手姦污,時間不可謂不長,冰焰也一定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和求助的信號。可是我們竟然毫無察覺。蘭姐由於受到了烏鴉的控制雖然察覺了,但是並沒有行動,雖然我對於蘭姐的這種行為也非常不滿,但是蘭姐也是被逼無奈。我們並無可非議。關鍵是兇手竟然對我們掩蓋了所有的聲音和求救信號,這一點可以說是非常人能夠做到的。也許他是故意讓蘭秀旗知道的,因為他已經知道了蘭秀旗那時的狀況。所以在我看來,這個殺冰焰的兇手應該是和烏鴉一個重量級的,甚至更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