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兵團架著遠程自走炮,向對方的的中路展開了連續不斷的重炮攻擊,打算先滅掉對方中路的一個兵團,大軍從中路殺進。
遠程自走炮威力巨大,顆顆巨大的炮彈從天而降,落向敵人的陣地,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對方中路的一個兵團在威力巨大的遠程自走炮下化為灰燼。
白色的世界,大雪紛飛,一個白色的營帳紮在雪地裡。
「想以重炮從F5路突破,帥啊帥,這麼多年,你還是老路子嗎?」王坐於帳中,緊盯著面前的沙盤發出陣陣冷笑。
白色大旗迎風飄擺,王出邊兵,烈火戰車側翼出擊。
一隊烈火戰車避開F5戰線,從邊路直線殺入陣中。
烈火戰車帶著燃燒一切的氣勢,以其速度上的優勢很快突破帥的邊路防線,直接威脅著沒有任何保護的遠程自走炮。
「王翼車……」帥看著眼前的沙盤,面孔如古井不波。
起馬護炮位,聯炮疾如風!
第一騎兵團出動,那一匹匹紅色的駿馬在紅色的夕陽照耀下顯得更加的雄偉。
騎兵團適時出擊,騎兵們各個驍勇善戰,利用自己的機動性在從後翼衝上,護住了遠程自走炮。
王的烈火戰車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如果強行摧毀我軍的遠程自走炮,烈火戰車的下場便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帥的第一騎兵團踏的粉碎。
「犧牲一隊烈火戰車換取一隊遠程自走炮,值還是不值?」王此時坐於帳中正在思考。
「不值!」王緊盯著面前的沙盤,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
「D7位轉D5,空中走象!」王大旗一揮,下了另一道指令。
一個空中走象中隊以他那特有的行動軌跡,一路斜衝,很快的衝入帥的陣地。
空中走象部隊至D5線一路斜線衝殺,躍過護城河,衝過帥的邊沿防線,堪堪行到了第一騎兵團側後方,切斷了第一騎兵團與遠程自走炮之間的聯繫,炮隊喪失了保護,整個暴露於烈火戰車的攻擊範圍下。
「蹩馬腿?」帥抬眼望向帳外,嘴角向上一撇,「王,看來這麼多年來,你對我的弱點倒是有了些研究呢!」
紅旗一揮,第二騎兵團出動。
隨著一聲令下,陣前塵土飛揚,第二騎兵團呼嘯著衝入戰場,護住了遠程自走炮。遠程自走炮繼續轟炸著敵人的中路前沿陣地。
「雙馬護炮?看來這麼多年你還是老樣子,喜歡直攻我的中路王帳嗎……」王至帳篷中拔地而起,面露喜色。
「傳我命令,戰車直線衝殺!」王白色令旗一揮,下達了指令。
烈火戰車一路直衝,仗著自己速度上的優勢,直接逼近帥營。
「中路對中路?王!你還是那麼喜歡針鋒相對嗎?這麼多年,你應該有些變化吧。」帥的嘴角一撇,眼中光芒大盛。
象飛四方營四角。
飛翔象騰空而起,盤旋於空中,俯視著整個陣地。
白色的營帳。
「哈哈,你中計了!你真以為我的烈火戰車是主攻?用飛翔象防禦?帥,你太小看我了!」王仰天大笑,一臉的興奮,「你的象……弱點比你的馬還大。」
空中走象中隊,又一隊空中走象中隊殺到。
同樣的迅猛,同樣的狡猾,沿著帥的前沿防守露出的空隙,空中走象部隊一路斜殺,剛剛好堵住了飛翔象的退路,帥的兩隊飛翔象首尾不能相應,那飛上空中的飛翔象被逼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烈火戰車趁虛而入,在兩隊空中飛象中隊的掩護下,一舉消滅了帥的兩個飛翔象中隊。
