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和阿雲從未來的蘭迪斯大陸回到了現實。回到了光之使者團的團部裡。他們不知道就在剛剛這裡發生了一場不為人知的戰鬥,而且也不會知道,從今以後,光之使者團的命運將會發生一次重大的轉折。
逐月和阿雲正在討論剛才自己所看到的場面。阿雲的話很少,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對蘇藍王國的征伐過程中顯得那樣的遲鈍,做出那樣輕率和愚蠢的判斷,最終導致自己死去的。她想,如果未己征伐蘇藍,一定會命令手下迅速地將敵軍首領賈米森斬首並且埋葬。不會給他傷害自己和自己士兵的機會。
而逐月正在給阿雲出主意。「阿雲啊!未來一定不要上那個賈米森的當啊,直接將他處死就好了。沒有人像你那樣對一個戰俘那樣憐憫的。也沒有人像你那樣傻傻的給他許多報復你的機會。記住呀!以後你征伐蘇藍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些問題啊!知道了嗎?這關係到你的生死。」阿雲點點頭。
逐月繼續給阿雲出主意,「以後,你一定要對解毒的知識加大研究,要爭取成為一個解毒大師,甚至一個醫生。這樣即使你中了毒,也可以自我醫治。甚至你也可以成為一個弄毒高手呢。」
阿雲心情好了一些。至少她看到了自己改變自己命運的希望。阿雲對逐月說:「謝謝你。你竟然為了我的事情這麼操心。如果對待自己的事情一樣。我不知道小月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不過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絕對的好人。」
逐月羞澀地笑笑,說:「從一開始,我就喜歡雲姐。喜歡你的原因,恐怕是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和你的命運緊密相連,姐姐就是另一個我吧。我不只是幫助你,也是在幫助安然,幫助我自己。我不想,你和安然這麼恩愛的夫妻,就這樣被拆散了。那將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啊。而我嫁不嫁給安然都無所謂了。因為我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而雲姐和安然是多年的伴侶和夫妻,有著深厚的感情。一定不想那麼早就分離,而且是陰陽兩隔。」
阿雲的眼角是淚痕。阿雲的確被逐月廣闊的心胸和仁愛感動了。
她們信步來到蘭秀旗的房間。發現蘭秀旗正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面無表情。
逐月說:「蘭姐,你在發什麼呆呢?」
蘭秀旗的眼神失神地看了看逐月和阿雲,說:「你們,去了哪裡?為什麼找不到你們?」
逐月說:「蘭姐呀,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以前,都是不用我說話,你就知道我心裡想什麼的。怎麼今天竟然不知道我去了哪裡?」
逐月發現蘭秀旗的眼角有一絲淚痕。蘭秀旗趕忙將淚痕拭去了。
逐月發覺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來到蘭秀旗身邊,關切地問:「蘭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好像很傷心。」
蘭秀旗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嗚嗚地哭起來。
阿雲和逐月,都圍上來,問這問那,可是蘭秀旗只是哭,什麼也不說。
這可不像蘭秀旗的一貫作風。她通常都是非常堅強而且理智的,一般她面對一般的問題,都是很有辦法,而且應付自如的。從來沒有看過她哭泣的樣子。
逐月意識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或者對於蘭秀旗來說十分重大事情。
逐月說:「蘭姐,你有什麼事,就和我和阿雲說,難道我們也是外人嗎?」
蘭秀旗停止了哭泣,彷彿鼓起了勇氣,要對逐月說什麼。
可是就在蘭秀旗張嘴的一剎那,蘭秀旗閉上了眼睛,表情痛苦。然後,捂著肚子,倒在地板上,在地板上反覆地打滾。痛苦不堪。
逐月和阿雲撲上去,想扶住蘭秀旗,可是蘭秀旗在地上不斷地扭動,根本無法按住。
逐月說:「這到底是怎麼了?阿雲,你快去叫人。叫安然,叫冰焰,叫安尼亞來。」
阿雲跑了出去。
逐月一邊想辦法給蘭秀旗醫療,一邊問蘭秀旗是怎麼回事。
逐月發覺蘭秀旗的心神十分混亂,處於極痛苦的狀態。不過以逐月的高超醫術,也無法判斷蘭秀旗是得的什麼病或者是受到了怎麼樣的攻擊。
不一會,阿雲帶著安然、冰焰和安尼亞來到了這裡。
逐月說:「以你們看,蘭姐到底是怎麼了?」
安尼亞說:「逐月,你不是醫生嗎?怎麼還要問我們?」
逐月說:「可是這不是任何一種我知道的疾病。蘭姐的身體很健康!而且也沒有任何疾病的徵兆。我想這是一種攻擊術。」
冰焰不說話,只是用眼睛盯著蘭秀旗看,彷彿蘭秀旗不是原來的蘭秀旗那樣。
安然說:「既然是攻擊,你也應該可以醫治的吧。」
逐月說:「沒有任何外傷,而且也探查不到任何內傷。應該是某種及其特別的攻擊,目前我還無法進行有效地治療。」
現在,蘭秀旗似乎平靜了一些。對大家說:「大家放心吧,我沒有事的,只是有一些腹痛,應該是吃壞了肚子吧。大家離去吧!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安尼亞問:「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蘭秀旗回答的很肯定。
逐月擔心地說:「我還是給你開一些止痛或者止瀉的藥吧。」
「不用!」蘭秀旗艱難地對逐月笑笑,說:「我休息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