「報,主帥,我們損失了兩隊飛翔象中隊,防線危險!」傳令兵緊急回報。
「塞象眼嗎?」帥輕輕站起,來回的踱著腳步。
「傳我指令,第二騎兵團轉進!目標轉為對方的烈火戰車,務求全殲,否則軍法處置!」紅旗一擺,帥下達了軍令。
第二騎兵團接到命令,踏起千層土,馬不停蹄的追擊,終於在護城河岸追上了打算後撤的烈火戰車,一舉消滅殆盡。
「兩隊飛翔象換回了一隊烈火戰車,形勢不妙啊!」帥發出一聲感歎。
門簾挑開,一襲紅色的風衣迎風而起,帥走出營帳。
「主帥,請珍重,外面太危險了!」一隊貼身侍衛攔在了帥的身前。
「放心,我只是觀察一下戰況!」帥眉頭一挑,登上巨石,舉目遠眺。
紅色的世界,一切還是那樣的鮮紅。
紅色的陣地中出現了幾團白點,望著那極不協調的白色,帥皺起了眉頭,「『王『,看來這麼多年你一直在研究怎樣打敗我,但你以為這樣就能對付了我嗎!」
騎河車禁子得力,兩河車組卒乘行。
紅色令旗一揮,兩隊重型戰車帶著陣陣轟鳴聲衝進陣地,王的空紅走象部隊迅速回撤。
一隊重型戰車停在帥營前的中軸陣地上,在戰車的兩列,兩隊遠程自走炮分列兩旁,隔車而立。
「讓你見識見識我擔子炮的厲害!」帥喃喃自語,略帶滄桑的聲音中帶著陣陣寒氣。
於此同時
「遠程自走炮……你這遠程打擊力量還真是棘手啊!」王眉頭一挑,目露凶光。
白色令旗指向空中,王再次出兵。
兩隊空中飛象中隊互相配合,帶著陣陣呼嘯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路斜殺而來,奇怪的是帥陣地前沿的五個步兵團按兵不動,給對方的空中飛象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空中飛象部隊接到王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消滅對方的遠程自走炮。
空中飛象臨空撲殺,目標只有一個,誓死消滅遠程自走炮。
前方傳來戰報
「對殺之局嗎?」帥捻了撚手中的棋子,「好!我就看誰損失更大!」
遠程自走炮遙相呼應,對著天空連續轟炸,轟隆隆炮聲連響,大地為之顫抖。
「報,大王,不好了,敵人的炮火太猛,我們只消滅了對方一隊遠程自走炮,但空中飛象全部陣亡!」
一片白色的世界,白雪皚皚,雪花紛飛。
白色的河岸上,一襲白色風衣迎風飄起,很快便和那白色的世界融為一體。
「可惜,可惜,少了王后的棋局確實殘缺不全!看來,我們這仗勝負難分啊!」王站在漫天雪花當中,遠遠的看著對面那片紅色的天空,發出一聲感歎,「既然這樣,只好拚上一拚!」。
王快步走回營帳,仔細研究了沙盤。
白色令旗一出,王再次出擊。
王集合了十五個重型步兵團開始強行渡河,重步兵向帥的前沿陣地潮水般的湧去,十五個兵團人數眾多穩紮穩打,層層推進,氣勢弘大。
「報,前沿陣地告急,對方派出了十五個重步兵團壓境,請主帥早做裁決!」
「缺了王后,你提前總攻了嗎?孤注一擲?」帥右手托著下巴,眉頭輕皺,大喊一聲,「傳我指令,兩個戰車軍團給我死死的守住河沿,只要還有一輛戰車活著,給我當好這個巡河車!我軍精銳步兵團進行反渡河攻擊,力爭搶在
紅色令旗迎空飄揚,戰車軍團開始了殊死的拚殺,十個精銳步兵團突出前沿陣地,開始了強渡河面的反突擊。
殺,殺,殺,
雙方在前沿陣地展開激烈的肉搏戰,只殺的天昏地暗,屍橫遍野。
在戰車軍團傷亡殆盡之前,帥的精銳步兵團終於渡過了河面,開始了對王麾下重裝步兵的反突擊。
喊殺震天,炮火轟鳴,天地為之變色。
悍卒渡河無退路,一路前行至死歸。
金烏東昇。
這一仗整整打了一夜,帥一夜沒有闔眼,端坐沙盤穩如泰山。
「報,我軍十隊精銳步兵團和一個重型戰車軍團全部陣亡,另一個重型戰車軍團傷亡嚴重,已經無力阻止對方的剩下的一隊重型步兵團繼續渡河。」傳令兵聲音哽噎。
帥雙眼通紅,起身,輕佻門簾,走出帳篷。
「大帥,請保重身體!」一隊貼身侍衛緊跟帥的身邊。
前線戰場旌旗遍地硝煙瀰漫屍橫遍野,冒著滾滾濃煙。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營帳。
「報,我軍全殲對方的前沿防守力量,但損失慘重,除一個重型步兵團成功渡河外,其餘部隊傷亡殆盡。」
「好險,好險!跟我想的一樣,夠了,足夠了!」王走出營帳,望著對面那片片紅色,發出陣陣感歎。
紅色的世界,紅色的營帳。
「報,對方僅剩的一個重型步兵團從左翼向我帥營衝來,後面緊跟著一隊烈火戰車。」
「『王』,你想跟我玩什麼花招?拚死突到底線,從左翼進攻我的帥帳嗎?那我就再跟你賭上一賭!」帥略一沉思,猛的一拍案幾,「傳我軍令,左翼棄守,集中火力猛攻對方右翼!」
帥做出大膽的部署。
鴛鴦馬上攻,炮在後相從。
放棄對左翼的防守,兩隊騎兵團在一隊遠程自走炮的掩護下猛攻王的右翼邊路,打開了一道豁口衝入陣中。
王的重甲騎兵團頑強的防守著,左翼進攻的一隊步兵團和烈火戰車一路挺近,漸漸逼進帥營。
速度,還是速度,局勢緊迫,誰的速度快,誰就可佔得先手。
帥和王都深深的知道這個道理,速度就是勝敗關鍵。
「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殺入王營,生擒王!」帥紅色令旗一擺,向前方發出一道死命令。
「不惜一切代價,烈火戰車一定要護送步兵團衝入對方陣地最底線,不可有誤!」王白色令旗高高插起,向前方傳送著軍令。
帥在右翼進攻的兩個騎兵團早就殺紅了眼,接到命令後在遠程自走炮的協助下,以一個騎兵團和一隊遠程自走炮的代價消滅了對方的兩個重甲騎兵團,直接殺向王營。
於此同時,王的步兵團在烈火戰車的掩護下攻入了帥的陣地最底線,緊逼帥營。
金烏西墜,酷月升空。
「哈哈哈,『王』,你的步兵雖然比我多,可惜你沒有『士』!還是我比你快,你輸了!」帥一陣大笑,長身而起,輕佻門簾,信步走出營帳。
帥環顧左右,兩隊精銳的貼身侍衛連已經全副武裝,守護在自己身邊。
看著身邊的侍衛,帥笑了,笑的很燦爛。
兩隊侍衛連對付一隊步兵團綽綽有餘,帥心中有數。
帥看到了勝利之神在向自己招手。
異變突起。
「報,對方攻入我左翼底線的步兵團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一點蹤跡也發現不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帥雙眼猛的睜大,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汗水順著他俊美的臉頰流了下來。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帳篷。
「哈哈哈,『帥』,你死定了,你以為我的這盤棋局真的不全嗎!」王兩眼望向帳外,發出陣陣狂笑。
就在此時,
「啊……小心……啊……」帥營外突然響起刀劍相交的金屬碰撞聲,中間摻雜著陣陣的淒厲慘呼。
帥長身而起,迅速撩開門簾,走出帳外。
一個女子的身影映入帥的眼簾,一個絕美的女子。